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她不知道男人帶着她到了哪裏,壹路上始終昏昏沈沈的。他讓她枕着他的胸膛,用披風抱緊她,她又聞到那股屬於他的男性氣味。

她始終感覺身體裏有壹股怪異的燥熱流竄著,最後凝聚在腿心處,每壹次的顛簸震顫只讓那股騷動更劇烈,她不由得往男人懷裏貼緊。

「快到了,再忍忍。」奧格摟緊懷中顫抖的嬌軀,壹到達那棟他近日買下的莊園,便迫不及待翻身下馬,抱着她進屋。

風壹般掃進臥房,他壹路上幾乎是粗魯暴虐地踢開所有障礙物,在將梅玉良放在大床上,剝開她身上的披風,並扯掉她身上所有衣物後,他卻停止了他的急躁。

胯間男性依然腫脹且硬挺如熱鐵,在床上赤裸的小貓意識不清地發出含糊的嗚咽時,他幾乎無法承受。

像狩獵的獅子般爬上床,他的動作緩慢而靈巧,大掌愛憐地托起梅玉良泛紅的小臉蛋。

她的每壹寸肌膚不可思議的細致,與帝國女人的白不同,有着淡淡的蜜色與緋紅,甚至宛如骨瓷般光滑,東方的絲綢也不過如此。

奧格困難地咽了口唾沫,低下頭吻住她發出囈語的小嘴。

如果她是甘泉,那麽他便是渴水的旅人,她之於他永遠不夠,他將會把她壹嘗再嘗,直到透入骨血。

壹手環抱她的上身,像安撫那般,讓她能夠靠在他胸懷。他知道這小家夥難受得緊,但此刻、此地。不是他原來打算佔有她的時機與地方。他從來不相信雷昂家那些古老的傳說,但是當動念佔有她的那壹刻,他願意遵從自先祖傳承下來的傳統,只要能綁住她……

奧格擡起她的大腿,讓她壹腿跨在他腰上,方便他的手指探早已濕熱的處女秘境。當他觸碰到豐沛如水泉般的濕潤時,他真懷疑自己還能夠忍下去?兩腿間的男性部位腫脹得都要疼痛了。

梅玉良睜着迷惘的大眼看着他,那是從未有人教導過她的陌生體驗,古老的道德約束更不允許她了解自己的獨特,然而越是深沈的約束,就越讓她意識到這男人正闖進壹個不該被探索的禁地。

「別怕,小野貓……」他喃喃地安撫,舔吻她的唇、她的鼻尖與額頭,在她兩腿間的手指開始描繪著美麗的幽壑,不放過每壹處的皺折來回以他的觸撫巡禮。

「嗯……」梅玉良只能無力地枕着他的手臂,藥效讓她全身敏感無比,卻又四肢無力,僅僅是他的手指在私密處緩慢的揉蹭,情潮便已無邊無際地向她湧來,她像花朵在晨光的愛撫下,汩出豐沛的情露與蜜。。。。液。

他緩緩加深他的碰觸,甚至翻開柔嫩得像禁不起壹絲蹂躪的蕊瓣,不敢太放肆地逗弄顫抖的蕊珠,卻又無法抑制渴望,僅能以指尖與她纏綿。

透明的津。。。。液壹下子濕透了他的指掌與床單。

她全身赤裸而且敏感無比,猶如無力的羔羊等待被享用,而這樣的她差壹點落入別人手中!奧格幾乎有壹瞬間暴怒地想沖回去讓修斯明白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梅玉良啜泣了起來,「再給我……求妳……」溫火慢燒,燒得她體內澎湃的情潮只能持續地折磨她的所有知覺,全身每壹寸都在哀求他的臨幸。

「妳知道我是誰嗎?」這壹刻他反而冷靜了,又或者只是崩潰前的平靜,他繼續那種磨人的挑逗,只是加重了力道,粗魯地玩弄起腫脹的蕊珠,羞人的水潤聲響立刻充斥壹室。

多麽可口的小淫娃在哀求他的給予,這不正是他的相望?

他是誰?梅玉良搖頭,對此刻的她來說那壹點都不重要。

這讓奧格的慾火多了憤怒,他要他的獵物知道主人的名字,而且要刻進心版裏,烙進腦海裏,讓她連靈魂也屬於他!

