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夏伯母,好久不見了。」

看着熱切的與她打招呼的人,正是兒子的死黨之一,朱美君笑了,外表是那般和藹,心裏打的卻是其他的主意,她要讓他去幫她通風報信。

「聖豪,怎麼那麼久不來家裏坐坐?」

「最近忙嘛!有空我一定去看看伯父、伯母。」

「好,等你來玩!」

「伯母……這位是?」嚴於聖豪近身一看,才發現那天在「向」遠遠一瞥的女孩近看是如此令人驚艷。

「這是我的乾女兒,李若彤。」

「乾女兒?」不是未來媳婦?對於夏伯母的介紹,他沒點破。

「李小姐,我叫於聖豪,有幸與你跳支舞嗎?」

「我不太會……」

「沒關係,我帶你。」

將若彤的手交至於聖豪的手中,朱美君給了她打氣的笑容,若彤才讓於聖豪牽進了舞池。

朱美君得意的笑了,她帶了個美人來,等一下一定會成為全場焦點,而這個實況,最好能讓於聖豪給她兒子來個轉播。

當夏士哲來至宴會時,看見的就是在宴會廳角落,被一群男人包圍的若彤,而他的母親竟在遠遠的一方,和一群夫人聊著天。

她沒看見若彤這隻小白兔被一群大野狼給包圍了嗎?將視線拉回,望着若彤在那群男人面前巧笑倩兮的模樣,更讓夏士哲怒火中燒,他怒著一張臉走近,看見離若彤最近的人,正是他約死黨之一於聖豪。

他靠得那麼近做什麼?不是明明就知道若彤是他的女人嗎?

「士哲。」看見夏士哲來,若彤是很開心的,因為宴會上實在與太多男人想來和她攀談,她又沒興趣和他們聊天,如果不是子聖豪似是有意替她擋麻煩,身邊的男人應該會更多。

只是她才剛來得及喊出他的名字,就被他拉住手,扯了出去。

「跟我走!」臨走前,他還望向母親的方向,對母親露出了非常不認同的怒顏。

「士哲……」

若彤邊被拉着走,邊回頭對於聖豪致歉,後者只是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一回頭,竟看見朱美君笑得好像奸計得逞一樣,於聖豪偷偷的替朱美君嘆息了一口:「伯母,我還要感謝你安排了這個計劃,讓我找到機會逼士哲和我談生意啊!」

夏士哲硬是將若彤拉着走,直到他的車子旁,他想將她塞進車裏,她掙扎著:「士哲,你弄痛我了!」

「你說!我媽帶你來這種相親派對是什麼意思,你沒拒絕又是什麼意思?」

若彤急着想解釋,只是她還來不及開口,夏士哲又說了:「你剛剛和那群男人講話的樣子你自己知道嗎?笑得花枝招展的。」

他說什麼都可以,這樣污辱她她就沒辦法忍受了,她決定不理他的無理取鬧,用力的揮開他的手,轉身要再走入宴會廳。

夏士哲當然一把抓住了她,這回他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把她塞進副駕駛座:「跟我走,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若彤用力的拉回了自己的手,這麼粗暴的夏士哲是她第一次見到,而且他的話一句句都是刺:「你說我丟人現眼,裏頭可是有很多男人喜歡我!」

「那裏頭找得到幾個好男人?你就這麼不挑,隨便一個男人都好?」

「至少於聖豪就不錯!」

「所以我一個人已經滿足不了你,你開始準備往外發展了?還寂寞難耐的往我的死黨下手?」

「夏士哲!」重重一個掌摑落在夏士哲的臉上,讓夏士哲怒紅了雙眼。

於是,夏士哲硬是幫若彤繫上安全帶,也立刻回到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我不要你載我!」

「你給我乖乖的!」

「夏士哲!」

決意不再搭理她,夏士哲只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在車上,兩人都是沉默的,若彤在生氣夏士哲言語傷了她,而夏士哲則氣母親及若彤。

他知道母親對於他的私生活靡爛很不悅,但他絕沒想到母親竟狠下心真要若彤與他分開,她帶她來參加這種相親派對,而若彤竟也真的來了,她不是說她要一輩子纏着他?不是說即使白佩琪真懷了孕也會把孩子當自己的養?

若彤賭氣著,所以一句話都不說,她看着他把車往陌生的地方開,最後,來到一間頂級的飯店,她正疑惑著,他已將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

「來這裏做什麼?」若彤終於問了。

「找個安靜的地方跟你談談,現在回家,我沒辦法跟你獨處。」

「你隨時來都有房間嗎?」

「我去派對之前先電話預訂的。」

於是,若彤又沉默了,他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她會有丟臉的就把她拉出派對嗎?

