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石頭查案

12 石頭查案

路上,呂平安小心地把藥瓶遞過去,鞏燕看過一眼,頭一揚,只是不接,呂平安怔著了,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不是一直為我保管藥瓶的嗎?怎麼會是這樣?難道往日是屬極不情願的無奈之舉?可又不像,她是那麼認真,那小心謹慎,生怕摔壞了。今日為何這般?

難道她已變心?」想着,不覺放眼望去,鞏燕目視前方,臉色不悅,只顧趕路。

「難道她真的變了心?不可能!剛才都還好好的,不可能因為這麼點小小的事情,就促使她狠下心來,但又是為什麼呢?」呂平安跟在後面想着:「因為面子,我這麼寄給她,在前輩面前她失了臉面,她要的是男女平等,她只是在告訴我,她可不是專門為我服務的下人,可你這麼做,我可沒面子,伸手容易,縮手難呀」!想畢,呂平安上前含笑道:」我想讓你看看這和以前的是不是一樣的。」

然而鞏燕識破了他的陰謀,只道:「沒什麼好看的。」

呂平安此時更感到下不了台,轉睛又道:「我管不好,恐怕摔壞。」

鞏燕冰冷道:「我也管不好。」

呂平安束手無策,只好謙和道:「請你嘛!」

鞏燕道:「你把我請不動。」

呂平安聽着心中一喜,知曉此話含意,如果你對我用「請」就把我當外人,既然是外人,我就會不動,也就是你對我不必用「請」字,也就是我的心仍是你的,但臉上卻擺出生氣的樣子道:「我自己管好了。」

鞏燕不屑一顧,只走她的路。

呂平安看着前面的人的背景,一種敬畏的心情油然而生,她看透了了的所有心思,不管他做什麼,或說什麼,都逃不過她那雙犀利的眼睛。他感覺到處處受到她的控制。而自己往往笨拙得像個小孩,做事不假思索,過於幼稚。而對於她。卻又從未有過什麼樣的責怪,今天的做法,可說是給我也個小小的教訓,要我認清她,尊重她。因為尊重她,才是對她的愛。如若在她的面前弔兒郎當大而化之,可不是對她的愛;或者,她不需要這種愛,這種類型的人,她跟本不喜歡。她要的是,相互尊重,相互理解,凡事都想着對方的體貼,關懷這毫不留情的回絕是要我改變一下我的大男子主義;我確有大男子主義嗎?我倒未察覺,可她覺得有!這體現了一個女人的小心眼。但呂平安覺得這小心眼十分可愛,如若沒有此小心眼,她就不是女人,起碼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這小心眼有理,這理的充分,並不需要用嘴來說出來,。如果用嘴說出來,只能說明此人修養不夠好,水平不夠高,這需要用心來理解。如果不能夠理解只能說明二人不能心心相印,只能說明對方配不住她。

「這可愛的小心眼的女人」呂平安暗暗笑着想到:「她要我尊重她,把她當成一個人,一個和我平等地位的人。你那知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比我高的多,我簡直把你奉為神靈,奉為仙女。都怪我做事過於魯莽,自己能做到事,還需要煩他人,才遭此難堪,本想因此加固我們的愛情,沒想到-;-;-;-;-;-;我也真是可笑,把藥瓶給她便加固了愛情么?怎麼就沒想到她會怎麼想,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啊!都恨我一時不慎,然而她做得是否過份了呢?她以那麼斬釘截截理直氣壯的態度,充分的表示了要我改變觀點。她,我可惹不起,即愛她,又怕她,而最重要的是捨不得離開她,彷彿跟在她的屁股後面也是莫大的榮幸。」

呂平安想着,看了看那胖瘦適中的身體,又想到:「她又一種無形的神秘魅力,老是吸引着我的目光,我的思想。我怎麼也逃不出她的這種力量的範圍。可她今天做的是否偏激?是否過份了呢?沒有!她不這樣,我又怎能改觀,這點小小的不爽算得了什麼?又怎麼經得起海洋般感情的淹沒。

