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季鄭玉上班沒幾天,就開始覺得庄大總裁對童童的態度很是曖昧。

這一天正好庄伯濤休息在家,早上才從健身房回來,坐在沙發上不想着休息一下,而是迫不及待的哄著童童把頭髮放了下來,而後就看他把童童那頭烏絲拿在手裏,從兜里隨手拿出一把梳子,慢慢的梳理起來。

童童舒服的像一隻小貓慢慢趴到了庄伯濤腿上,任由庄伯濤擺弄著自己的頭髮。

庄伯濤把童童的頭髮理順了,就開始從頭部開始撫摸那頭長發,一隻大手從童童的小腦袋一直順着頭髮而下摸到了背部再往下臀部。

「我的頭髮很好對不對?」

「是啊,好漂亮,好飄逸。」

「以前師父也說我頭髮好,他都捨不得剪,所以我才留了這麼長,現在頂着它我都習慣了呢,開心的時候搖搖頭髮,不開心就扯扯頭髮。」

「不要扯阿,以後我會幫你照顧它,讓它永遠這麼漂亮。」

庄伯濤低頭沉迷於童童的秀髮之中。

童童笑笑的回頭看着他張痴迷於他頭髮的臉。

「你比我還喜歡我的頭髮。你也留長發阿。」

童童靠着庄伯濤的懷抱爬起來,摟上了他的脖子,從他的頭頂看着他的頭髮研究起來。

庄伯濤很享受的伸出雙手摟住了童童細細的腰支。聞着童童身上的青草香味,那表情似乎享受在其中。

季鄭玉看着總裁那邊的動作,越看越不對勁,於是停下了手裏的工作,很專註的研究起來。

「看什麼呢?」

「總裁和童童經常這樣嗎?」

「怎麼你不知道,總裁可是把童童作為未來的夫人來培養的。」

「童童是男孩。」

「見面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不奇怪啊。」

「總裁是個GAY?」

高語搖了搖頭。

「只能說老天開了一個玩笑。一向完美主義只喜歡純潔淑女的總裁大人,被大自然的一個玩笑騙了。」

「恩,怎麼說?」

於是高語很好心的把他們在海市蜃樓只見了童童一面,總裁就被童童迷住,勁而費工找尋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季鄭玉也是嘖嘖稱奇。

看着沙發上一個頑皮,一個老成持重的組合,季鄭玉甚至覺得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有命運的存在。

突然手提電腦上提示有新郵件。高語打開一看立即變了臉色,他提起電腦走到了庄伯濤面前。表情很是嚴肅。

「總裁,何明遠發來的郵件,事情有點不妙。」

庄伯濤往電腦上看了一眼。

「那個殺手組織真的那麼厲害。各國會不管嗎?只是威嚴聳聽而已。你信嗎?飛檐走壁,你以為真的有什麼現代武林高手,還是蜘蛛俠?」

「總裁,據說這個殺手組織已經已經成功殺掉了三個名人了,我相信這些不是巧合,要不要讓保全公司在公司和別墅里多加上一些安全設施?」

「如果那些人真的像傳言中的那麼厲害,你加上再多安全設施也沒用,如果他們只是唬人,那麼我覺得我們的安全措施已經做得很嚴密了。」

「怎麼了,你們提到什麼殺手,還有飛檐走壁的。」

童童有些不好的預感。於是很小心的問道。

庄伯濤安慰似的摸了摸童童的頭。

「沒什麼的小傢伙,只是有人要花2億買我的頭,何明遠得到消息給我報個信,他竟然說對方買通的殺手會飛檐走壁,取石為鏢,我看那小子武俠小說看多了,不必理他就是了。」

「那個殺手組織叫什麼?」

「叛盟,奇怪的名字。不要理會他們就是了。」

童童聽到那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愣在那裏。庄伯濤以為他被嚇到了,於是把他摟進自己懷裏,把自己的臉頰和童童挨在一起安慰到。

「童童不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會保護你,而且那些人是要我的頭,要是真遇到他們我會對他們說,不要傷害我可愛的小童童,我可以跟他們走。不怕,不怕。」

童童抬眼看着庄伯濤,他顯然不知道那些人的厲害,看來這次自己要殊死一搏了,不為別的,自古英雄不都是用命來酬知己的嗎?他對自己實在太好了,也是他報答的時候了。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對阿,童童是我的幸運小天使,可愛的小東西。」

庄伯濤並沒有把童童的話當真,只當他在安慰自己。

其後幾天童童表面還是該笑就笑該鬧還鬧,可是背地裏面已經開始準備應戰了,童童日子過的不輕鬆,自然也不會讓他的師侄輕鬆。

季鄭玉本來還推辭說自己只是應聘秘書又不是做保鏢,庄伯濤的死活與他無關,可是沒想到童童竟然給他爺爺打了電話,一陣抱屈再加上撒嬌一下,他爺爺老人家就嚴命他幫童童處理這邊的麻煩,為暗道武林除害。這一下他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他真是不明白自家的孫子還不如一個小侄兒親切嗎?

