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這樣他們便知道了。」南宮書笑着,對着二樓邊上的眾人揮揮手,然後朝少婦道:「麻煩您帶路了。」

「好、好。」少婦開心地連連點頭,腳跟一轉,領在前頭。

「南宮書,你怎麼好意思?」滿月繼續跟南宮書咬耳朵。

「人家都這麼盛情,推辭實在不妥。」

「可是我又沒做什麼,只是一樁小事而已。」

「滿月,你別害羞,大大方方接受人家的道謝,沒什麼不好。」

「我、我……我才不是害羞。」

「是是。」南宮書輕笑。

深更半夜,從南宮書的院落內,隱隱飄出接連不斷的呻吟。

「南宮……你、你給我停手……」

「不……」

滿月雙手亂揮,仍是制止不了某位化身成野獸的男人。

討厭,這男人是怎麼回事?前幾日,他守規矩得很,他在他的廂房睡,她在她的客房窩,沒想到今夜這男人竟在大半夜裏將她「挾持」到他的院落,在她睡意朦朧之間剝光了她的衣服……

「南宮……你給我放手……」被撥弄到昏昏然的滿月,勉強打起精神,翻身就想爬離南宮書,卻沒想到被他一把握住腳踝,用力拉回滾燙炙熱的懷裏,背脊貼着他的胸膛。

「小滿月,外頭涼得很,你出去會着涼的。」他的嘴唇湊近眼前的粉色貝耳,在耳廓邊緣前後磨蹭,不規矩的左手,穿過小女人的服下,抓揉着因為趴跪而在半空中不停嬌顫的軟乳。

今日在大街上,他便想抓住她,狠狠狂愛一番,她那雙靈活可愛的眼兒,那追趕壯漢而紅撲撲的面頰,以及睽違已久的瞥扭模樣,在在令他心癢難耐,心底期盼了一整天,終於等到能夠單獨相處的時候,怎麼能輕易放過她?

……

她的軟乳對他來說雖然稍微小巧了些,但是在她手裏卻又大上許多,讓她的手無法完全握住自己。

南宮書就着她的手又揉又搓,之後更過分的讓她的兩手都伸向濕濘不堪的下邊,一手依然奮力地搗弄著穴兒,一手則三指並用,玩弄著那兩片花肉與花蒂。

舒爽感層層迭迭不斷堆積,滿月的下腹開始一陣一陣收縮,身子也緊繃起來。

「小滿月要到了嗎?」南莒書加快手裏的速度。

「嗯嗯……我、我要不行了……好酸、好麻書哥……書哥……停下來,求求你停下來……」滿月腰際不停扭動,頸子高高仰起,呼出滾燙氣息。

「真要我停下?」

「對……對……求求你……啊……」有太多感覺堆積在她體內,她隨時會從上端墜落地面,這種感覺,熟悉得可怕。

南宮書吻了吻頸窩處的汗濕小臉,「那好,既然你這麼可憐地求我,我便停手吧!」

他說着,然後把雙手抽開。

滿月細顫著身,看着南宮書步下床,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

他真的就這麼放過她了?