我只知我仍然十分愛她,她要我尊重她,我就尊重她好了,以後在她的面前小心一些就行了。誰叫我做事不動腦筋呢?就當沒有這回事得了,可是該說什麼來驅趕此冷場呢?」我呂平安把心思轉到這個問題上,可是她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又不敢斗膽隨便說一句,應為那樣也許會收到更加了可收拾的場面,弄得他面紅耳赤,支支吾吾,一付狼狽樣。對前面這個聰明人,他算的上服到了極點,沒有人使他這麼膽驚切切,這麼心慌,這麼心跳在剎那間,他覺得此人十分了不起。她叫他這麼愛她,又怎麼服他。彷彿她是他的女王,「女王」這個詞在他的腦中一閃后,他立即盯住了「女王」這個比喻十分恰當。他被她操縱,永遠也逃不出她的邊疆。不管在哪兒都受到她的控制。而且是那麼心甘情願地被她操縱。他覺得被她操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幸福。然而向她說些什麼呢?女王又不發號施令。

過了一陣,鞏燕道:「把藥瓶給我。」一付嚴肅的表情,正象發號施令。

呂平安一怔,剛才還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現在又來安慰,他想賭氣不給,轉念又擺出男子漢不斤斤計較的氣概來,猛地把藥瓶遞過去道:「接着。」

鞏燕接過藥瓶道:「我是專門伺候你的。」

呂平安聽着了,心想:「果真是這樣。」忘記思緒怎樣作答,他的眼睛象青光瞎一樣盯着她,不知是瞧她還是哀求她,還是犯傻了。

鞏燕側身道:「你還不快走?」

呂平安回過神,忙掩蓋自己的失措:「走吧。」話一出口立即又感到臉上不好看心急之間忽又冒出:「我覺得-;-;-;-;-;-;。」

鞏燕追問道:「覺得什麼-;-;-;。」她什麼事都喜歡問到底。

呂平安支吾道:「我覺得-;-;-;你很厲害。」

鞏燕楞了一下,仍然板着臉孔道:「厲害什麼?」

呂平安不敢再言,他怕道出來,又遭一陣搶白,此時的搶白更難對付,逼得他又不知所措,更加狼狽不堪,只露出哀求的目光看着鞏燕,還好,鞏燕並未追問,呂平安暗自慶幸逃過了這一難關。

