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今天的早晨很不一樣,於聖豪睜開眼時除了覺得頭非常痛以外,還覺得手非常痠,他側過臉望向自己很痠的手臂,赫然發現自己的手臂上竟枕着一個女人,而且是昨夜襲擊他的那個女人,再來,就看見自己身處在類似病房的地方,而頭頂上的點滴瓶,是打進自己手臂裏的。

「你醒了……這頤綸怎麽跑到床上去了。」正走進門的,是他的好友夏士哲:「把這女人搬走,我的手快廢了!」看了一眼一旁沙發上,自己那睡得香甜的老婆,夏士哲苦笑的回答:「我老婆睡得很熟,小聲點別吵醒她。」於聖豪了解了,他怎麽忘了自己的好友是個妻奴:「把她的頭抬高些,至少讓我的手自由吧!」「嗯!」夏士哲輕手輕腳的把頤綸的身子抬高了些,於聖豪才收回了手,這女人昨天夜裏他沒看清,在白天清楚的光線下,他看清了她的臉,她不只身材嬌小,臉蛋也很稚嫩:「這小女孩是誰?」「她不小,還大了若彤兩歲,是若彤的手帕交之一。」是嗎?這張看起來就像未成年的臉蛋居然是個二十六歲的女人所有?她睡着時眉頭是皺着的,夢到了什麽?昨天又為了什麽喝那麽多酒?於聖豪不禁起了好奇心。

「這裏是哪裏?」看了看四周,吊著點滴告訴他這裏是醫院,但擺設又不像。

「一家整型醫院。」於聖豪有些受到驚嚇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沒事,沒包着繃帶。

本來正常人聽到整型醫院不是這種反應的,不過在遇到這兩個女人後,於聖豪覺得自己再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待自己發生的事。

「她們有個死黨是醫生,剛好在『嚮』附近有認識的醫院,所以只好先把你送過來這裏,這裏的設備不錯,你就別轉院了,在這裏觀察兩、三天。」「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麽叫物以類聚了,妳老婆會交到這種朋友,不很令人意外。」夏士哲沒辦法反駁他,這兩個女人身邊要不是有睛諭,都不曉得會出什麽大亂子。

「我可以知道她們拿木棍敲我的用意嗎?」「我問不出來,這回她們很有默契,堅持不肯出賣自己的朋友。」「怎麽聽你的口氣,闖這種禍不是第一次?」「這兩個人闖的禍寫成書,大概有本辭海那麽厚。」「昨天她一身的酒味,會不會有可能是認錯人了,比如把我當成甩了她的負心漢之類的……」「她最近是失戀了沒錯,交往了五、六年的男朋友噼腿……算了!不提了,我把這兩個睡翻了的女人送回家,醫院我已經交待好了,你的車還在『嚮』,醫生許可了后,我再來接你出院。」「嗯。」夏士哲先將他的老婆搖了醒,再喚著頤綸,可後者連理都不想理會他,還蹭進了於聖豪的懷中。