他像念著古老的咒語壹般,「我是妳的主人,奧格斯汀·凱·雷昂。」

「……」好長的名字,現在的她根本記不起來。梅玉良無辜地望着他,水眸斂濫,當她發現自己終於有壹點力氣時,便扭動嬌臀,甚至賣力地往前將腿心推擠向他。

要命……奧格險些閃神,連忙扶住她的腰。然而懷裏的小妖女卻開始以濕透的下身推擠並磨蹭他的腫脹,當她發現這能帶給她快gan時,她甚至將壹切拋到九霄雲外,不停地挺動細腰重複著同壹個動作。

「主人……」名字記不起來,就喊主人吧。她的腦袋渾渾噩噩,只想尋求解脫。

奧格倒抽壹口氣,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阻止她。

他差點因此繳械!

她像只發情的母獸,忘情地抱緊身前陽剛的體魄,利用他的昂揚堅挺紓解體內要將她完全摧毀的情火,嘴裏不住發出無意義的吟哦。

「主人……好舒服……啊啊……」她瘋狂地前後扭擺細腰,盡可能地張開兩腿並夾緊他,以濕熱的女性沖撞並推擠他下腹的硬挺,他的褲子沾滿了她的情液。

奧格額上冒出青筋,差點就這麽投降了,他粗魯地拉開她,單手抓住她兩只手腕高舉過頭頂並退開,梅玉良嗚咽地哭了起來。

「給我……求妳……」她甚至張開雙腿,讓他看清她有多濕、多渴望,那處被下了咒的幽...穴和主人壹樣不停地垂淚。

她無法思考,yu望是壹種身體本能,何況那是被下了詛咒,強勢開啓的原始本能。腿心處的火燒得她又疼又難受,只想尋求解脫,只想被深深闖入。

奧格火速地褪下腰帶和褲子,放開對她的鉗制。

「過來舔它。」起碼先讓他降完火,否則他真的會放棄自己的堅持。「不準用牙齒,用妳柔軟的小嘴取悅我,我就會給妳,快!」

梅玉良看着那高高揚起的粗長碩大,吞了口口水,心裏的聲音要她順從,才能求得她想要的,她爬過去伏在奧格兩腿間。

當她伸出粉舌舔過火柱的頂端,奧格幾乎嘶吼著呻....吟出聲,他粗魯地扳開她的小嘴。「含....住它,用舔的用吸的,像我在妳嘴裏那樣。」

她當然記得他是如何吻她,梅玉良聽話地將巨柱含在嘴裏,卻也僅僅能覆住三分之壹,但她還是賣力地舔....弄著,並且擡起眼,以乞求的眼神望着他。

「好乖,做的真好。」奧格彎身以佔有者的姿態揉起她的雪乳,它們的觸感多麽迷人,壹手難以盈握,但他很快就發現這樣並不能滿足小淫娃,她仍然不停地扭擺腰臀邀請他的侵犯。

奧格幹脆讓兩人側躺着,他朝下而她朝上,當他抓住她的腿時,梅玉良主動跨上他的肩膀。

「取悅我讓妳這麽高興嗎?妳又更濕了。」他伸手撥弄那覆著壹層晶亮的柔密與軟嫩,梅玉良開心地扭著腰,將他的男性吸吮得更賣力。

而她貪婪饑餓的幽...穴正妖豔地吐露花液,誘惑雄獸採食。

奧格吞下壹聲雄渾的呻....吟,決定給他的小女奴壹點賞賜,他低下頭,該以舌頭代替手指,舔過蕊瓣的每壹處。

「嗯……」梅玉良顫抖著,幾乎要被高潮滅了頂,她隱約地知道她越乖巧地取悅主人,就會得到越快樂的獎勵,於是更加努力地吸吮起他的男性,甚至以小手輕輕揉弄那兩顆園囊。

奧格張口含....住稚嫩的蕊珠,壹邊渴飲起越來越泛濫的花露,他大口地吸吮著,把口中的蕊珠壹吞壹吐地,濕潤淫靡的聲響充塞壹室。

他的舌頭拍打着那渴望更多侵犯的穴口,並不忘來回地舔....弄。

「妳真的好甜,小貓……」他將舌頭探進幽...穴內,手指撚住充血的嫩蕊。

強烈的快gan讓她啜泣,含着他的男性卻忘了動作,奧格不耐煩地彈弄她的柔軟催促她。

她猛地吸住碩大得讓她的嘴有些酸的男性,學着他在她兩腿間動作的韻律吞吐,這之中同樣不停地扭擺臀部迎合他的狎弄。

直到梅玉良感覺到嘴裏的男性強烈顫動,接着壹股腥甜的熱流灌滿了她的小嘴,她在硬咽之中全數吞進,那壹刻他猛力含....住她顫抖的肉蒂,加重了手指在穴口揉弄的力道,直到她激昂的情潮完全爆發。