房間里有扇偌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看見美麗的夜景,漆黑的大地點綴著燈火、霓虹,她望着一片夜景出神,直至他摟住她出了聲。

由玻璃反射她可以看見他的表情,他仍是生氣的,但至少語氣和緩了些。

「景色很美吧!我一直想帶你來看看。」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

「聖豪告訴我的。」

聖豪?想起他體貼的替她擋掉那些過份熱情的男人,她便會心一笑,他的人看起來很冷漠,但和夏士哲一樣,是外冷內熱的人,果然是物以類聚吧!

她記得今天在跳舞時,於聖豪逗趣的告訴她,他們這掛死黨共有六人,「棲息地」正在「向」,「向」的客人或員工,管他們叫「型男幫」。

他們型男幫的六人本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不被女人綁住,但夏士哲是第一個裁了跟斗的人,為此,於聖豪還對她說了好幾句佩服。

見她一提起於聖豪就笑了開,夏士哲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和別的男人調笑就罷了,聖豪可是他兄弟,而那聖豪也該死,不明白「朋友妻,不可戲」嗎?

「跟我在一起,不準想別的男人。」夏士哲一聲怒吼,便打橫將若彤抱了起來。

「士哲!你在做什麼?」

「吻你!」夏士哲說完便狂野的吻住她,不理會她的抗拒,腳下的步伐也沒有停,堅定的往內室走去,直到踢到了床,兩人跌至大大的床上。

兩人的唇因而短暫的分開,若彤只來得及吐出一聲被他壓痛了的呻吟,就又被吻了上,若彤看見了他的表情……

若彤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的懼怕夏士哲,他的眼眸中燒灼的儘是怒火,從未在她面前表露出的駭人表情正在告訴若彤,他極度的生氣。

她用力的推着他,偏過頭想躲他的吻,他是退了開,不過是以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直視他。

「士哲,你想做什麼?」

「我要告訴你,我只要你,也只有你的身體能讓我產生慾望,別的女人不行,當然就不可能懷我的孩子。」

「不是的……唔……」不是的!我相信你的。

可是他的蠻橫讓她不及說出自己的想法,他的粗暴讓她懼怕,她只想推開他,可倏地被吻上,她只能撾打着他、用力的扯着他的衣服想推開他。

夏士哲被惹怒了,索性把上衣給脫去,讓她沒有施力點。

感覺到他的吻蠻橫沒有愛意,又發覺了他上身的赤裸,她不要!這回他的吻除了性慾,沒有愛。

她從不知道沒有愛的吻會讓她這麼難堪,他的吻里,只有宣示主權的味道,沒有一絲絲溫柔。

狠下心,她用力的咬上,退開的夏士哲雙唇漫開腥紅,夏士哲舔去唇上的血,若彤的舉動只是更讓他發怒,沒有一絲冷靜的作用。

「你瘋了嗎?」

「李若彤,我會讓你記住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夏士哲發狠的推高若彤那件合身的禮服,引來了她一聲尖叫。

「啊!唔……」

不容反對的強硬的吻壓上了她,近乎粗暴的輾着她嬌嫩的唇瓣,他的雙手更是一絲溫柔也無的揉上她的胸部,開啟了愛撫。

口中是他蠻橫的侵佔,他甚至不給她一絲的閉上牙關的機會,她只得轉而扣住他的手,想將他的手拉離自己的胸部,卻反效果的讓他更用力的收緊了手,讓她白皙的胸部落下五指紅印。

喊不出痛、躲不開粗暴,對於若彤的難受夏士哲視而不見。

他離開了若彤的唇,是為了壓制若彤。

先是發現他離開了她的身子,接着發現他拿起剛剛她身上那件被他扯下的禮服時,她下意識的想逃,無奈跨跪在她身上的夏士哲只是收緊了雙腿,就讓她緊緊的被困在他雙腿之間,她只能任他用她的禮服,將她的雙手捆綁在床頭。

「士哲……不要這樣……」

她的身子抗拒的蹭動,只是更直接的撩撥着他雙腿間的慾望,他沒有提醒她,反正提不提醒,現在他都要抱了她。

他沒再回應她的話,只是將索求的吻轉而貼合上她的頸項,一路的啃咬出紅印。

「士哲!痛!」

他要讓她害怕,讓她再也不敢再想着別的男人且露出笑容,他的手也終於沒再襲向她已飽受他揉躪的胸部,轉而順着她的叻骨而下,攬上了她的腰,另一手則托高她的臀,讓她感受到他的慾望。