這個舉動讓於聖豪一僵,不是他沒遇過這等艷遇,而是頤綸純真得像貓一般摩蹭着他的動作,真是令人傻眼的可愛。

「士哲,你抱她吧!她看護了聖豪一整夜,快天亮才睡的。」李若彤一臉的惺忪,還打了個小小的呵欠。

「好吧。」照顧了他一整夜嗎?雖然她是始作俑者,但於聖豪還是有了種異樣的感覺:「士哲,她叫什麽名字?」「崔頤綸。」抱起頤綸的夏士哲沒多想的回答了他,就道別離去了。

☆☆☆簡陋的小公寓裏,可憐的沒有半點傢俱,三個女人席地而坐,地上舖了張大大的桌巾,上頭擺滿了食物,而一旁的地面上,隨意的放着幾隻大購物袋。

不同於另兩個,李若彤則是坐在一張和式椅上,那是梁睛諭為她準備的,怕她大著肚子坐地上不舒服。

「睛諭,妳真夠狠耶!說什麽要帶我去逛街,要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結果居然讓我買了那堆衣服,害我破產!」咬下一口瓮仔雞的頤綸,忍不住的抱怨了,在進百貨公司時,她身上只有兩千元:「最近CASE接的比較少,妳就不能幫我省點錢嗎?」「反正有妳爸給妳的那張信用卡,沒問題的。」血拚鬼上身的梁睛諭,拉着頤綸每個精品櫃跑,挑了各式各樣的衣服鞋子一大堆,足足是一般人數個月的薪水:「妳想不想讓江俊文那男人刮目相看?讓他後悔呀!他說妳不會打扮,妳就打扮給他看。」「可也沒必要買那麽多……」「妳幹啥把傢俱全賣了?」沒理會頤綸的抗議,梁睛諭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望着這「家徒四壁」的小公寓,不在乎的打斷了她的話。

「我光想到江俊文那男人不知道在這間公寓裏和那個女人在哪裏做過愛,我就一整個不舒服,索性把傢俱全賣了。」「那現在呢?新傢俱呢?」「就還沒買咩。」「真不明白妳為什麽不到妳爸的公司幫忙,偏偏要窩在這小公寓裏當裁縫師。」「我是寵物服裝設計師!」「是啊!CASE少的可憐的寵物服裝設計師。」頤綸嘟起了嘴,她就是想做她想要做的嘛!幫寵物做衣服,是她的興趣。

「妳打算把於聖豪怎麽辦?」梁睛諭想起被丟在醫院的男人,應該就快出院了吧!

「我也還在想,這樣一個大男人,不知道該用什麽方法把他制伏?」正想咬下一口雞腿的梁睛諭沒有咬下,反而抬起頭望向頤綸:「妳說什麽?」「我說,不知道該怎麽把一個大男人制伏,想不到電視裏常用的那一招不行,我是不是該下迷-葯啊?啊!對了!睛諭,妳是醫生,電視裏那種用個手帕就能把人迷昏的葯是什麽啊?」李若彤用手肘頂了頂正在倒可樂的頤綸,盡義務的警告她。

「若彤,我在倒可樂,別推我啦!」「妳要不要看看睛諭的臉……」「看睛諭的臉做什麽……啊!睛諭,很痛耶!」梁睛諭的掄拳神功又招呼至頤綸的太陽穴上,後者只是告饒:「我說錯了什麽我道歉嘛?幹嘛突然攻擊我……啊!妳沒洗手!會把我的臉給弄油啦!」「妳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梁睛諭又加重了力道:「妳的笨腦袋裏居然還想着要搶男人精子的事。」「厚,我已經惡補了那片DVD三天,不搶我幹嘛花那麽多時間看啊?」「頤綸,妳知不知道那層薄薄的膜對女人的價值?」「反正男人這玩意我不要了!既然如此,那是不是處女又有什麽關係?」「頤綸!」「妳們不幫我我會自己來。」「自己來?」「對!反正我看上那個叫於聖豪的男人了,他夠資格當我孩子的爸爸。」「妳就沒想過人家不一定要?」「所以我要用搶的嘛,反正他又不吃虧。」「綁架是犯法的,而且他已經認識妳了。」「只要你們不說出去,他找不到我的。」這回的她意志非常堅定,梁睛諭知道硬是阻止她不會聽,她應該設法先安撫她,免得她做傻事。

「睛諭,妳是不是朋友,幫不幫我。」李若彤無奈的看着她們,頤綸知道她耳根子軟,根本不用求她,只需安撫好睛諭就行了。

最後,梁睛諭決定先假意答應:「好,我幫妳,免得妳搞出人命來。」「太棒了!睛諭,我好愛妳喔!那……要怎麽弄昏他?」「我偷偷給他打一針『Citosol』,就好了。」「他會乖乖讓妳打嗎?」「我是醫生,自然能說服他,這種葯昏的快、醒的快,會喝酒的人醒得更快,最符合妳的需要。」「什麽需要?」眨著一閃一閃的大眼,頤綸不解。

「要不然一個睡着的男人,妳能偷精子嗎?」「對厚!」頤綸天真的傻笑了笑。

這女人為什麽就這麽天真,偷精子一次就夠了嗎?萬一如果一次不行,她是打算換個人,還是再偷第二次?