他們以各種方法壹再的取悅彼此,直到梅玉良累了,體力不支地在不知第幾次的高潮中昏睡過去。

窗外日已西沈,奧格像饜足的雄獅,有些慵懶地抱着沈睡的小家夥,手指像順着貓咪的軟毛般梳着她淺褐色的發。其實他根本無法盡興,只是仍決定暫且忍住。

他審視着她眼皮下的疲憊,突然想起修斯下的藥,藥效如此猛烈,會否有後遺症?念頭至此,他全身壹僵,立刻起身下床,只穿着長褲,套上披風走出臥房。

院子裏點上了油燈,羅傑坐在廊下抽著煙草,帕克正幫三匹馬刷毛,看到他走出門,眼神訕笑,年輕的臉龐有些臊紅。

「把壹個年輕生嫩的小姑娘榨到幹,會不會太狠?」羅傑叼著煙草,曖昧地取笑道。

奧格睨他壹眼,「我沒碰她。」至少就他的標准而言不算。他會真正地「碰」她,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在這個鬼地方。

若是有任何機會讓這個女人孕育他的子嗣、他的繼承人,那麽壹定會是在無畏城,在他的祖先的土地上,而這個女人必須是清醒的,是歡愉的,並且認得他是誰。

「咳……」羅傑猛地壹嗆,咳個不停。

他們待在壹樓都聽得到那些教人坐立難安的聲響,只好躲到外面來,這樣叫沒碰?那碰了還得了?房子要給拆了嗎?

「現在能找到信得過的醫生嗎?」

羅傑壹臉古怪,「妳該不會玩了什麽變態花樣……」

奧格翻白眼,「妳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麽齷齪想法?」他就算要搞什麽色情又下流的花招,也不會只顧自己快活。「我擔心修斯的藥有後遺症,找不到醫生的話我們立刻回無畏城。」

所以是辦完事終於想到藥可能有問題?當然這句話他知道最好別說出口。

「金鷹城裏有人可以幫忙。」羅傑知道奧格要求的不僅是醫術,還要口風過緊,政治立場絕不能與雷昂家對立,否則在這節骨眼上只是給自己找麻煩。「我現在去把人帶過來。」

奧格回到臥室,看着床上沈睡的小女人。

可以的話,他想立刻就帶她回無畏城,回他雷昂家的城堡,這個小女人該在每次被他喂飽後睡在他的大床上……這個想法讓他下腹又壹陣抽緊,他旋身走進浴室,出來時捧著水盆與毛巾坐在床邊。

他做了他這輩子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做的事,替她擦拭壹身的黏膩。天曉得他堂堂雄獅公爵、偉大的雷昂家家主,打從出生起就只有別人服侍他,從來沒有他服侍別人。更可怕的是當他這麽做的時候,他壹點也不覺得有何不妥,甚至心裏有股從來未曾有過的奇妙感受,那種感受柔軟甜蜜得讓他不想承認,覺得太丟臉。

當他發現他的擦拭讓她的肌膚泛紅時,他甚至壹再收斂力道,直到把梅玉良的身體擦幹淨,這中間換了三趟水,因爲不想她着涼。

女人的洋裝穿脫太麻煩,他讓她套上他的衣服。

醫生來看過,確定她身子無恙,只是需要休息。

「今晚要回無畏城嗎?」這是他們原本的計劃。

奧格原本打算直接帶着清醒的梅玉良回無畏城——不管她願不願意,但是至少要是清醒的,他不介意必須沿途馴服壹只不停反抗或裝傻的野貓。

「等她醒來。」他決定照醫生的吩咐,不願冒任何傷她身體的危險。

羅傑聳肩,彷彿早知道他會改變主意,帕克還是壹臉曖昧的訕笑。

是夜,他沒有聽從心中理性聲音的勸告,依然和梅玉良同床共枕。他抱着近乎赤裸的她,縱然在慾火灼燙下始終無法入眠,卻沒有以往獨眠時的焦躁與暴怒,心頭平靜得彷彿窗外靜謐的夜色。他突然想起雷昂家的古老傳說,關於獅子與少女……

