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你才是攻?」流光忽然善心大發地抽出在段天體內亂來的手指,趁着他喘息著放鬆的那,又猛然刺了進去。

段天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不依地扭動身子,將手銬在床頭上敲得邦邦響。。

流光笑了:「嘴唇的顏色不夠紅呢。」他低頭,咬住性感的薄唇就是一陣噬咬。

「唔……我……」段天倒不反對流光粗魯的吻,他只是對伸到體內的手指很敏感,不死心地繼續表明:「我才是攻!」

「是啊,你是攻……」流光一邊好笑地認同,一邊將段天赤裸的雙腿抬起:「好漂亮的腿,聽說你跑步成績破了學校記錄。」

「我……我才……」

「你才是攻嘛,我知道。」

流光笑嘻嘻地,毫不留情地貫穿了段天。**的包圍,讓他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段天瞬間全身緊繃,突如其來的痛苦讓他連呼吸都不敢。

流光在和我做愛……

異物在體內活動的時候,最重要的一件事浮上腦際——我應該是攻才對的……

***

狂歡一個晚上,讓流光度過這段「靜休」日子裏最舒服的一段時間。

被好好疼愛過的小老虎,體質相當的好。此刻佈滿流光烙印的身體氣噓喘喘地仰躺在床上。

這麼多次,他居然還不曾暈過去。

「感覺怎麼樣?」想着逐漸恢復神志的小老虎即將悲痛欲絕,說不定會去跳樓自殺,流光就忍不住惡劣地偷笑起來。

「好疼!」段天力所能及地吼了一聲。很不服氣地瞪了流光一眼。

流光優美的唇輕輕揚起,俊美的臉靠近段天,給他一個動人的微笑:「可是剛剛,你不也興奮起來了嗎?把人家的手都弄髒了。」他委屈地輕皺着眉。

即使全身象被人群毆過一樣疼痛,段天還是被流光的美給迷惑住了,瞪直了眼睛,傻呵呵輕道:「對啊,都弄髒了。」

流光有趣地笑起來,隨後才發現一直渴望看見的「老虎瘋狂圖」並沒有出現。臉色一變,冷冷問:「怎麼樣?被人上的滋味不錯吧?」他故意挑起段天的下巴,顯出自己的強勢,要看這小老虎如何自信全無。

段天嘆道:「真的很疼啊!我下次絕對會注意要溫柔一點,而且你放心,我不會把你銬起來的,你看,我手都磨破了。」還未等到流光下巴掉下來,他已經舌出舌頭滿意地舔舔流光托著下巴的指尖,嘖嘖贊道:「流光的皮膚真嫩,好舒服。」

流光驚愕地望着剛剛還一直大喊著「我才是攻」的段天,伸伸脖子,不自在地說:「現在是你被我上,不是我被你上,你最好搞清楚。」

「不要緊,誰叫你是我的夢中情人呢?」段天帥氣的臉深情地望着流光,讓流光瞬間起了許多雞皮疙瘩:「我想過了,整天由我主動對你不公平,我們以後一半一半吧。我多偉大,是不是?」

「一半一半?」流光邪氣的笑容又浮了出來,譏諷著問:「你想上我?憑你?」

段天實話實說:「當然想上啊。」

流光輕佻地拍拍段天赤裸的窄臀,肯定地說:「你這輩子只有被我上的份,小老虎。」

段天眨眨眼睛:「我終有一天會做攻的。」

「哈哈……」流光笑了起來,他低頭吻上可愛的小老虎,低沈性感的聲音里藏着戲弄:「那好!那你試試吧。不過,每次失敗都要付出代價哦。」

段天偉大的反受為攻戰爭,正式開始……

***

段天應該去做軍人。

他絕對是一名完美的軍人,包括堅毅、勇敢,以及——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頑強拼搏精神。