☆☆☆其實在醫院於聖豪根本待不住,而且給他住院建議的又是整型科醫生,不是他看不起整型科醫生,而是本來就該學有專精不是?

這時,敲門而入的人讓於聖豪挑起了眉頭,是個女醫師?什麽時候他換了「主治醫生」了?

「於先生今天的狀況還好嗎?」「如果妳又是另一個整型醫生,我不想說。」「我是外科醫生,我姓梁,是夏先生委託我過來的。」原來是士哲找來的?早該找正統的醫生過來了不是?他見她有模有樣的看看他的傷口、看看他的瞳孔,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於先生明天可以出院了,目前看來沒什麽大礙。」「謝謝妳。」「傷口還痛嗎?」「我想我不需要打止痛針。」他看着她很自然的由一旁的托盤中拿起針筒,那是她剛剛進來時帶來的。

她已經盡量裝的很自然了,難道還是露餡了?梁睛諭沒有抬頭看他,自顧着手上的工作:「這不是止痛針,是消炎針,你的傷口有些發炎。」看着她熟練的準備打針的前置作業,怎麽看都沒有破綻,可是為什麽於聖豪就是覺得很怪?

「為什麽是醫生親自打針?這醫院總有護士吧?」「於先生喜歡讓護士打針嗎?那我可以叫護士進來……」「不、不用了!」瞧她說的,好像他是一個喜歡護士的痴漢一樣。

為免夜長夢多,梁睛諭很快的將針頭刺入於聖豪的靜脈,緩緩推入藥劑,她要自己不要大喘氣,Citosol的藥效很快,只要6CC,打完這6CC他就會昏睡……「好了沒?他昏倒了沒?」在病房外把風的頤綸探了頭進來,卻意外的看見還清醒著的於聖豪,後者也立刻看見了她!

「他昏倒了沒?」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低頭望着手上正在打的針,不會吧?

於聖豪急忙想制止還在推入的藥劑,他揚手推開梁睛諭,想下床抓住她,可下一刻,他就癱軟了下來,該死!這藥效……真快……看着於聖豪昏了過去,梁睛諭拍了拍胸口,她以為於聖豪會就這麽沖了過來,她上前將於聖豪手上的點滴針頭拔掉。

「終於昏了。」推著輪椅進入的頤綸怯怯的說着,就怕他又突然爬起身。

「還好昏了,如果妳再早個五秒進來,我們大概已經被送警察局了。」兩個女人鬼鬼祟祟的扶起昏去的於聖豪,將他安置在輪椅上,才又推著人離開。

這裏的環境挺清幽的,沒什麽人進出,只有定時巡房的護士,抓到空檔的她們,並沒被人看見她們推走了人。

「等一下我開車。」梁睛諭早已想好了計劃,只要車子是她開,她就能阻止一切。

「為什麽?」「妳以為我會坐妳開的車嗎?」「好啦,我為了今晚連DV都準備好了,我可不想因為妳的尖叫聲吵醒了他。」她猶記得上回載睛諭時,她一路上的尖叫聲,明明她開車的技術是這麽好。

「妳準備DV做什麽?」「我要拍下性愛光碟寄給江俊文看,氣死他,我知道他要我的身體,現在我要告訴他,我可以給任何人,就是不給他。」梁睛諭要自己不要抓狂,她深呼吸幾口氣,要自己沉住氣,反正她會破壞頤綸的計劃的,不氣、不氣。