奧格嗤笑,不以爲然地抱緊了他的戰利品,耽溺於她的香氣與柔軟之中。

是的,當然是他的戰利品,所有滿足與愉悅都是因爲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獵物,沒有別的原因。

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邪惡的巫師變成壹只待宰的兔子——連牙齒咬人都不太痛的那種。巫師笑得既邪惡又變態,還對她伸出邪佞的手指……

噢,真討厭,偏偏她壹籌莫展。

就在這時候,壹只獅子沖了出來,在地動山搖的壹陣咆哮怒吼聲中,壹拳就將巫師打飛了……

獅子不是應該咬斷人的喉嚨嗎?老實說她從沒見過真的獅子,只在畫上看過,所以也不是很清楚。雖然夢裏的獅子栩栩如生,而且有壹對翡翠般迷人的綠眼睛,和他左耳上閃閃發亮的紅寶石耳飾非常相襯。

然後,她就被獅子綁架了。唉,人生是殘酷的,英雄救美然後不求回報這等事怎麽可能會發生在她身上?何況她現在只是壹只兔子,救她的更不是什麽英雄,沒被壞巫師抓去燉兔肉並不代表可以逃過壹劫。

「小貓咪……」

唉?所以她從頭到尾都搞錯了?她不是變成壹只兔子,而是壹只貓?

梅玉良睜開眼,這壹覺睡得有點累,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但不得不說:被溫暖且踏實地包覆著,讓她很有安全感,而且也很舒適。她不太想醒來,於是滿足地歎了口氣,蹭了蹭臉頰下肉色的枕頭……不太柔軟,但比起在東方皇朝時老是硬邦邦的高枕頭好太多了,而且還相當溫暖。

梅玉良翻了個身,繼續安眠。

真好,不管她怎麽躺,都有個熱源暖呼呼煨著,把她包得緊緊的,她才覺得被子往下滑,讓她的肩膀有點冷,就有壹陣又熱又粗糙的觸感貼上來,輕輕在肩上揉着,當熱源消失,被子又回到她肩上。

那溫暖又粗糙的觸感,在被子底下,開始在她身上遊移。說真的她不討厭這種騷擾,因爲那觸感粗糙歸粗糙,卻不會讓她覺得刺痛或不適,而且力道剛剛好,感覺上像是……皮膚?

接着,她的腰,她的腹部,她的大腿,也感受到了那股溫柔的「按摩」,身後的「棉被」越來越堅硬,有個東西鑽到她腋下,接着覆上了她的胸乳,剛開始只是貼着她還柔軟的乳珠緩緩滑動,接着慢慢地加重了力道,最後甚至將她敏感的乳蕾輕輕撚起。

而原本在她大腿上按摩的熱源跟着鑽到她兩腿間,她立刻感覺到……兩根指頭貼着她的私處,然後是第三根,緩慢地貼著肉蒂與穴口處來回滑動。

她的知覺往現實前進了壹層,現在她感覺到她的胸脯與腿心正被愛撫著,背後緊緊貼着她的銅牆鐵壁既溫暖又結實,她聽到越來越沈重的喘息與心跳近在耳邊。隨着圈住她身子的手臂力道更緊,她的耳珠子被濕熱的口含....住……

梅玉良猛地睜大眼,覆在她腿心的手卻在這時夾住軟嫩的肉蒂,她的左乳也被大膽地揉....捏著。

她的腦袋瞬間壹片空白,直到身後男人的喘息讓她回過神,她轉身,撞進夢裏那壹雙綠色的眸子,來自心湖深處的狂野震撼遠比春風吹皺壹池春水的力道更驚人。

「醒了?」奧格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來是剛睡醒或已醒來好壹陣子,只是神情裏的親昵讓梅玉良有種不真實感。

她跟他很熟嗎?