復日,他們到了丐幫,丐幫弟子啊正在為任青舉行葬禮。木頭上前追問,八代長老何森道:「你們走後的第二天任青長老便暴病身亡。」

木頭奇道:「什麼病?」

何森道:「郎中說是心臟病。」

木頭搖頭道:「我們不信,誰是郎中?」

何森道:「北街王志和郎中。」

木頭道:「任青長老現在屍體呢?」

何森道:「已經火化。」

木頭道:「我們要去問問這個郎中。」忽又道:「怎麼沒見吳為長老?」

何森道:「為查苗門之妻之事還未回來。」

木頭道:「好吧,我們現在就去問問這個王志和郎中,怎麼這麼奇怪?」

四人出了丐幫,走向北街,在一間低矮的房裏找到了王志和,從他家裏的簡單陳舊設施,可以看出他平日的生意的清淡。

四人的到來,使他吃驚不小,很快,他鎮定下來道:「你們來看病。」

石頭道:「不是,我們來問問任青的死因?」

王志和臉色驟變,跟着又冷卻下來模樣不想回答,但又感到不回答不行,終於道:「他死於心臟病。」

石頭道:「死時什麼狀態?」

王志和道:「我去時,他已不行了,臉色發紫,渾身抽搐,早已不能言語。」

石頭道:「你怎麼斷定他是心臟病?」

王志和道:「你脈像零亂,是屬心臟病暴發?」

石頭道:「你就沒想過是中毒?」

王志和道:「如是中毒,必是口吐白沬。」

石頭道:「如沒有白沬,必然不是中毒?」

王志和怔了一下,肯定地道:「是的。」

石頭道:「有些毒可是見血封喉。」

王志和一時語塞,忽然沉下臉來:「你們懷疑是我?」

石頭道:「非也,我們只想問問他到底是死於生病,還是中毒?」

王志和側身提高聲音道:「我的診斷是死於心臟病」,模樣似乎要趕四人走。

石頭道:「南城上可有郎中?」

王志和不明白其意,答到:「有」。

石頭道:「這就對了,丐幫在南街。為何有人生了病不在近處求醫,而跑到你這遠處求醫?」

王志和呆了一下道:「這我怎麼知道?」

石頭道:「說明你與丐幫有交往。」

王志和道:「什麼意識?「

石頭道:「一個生命垂危之人,理應在最近處求醫,但跑到你這遠處就醫,說明並非真心救他。」

王志和道:「這與我有什麼事,我做為郎中遠近我都醫。」

石頭道:「當然有事,因為你能說他死於心臟病,而別個郎中不會這麼說。」

王志和滿臉怒氣道:「你血口噴人。」

石頭道:「你急什麼,我又沒說是你殺了人。」

王志和做出怒氣來消的模樣,好似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同時以此模樣告訴石頭;你在亂說,我可不答應。

石頭又道:「請問,是誰請你去看病的?」

王志和不屑一顧地望過去道:「你們是誰?」意下是:你有什麼資格問我?

石頭道:「一介武夫。」

王志和道:「別嚇唬我,我可不是嚇長大的。」

石頭道:「嚇你是小事,只怕我們一轉腳,你就得上西天了。」

石頭道:「我們的到來,早有人盯梢。那些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王志和笑道:「笑話,本人坐的正,行的端又怕了誰?」