一切順利的下了樓,她們又合力把人扛到頤綸的車上,梁睛諭是打算直接上車,把車開到「嚮」去的,只要找不到這個男人,頤綸暫時就無法再打這男人的主意了。

只是準備上車前,梁睛諭看見了她的好友,也是這家醫院的院長白軒群追了上來。

不過,他似乎不是發現病人被「偷」走了。

「睛諭,我的護士說,妳『借』了6CC的Citosol?」「朋友一場借那麽一點點你不會也要計較吧?」「我怎麽能不計較,告訴我,妳拿Citosol做什麽?」發現再這樣下去好像脫不了身,而且睛諭剛剛說了,這麻醉劑大概只能維持個十五分鐘,如果是常喝酒的醒的更快,頤綸可不想開車開到一半,還得再制伏他一次,這回,可沒有第二劑麻醉劑了。

於是,頤綸上了車,發動了引擎。

「崔頤綸!」「睛諭,解釋的部份就麻煩妳了,謝謝妳幫忙,下回請妳吃飯啊。」「妳給我下車!崔頤綸!」她的怒吼起不了作用,頤綸立刻揚長而去,梁睛諭一雙欲殺人的眸子回瞪向白軒群,本來是對的一方的人反而呈弱勢了。

「白軒群,我的計劃都被你破壞了!」「阿?」想不透只是想問清楚自己的****被怎麽使用了,最後反而是自己理虧的白軒群,疑惑的望向她。

「於聖豪被她綁架了?」「什麽?」「這事交給我處理,你先回醫院去,免得你的護士把事情鬧大了。」☆☆☆車子以飛快的速度往頤綸家開去的夏士哲,在車上聽見了梁睛諭及他的妻子細述頤綸的計劃。

看着梁睛諭的着急,妻子的自責,他想罵人卻又不知怎麽開口。

更何況,若彤都已經難過成這樣了,他實在也開不了口。

「所以她當時敲昏了聖豪,是為了『強暴』他,而且除了想要一個孩子不要男人外,她還想氣江俊文?」「頤綸和江俊文分手的時候,江俊文指著頤綸罵,說她是一個不懂打扮、不懂取悅男人的老處女,我想……失去處女是她反駁江俊文的話的最好的方法。」「頤綸也太天真了,她……她懂得怎麽跟男人做嗎?」「託你老婆的福,頤綸順利的找到一片DVD,叫『放學后的特別授業』。」梁睛諭以無奈的口吻說着,認真的同情眼前這個要與若彤度過一生的男人,如果夏士哲知道,連他的「尺寸」都被老婆洩露了,不知會有什麽反應?

夏士哲由後視鏡看了坐在梁睛諭身邊的妻子一眼,她的頭垂的更低了,想起於聖豪那恩仇必報的個性,夏士哲咒罵起來:「該死!」「你罵的是你老婆還是頤綸?」夏士哲被問得一愣,最後咬着牙憤怒的說:「我罵的是賣DVD的人!」「開快點吧!我不想撞見的是做到一半的『好事』。」夏士哲的確加快了速度,可是不久后他們便會發現,人根本沒被帶回頤綸的公寓。

☆☆☆本來打算開車回家的頤綸,突然想起家裏那「家徒四壁」的情況,再想起今天下午她才剛買的DV,如果拍下來的畫面是那樣可笑的場景,不是讓江俊文笑話嗎?