季鄭玉在童童的威脅下找理由住進了莊家別墅。可憐的童童這幾日是一點不敢鬆懈,聽到對面庄伯濤的房裏有任何動靜,他就會過去敲門,2聲沒有人應,他就會推門闖進去。

這一晚,庄伯濤剛剛進入浴室,水一開嘩嘩的響聲,讓他沒有聽到童童的聲音和敲門聲。

「庄大哥我可以進來嗎?」

童童敲了兩下一聽沒人應答,於是退後兩步一腳把房門踢開了。一看房間里沒有人,只有浴室傳出了水聲,於是他做好了動作就想衝進去,這時庄伯濤光着身體推開浴室的門迎面走了出來。

庄伯濤正拿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低着頭等他發現童童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遮掩了。

「你怎麼進來的?」

既然已經被看光了就更加沒有了遮掩的必要了。庄伯濤很大方的從童童眼前走過,來到床邊坐下來。

「我敲門沒有人應阿。」

「我在洗澡沒聽到吧?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進來的?」

童童回頭看了看被自己踢壞的門,考慮怎麼交代,庄伯濤順着他的眼光看過去,看到了扶手已經掉在地上的房門。門鎖壞了是肯定的了。

「嘿嘿。」

童童很尷尬的對這庄伯濤笑了笑。

「過來。」

庄伯濤不會為了一個房門而生氣,可是卻叫童童過去。

一步,兩步,童童一小步一小步的謹慎的挨近大床,突然庄伯濤往這邊一探身體,把童童拉進了床里,壓在了身下。

「說罷,我該怎麼罰你?敢踢壞我的房門,你是第一個。小破壞王。」

「我也是擔心你啊,你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好奇,你這麼小的身體,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天生的,我相信我的力氣比你大呢,不過我那裏一定沒你大。」

童童壞壞的低頭看向庄伯濤胯下。聽庄仲威說他的避孕套都是定做的,一個原因是為了舒適,還有一個就是他那裏比常人大,常見的大號統一碼他戴上都覺得小,才會找廠家定做的。

庄伯濤低頭看去,這才覺出情勢的尷尬,他的胯下在童童目光的注視下開始蠢蠢欲動。

庄伯濤把身體壓下去,把童童緊緊的壓在了身下,喘息,呼氣。再喘息,再呼氣。不行了,他的胯下腫脹的厲害在呼喊著釋放。

閉上眼睛,告訴自己不要看身下那張美麗的小臉。吞一口口水給饑渴一些安慰。不管用,他還是想要。

庄伯濤低頭吻上了童童芊細的脖子,抬起一點身體試圖解開童童的衣服。胯下濕熱的腫脹暗示性的摩擦著童童的腿。一隻大手摸進了童童寬鬆的休閑褲,隔着內褲撫摸著童童小巧的睾丸。

童童小臉鱉的通紅,就當庄伯濤即將伸手摸入內褲的時候,童童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下,挺身而起,拉着上衣跑回了自己房裏。

「乓!」

「乓!」

兩聲巨響,童童關上了庄伯濤的房門,跑進自己房裏又關上了自己的房門,順着門板滑坐到了地面上。

「出什麼事了。」

夜深人靜的響起關門的巨響,讓住在不遠的季鄭玉,和兩個保鏢都聞聲跑了出來。季鄭玉是跑在第一個,他只看到童童衣冠不整的從庄伯濤房裏跑出來心裏就有數了。

遠遠的看到童童關上了自己的門,他覺得很有趣的轉身打算回去睡覺。走了沒幾步遇到了保鏢劉健和張希文。

「發生什麼事了?」

「不用那麼緊張,沒事。哈哈。」

季鄭玉陰陽怪氣的笑了笑,引起了那兩位的好奇。

「你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童童拉着自己敞開的上衣,才從庄總裁的房間里跑出來,哈哈,看來總裁沒得手。」

「哈。」

兩個保鏢長出一口氣,還好沒事。

「可憐的總裁大人,一個多月沒佔到葷腥了,我看忍耐也要到極限了,不如我們打賭,下個月總裁一定會把童童吃乾擦凈,我賭1000美元。」

不知道哪一個提議拿總裁的性事作賭注。

「我出5000元一賠一。」

季鄭玉不是對他們總裁沒信心,而是對自己門派的人很有信心,憑藉着童童一身武功,總裁要得手似乎也是不那麼容易,最少下月是不可能的,就是兩情相悅也要等童童懂得了什麼叫做情才會成的。時間嗎,最少要等一年那孩子成年以後吧?

