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呃……」她連忙噤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因着她的「配合」,於峻岳愉悅地開始在那張大桌上進行「前置作業」,大大方方地解除她身上的「裝備」,包括衣服和裙子。

但她那件裙子的裙頭實在麻煩,又是束帶還有數顆鈕扣,在興奮狀態下很難解開,於是於峻岳索性直接將她的裙擺上拉到她的腰間。

沒想到這個「偷吃步」的舉動竟意外造成誘人的視覺效果,白色的長裙將她白嫩的大腿襯得更為白皙,讓於峻岳看了更加興奮。

他俯身親吻她白嫩的大腿,引起她緊繃地將指插進他的黑髮中。

「老公……」她無意識地呻吟著,為他的放浪而神魂顛倒。

「嗯?」他輕應。

或許是換了個場所更感刺激,於峻岳全身的血液在體內暴沖,撫摸着她大腿的大掌甚至輕輕地顫抖著。

「嗯~~」她其實沒什麼事,只是意亂情迷時小嘴發出的吶喊,殊不知成為了情慾的催化劑。

於峻岳愛極了她在歡愛時喊他「老公」,那甜膩的嗓音叫得他連骨頭都酥了。

他的唇舌循着誘人的路徑往上爬行,以極緩幾近折磨的速度直逼禁區,隔着她腿間那條薄薄的底褲,開始以舌尖輕觸其間的頂點。

「不……」雖說隔着底褲,可那薄如蟬翼的布料着實產生不了太大的阻擋作用,她還是敏感地接收到他的挑弄,並感覺體內有股熱流隨着他的逗弄而泌出。

「不什麼?」他稍稍抬起頭來,饒富興味地凝着她的眼,刻意曲解她的語意。

「是不用隔着內褲的意思嗎?」

「不是啦!」她脹紅小臉,又急又惱地反駁。

「那你想怎樣,嗯?」他逼問,大有想逼她更害羞的壞心眼。

「我、我這樣子,很不好意思。」她羞赧地睞了眼自己被他拉開的腿,還有身下的桃木桌,每一樣都令她感到不甚舒服及害羞。

「什麼樣子?」他不解,順着她的視線望去,豁然開朗。

原來她被自己壓制在桌上,張開的大腿及躺卧的姿態,像極了解剖台上的小青蛙,也難怪她感到渾身不自在。

「那簡單,我們換個姿勢不就好了?」他輕笑,稍微退開了些,伸手將她拉起。

柳丹綺狐疑地盯着他,但她就像一個被牽了線的傀儡娃娃,就着他的引導改變自己的姿勢,待她站直之後,他突然將她翻轉過身,由她背後重新壓上她——

「老公?」

啊咧!這樣有比較好嗎?他到底想做什麼?

在看不到他的情況下,她更加不安了。

「別急,我這不就來了?」

他倏地將雙臂穿過她的腋下,兩隻毛手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捧住她的雙乳,搓揉、擠壓,甚至以大拇指和食指揉捏其上的蕊花,令她逐漸敏感的乳尖霎時挺立起來。

「啊!」她驚喘,卻扳不開他有力的大掌。

「別亂動,你會喜歡的。」他輕囑她的耳廓,以自己的堅硬由身後頂撞她的嫩臀,接着空出一隻手,突兀地拉高她一條長腿,支使她擺放到桌面上。

如此一來,形成門戶大開的姿態,柳丹綺渾身無力地輕顫,若不是有於峻岳在她身後支撐着她,她早就癱軟在地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就在那間二十坪大,門外有許多公司員工走來走去的辦公室里,一對愛情鳥在其間縱情歡愛,宛如天地間僅剩下彼此……

並不是將小輩送作堆之後,於伯成和柳冀南便不再關心,事實上他們一直都有利用各種管道關注著於峻岳夫妻倆的「進展」。

當他們感覺兩人的進度似乎還算令人滿意時,他們便適時地安排了一場家庭聚會,好親眼證實自己的情報無誤。

只是人生到處充滿意外,全家聚會的當天,就在於柳兩家人開開心心的坐在於家大廳聊天時,由紐約飛來一名女子,毫無預警地闖入——

「噢Jason,我想死你了!」劈頭拋來一句英文的珍妮弗,一見於峻岳,不管現場有多少人,大刺刺地就給他一個熊抱,並捧住他的臉,熱情如火地在他唇上印所有人臉色瞬間大變,尤其是柳丹綺。