石頭道:「你當真執迷不悟?」

王志和沉思了一陣道:「你怎麼斷定他死於中毒,人也火化。」

石頭道:「當然。只要你不開口,這永遠是個謎,他們封了你的口。給了你多少銀子?」

王志和怒道:「一派胡言,請你們出去,否則我要報官了。」

石頭道:「我們出去可以,但你要給我們走。」

王志和道:「你是何許人也?有什麼權利要帶我走?」

石頭道:「沒什麼權利,不過你必須要回答我的話。」

王志和道:「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石頭道:「你不回答,就是心虛。」

王志和哈哈笑道:「我虛什麼,虛什麼來着?」

石頭道:「我問你是誰所派,你為何不敢作答?」

王志和道:「因為我不想回答,怎麼樣?你又不是縣大老爺,我為什麼要非答不可。」

石頭道:「既然如此,你還得給我們走。「說着上前一把抓這其手腕,王志和即感到疼痛鑽心」「嗷嗷」叫着:「怎麼動起身來」,卻又不敢還手。

石頭拉着他直到了丐幫。

蘇志笑臉迎上來道:「大俠找著了郎中?」

石頭道:「可是你派人請他的?」

蘇志怔了一下,答道:「是的。」

石頭側頭道:「聽着么?是蘇幫主派人請你的,你怎麼就不說呢?」

王志和口氣仍硬:「我憑什麼要說?」

石頭瞪着眼直盯蘇志,道:「他肯定是心虛。」

此眼光似乎能看透別人的心思,又似乎是刀,蘇志彷彿彷彿被割得疼痛。兩者相加使他機靈靈地打了個顫。慌忙中道:「是啊!你怎麼不說?」

石頭道:「蘇幫主請你治病,這是好事嘛!你偏就不肯說,你不說蘇幫主也認了。還不承認你心裏有鬼?」說到後面這句話時,石頭的聲調突然提高。

王志和嚇了一跳,跟着又鎮住道:「我心裏有什麼鬼?」

石頭側頭問蘇志:「他心裏是不是有鬼?」

蘇志呆了一陣子,支吾道:「有-;-;-;沒有。」

石頭輕輕說道:「怎麼含糊不清?」

蘇志卻急得跺腳,終於道:「有鬼,是說他不肯說,沒有鬼,是說他定有難言之隱。」

石頭側身道:「聽着么?你有難言之隱。還不快講什麼難言之隱?」

王志和被蘇志說的莫名其妙,知曉他為保自己慌了陣腳。可他在一時問怎麼編造得出難言之隱?索性答道:「沒有難言之隱。」

石頭側頭又道:「可你說他有難言之隱。」

蘇志早已急出一身汗道:「我瞎猜的。」

石頭看着他的狼狽相,道:「那就是他心裏有鬼?」

此時此刻,蘇志只好答道:「是,是。」

石頭側身又道:「聽見沒有,你既然沒有難言之隱,心裏必定有鬼?快講來。」

王志和仍然叫道:「我哪裏有什麼鬼?」

石頭對蘇志道:「他說沒鬼?」

蘇志毫無辦法了,情急之問上前道:「怎麼沒鬼?快講。」

王志和詫異地望着他,不知他葫蘆里埋的什麼葯,道:「講什麼?」

蘇志張口道:「就講-;-;-;,」再也不敢說下去。

石頭追問道:「就講什麼?」

蘇志心下一橫道:「就講請你的那一節吧!」

王志和仍不放心道:「真講?」

蘇志提高聲音道:「真講。」但,若你細聽,這高音中含有恐懼及不要和他講的意思。

王志和低聲道:「他們聽得么?」

蘇志道::「聽得。」

王志和只好放下眼皮講起:「那天我正在家裏看書,忽然聽得敲門聲。我開門時,見是二位丐幫弟子,其中一位說給我一百兩銀子,要我說任青長老得心-;-;-;。」

講到這裏時,蘇志急叫道:「別講了。」說着即拔刀上前。

石頭急忙阻止道:「你不是叫他講么?」

蘇志道:「他胡編亂造。」

石頭道:「聽完再說」,側身又道:「接着講。」

王志和見蘇志果真要害他,也就坦白講道:「他們要我說任青長老得心臟病而死,事後還要謝我,我不明死因,追問其故,他們說不關我的事。只這麼咬定,誰也不知,況且又不是我害死的,充其量背個誤診之罪,也損不大體。我聽着也就答應了,去見時,任青長老嘴青面黑,斷定是中毒而致,我只在丐幫眾多人面前說:『他心臟病突發。我去時已晚,無可救藥了。」』

石頭道:「事後你又得了多少銀子?」

王志和一埋頭道:「一百兩。」

蘇志惱道:「你到會編故事,憑你一面之詞,就像陷害於我。」說着又向對面使眼色。

有二人即想溜走,石頭道:「站住。」二人只得迴轉身來。

石頭道:「可是此二人給你的銀子?」

王志和道:「正是,我現在就去把所得銀子送回丐幫。」

蘇志冷笑道:「現在又想以錢買命么?」

石頭道:「你二人可是蘇志所差。」

二人惶恐點頭道:「是。」

石頭轉身高聲道:「請問丐幫兄弟,任長老即是心臟病突發,他生前可患有心臟病?」

丐幫眾口一詞:「任長老身體很棒,從未患有什麼病;定是遭到小人暗算。廢了他,殺了他。」

蘇志大驚失色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的叫道。

這是西門羽從後面趕到道:「沒什麼好解釋的,定是你想當幫主想昏了。」

蘇志面帶哀求道:「盟主。」

西門羽哪裏理會,只道:「今日要為武林匡扶正義,看槍」,說話之間,槍已刺出,蘇志急忙舉劍招架。怎拿擋住了大槍,那小槍的速度之快實在無法招架,無法躲避,驚慌之中右臂早已中槍。急忙抽身逃去。邊叫道:「快放箭。」幾個心腹舉弓射去,西門羽把槍一轉,小槍即圍着大槍畫着圈,盡數把箭擋着又向蘇志追去,蘇志施展草上飛輕功,奈何西門羽的踏雪無痕比此更勝一籌,蘇志見逃不掉,只好轉身迫戰。西門羽叫着:「右臂」大槍都已刺向蘇志心臟,蘇志擋得大槍,右臂已中小槍,「哎呦」一聲劍掉在地上,抽身又要逃去,西門羽投手一擲,蘇志大叫一聲後背插著西門羽的槍倒在地上。