季鄭玉穩操勝卷,才敢下了大賭注,三個人在客廳無聊的探討了半天才各自回房去睡了,本以為這一晚不會再出問題,可是誰想到。

午夜2點夜深人靜。庄伯濤的別墅監視器上面一道黑影閃過,速度快的讓人以為是一隻飛鳥正好掠過鏡頭,或是一片廢紙正好飄過鏡頭前,外面起風了,一個響雷打下來預示著馬上要下雨了。

聲聲雷鳴蓋住了很多輕微的異響。

走廊里想起了陌生的腳步聲,背靠門板的童童好奇的把門打開了一道縫隙向外望去,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走到了庄伯濤門前站住了,只見那人正在運氣試圖一掌打開房門。

突然那人伸出手去,早已經被童童踢壞了門鎖的房門「乓」好大一聲響撞到了裏面的牆上。那人一驚似乎沒想到房門根本沒關,他的一下力氣用大了,讓他來不及去遮掩那個響動。

躺在床上的庄伯濤以為又是童童來查房了,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麼晚你還不睡,明天不要倒在我懷裏打瞌睡歐。」

庄伯濤抬眼看向門口和那個夜行人的眼睛對在了一起,那人看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於是伸手抽出了腰中的軟劍,一劍划向了庄伯濤頸側的大動脈。

庄伯濤反映敏銳的往後一躲掉下了床,剛剛還枕着的羽毛枕頭劃出了一道口子,羽毛四散而出。

「你是誰?有刺……。」

下面的話還沒喊出口,那個人用另一隻手在他身上某處點了一下,庄伯濤發覺自己失聲了。可是他還是很鎮定的看着那個人,似乎用眼神在詢問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你行,不愧是個大人物,上次我殺的一個傢伙,名聲也很大,可是看到我竟然尿了褲子,看在我很欣賞你的面子上,我可以讓你死一個明白,我叛盟殺手水揚,有人花2億買你的命,你今晚死定了。」

說完話,那人把劍刺了出去。

「那可不一定阿。」

童童不知何時進了房裏,手中一把劍把那人的劍壓了下去。

那人一驚撤回劍反手一掌。童童側身閃開了,背劍於身後,童童注視這那人的動作。一抬腿大床易位向那人站的地方滑去。

那人跳上了床。

「你是暗道武學哪一派的?」

「林影。」

「你是童安的的小師弟童童。」

「不要和我提那個混蛋的名字。」

「我知道打不過你,可是我們組織不止我一個人,除非你寸步不離他左右,不然我們早晚會尋到下手的機會。」

「你姓水?我相信洛水派要是知道你的消息,水爺爺會很願意過來清除你這個師們敗類。」

「你見過我師祖?」

「就在半年前,水爺爺說你偷了他的柳葉劍,還來。」

童童伸手開始討要東西,那人轉身向門口逃去。這時候正好迎面季鄭玉等人聽到響聲過來察看。

那人看到前面有人擋了路於是很隨意的伸手點住了來人的穴道。可是就在他的身影要掠過季鄭玉身邊時沒想到季鄭玉出其不意的伸手在他後背點了一下,把他定在了原地。

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季鄭玉,不敢相信自己怎麼這麼背,同一個地方遇到了兩個暗道武林的高手。

童童從房裏追出來看到人已經解決了,裝的很老成的走上去拍了拍季鄭玉的後背。

「師侄阿,你幹得不錯嗎?」

「小師叔你就不要誇我了,我只是取巧而已,小師叔你才是盛名遠播,這小子都沒敢動手就要跑路了。」

「嘿嘿,那當然,我可是自從14歲畢了業就去各門派遊學,每個地方都住了幾個月的,那些爺爺說了,我大了一定是一個精英,我的武功可都是那些爺爺親自教的呢。」

童童自大有他的理由,他口中的爺爺們都是現任的各門派的大老們,不是一派掌門,就是掌門的師父,祖師。而他應為張的討人喜歡,又是真的深愛武學,於是他上門遊學,那些老人可是打破門派觀念盡數傳授。