求他放手,是她的央求,然而當他確實依此而行時,卻有股比方才還巨大的痛楚在她身體里翻滾,讓她更加難受。

「好了,你也趕緊穿衣,來……」已穿妥衣物的南宮書,將稍早被他隨手丟扔一旁,屬於她的衣物撿拾起來,捧放在神色困惑且迷濛的她的身邊。

「你……」她舔舔乾澀嘴角。

「儘快穿衣吧!好了后,我送你回房。」

「我……」好難受。

「怎麼了?」南宮書眼角餘光暗暗掃向她不斷磨蹭腿心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灼熱。

是不是太常瞧二弟寫的風月書,導致他變成這麼邪惡的男人?唉……在不知不覺中,他就這麼被教壞了。

「瞧你這般虛弱樣子,我來幫你吧!否則等你穿妥衣服,天也大亮了。」

南宮書故作好心地說,抱起癱坐在床上的人兒,讓她坐在床沿,翻出肚兜,就要幫她套上。

他慢吞吞的,指尖還「不小心」輕掃過她顫巍巍的椒乳,惹得她發出小小抽息。

現在他的碰觸,即使是漫不經心的小碰觸,對她來說,都像雷打在身上那樣明顯強烈,惹得她竄起一陣陣麻癢。

「不……我自個兒來,你走開……你轉過去……」若再讓他這樣下去,她肯定會瘋掉。

「這可不行,我必須知道你到底需不需要幫忙,否則就算你沒力氣綁系帶、穿襦衣,按照你的性子,也絕對不會出聲求救。」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滿月已經沒心思和他爭論什麼,只能抖着手,接過肚兜系帶,花費許久才順利綁上,接着又翻出小褻褲想套上時,卻聽見南宮書慢悠悠地開口--

「這就別穿了吧!」

「怎麼可以……」她軟着腳想站起來,卻跌回床邊。

「怎麼腿軟得這麼嚴重?」南宮書跨步將她扶起,「我說,衣裳都別穿了,我取件披風讓你披着,等回到客房,我再取水讓你擦身,否則你腿間又濕又滑,一定也不好受。」

這般樣子還不是你害的。滿月虛弱地脫着他,卻感覺有股溫熱液體,從她的腿心滑出,順着腿兒內側,朝膝蓋滑去。

天……

她嚇得趕緊併攏雙腿,卻制止不了因男人挑弄而產生的大量潮濕,從腿心連綿不絕淌滑而下。

「別瞪我,我都這麼有誠意了。瞧,你要我住手,我便住手,還願意在大半夜裏替你生火熱水呢!」南宮書一邊說,一邊扶着她來到衣櫃前,翻出一件他的厚厚披風,密密包住她只著小兜的嬌小身軀。

