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才沒幾下,宋冰歡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許景洋給褪下,他驚愕地睜著澄澈的眸子,神情相當的不安。

苦笑的望着殘破的衣服,宋冰歡覺得慾火焚身的男人真是恐怖。

他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麼么了。為何過去總是冷漠拒絕他人的自己,一碰上眼前這個酒醉的男人,卻失了一向的原則?

難道平日標傍非要以「真情真愛」作為擇友條件的他,實際上是個光看外貌的爛人?

不,過去追求自己的各路人馬小,也不乏有長相俊俏的男人。

只是,他知道今晚不一樣。

他全身的細胞都在高喊、渴望着這個名叫「景洋」的男人。

望着他濕潤、隱約逸出酒氣的唇,宋冰歡忍不住主動吻了吻他。

「你知道怎麼么做嗎?」宋冰歡略微害怯的問。

「男同性戀不是都從後面進去嗎?」說完,許景洋不算溫柔的分開他的雙腿,將自己的慾望準確的抵在他的私密處,放低了下半身的力道,一舉入浸。

「啊--」尖銳的刺痛傳來,腳踝被人強制的往腰側拉開,雙腿被迫大張,本能反應的收縮著全身肌肉,宋冰歡在重要一刻慌忙在內心喊停。

這個男人難道都不會事先潤滑一下嗎?

雖然他並沒有任何性經驗,不過多少也懂得一點常識,別說男人跟男人做愛,就算是男人跟女人,也難免需要一段前戲來減輕承受的那方的疼痛。

可是現在……

他除了雙股之間傳來可怕的疼痛之外,什麼快感也沒有。

情急之下,宋冰歡一陣痛喘后,踢動修長的雙腿,將許景洋從自己身上踢開。

「你……」被人踢下床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許景洋惱怒的望着床上的人。

赤裸著的身軀,均勻健康的小麥膚色,看起來無辜又不失冷淡的眸子因為疼痛而泛著水氣,雖然不是非常漂亮的人兒,甚至一點也不女性化,然而那唇紅齒白、清秀可人的模樣,以及那看似淡然的眸子卻隱藏着神秘的氣質,竟讓他心生欲深入探索的衝動。

感覺**益發勃起,然而從未與男人有過經驗的許景洋,卻不知道該如何才能降火。

瞧見他那鐵青的臉色,宋冰歡無奈的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覆蓋在對方火熱的昂揚,這讓許景洋瞬間倒抽一口氣。

宋冰歡苦笑着,「我第一次幫別人做,不知道能不能讓你舒服……」說着,原本只是覆蓋住他堅挺的手,緩慢的揉搓著。

對於不曾與男人有過關係的許景洋來說,要他在意識不清之下跟人做愛,是不大可能。

這時,望見許景洋舒服的眯起眼睛,宋冰歡居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他上前對着對方的耳畔輕輕吹氣,吐出濕潤的氣息。

那是……慾望的味道,而他的手指掃在對方濕潤的出口,不時用指甲輕刮著。

酒精雖然使許景洋敏銳的感官遲鈍了,卻也助燃了慾望;即使沒有平日女人技巧性的撫弄,卻也讓他的慾望更加的高昂。

「喜歡我這樣摸你嗎?」

「喜歡……」也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不對,許景洋居然乖順的對自己的床伴如此回應。

迸射的同時,許景洋微微仰起線條優美的頸項,激喘一聲。

靠着男人對男人生理構造的了解,宋冰歡成功的讓玩過無數女人的許景洋嘗到到達天堂的滋味。

看見許景洋舒服的倒頭躺下,宋冰歡發現因為剛才曖昧激情的氣氛,自己的下半身居然也有感覺了。

只是,他總不能把人搖醒,要求他上自己吧?