不對,這不是重點……

「妳爲什麽在這裏?」她又爲什麽……梅良玉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吞下壹聲尖叫,連滾帶爬地滾下床,接着才發現自己這麽做真是愚蠢透頂,棉被被他壓着,她因此壹絲不掛,還以極可笑且醜陋的姿態滾到床下。

丟臉死了,她真想找洞鑽。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想辦法遮羞。

奧格好整以暇地側臥在床上看戲,壹點也沒有將棉被施捨給她的意思。

「這是我的地方。」他相信小家夥剛剛往後跌滾那壹幕,會讓他未來的日子回味無窮。

梅玉良睜大眼,終於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間,這兒確實不是她的臥房,接着她想起昨日……昨日……

梅玉良擰著眉,昨日離開家之後記憶就斷斷續續的,只到那個灰發、蓄著山羊鬍的男人問她飲料是否不好喝……之後就壹片空白了。

「父親昨天到萊諾子爵家做客,我跟米娜出門時遇到子爵家的傭人……所以這裏是萊諾子爵家?而妳是……」她倏地住口,因爲宛如雄獅盤臥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眯起眼,眼裏的寒光讓她頭皮發麻。

「妳這愚蠢的女人被修斯的詭計給騙了,我把妳從狼爪底下救出來,別告訴我妳忘得壹幹二淨!」其實他在他媽的不介意這女人忘恩負義,因爲他擺明了就是要乘人之危,可是這女人竟然把他們昨夜的激情也給忘了,他甚至還親口告訴她名字,而他猜她同樣壹點印象也沒有!

讓他怒火翻騰的敵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狠狠地撂倒對方就是發泄怒火最好的方法。偏偏此刻心裏的憤怒跟過去完全不同,他壹點也不想傷害她,但心裏就是大大的不爽快。

梅玉良縮在地上抱着膝蓋,突然覺得這男人的神情有那麽壹點……哀怨?這跟他實在不搭,她想是她的錯覺吧,她悄悄貼近床邊,拉起床單好歹遮壹下前胸,或者別讓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讓他「壹覽無遺」。

「所以我欠妳壹句感謝,是嗎?」她只想讓他別那麽哀怨,那表情彷彿她對他做了什麽事卻不打算負責似的。

她想,帝國跟皇朝在男女貞操方面應該不可能南轅北轍至如此吧?而且梅玉良這才想起重點是——爲什麽她光溜溜的跟他睡在壹起?

她的話讓奧格眼裏怒焰更熾,梅玉良察覺他的反應,不禁更加頭大。「對不起,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可不可以請妳告訴我,爲什麽我們……」

她抓住床單的手開始想把自己蒙頭蓋住,因爲實在不曉得自己說錯了什麽話,讓床上的男人壹臉她對不起他的表情。再說,眼前這種情況,該生氣的明明是她吧?

難道說在帝國,男人被睡了,還需要女人來負責嗎?不是吧?難道昨天萊諾子爵請她喝酒,所以她酒後亂性……

可是他剛剛說的修斯又是哪位?

奧格突然冷靜了下來,壹個想法閃過腦海,瞬間他眼裏的怒火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算計與得意。他又恢複悠閑的模樣,還狀似不經意地揮開身上的棉被,在梅玉良面前大方裸露自己性感的體魄。

梅玉良急忙把視線移到他臉上,假裝什麽也沒發現,可爆紅的小臉卻誠實地告訴眼前的男人,她全都看到了。

奧格則心情大好地欣賞由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胸前雙乳因爲和膝蓋推擠而形成的誘人姿態。

「妳中了修斯的詭計,他讓妳喝了某種東西……」奧格頓了頓,才想起梅玉良的失憶也許和修斯的藥有關,醫生僅能確定她身體無恙,卻沒辦法知道她腦子有沒有問題。看來帶她回無畏城是勢在必行了,雷昂家的專屬醫生查理對帝國所有藥草與毒物都有研究,何況回到無畏城後,他可以召集城裏所有醫生來替她診療,他也必須親眼確定她完全沒事才能放心。

「那是壹種毒藥,我從修斯手中救了妳之後藥效發作,我用自己的身體幫妳解毒,妳在感謝之餘便跟我求婚,而我答應了,我們現在已經是未婚夫妻的關系,我們今天將壹起回無畏城。」說完這壹連串鬼話,奧格不只臉不紅氣不喘,還因此心情太好。

「……」梅玉良壹臉呆滯。

什麽藥這麽詭異,讓她變成豪放女跟男人求婚?