他的頑強拼搏,看在流光的眼裏,就成了堅決不怕死,死過多少次都不知悔改的典型。

被銬起雙手激烈地「上」過後,還敢經常性、積極地把流光騙到家裏來的人,段天是第一個。

「喝點什麼?」把房門踢開,段天大大咧咧地問。

流光踱到那張滿是色慾回憶的床邊,望着段天俊朗的臉微笑。

一如既往的有點靦腆的微笑,讓流光秀氣的臉微微泛紅。但嵌在上面的兩顆眼睛,卻隱藏着銳利的獵人一樣的光芒。

自顧自地在冰箱裏拿了一罐啤酒,倚在門邊。段天帥帥地擺着酷樣,對流光很感興趣地一笑。

流光搖頭:「學生不應該喝酒。」

「我已經大學了。親愛的流光寶貝。」段天親昵地叫着,卻又順從流光似的將手裏的啤酒扔給流光。

啤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落在流光穩當的手裏。

將啤酒拉環一扯,仰口就暢快地喝了一口。脖子後仰的精緻曲線,讓門前的段天瞪大眼睛,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

「流光……」象想逮老鼠的貓一樣小心翼翼湊到流光身前,段天伸手,享受流光臉上細緻的肌膚。他半眯着眼睛,感動地說:「流光好漂亮。」

對小老虎自動自覺地靠近同樣享受的流光,也輕笑着伸手。修長的手指鑽進領口底下,在段天性感的鎖骨上來回輕輕摩擦,又挑起衣服,隱隱露出前兩天段天反攻失敗又再次留下的性愛痕迹。

「小老虎……」流光用性感的嗓音戲謔地問:「又想上我啦?」

段天用渴望的眼睛望望流光,認真的點頭:「可以嗎?」

「呵呵,你說呢?」毫不在意地伏身給段天一個佔有性的吻,探入口腔到處掠奪的舌頭,宣告誰才是具有攻擊力的一方。

「唔……不同意我也要上……」被吻得喘氣的段天,忽然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容,大力甩頭逃開流光的深吻,眼睛裏出現詭計得逞的興奮。

「不同意……」剛想嘲諷地重複一遍段天自大的話,流光忽然覺得不妥,他大叫一聲,似乎使不出力來,緩緩向後倒在床上。「混帳東西,你用藥。」有氣無力地嘀咕。

「對不起啦。」聽不出絲毫內疚的道歉。段天將流光的腳也搬到床上,對着規規矩矩躺着的夢中情人笑開了花,興奮得摩拳擦掌:「實在是美夢成真啊。」

在失敗了這麼多次,被流光戲耍似的「懲罰」了這麼多次后,終於得到了反受為攻的機會。

「其實,依照一半一半來計算,我今天應該和你來個大戰三十回合。」段天認真地算了算,忽然又溫柔地搖搖頭:「不過,這樣下來流光會吃不消的,如果流光大病一場,心疼的可是我啊。」