西門羽上前拔出槍道:「武林豈能容你這類小子。我這次來是為重選丐幫幫主之事而來的,原本還想保舉他,哪知他是這類人物?」側頭又道:「剛才放箭的幾個人站出來。」

丐幫弟子個個面面相膛,似乎誰也沒有放過箭。

西門羽道:「不說是么?以後查出來絕不輕饒。」

木頭道:「大人不計小人過,他們也不過是受人差遣如今差遣之人已亡,既然沒傷著,就當沒有那回事。」

西門羽望了望木頭道:「看在本大俠的面子上今日就不追究,但以後決不能有類似的事布發生。」又看了看槍道:「幸虧我有槍,哼」有側頭道:「拿上來,隨從即打開布袋,一根閃亮碧綠的打狗棒呈現在眾人面前。西門羽握著道:「打狗棒在此,現把安放在木排頂端,誰搶到了誰就是幫主。」

木頭道:「打狗棒怎麼到了你這兒?」

西門羽道:「蘇志拿給了一代名妓高露露,后因高露露知曉是丐幫之寶,不敢留下,交給了我。」

木頭譏笑道:「名妓與盟主挺熟嘛!」

西門羽笑道:「她不交給我,還能交給誰?因知丐幫因為此事已內鬨。」

木頭道:「她要你保護她?」

西門羽不便回答這個問題,只轉身道:「我現在就把它放在木排頂端,看誰有本領了?」

丐幫有人道:「盟主,現在不妥吧!?一則,今日是任長老的葬禮之期;二則,吳長老為尋苗門之妻還未回來,此時選舉對他不公平。」

西門羽見說得有理,面露難色急尋下台之詞,轉睛道:「我倒忘了,這些天來,事情大多,叫我忙不過來,既是這樣等吳長老回來再說吧!」說完他狠狠地盯着說話的長老。

石頭道:「盟主真是性急,還未問清蘇志下的什麼毒,經何人之手,就將他殺了。

西門羽道:「管他的,反正他是主謀,下什麼毒已不重要。」

石頭冷冷道:「也許還有主謀?」

西門羽道:「什麼意思?」

石頭道:「你往日不是極力保蘇志么?為何又將他殺了?」

西門羽道:「我保他什麼?」

石頭道:「並且你還說,此事以後再議,結果下來……。」

西門羽道:「你懷疑我……有證據?」

石頭道:「證據已死,死無對證了?」

西門羽道:「你是說我殺人滅口?」

石頭不語,即是默認。

西門羽又道:「請問他該不該殺,丐幫弟子不是異口同聲道,殺了他么,我不是過順大家的願望,主持公道罷了。」

石頭道:「他理應遲一刻死才對,困為他將供出許多新鮮事。」

西門羽道:「你是說任青之死?請問害一個長老對我有什麼好處?」

石頭道:「蘇志對你卻有好處,他是你的親信。」

西門羽道:「他是我的親信,我又殺了他,豈不是前後矛盾。」

石頭道:「恐怕事情敗露,請問當初是不是你派人暗箭殺我兄弟?」

西門羽似乎要發怒,但又不得不剋制下來,你當我是誰,豈可做這小人之舉?」

木頭圓場道:「事情既已過去,我們便當沒那回事,此事不提了。」

西門羽見說道:「我們是有過衝突,不過那是以前,好漢不打不相識嘛,如若現在有人算計你們,我定不會繞過他們。」

石道「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木頭道:「此事就此擱下,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西門羽不覺笑道:「這樣最好」,到此,木頭拉着弟弟走了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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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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