宋冰歡好笑的搖搖頭,用手揉搓自己也蓄勢待發的堅挺,釋放出情慾。

自己動手自慰不是第一次,然而與這個男人一起,回然於過去的空虛,今晚居然有着說不出的充實。

拉起床底下的絲被,累得快要睜不開雙眼的宋冰歡蜷卧在許景洋厚實的胸膛,將自己擠入這連姓氏都不知道的人的懷裏,渴求着生平頭一次擁有的溫暖。

但他已有了心埋準備,對方第二天醒來,也許只將他看作一夜情的對象,他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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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晨,幾隻吵死人的麻雀停留在窗枱,吱吱喳喳的嘈雜聲灌入許景洋的耳里,讓他那雙濃眉瞬間揪成一團。

淡水的冬天清晨本來就比較冷,剛睡醒的他只覺全身酸疼,身上只蓋着一條薄被,加上宿醉,全身上下沒一處舒服。

疼、疼、疼……現在許景洋腦子裏滿滿的都是這個字,他疼得要死!

該死!

從床上慢慢爬起來,彎腰埋在膝蓋間,雙手揉着幾乎快要爆炸的太陽穴,許景洋修長的手指插入一頭亂髮,努力想消除宿醉的沉重感。

他的記憶一片混亂,可從廉價的粗糙床單透過肌膚所傳來的不適感,他想起自己此時並非在自己的房間。

昨晚他是怎麼么了?

他和谷俊打了賭,贏得很風光呀,一下於就將李喬璇那女人弄上手。

看來平日他做人挺成功的,女人果然對神秘的男人有好感。

許景洋自戀地想着,懶洋洋的想着後續的發展。

後來為了氣氛和前戲,他和李喬璇喝了點酒……

等等,自己有戴保險套嗎?

俊臉瞬間凝重起來,撩開棉被檢查痕迹,卻望見乾澀的激情痕迹殘留在大腿間。

該死!看這個樣子,他不是射在體外,就是直接上了。

要是搞出一個許氏的骨肉,只怕家裏老頭拿槍逼自己娶李喬璇。

煩躁的爬了爬亂髮。許景洋可不打算太早踏入婚姻的墳墓。

他拉開棉被,正要下床,床邊一雙濕滌滌的腿映入他的眼帘。

若不是這雙腿擁有男性的結實線條,要不然從那找不出一根腿毛的漂亮肌膚,還真看不出來是屬於男人的。

想了一下,他猛地抬起眼睛,惡狠狠的瞪着這「不速之客」。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房間里?」

許景洋望着顯然剛從休息室的浴室走出來的人,察覺到對方下半身居然只圍了一條毛巾、煩躁感驟起,便對他不客氣的低吼。

心中閃過不妙的聯想,許景洋趕緊往床旁一摸,赫然是冷冰冰的空無一人。

「李喬璇人呢?」他不安的問著應該知道答案的人。

宋冰歡怔愣了下,沒想到對方居然對自己毫無記憶。

他慢條斯理的回答:「李喬璇?你是說昨晚被你趕跑的那個女孩嗎?」

他拿着另一條幹凈的毛巾擦拭著不斷滴水的頭髮,發現對方完全反應不過來的遲鈍模樣,他好心的提醒道:「你要不要先去沖個澡?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難免會出汗。」

這句不帶惡意的提醒有如五雷轟頂,瞬間震住了許景洋。

「睡……睡……睡在一起?」許景洋呢喃著,眼中閃爍著危險的怒氣,「你是說……我昨晚和你一起睡?」他握緊拳頭,頓時有種被雷劈到的震撼。

「你是同性戀?」他慌忙地抬頭,看着眼前臉色平淡自若的宋冰歡。

宋冰歡揚揚眉,毫不隱瞞地承認:「我是。」

「我……我居然和一個該死的同性戀睡了!」

別跟他說,所謂的「睡」只是共蓋一條棉被如此單純!