「我不要!你怎麼可以這樣抱我!怎麼可以!」

「我不行還有誰可以?於聖豪?」

「你誤會了,我和他不是……」

「在舞會上,你可不是這樣的,剛剛我提起聖豪,你也是笑着的,你這傻腦袋到底懂不懂我剛剛為什麼會提起聖豪,這是飯店的房間,難道他是閑來無事來看夜景嗎?當然是帶女人來的!」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要你別傻了!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愛你。」

他深邃的暗色瞳眸里只有怒火,她不想在這個情況不讓他擁抱:「你誤會了,我不想和你談,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

「不談也好,我現在想做的並不是聊天。」

而他卻不顧她的不願,托住她臀部的手正緩緩下采,若彤可以感覺到不陌生的撫觸,隔着薄如蟬翼的布料,揉着她豐盈臀肉之間的深谷。

最終,她還是示弱了:「士哲!對不起!我跟你解釋,你先不要……」

他回應她的只是冷冷一笑,低頭來至她的胸前,隔着她的內衣,輕輕的啃咬酥胸之上的凸起,漸漸被濡濕的輕薄布料遮掩不住那小點,淫媚的挺立起來,若彤拒絕的聲音,漸漸溶入了其他的元素。

「不要這樣……士哲……你從不曾這麼過份……不要……」

「既然溫柔的愛淡得讓你看不清,那我就換一種方式。」

「你聽我解釋……」

「我親眼看見的還有什麼好解釋?」他將吻印上她胸前的項鏈,帶着沙啞的慾望說着:「在我送你這條項鏈的同時,我就決定我的未來身邊,只會有你一個女人,可你不懂,你居然跟着我媽,去參加那種派對?」

「什麼意思?和項鏈有什麼關係?」

「那是我夏家家傳的項鏈,祖母傳給我媽,現在我媽要我送給你,你說這項鏈有沒有關係?」

是傳給媳婦的項鏈嗎?若彤傻傻的眨了眨眼,要不是他猛地放開她,跪直身子開始要脫她的內褲,她不會回神。

「不!」夏上哲粗暴的扯下她的內褲,然後再次收攏她的雙腿,夾制在他的雙腿間,接着便解開她胸罩的背勾,無肩帶的胸罩被他一拋,無聲的落在遠方,他滿意的欣賞她的赤裸。

「我們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何必害怕。」

眼前這個人是野獸,想用他鋒利的爪子撕碎她的野獸,他不是那個她愛着的男人,若彤無法為他展開自己的身子,無法迎合他:「士哲!我會生氣的!」

「我才是有資格生氣的人,在你跟着我媽去那場派對起。」

「可始作俑者是你不是嗎?」她在埋怨他?為了埋怨他故意和其他男人調笑?這讓他更生氣:「但很可惜的,你這輩子只能有我這個男人,其他的男人會要你嗎?我不介意把我們的關係告訴所有男人,說你已是殘花敗柳。」

委曲的淚水潸潸而落,他怎麼能這麼傷她,說她是殘花敗柳:「不要再說了!你根本不知道你說出來的話有多傷人!」

「正如你傷了我一樣嗎?」

「我……」他赤裸的胸膛正因莫大的怒氣而喘息起伏着,她偏過頭去,那副總是吸引她的身子,如今只讓她害怕。

「看着我!」

「我不要!」他壓上她的身子,吻住她那張不斷吐出令他發怒的句子的唇,手卻是急急的褪去他身上剩餘的衣飾,直到他的堅硬赤裸裸的抵住她,她才認知到,她正在被強暴,對!是強暴,失了過往溫柔的愛意,這是場只是為了滿足獸慾的性。

「我要你,我知道你也要我。」

「我沒有!」他揚起了手,以姆指拭去了她的淚,淚水不適合她。

「喔?你可知不是只有男人會硬?」他由她頰邊收回的手,目的地是她挺立的雙峰,他將姆指揉上峰尖,邪惡的笑着:「比如你這裏也硬了,那代表你的渴望。」

「放開我。」

「你真的捨得我放開?」語畢他便不容她有絲喘息空間的以唇舌含住了她的峰尖,粗狂的吮著……

「對不起,我會答應去派對是伯母要我試探你的真心,我不是故意的。」安撫性的點吻他的唇,若彤疲憊的笑了笑。

換得的是夏士哲將她緊緊的摟人懷中。

堆疊的公事讓夏士哲一下子就整理完畢,只是在工作稍歇的此時,進駐他腦海的又是那抹可愛的身影,那天他強硬的把若彤由相親派對拉回來,還強奪了她的身子,最後雖然若彤一再的對他保證再也不會有那樣的事,他還是放不下心。

他知道母親是故意的,她要讓他知道若彤的條件也很好,母親在處罰他之前的浪蕩,但天知道他現在真的擔心的不得了,若彤以前被他養在家裏,看過她的人不多,而現在若彤漸漸長大,她的美貌也在與日俱增,逼得他只想把她每天帶在身邊,就怕他不在的時候若彤會被人拐走了。

他還是非常介意,於聖豪能讓她露出那樣的笑容,他就從來沒讓若彤露出那麼真心的笑。過往他老是在整她,怎麼能看見她那樣的笑?