「哈哈。」流光懶洋洋躺在床中嗤笑:「大戰三十回合?你有那個本事嗎?」緩緩舉起右手,食指對段天輕輕一勾:「想上我就快點抓緊機會啊。」

被這種傲慢無力的誘惑所襲擊,段天所有的興奮立即轉為**的躁動。匆匆踢開腳上的球鞋,伏身一口咬住流光呼喚他的食指。

舌頭溫柔地舔過指腹。雙手按著流光的雙肩,隨即就用膝蓋分開流光的雙腿。

正滿心歡喜,興緻勃勃,一股突如其來的大力,將段天猛然翻了個轉。

原本壓在流光身上的段天,眨眼間居然又回到流光身下。

「呃?」瞪直了黑溜溜的眼睛,段天對目前的情況一頭霧水。

重新掌控一切的流光居高臨下,挑着秀氣的眉,神色間說不出的邪氣。

「嘿嘿,憑那些九流迷藥就想對付你流光少爺?」這次輪到流光用膝蓋分開小老虎的雙腿。

單手摩挲到結實的腰間,把褲鏈刷得拉下來,一把抓住段天已經高昂着頭的灼熱。

「嗚……」段天忍受不了地扭動一下。

又一次的失敗……

段天挖空心思想着下次應該再用什麼辦法。

但流光的舉動卻讓思想無法集中起來。

「不……放……放……」被人制住弱點的段天,口裏斷斷續續的**幾乎與他弱小的哥哥段地有得比。

全身的力氣在流光熟練的挑逗下被抽得一絲不剩。

「不什麼?看你一臉陶醉的樣子。」流光無情地批評著,手上加緊攻擊,引出**上透明的**。

「小老虎,在抖呢。」顫抖的**可憐兮兮地被流光控制着,他戲謔地舔著段天的唇角。

「閉嘴,抖你的頭!」夾雜在急促喘息里的竭力大吼,段天不知道他又再次挑起流光身上的熱流。

慾望的火焰瞬間在流光深邃的眼中點燃。

他卻並不猴急,給段天一個寵溺的吻,用他欺騙所有人的柔弱聲調說:「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嗎?這樣舒服的事,不肯讓我幫你做?」

真是段地的親兄弟。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居然還不知悔改地再次被流光媚惑。

「喜歡……」眼看就要再次「淪為」受的小老虎,居然還色迷迷地回答。

流光笑了起來。探手摩挲著段天散發着年輕味道的身體,殷勤地問:「舒服嗎?」捏捏兩側飽滿的小肉袋。

段天象被電到一樣顫慄起來。黑亮的眼睛開始蒙上迷朦的水氣。

「流光,啊……流光……」

爽朗的聲音已經變得妖媚,比經驗豐富的女人更讓男人心動。

流光嘲諷地低頭看看自己已經高高翹立的**,實在不明白這樣的段天為什麼一天到晚不死心地要做攻。

本來就是天生接受男人的尤物啊。

進入的時候,聽見小老虎咕嚕咕嚕不滿意地發出一些聲音。肢體上的抗拒,卻比以前減少了。

依稀也感覺到被流光擁抱的快樂,在不滿足的時候還會自動扭動自己的腰向流光索求。很難想像和剛剛花盡心思要「攻」流光的段天,是同一個人。

「明明比女人還女人的身體,居然還想上我?」露出被**包圍而迷醉的滿意神情,流光低沉的笑着:「你這輩子只有被我上的份。知道嗎?小老虎。」喚著「小老虎」三個字,表情居然些微溫柔起來,帶上一絲寵溺的語氣。

「嗯……」被情愛折磨得幾乎失神的段天迷迷糊糊應了一聲,攀上流光的身子,自動索要著流光的吻。

大力地讓身下的年輕身體繼續顫抖,重迭的褶皺緊緊含着昂挺的灼熱。流光也逐漸迷醉起來。

「很刺激吧?」一個勇猛的挺身,聽見身下的男孩嬌媚地**起來。

「流光!嗚……流光……」象渴求什麼似的斷斷續續,令人心癢。

出生就跟隨着自己的名字,此刻聽來特別的溫馨好聽。

「老虎,我的小老虎……」

流光噬咬着段天性感的鎖骨,一手掌握著段天筆挺的**,在關鍵的時刻,讓這隻頑皮的小寵物與他一同登上天堂。

***

歡愛的餘韻還縈繞在房中,急促的喘息終於緩和下來。

從吞噬了自己的快感中清醒過來,段天睜開虎圓的黑眼睛,開口第一句就是:

「混帳!又掉進陷阱!」

流光靠在床頭悠閑地銜著香煙,聽見段天千篇一律的做愛之後第一句話,好笑地扯扯嘴角。

「混帳!」段天又開始喘氣。畢竟,在激烈運動后立即大吼是容易再度疲勞的。「你變態啊?又把我銬起來?你是警察還是老師啊?」清脆的金屬撞擊聲象伴奏一樣,在段天頭的兩側連續發出。

懶洋洋地回頭看段天一眼,流光彈彈煙灰:「這是為了防止你過度激動。真是的,這麼多次還沒有習慣。剛剛做的時候,你反應可比我還強烈。」

被調侃的人沒有絲毫臉紅,義正詞嚴地反駁道:「那當然啊,我的精力多旺盛。等我主動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等你主動?」流光忍不住自己的笑意:「那要等到你白髮蒼蒼。」