光想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尚留着慾望的乾涸痕迹,許景洋頓覺青天霹靂。

難怪剛剛他總覺得這個少年一點男性的陽剛氣息也沒有,整個人清秀俊逸,與其說像女人,不如說是侗相當中性的少年。

向來有話直說的自私性子,讓許景洋沒有多加思考的出口傷人。

宋冰歡聞言皺起了眉頭,不滿的瞪着他。

就算是個再怎麼么驕縱的富家少爺,再怎麼么不喜歡同性戀的男人,說話也不能如此踐踏別人吧!何況,昨晚明明是他先勾引自己的。

好吧,也許趁著對方酒醉,自己並沒有拒絕,就這點來說他是有錯,但是也沒有這個叫作「景洋」的男人這般過分。

一開始,他根本沒打算要把他那句「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情人」當一回事,然而這個叫作景洋的男人,從一睡醒,開口閉口都是「同性戀、同性戀」的喊他;比起翻臉不認人,宋冰歡更有種受到侮辱的感覺。

宋冰歡譏諷的笑了起來,「對、我是死同性戀,你最好快點滾出去、以免等會兒別人進來發現這裏死了一個同性戀,你變成兇手那就委屈你了!」

「你……你在說什麼呀?」許景洋不免一陣錯愕。

他幹嘛莫名其妙地發起火來?

長那麼人,敢如此對自己說話的,也只有大學那幾個死黨;碰到明明體格和地位遜於自己的小鬼,卻敢如此訕罵自己的,他還是頭一個。

努力否認心中突然覺得新鮮的荒謬想法,許景洋沉下了臉。

「我有說錯嗎?你不是覺得自己很可憐?和一個同性戀上床,簡直有辱你那張令女人流口水的瞼蛋,是不是?」

自覺被人傷害,宋冰歡不願意低頭,平日在家裏,他總是任由大哥宋政剛欺壓,然而在外頭,他認為沒必要吃外人的虧。

原本被對方口吻激得氣急敗壞的許景洋,此時有些愧疚。

昨晚自己連一點記憶也沒有,而像剛才那樣胡亂地毀謗他人名譽,也的確不是紳士作風,這讓許景洋決定坦率的道歉。

「我為我剛才的話感到抱歉。」

儘管他仍不願意老實的說句「對不起」,然而能夠拉下臉至此的許景洋已經算是很偉大的了。

宋冰歡瞅了他一眼,總覺得眼前這人相當詭異,不過自己生平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好感,只能說自己大概上輩子欠了他,才會在被傷害后還心軟地原諒他。

他聳肩,兩手一攤,「無所謂,」說着,他忍不住補上一句:「身為圈內人,我早該習慣了。」

這句原本應該相當刺耳的反諷。居然意外勾起許景洋的憐憫?

明明是受傷害的眼神,卻用冰冷和無所謂的表情掩蓋,反倒讓人想一探究竟,甚至有种放不下心的感覺……

許景洋免不了注意起這似乎相當有度量的少年。

他忍不住開一問:「你叫什麼名字?」

「宋冰歡。」

許景洋想了想,覺得這名字好生熟悉、想到昨晚的聚曾都是一些家世不凡的少爺千金會出席的派對,思索一會兒,他猛然想起前陣子在報紙上看到的新聞。

「宋氏的長子?宋冰歡。」他詫異的抬頭問著。

「是次子。」而且還是養子。宋冰歡白嘲地撇撇嘴。

「上個月報導已經快要倒閉,還在鬧在遣散資金風波的那家公司?」許景洋咬牙,聯想起不太好的情節。

被對方這般口無遮攔的說出來,宋冰歡一時語塞,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他揚揚眉,沒有否認。

雖然兩人相處,清醒的時間加加減減不到一個鐘頭,不過從對方講話的方式和霸道的作風,他知道這個叫作「景洋」的男人是那種我行我素又自私自滿的豪門子弟。

看見對方的默認,許景洋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難怪你會上我的床!」咬牙爆筋的說出這個結論,許景洋覺得一肚子怒火。

「什麼?」

「真是有趣到可以上頭條新聞了,一間快要倒閉的公司,派出沒有血緣關係的次子來勾引酒醉的許氏企業的獨子,屆時鬧出了紼聞,還可以擺脫得乾乾淨淨,真的是很聰明的作法。」

「你說什麼!」終於明白對方意指為何,宋冰歡忍無可忍的怒吼。

「難道不是?」許景洋理直氣壯的質問。

什麼叫作「難道不是」?宋冰歡感覺快要氣炸了,知道自己性向的人也有幾個,卻是頭一次彼人踐踏成這樣--一個為了公司出賣身體的男妓!