可以說童童雖小,卻是集各家武學之所長,百年中也是第一人呢。

「這人怎麼處理?」

「按幾位爺爺商量的交回各派,叛徒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被廢除武功逐出師門,二是自願接受門規處罰,去黃沙坪面壁思過10年。你的手機拿來。」

「我沒拿,總裁房間里不是有電話嗎?沒壞吧?」

「奧。看好他。」

童童轉身回去進入庄伯濤房間,撥通了水派門人的電話,讓他們過來領人。

等他掛了電話一回頭看到庄伯濤就站在門前等他,穴道被點無法發問,可是眼神中卻可看出他的深思。

童童走過去在他後背用力一拍。

「阿。」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看上去小巧可愛,無害的小童童似乎沒他想像的那麼簡單。

「說了你信嗎?你不是說現代不會有武林人嗎?可是我們確實是武林人,只不過傳到我們這裏做事低調了,門人稀少了,我們稱自己是暗道武學一派,我們的宗旨是知道我們的人越少越好,我們不想惹麻煩,不想出風頭,只想把本門的武功傳承下去。畢竟武學最初的創立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

現在的庄伯濤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他找到一個寶,一個終極保鏢,留他在身邊自己真是安全無憂阿,可是另一方面,他對童童可說一見鍾情,再見定情了,為了他,自己推翻了心目中擇妻的所有條件和想像,每日看着他,看得到吃不到已經讓他吐血了,這一下似乎更沒有了下手的機會了。人家動一根手指他可能連最基本的動手和說話能力都會失去。

童童不需要他的保護,自己反而變成了被保護的弱者,似乎突然之間一切都顛倒了過來。

(歐,天啊!多希望這些都只是一場惡夢阿。)

庄大總裁的惡夢還沒有結束。

童童找到了水派門人,一日後就來了兩個人,庄大總裁有幸目睹了現代武林人裁決叛徒的場面。

一行兩人中其中一個是一個中年美婦人,看上去身材嬌小,皮膚雪滑,有着中年美婦人的風韻。看樣子也就30餘歲,童童叫她水阿姨。

「水阿姨,您怎麼自己過來了。」

「自己的徒弟背叛門派而出,作師父的總有責任,抓了他幾次都被他跑了,這次被你抓到了,我就主動和師父商量過來領人,也比較好處置一些。」

她走到水揚面前。

「你選一個吧,是廢除武功逐出門派,還是和我回去接受門規處罰去黃沙坪面壁思過10年。」

「有區別嗎,師父,只要你不把水舞13式教給我,我的武功就一直在師妹之下,在門裏也沒有出頭的日子。」

「原來你一直在在乎這個?水揚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學習武功不是為了爭強好勝,只是為了自保,以後可以保護自己,保護妻兒不被別人欺負就好了。」

「說得好聽,水舞13式你只傳給了師妹還不是因為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學會了水舞13式就是想當然的下一任掌門人。」

「你是這樣想師父的嗎?想知道為什麼水舞13式沒傳給你們師兄弟,只傳給了你們的的師姐,師妹嗎?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裏,那水舞13式我也不吝嗇讓你看看,童童。」

「水阿姨,你饒了我吧,那東西才不是男人學的,我只學了6招我就放棄了。」

「最少你學了,在場的只有你我會阿,你不演示,還讓我這個老女人來嗎?」

「阿姨不老,阿姨不老。」

「少廢話,阿姨要是敢用那13式,你伯伯非殺了我不可,反正你是個男生,又不會怎麼樣。」

「好丟人的。」

「好了拉,可愛的童童,你最乖了,好好把招式演練一邊,阿姨給你買糖果吃。」

「恩,可是我只會6招。」

「給我30分鐘,那7招我現教來得及。」

童童被他的水阿姨。拉進了他的房間,而後從裏面傳出了童童的哀求聲。

「衣服可不可以不脫阿?」

「不可以,把衣服往下給我拉一拉。露出肩膀才有效果。」

「這招好難看。我不要了。」

「這是最後一招媚魂,殺手鐧,最重要的一招阿。童童,阿姨就說阿,你不是我徒弟真是可惜了。」

「你們水門就不該收男弟子。」

「只有這幾招他們學不得阿。其他還好的。」

30分以後童童耷拉着小臉和水阿姨從房裏出來。

那女人塞給他一根十米長的綢帶。

「我要求閑雜人等迴避。」

水阿姨對他帶來的那個徒弟使了一個眼色,那徒弟走上前去,開始把房裏的人向出趕。

「麻煩各位大哥讓一讓,門派不傳之秘不方便示人。」

房裏的人開始向外走去,只有庄伯濤放心不下童童。站在那裏不肯走。

「我不會武功,也不會窺探你們的武功,可是我不放心童童,房裏都是你們門派的人,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傷害他。」