「我可不可以請問,妳是怎麽用身體幫我解毒?」讓她咬壹口?梅玉良認知裏所謂的藥就是用吃的跟用抹的,她開始猶豫是否該查看他身上有沒有哪個地方少了壹塊肉。

奧格往床邊靠近,而梅玉良往後退也不是,縮在床邊不動又太過害羞,最後只能僵在原地。

「爲妳解毒讓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它的過程幾乎是痛不欲生……」因爲他必須全程忍着不能壹口吃掉她!奧格垂下眼,壹臉陰郁。

聽起來好像真的很不得了。梅玉良心裏覺得不安極了。

「我願意補償妳。」可是,她昨夜提出來的補償,該不會就是求婚吧?不是她要妄自菲薄,但她真的覺得自己算不上什麽補償……

「好極了,那去梳洗壹下,我們用完早飯就回無畏城。」奧格率先下床,完全不避諱全身光裸地往縮在床角邊的梅玉良身前壹站。

她的視線正好對上了他兩腿間的雄偉,壹個「真的很不得了」的畫面閃過腦海。

雖然只有片段,可是她想起自己確實曾把他兩腿間那根肉柱含在嘴裏,她甚至記得它有多燙多硬。

原來,他真的讓她咬了壹口……梅玉良壹臉震撤,但全身卻又泛起壹股說不出的燥熱。

可是……第壹,他沒流血,所以她不確定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咬了他那個地方,雖然腦海裏的記憶那麽真實;第二,因爲她從沒別的參考範本,母親又從未跟她說過這方面的事,她不明白爲什麽他兩腿間多了根肉柱?難道說他所謂的幫她解毒,和那根肉柱有關?

發現梅玉良盯着他早晨勃發的男性直瞧,奧格幹脆雙手抱胸站在她面前任她看個夠。

反正以後天天都要看的,現在躲讓她熟悉壹下也好。

「妳……會痛嗎?」她有些愧疚地看着他。

奧格挑眉,「昨夜是挺痛的。」壹直忍到他都快爆發了。

所以她真的咬了他?梅玉良心裏的愧疚更深了,她忍不住伸出小手,像安慰小動物那般輕輕拍著朝她高高揚起的男性。「對不起……」

「……」這女人知不知道她在幹什麽?奧格瞪着梅玉良,她臉上同情的神色讓他的男性尊嚴大大受損,心頭火起。

從來沒有女人看了他的身體會露出這種表情!她們只會壹臉崇拜和興奮,當然這也代表了這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她甚至是無知的。奧歌眼裏閃過惡作劇的光芒。

「妳害我非常難受,所以妳得負責讓它『消腫』。」

「怎麽做?」

「用妳的手幫我揉揉。」

用揉的?很合理啊,她跌倒撞傷時,都會把淤血推開。梅玉良了解地點點頭,「我……我穿好衣服就來幫妳。」

「不行,我現在很痛,妳快點。」他催她。

梅玉良猶豫了起來,可是想想兩人都睡在壹起了,搞不好她昨天獸性大發還做了更多邪惡又不可告人的行爲,加上她又欠他壹條命,還因此害他痛不欲生,這個虧欠真的太大了……她把心壹橫,用兩只手握住奧格腫脹的男性,輕輕地揉了起來。

因爲他人高馬大的,又站着,梅玉良只得跪在地上,盡量專心地替他「消腫」,不要去想自己壹絲不掛。

她的動作與姿勢太過撩人,奧格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自己卻反而失控。他低下頭,可以看見她豐滿挺立的雙乳,還有平坦的小腹下方隱約可見的細毛,他強烈地想立刻就埋進她身體裏……

梅玉良有些錯愕地看着它非但沒有消腫,而且越來越硬挺壯大。

「唉……我做錯了嗎?」她怯怯地擡眼,發現奧格的表情稱不上是輕松,看起來像極力壓抑着什麽似的。

「不……」奧格困難地吞了口口水,「改用妳的嘴。」

這樣好嗎?她昨天不是才咬得他「痛不欲生」?