自己從頭到尾,一直到剛剛都不知道這危險的男人姓許,又怎麼么會知道他是事業輝煌、政商關係良好的許氏企業的獨子--許景洋?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王八蛋!」

宋冰歡忍無可忍地拿起一旁的印花茶杯,奮力的往許景洋臉上砸過去,抱起床角下那團多少能遮掩身體的衣服,轉身拔腿就跑。

畢竟不同於女性的粉拳繡腿,這一招鐵定讓出言不遜的男人挂彩。

宋泳歡有點良心不安的偷瞄,隱約看見許景洋的俊臉被砸出一塊突兀的瘀青,除了愕然外,那雙如黑寶石般的犀利眸子,還燃燒着恐怖的怒火……他迅速逃離。

不自覺地伸手摸著正在滲血的方正顫骨,許景洋的雙眸進射出一道寒芒,扯著冷淡的唇線,殘忍的微笑起來。

宋冰歡……該死的宋冰歡,很好,咱們這梁子結下了!

小小的宋氏企業次子,我不信我整不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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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哈哈……」

擁有籃球隊里最壯碩的體格,谷俊卻在此時像個娘兒們似的笑得花枝亂顫,球鞋拚命跺著水泥地板,簡直快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喘口氣。他興味盎然的望着許景洋發臭的俊臉上的那個--瘀青。

「別跟我說你昨晚沒有和李喬璇上床的原因是跑去跟動物園的熊打架?」

天哪!簡直是……簡直是T大的頭條八卦,向來斯文的雙面情聖--許景洋少爺,居然在昨晚上了他向來最不齒的同性戀者?

而且還慘遭受對方的印花杯「攻擊」?

昨晚,李喬璇哭哭啼啼地走到吧枱,察覺事情有異的谷俊當然不會放過機會,抓過她問清楚事情經過,順便哄上幾句甜言蜜語,將原本已經輸了一輛平治的局勢徹底逆轉。是故,他現在才會洋洋得意的對着許景洋炫耀。

「笑夠了沒!如果你不想變成我房間地板的豹皮地毯,適可而止是個明智的決定,谷俊。」許景洋咬牙切齒地低吼,挂彩的臉頰上殘留着瘀血,憤恨的將手中的籃球往好友身上砸去。

聞言,谷俊趕緊動手在唇邊做了一個拉十拉鏈的手勢?

「乖乖,那可不成!我還要活着把這件事情貼在BBS上面給大家看呢,標題用什麼呢?我想想……許某人酒後亂性?不,這太大眾化了,還是……我昨晚種了一朵菊花?唔,這個好……」

「谷俊,你說夠了沒!」

「哎喲,別生氣嘛、我只是開開玩笑罷了。嘿嘿,我這好兄弟怎麼么會出賣你呢?不過……」他大言個慚的說着違心之論,瞅住臉色極差的許景洋一眼,他決定補上一句可能會讓自己喪命的話:「你覺得男人做起來的感覺怎麼么樣?」

意外地,許景洋非但沒有大發雷霆,反而泄氣的往籃球架上一靠。

做起來怎麼么樣?