她並不是無知的婦女,也清楚在國外親吻是種禮貌,但親嘴……這似乎是超過了,尤其還在雙方家長面前,教她倍感尷尬。

「天啊珍妮弗,你要到台灣來怎麼不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於峻岳見到在紐約念書時的好同學,心情激奮之餘也忘了自己該向家人介紹朋友,兀自和珍妮佛以英文攀談了起來。

「就想給你一個驚喜啊,還好很方便,計程車一坐就到了。」珍妮弗眨了眨對東方人來說比例超大的藍色眼睛,撒嬌地拉着他的手搖晃。

她就是不會撒嬌!

珍妮弗的動作看在柳丹綺眼裏特別刺眼,當然除了她黏着自己的丈夫不放之外,更令她氣餒的是自己從不曾對自家老公撒嬌。

她總覺得那太做作,會顯得自己不夠成熟,沒弄好反而會讓於峻岳更不喜歡她……婚前的於峻岳一定會!

所以二十年累積下來的結果,就是直到現在她仍不懂得如何向於峻岳撒嬌,害得她現在看着珍妮弗對於峻岳撒嬌得如此自然,感到特別眼紅。

但有人比她更看不過去。

「咳!峻岳,你是不是該向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小姐?」於伯成自是捨不得自己的媳婦兒受委屈,身為一個公公,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兒媳才行。

「喔對!」經老爸這一提醒,於峻岳才想到自己忽略了這個環節,中英文夾雜着,趕緊為雙方介紹。「這是珍妮弗,我在紐約念書時的同學。珍妮弗,這是我爸爸、我岳父……」

「MyGod!你竟然結婚了!」好不容易介紹完一大票人,珍妮弗不敢置信地嚷道。「人家還想到台北來跟你一起生活,沒想到你竟然結婚了。」

一句話又讓所有人變了臉色,卻沒人再表示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直到珍妮弗離去,全家人皆與她沒什麼太大的互動,只有於峻岳為表地主之誼,與之稍微熱烈地交談。

回程時的車上,柳丹綺閉上眼假寐,一路上都沒有和於峻岳說話,於峻岳卻當她是累了、想睡了,完全沒想到她心裏會不舒服。

對於峻岳而言,他明白地向珍妮弗表明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也大方地向珍妮佛介紹家人和妻子,他沒有任何隱瞞,就表示自己心中無愧,對珍妮弗也沒有抱持特別的感情。

可對柳丹綺而言,她並不是懷疑丈夫和那名金髮碧眼的女子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她在意的是,一個女人從紐約追到台灣來,那需要多大的決心?

她最懼怕的不是丈夫的出軌,而是那女人的決心。

她一直不敢面對這段婚姻背後的現實……應該說,如今她已經不敢期待丈夫會愛她,因為都那麼多年了,連婚姻都是爸爸們硬拗求來的,能走到現在這步田地她該滿足了,不敢再奢求更多。

她知道自己這種逃避心態很不對,但若不這樣,哪天又突然冒出個女人來,她不就又要再傷心難過一次?

所以她得花點時間好好想想,該如何與於峻岳繼續這段婚姻……

天蒙蒙亮,於峻岳由睡夢中醒來,發現床畔不見老婆柳丹綺的蹤影,不覺感到奇怪。

一般來說,老婆總是比他晚起,除非她當天有較早的工作,但今天是怎麼回事,她竟會比自己早起?

如果是有工作,理論上應該會挖他起床載她到片場才對啊!

不解之餘,他先起床梳洗,心想等會兒到了公司再打電話問問她。

沒想到一進公司,接踵而來的工作和客戶,讓他忙得忘了要打電話給丹綺,直到他終於想起這件事,已經是夜幕低垂,在他駕着車回家的路上了。

他戴上耳機,撥打妻子的手機,可響了許久卻無人接聽。他蹙了蹙眉,又打了幾通電話回岳父家、老爸家,略感錯愕地發現老婆竟然都不在那些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老婆怎會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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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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