連着幾日的艷陽,曬得我不敢外出,好不容易才再度回復的白皙,不想在短時間內又教它轉黑。

有些時候,我總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夠用,忙得像陀螺般地一再打轉;有時候又發現自己太過於空閑,安靜地坐在房裏,一再轉換電視頻道,因為過快的切換,使房間里一片寂靜,電視不再發聲,而我也沉默地盯着螢幕,常常不曉得為什麼要打開電視機,似乎只是習慣性地動手按著遙控器上的按鈕,滿足我對它的掌控。

曾經,我嘗試半夜逛街的滋味,那是種說不上多好的經驗,也不能說有多快樂。黯淡的街道上並沒有過多的行人走動,寥寥無幾的攤販兜售著,同樣的沉寂,不用言語的交易在我出現時打破了,因為我不是常客,老闆無法猜出我的愛好,所以他必須開口,而那時的我成為焦點,也在當時成為局外人般地教他們看着。幾次后,我不再開車半夜閑逛,因為夜色過黑,月色無法再吸引我,因為我開始感到寂寞,然後我放棄這樣的寧靜。

破曉該是最美的景色,那是當我第一次看到初升的朝陽時的感受,坐在車內的我只是看着,沒有人陪伴地看着緩緩東升的初陽,它教我感到落寞。因為高升后的陽光刺得我無法張眼上望,只能憑藉着灑在身上的光感覺它的存在,所以我也選擇離開了它的寧靜。因為這樣,我開始待在家中,待在屬於我的寧靜與——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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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解情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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