「你是誰?」

水阿姨看了看他。

一雙眼睛定在童童身上像是可以冒出火來把童童吞進去,她是過來人,那眼神真是熟悉阿。

再看看童童,也許當事人沒有感覺,可是在一邊看的人就可以看出來,那眼裏有着太多的依戀。委屈的小臉看着對方像是在訴苦。

「好啦好啦,你要留下,就留下,不要後悔,徒弟關門。」

大門一關,童童開始演練起來。

第一招長袖善舞,怎麼看怎麼象是舞蹈,擺袖扭腰的。

第二招綵衣飄飄,童童上衣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下了一點露出了肩膀。

第三招。第四招。庄伯濤越看越不對勁,到了第7招已經像是跳艷舞了。到了第十招童童已經露出了胸膛,只用那綢帶遮住一點點,不遮掩還好,這一遮掩倒像是欲蓋彌彰有意的勾引。讓人猜測那一寸以下的位置是何等的撩人。明知道童童是個男孩,胸部不會有什麼風光,可是在場的男士還是不自禁的開始吞咽口水。

庄伯濤眼看童童就要把褲腰向下拉用出第11招,他實在忍不下去沖了上去,用自己的西裝罩住了童童小小的身體。

「夠了吧,再下去就是脫衣舞了。」

「有什麼關係,童童是個男生阿。」

「你們沒關係,我有關係,我的童童不是給人看着玩的。」

那個水阿姨,尷尬的笑了笑,回頭看向了目瞪口呆的水揚。

「知道為什麼不教給你們了吧?實在是你們的體格和身材不適合學這個。你們要是和童童一樣長的小巧可愛,我也不是個吝嗇不傳的人,我教你們師姐,師妹學這個,實在不方便你們男徒弟在場,也不是為了保密的。」

「師父,師姐匆匆出嫁不會就是和這個有關吧?」

水師父的小徒弟悶笑的問。

「是啊,我都和她說了這個是殺招,一旦用出來就要用狠手,找到機會就要讓對方沒有還手之力,一時心軟就會讓自己處於危險了,你師姐她,還是心太軟了。」

「怪不得,師姐對姐夫總是呼來喚去的。姐夫還追在她後面跑。」

「美女迷人魂,最後一招就叫做媚魂,水舞13式就是從舞蹈參研而來。只有身材嬌小長相可喜的人學了才可以發揮效果的。你現在還有什麼可怨恨的一齊說了吧。」

水揚一直以來耿耿於懷的就是師父教徒弟,最利害的這水舞13式只交給兩個女徒弟,(師父她的女兒和侄女)。他一直在恨師父偏心,自己總是想爭掌門的位子。可是比試武功又總是輸給各位師姐妹,於是他就懷疑師父把最厲害的武學只傳了自家的親戚,現在才知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而忘記了師父的教誨,學武之初師父就說了,學武只為強身健體保護自己和自己愛的人。

現在想一下,自己每次輸給師姐妹,他們用得也是平常招式,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想過是自己學藝不精呢?只是一味的怨恨師父,嫉妒他人。

「師父,水揚知道錯了,我願意回去接受門規處罰,去黃沙坪面壁思過10年。」

「那就走吧。」

水師父讓徒弟先走,自己臨出門前走到庄伯濤身邊說了一句。

「等沒人了,讓童童把最後3招練給你看,嘖嘖年輕人火氣還不小。」

水師父故意低頭看了看庄伯濤胯下鼓起的小帳篷。摸不到人只是看着就有反應的,那裏的機能還真是好。

庄伯濤等人走了,這才臉紅了起來,這才想起童童就坐在自己身邊,只要一低頭就可以看到自己起反應的部位。情勢很是尷尬。

他匆匆拿過剛才給童童罩身體的西裝外套,蓋在自己腰間。

「童童回房去把自己衣服整理一下吧。」

而他自己也要回去換件內褲,才中午就已經濕了。真怕被人看出來,真是丟人,光是看了一場舞蹈就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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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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