不行!她就是要氣江俊文的,怎麽可以讓他得了笑柄,她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比江俊文英俊數十倍的男人耶。再望着躺在後座的男人一眼,頤綸笑了,這就是她正要獻出初夜的男人,他有一張俊逸的臉孔,英挺的身材,怎麽看都比江俊文好太多了,江俊文若看到男主角是這個人,會氣得吐血吧!思及此,頤綸又笑了。

遠遠的,頤綸看見了正在閃耀着的五星級汽車旅館的招牌霓虹燈,她決定,就把這裏當今夜的落腳處。

車子駛進汽車旅館的同時,麻藥已退的於聖豪也在逐漸清醒中。

只是藥力未盡退的情況下,他是軟着腳讓頤綸扶著進房躺在床上的,躺上床后,他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看來像汽車旅館房間的地方。

他想動動身子,發現自己被綁住了單手單腳,那個叫崔頤綸的女人則坐在他身邊脫他的衣服。

「為什麽綁我?住手!」頤綸當做沒聽見於聖豪的聲音,繼續她手上的工作。

「妳聾了嗎?住手!」見自己上身的衣服一件件在她的手中被脫下,被褪至被綁住的右手腕處,接着就見她沒打算停止的手又往他的褲子伸去。

「住手!妳到底打算做什麽?」接着看見有台DV對着床拍攝的於聖豪,十足的震驚,這女人是想拍下什麽足以威脅他的東西嗎?

「妳為什麽要架攝影機,妳有什麽企圖直接對我說,不要用那種下三爛的方法。」咦?直接說就好?直接說他就會配合嗎?

「如果我要你的精子呢?」頤綸滿懷期望的要求着於聖豪,後者是正常人,當然不可能會答應。

「為什麽我得給妳我的精子?」「因為我想要一個孩子,而我的朋友告訴我,我的條件無法在精子銀行買到精子,所以,我要你跟我做愛。」發現自己的要求沒得到應允,頤綸自覺被騙了,她嘟起嘴,繼續手上的動作。

「該死的妳這樣不叫做愛,要我壓妳才叫做愛。」頤綸頓時紅了雙頰,她低下頭,褪下了於聖豪的外褲,剩下的就是一件包不住他的好身材的三角底褲,底褲前端的囊袋裝着男人的驕傲。

「如果我放開你,你才不會跟我做愛,雖然我覺得自己長得很漂亮,但其他的人好像認為我不吸引人。」想起江俊文的話,頤綸的心又泛出一陣酸楚。

雖然打扮平實了點、雖然她有張清純的臉孔,但絕對不是一個「不吸引男人的女人」,反之,如果平常有這樣一個女人來勾引他,他倒樂得跟她玩玩,但今天的狀況太奇怪,他得先搞懂一切。

頤綸看着於聖豪那件底褲許久,才終於下定決心的脫下它,於聖豪真真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於聖豪惡狠狠的看着頤綸脫下自己的底褲后發出尖叫聲,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的下頭長了惡瘤。

「妳叫什麽叫?」「它……它……還沒站起來就這麽嚇人嗎?」聖豪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這女人解釋男人的身體構造,也知道他身上已沒有半件遮蔽物又被綁住實在是處於弱勢,好漢不吃眼前虧,決意先讓對方放鬆戒心的聖豪放輕了聲音:「妳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先放開我好嗎?」「你答應給我你的精子?」「我答應。」「你知道那是做愛的意思嗎?」不然還要他自慰射出來,然後讓她自己塞進她身體裏嗎?於聖豪要自己不要咬牙切齒的回答:「嗯,我會和你做愛。」「可你連勃起都沒有,怎麽和我做愛?」於聖豪在心裏咒罵着,他又不是什麽變態狂,沒有「刺激」,當然不會有「反應」,只是他的猶豫讓頤綸不信住他,她將於聖豪自由的另半邊也綁了住,確定了他不會逃脫。

「媽的!要是妳真的做了,我一定宰了妳!」要怎麽和一個男人做愛?頤綸其實不懂,但她年紀不小了,自然也知道該知道的常識,要怎麽讓男人「起」反應?她回想由A片裏惡補的「知識」,站在床頭,緩緩的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自己可能沒有A片裏的漂亮,但片子裏的說,男人都是有獸性的,叫她的學生不要忍耐,然後,那男學生就真的「起」反應了。

見頤綸開始脫起了衣服,而且脫得那麽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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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怕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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