「我的衣服……」

「明兒個我再送還給你,先回房休息要緊。別忘記,明日咱們可是要爬山回青風寨呢!」他一手托在她的腰間,將她帶到屋外。

冷風迎面吹來,南宮書將滿月更朝自己拉近,「真有點冷,滿月會冷嗎?」

不,哪裏會冷?她渾身熱得可以,手腳都燙呼呼的,這還是第一次在初冬時,她的手腳是熱的。

「來,咱們繞後邊走,否則可能會被人發現。你這模樣若被人撞見,可不是件好事。」南宮書幾乎是半抱着她,走出他的廂院,往後面的小花園走。

客房是在前頭,從小花園的小道上,穿過三扇月洞門,就可以抵達,不過這樣路程比較遙遠。

他帶着她,行走在假山之間,不規矩的手卻從披風側邊鑽了進去,往下一伸,密密摸起她的雙腿之間……

「滿月,你怎麼還一直流水呢?」他放慢腳步,稍稍彎身,看向滿月還未褪下紅潮的臉。

滿月腳步一顛。

「唉……好好走呀!」南宮書乘機伸長指頭,壓了下那狹窄的細縫。

「你……把手拿出來……」腹間原本漸漸要平息的燥熱,又因為他的邪惡舉動開始熊熊燃起。

「不成,我想確認你濕潤的程度,好決定我得燒多少水。」大掌勾在她大腿的內側,滑過細細的肌膚。

「南宮書,你這樣……我沒辦法走……」

「那就先別走,讓我瞧瞧你到底有多濕。」

他將她拉入假山間一小塊能夠容納兩人的空地,她的背脊抵在硬硬的假山上,他則用身體壓制她,大手更放肆地往裏頭伸。

「好滑、好濕……這麼多水,等會見我恐怕得燒兩盆水才能讓你洗凈。唉……還流到膝蓋上了。」

「南宮……呃……」

「喊錯了,該懲罰。」他語氣一轉,略略兇狠,指頭淺淺地在蜜穴前抽插。

「啊啊……」滿月的五官皺了起來,情不自禁搖擺起臀兒,似乎是想讓底下的東西更深入。

「想要我更進去嗎?」惡劣男人吻着她的嘴角。

「嗚……」滿月搖頭叉點頭。

「方才沒讓你獲得滿足,你好像相當難受呢!瞧,你現在這麼急迫地想要我。」

「書哥……書哥……」她真的好難受。

「來,告訴我,你究竟想要什麼?」吮吻她的下唇,他的嗓音又輕又柔,飄蕩在小小的天地之間,隱隱帶着誘惑。

「我好難受……好難受……」

「那便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是要我停手,還是要我繼續?」

「我……我……」她的身子吶喊着想要他,想要他更深入,想要兩人緊緊相融在一起。

其實,她並不會討厭他的碰觸。

其實,她也好想觸摸他的身子。

「滿月,別想太多,只要說出心底的想法就好。求我,我就給你,一點也不剩的滿足你,別擔心,這兒隱密得很,不會有人闖入發現的。」

男人壞壞的勾誘,滿月終於忍受不住。

剛才他狠心罷手,讓慾望在她體內熊熊燃燒,現下又這樣逗弄她,把她的瞥扭與理智弄碎成一片一片。

「書哥、書哥……求你了……」她抖着手,握住南宮書的手腕。

「求我什麼?」他灼熱著雙眼看着她。

「我想要、想要你,求你給我」

「不會再要我停手?不會再抵抗我?」

「不會了,不會了」

「很好。」南宮書拉開她身上的披風,扯下他的褲頭,「小滿月,再說一次,說求我給你。」

「書哥,求……啊啊……唔……」她的話還未說完,身子便被男人插聳起來。

「滿月、滿月……搖搖你的小臀兒,跟着我……對,真棒、真乖,就是這樣……」南宮書雙手捧住她豐潤的嬌臀,嘴裏吸吻着她高高仰起的秀氣頸項。

滿月,他的滿月……

「啊呀……好、好快……」男人的聳弄比前一回更快、更深,撞得滿月頭暈目眩。

南宮書變化著姿勢,左手拉起她的腳,迫使她高掛在他的手肘上,一個用力,將他的慾望撞向她。

「不、不……好深……書哥……太深了……」

「深一些才好。」這個姿勢使得他在撞擊時,同時能摩到她嫩嫩潤潤的花瓣,真是太爽快了。

南宮書半扯下她身上的肚兜,小巧的飽滿霎時暴露在他的眼底,在月色下被他撞得一顫一顫,更顯得晶瑩可愛。

他張嘴含入,大口吸吮。

夜間寒風冷測,但在這被假山圍起的小小地方,卻異樣燥熱。

男人與女人反反覆覆、抽抽弄弄不知多久、多少次,在喘息與嬌吟聲中,銀白月兒朝西滑落一角,男人才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的小女人,從小花園回到客房。

小女人早已無力,沾上床,便咕噥睡着。大男人則認分到後院燒水,替自己的小女人擦凈身子后,愛憐地啄了下她的凌亂短髮。

「小滿月,這幾日來對不起。我……知曉該怎麼做了。」

「真搞不明白那娘見們到底有啥好,竟迷得大哥團團轉?」

「少抱怨,當心讓大哥聽見,有你好受。」

「這兒又沒別人,有啥關係?要不,你說說看,那女人有哪點好?要胸沒胸,要臀沒臀,與寨子裏那些女人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你又不是不知大哥的狀況?難得遇到一個身子小的女人,大哥當然想好好把握。」

「我倒認為不必在意,反正以咱們的性子,軟的不成便來硬的,女人到咱們手裏,還不是服服貼貼?要不然,挑幾個兄弟殺來,搶了那女人不也乾脆?如此咱們也不會在今日跑來受氣,更可以同大夥去洗劫村子。」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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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欺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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