「不許笑!」段天大吼起來,窗戶被震得發出嗡嗡的聲音:「不要小看我。」高傲的眼神,凌厲地對上流光。

流光輕蔑的微笑忽然變了味,轉眼化為溫馨的寵愛笑容,緩緩靠近段天的臉,兩唇幾乎碰上,輕輕說:「這麼凶幹什麼?」叫人心醉的甜甜地問:「我就在你身邊,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我碰你?」

修長美麗的手指,描繪段天優美的唇。

彷彿所有的怒氣都被蒸發,段天全心全意接受着流光的接近,傻傻地答道:「喜歡。但是……至少要讓我做一次攻吧?」為了心愛的夢中情人,他已經是極度委屈了。

盤旋在嘴角的手指忽然收了回去,流光耍脾氣似的翻身躺倒,用背對着段天。

「喂,喂,流光……」心虛的段天用膝蓋碰碰顯然在發火的夢中情人。

「你根本就是想上我。原來你接近我就只為這個。哼……」

聽了流光的責怪,段天立即愧疚起來。

「不要生氣啊,流光。」雙手被銬在床頭,無法去查看流光的臉色,段天只能幹着急:「不要生氣好不好?唉,你怎麼比我哥還大脾氣。可是……可是我是男人啊,次次都被你……」

流光騰然坐起,截道:「難道我就不是男人?難道我就只能被你上?」委屈的神色,楚楚可憐的姿態,讓段天瞪直眼睛,完全忘記了每次被上的是誰,也忘記誰把他銬在床頭。

生怕流光就這樣傷心過度,一氣之下永不再來,段天額頭冒出冷汗,結結巴巴地回答:「是,是,你是男人。」回頭一想好象又不對勁,抬頭嚷道:「可是為什麼每次被你上的都是我?我也想嘗嘗攻的滋味。」

「想上我?」方才還一副無辜受害模樣的流光瞬間變臉,眯起眼危險地趴在段天肩頭:「你以為有機會?」

「有吧?」段天想想,轉頭對流光說:「其實每次都做攻,對身體不太好吧。偶爾接受一次,感覺應該更棒。」

「呵呵,少做夢了。」

「如果是和其它人,做攻的一定是我。」段天嘆息著嘀咕。

剛要吻上胸膛那兩朵還在盛開的鮮花的流光,那間停下自己的舉動,輕問:「你說什麼?」秀氣但是很黑的眉已經深深皺起。

「沒什麼!」段天不耐煩地敲床頭:「快把這東西給我解開。」

流光解開綁着老虎爪子的手銬,忽然將段天猛然撲倒。

在結實的耳垂邊,用壓得低低的聲音警告:「別讓我發現你和別人亂搞。聽到了?」

結實又有彈性的腿纏上流光,段天笑得很奇怪:「擔心嗎?不要緊,你讓我主動一次,我就絕對不找別人。」

裸露的**立即被流光狠狠捏了一下,段天的笑容立即全消,輕聲哀叫着蜷起雙腿。

流光滿意地瞥他一眼,轉身下床。

「流光,去哪裏?」捂著**的段天皺起眉頭,極不願意流光走開。

「拿點東西給你吃。」流光瞄瞄段天渾身上下數之不盡的吻跡,壞壞地揚起嘴角:「補充體力。」

明顯表示今天的風流還不曾完全結束,方才只是一個開始。

對,確實要補充體力。段天滿意地讓流光離開,伏在床上嘿嘿笑了起來。

「希望在明天,等補充好體力,哼哼,誰怕誰?」

廚房裏,流光將冰箱裏的食物放在微波爐里簡單地熱了熱。

哼,要流光少爺我親自侍侯你,算你福氣。

想到那隻可愛的老虎正在床上等他的食物,流光又不由暖洋洋地微笑起來。

倒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流光將手中的一顆小藥丸扔到裏面。

你對我下藥,我也對你下藥。

你對我用九流的破葯,我對你用一流的好葯。

嘿嘿,這叫禮尚往來,小老虎。

邪氣的笑容,又出現在流光斯文秀氣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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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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