說真的,他一點記憶也沒有。

他完全不記得昨晚進入對方時的快感。

然而今天一早,殘留在大腿內側的激情痕迹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一想到自己的「炮艇」曾經進犯過「菊花王國」,許景洋就覺得自己像是得了花粉症般,不自在到了極點。

唉!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病呀……

該死!該死!反正都有可能染上病,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牢記那過程。

不知道那張性感的薄唇咬起來可能是什麼滋味……今天早上他應該拉他輕薄一番的。也算是替自己臉上的這個瘀青討回點公道。

然而,聽到谷俊的問題同時,他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那溫潤淌著水珠的象牙色肌膚,以及今天已經不斷出現在自己腦海中晃個不停的兩顆粉紅小**。

該死的!那傢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洗完澡不穿衣服走出來!

真不愧是懂得如何誘惑男人的死同性戀!

死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確被誘惑了,許景洋忿忿不平的低吼著:「誰知道是什麼鳥感覺!我現在只記得那個死小鬼今天早上往我臉上去了一個廉價的印花茶杯!」

許景洋今天凝重又陰沉的臉色已經嚇壞了不少籃球隊的學弟,聽到他這一記大吼,不少原本在場邊打混摸魚的學弟都心虛的跳起來,頻頻投籃裝認真。

「印花茶杯不行丟,那是不是玻璃高腳杯就可以呀?」谷俊十分不識相的說着。他永遠都是最不懂看人臉色又存心找死的那一種人。

「谷俊。你這種自大又旁若無人的個性,和油腔滑調的態度要是再不改一改,遲早有一天會栽在別人手裏的,」許景洋已經懶得對他發火,手指沿着挂彩的臉頰滑到乾淨的光溜下顎,注視着手中的手機。

「多謝賜教,不過真要栽,我也要栽在一個大美女的身上,而不是像許景洋少爺,竟然栽在一個他最厭惡的同性戀身上……」

「谷俊!」怔愣幾秒。許景洋再次爆發有如火山般的怒火。

「呵呵,好好好、不糗你了!不過我真的好想看看那個能夠讓你幾杯黃湯下肚就男女不分的宋冰歡小弟弟……一定是香甜又可口,還會丟茶杯呀?說不定還挺辣的,真不知道嘗起來滋味怎麼么樣?我可是好久沒碰到既辣又甜的男伴……」說着,谷俊猥褻的指了指自已自豪的熱情部位,要求好友牽線的意味不言而喻。

許景洋沉下了臉,「你不準動他。」

「哦?不準動他?」許景洋的恐嚇看在谷俊眼中簡直跟放屁沒什麼兩樣,他只是皺了皺眉,相當不以為意的模樣。

發現自己居然感到不悅,又望見谷俊毫不掩飾的戲謔眼光,許景洋馬上說道:「他一點也不漂亮,我昨晚只是醉得太厲害……喂喂,還有,是誰昨天還在說那個樂團主唱是又熱情又火辣的蜜糖?還敢說自己沒遇到……」

「好吧,不過也不知道上個月在品酒會上自稱千杯不醉的男人是誰啊?」谷俊馬上舉手投降,同時也拋出一個地雷。

「而那個男人的朋友在挑戰後,還不是也不勝酒力的掛在某人身上……」許景洋冷冷的反駁著。一直籠罩着烏雲的心情隨着手機傳來的震動而放晴。

顧不得谷俊一臉不甘,他心悸的接起子機,「喂?對,宋冰歡……」

那一頭私人助理恭敬地報告:(宋氏的次子,目前就讀XX高中。與沒有血緣關係的家人並不住在一起?地址是……)

「很好!」

得到宋冰歡的資料,許景洋合上手機,興奮的從籃框腳架跳了下來,僅匆忙丟給谷俊幾句交代的話:「今天籃球集訓看你想到幾點就到幾點,還是等小雷來了以後交給他帶隊,我先去忙了……」說完,他拎起運動背袋,便急忙往體育館的門口衝去。

谷俊連忙在他背後狂叫:「喂!別忘了你賭輸給我的紅色野馬……」

「知道啦!」

對了,他差點忘記一件事,那該死的宋冰歡還害自己賠了一輛名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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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美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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