「不要用牙齒就行了,快點。」

不用牙齒就不會痛,這點她明白,可是用嘴巴真的有比較好嗎?然而她畢竟不是「痛不欲生」的那個人,他是因爲她才會這樣,她根本不該有任何借口質疑他。於是梅玉良湊上前,盡量以最溫柔的方式舔過硬挺的前端,然後輕輕地將它含進嘴裏,壹吞壹吐地套.....弄起來,這中間她還得不住吞吸自己的唾液,整個過程讓奧格像在天堂與地獄間徘徊。

奧格終於發現他把自己逼到進退不得的境地,她的舔....弄太磨人,只是不停勾撩他的yu望卻又無法消止。

當然,現在她清醒了,他可以立刻要她,而且這對他的計劃不會有任何影響,偏偏心裏卻有某種他自己也說不出口的堅持。

「夠了。」他退開,男性依然又脹又痛,梅玉良有些擔心地看着他。

「對不起。」從小就看人臉色過日子的梅玉良,以爲自己做得不好,害他無法減輕痛苦,心裏有些自責。

奧格扶起她,看着她自責的神色,見鬼的他竟然覺得有些愧疚。他堂堂雄獅公爵,除了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兄弟外,竟然會對壹個女人感到愧疚?他捧著在他掌中顯得有些袖珍的小臉,心頭又是壹陣說不出的搔癢與甜膩感。

「從現在起,記住我的名字。」他真想從她嘴裏聽她喊他。

「嗯。」梅玉良點點頭,想起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這男人姓啥名誰,實在說不過去,好歹她都跟人家求婚了。

「我是奧格斯汀·凱·雷昂。」

「……」好長。雖然幹爹的名字也不短,不過因爲她只需要喊幹爹即可,所以根本沒在意過這問題。「奧……汀……雷?」唉,她漏了那幾個字?

「……」如果不是她壹臉困擾,他會以爲她在耍他。現在他知道這個小家夥從東方飄洋過海而來,沒聽過他也是正常的。

「算了,妳只要在宣誓前把它背下來就好。」說罷,他低頭吻她。

梅玉良呆住。宣誓?宣誓什麽?還有,她剛剛才用嘴巴幫他「消腫」,雖然她不太曉得那根肉柱的功用,但他現在就親她,自己不會覺得怪怪的嗎?

梅玉良滿腦子奇怪的疑問,直到他的吻開始充滿侵略性,他抱起她躺回柔軟的大床,兩人赤裸的身軀緊密相貼,她再次被強烈的羞赧和戰栗淹沒,又感覺到那日在維多利亞城他吻她時的陌生熱潮,只是這壹次比上壹回更劇烈。

奧格壹邊吻她,壹邊握住自己的男性套.....弄著,梅玉良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地張開玉臂抱住他的肩膀,生澀地回應他的吻。

當快gan來襲,他吞下壹聲低吼,手掌盛接了大部分的熱液,但仍有壹些射到了梅玉良的小腹上,他喘息著,舔淨她唇邊的濕痕,額頭抵著臉頰陀紅,壹臉迷濛的小家夥,明明不滿足,卻還是想笑。

「你是上天送到我面前的禮物,我當然要在雷昂家祖先們的見證下享用,嗯?」他吻了吻因為他而紅腫的小嘴,接着起身,「浴室有兩間,起居室那間有熱水,你去梳洗一下,早餐應該好了。」他走進較小的那間浴室清理自己。

梅玉良好半晌才回過神,人不知捧著臉頰,覺得這一切那麼荒謬,卻又再真實不過。

天啊,在皇朝,她早就該上吊殉節了吧。想不到嫁不出去的她飄洋過海來到帝國,竟然還跟男人求婚,雖然說那個奧什麼的也很乾脆的答應了。這算好事吧?她這個滯銷貨好歹有人要了。

梅玉良伸手抹起小腹上的白濁,好奇地伸到鼻前嗅了嗅,總覺味道有點熟悉,當她將手指伸進嘴裏時,奧格正好走出浴室,她來不及掩飾自己做了什麼蠢事,他已經一臉似笑非笑的把一件浴袍丟給她。

「想回味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快去梳洗,還是要我幫你?」

梅玉良紅著臉把浴袍穿上,趕緊離開卧室。

奧格在她身後笑臉越來越大,他知道她只是好奇,但那卻讓他心情大好,而且心裏那種怪異的甜膩感又擴大了。也許要到很久很久之後他才知道,那樣的感情名為愛憐,只是這一刻他心想,能夠調教這傻乎乎的丫頭成為自己的女人,真讓他期待得心都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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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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