他也擔心過往的若彤沒有比較,自然被他吸引,未來呢?她認識的男人越來越多,是不是有一天她會發現還有人比他更好?

想到這裏,他十分煩燥,拿起電話按了特助的分機,交代他要先離開公司。他要回去,他非要得到若彤親口的保證不可,保證她和於聖豪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只是,當他快到家時,卻在家門口看見了若彤和一部車子裏的人說了幾句話,就坐上了車,那部車子是……是於聖豪的車。

夏士哲急忙下車想問清楚,就在他方打開車門時,就看見了車子快速的駛離。

夏士哲跌坐回車裏,絕望如一把怒火狂燃了他的心,若彤…果真不再是他抓得住的了。

「我們一起吃飯,士哲知道嗎?」於聖豪看着後視鏡里夏士哲的模樣,明知故問著,雖然利用這傻女孩他有點良心不安,可他是利益為上的人,他記得江雲睿給了他一個封號,叫「市儈男」。

「我沒告訴他,反正他只會吃醋,而且我請你幫忙的事又不能告訴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們一起吃飯的事。」

「不知道哪一天才會有個女人,像你對士哲那樣的對我。」

若彤甜甜的笑了:「如果你也真心的對待一個女人,也一定會得到回報的。」

於聖豪見她幸福的模樣,忍不住的調侃她:「士哲可不是這麼說的喔!他說你非常不信任他,懷疑他不愛你、懷疑他和別人有小孩。」

「現在我不會了,我親眼看見他怎麼吃醋了。」想起那一夜,若彤又不禁一抹霞彩飛上臉頰,夏士哲那吃醋的模樣,讓她想起來就甜。於聖豪刻意的隱瞞,說來,他還覺得自己對夏士哲算是不愧為朋友了,雖然逼得他簽合約,但至少他讓若彤知道了他的心不是?

「「向」的人我都聯絡好了,那一天,他們會照你的意思去佈置的。甚至,即使是編謊話說「向」出了問題,也會把士哲騙去「向」。」

「真是謝謝你了,因為你是士哲的朋友,「向」那邊才會這麼容易答應吧!我本來還擔心我無法說服「向」的人。」

「你太小看自己了,你可是老闆娘。」

「別……別這樣說好嗎?我會不好意思,而且,「向」的人又不知道我和士哲的關係。」她以為「向」的人不知道?她不知道那套制服代表的意思嗎?有趣!太有趣了!

「你笑什麼?」若彤好奇的問著。

「沒什麼!我是在想,要帶你去哪一間百貨公司挑禮物。」

「你去哪裏了?」

當若彤以為大家都已入睡時,她躡手躡腳的走回房,卻在關上門的同時,聽見了這句話,若彤嚇了好大一跳,電燈開關在她手上彈了亮,她望着穿着睡衣的夏士哲正坐在她的床上,看起來像是在等着她。

「士哲……」

「你去哪裏了?」告訴我,老實的告訴我,那麼我會相信你說約一切。

「我和晴諭她們一起去吃飯了。」謊言?為什麼要騙他?

「這樣啊!」見他沒有懷疑,若彤坐至床沿,才看見夏士哲蒼白的臉色。

「你的臉色很差,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他這是心痛!無葯可醫的心痛,因為若彤的謊言:「你回來就沒事了,快去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

「你也回房去吧!」

「今晚,能不能讓我留下來。」若彤羞紅了雙頰,她偏過頭去,點了點頭,才躲着他視線的要拿衣服進浴室,他喊住了她。

「若彤……你還有跟聖豪見面嗎?」若彤的腳跌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回神:「你在想什麼?都說了那夜是伯母要我去派對我才去的,我不會再和他見面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嗎?」

「若彤……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我會非常非常傷心、非常非常生氣。」安撫性的又回到他身邊,她昵進了他的懷中:「人家才不會騙你!」

「真的?」

「除非是善意的謊言。」若彤加了一句以平撫自己的心虛。

可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怎麼回事?那是聖豪慣用的男性香水,常常被雲睿笑他太奶油小生的香水味:「快去洗澡吧!然後快回床上來,我好想你。」

本還覺得夏士哲今晚怪怪的,但直到她聽見了他這句話,若彤才害羞的在他胸膛輕槌一記,轉身走進了浴室,他哪有怪怪的,和平常一樣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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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勾引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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