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學校風波（下）

揚帆點點頭，開始撥號，我一個人向那群地痞走去。地痞們根本就是受雇來找茬的，見到我從他們中理想間串過，帶着滿臉的疑問紛紛讓開一條道。我聽見有幾個人悄聲說「嗨，我說綠毛，他是幹什麼的呀？看樣子很牛x」一個頭染成綠色的傢伙說「別管那麼多，記住一會衝進去，看什麼好就趕快搶，眼睛尖點，要不然白來，聽見沒？」「知道，這還用你教嗎？你看這學校，那個氣派，好玩意肯定不少。」「廢話，聽說是個暴戶，沒什麼社會關係；今天算走運了」

我暗暗笑了一下，心想一會就讓你們好看，然後沒停步文學徑直向金邊眼鏡走去。大肚男看見我，捅了捅他身邊的金邊眼鏡，金邊眼鏡回過頭來看我一眼，對着大肚男搖搖頭。剎時，大肚男表情變的兇狠起來，隨手點了幾個地痞對着我就衝來，還沒等我說話，他就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吼道「你***幹什麼的，不想死就滾一邊去，老子沒時間教訓你，快滾」說完就用力想把我推走。可是我站在那裏一下都沒動，大肚男表情一愣一邊招呼那幾個地痞一邊說「你丫還挺硬呀，我到要看看你硬到什麼程度？」說完就作勢和那幾個地痞要上來動手。

我用眼神制止了幾個想要衝過來的員工，對金邊眼睛說「我是這所學校的負責人，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商量」。「讓他過來」金邊眼睛囂張的說。大肚男像條狗似的對眼鏡諂笑着點點頭。我走到金邊眼睛跟前對他笑一下「大哥貴姓？」

「你有資格知道嗎？」金邊眼睛瞟我一眼

「那好吧！不知道大哥來這裏有何貴幹？如果缺錢小弟我可以為大哥解決！」

「錢？我還真不缺錢！我只是要告訴你，招生的事上你有點過分了」

「過分？怎麼過分？我們也是得到審批的！在說了，學生願意來我的學校，說明我的學校好，這我還能管嗎？」

「別和我說審批，我早就說過了，那個作廢了。現在馬上停止招生，已經招了的也哄走」

「做不到」我肯定的說「你要是缺錢花，為了不找麻煩，我可以給你。但是要我把學生趕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哎呀，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呀！那可別怪兄弟我不講情面了，既然你想要硬的，我就奉陪了！」金邊眼鏡一揮手，那群地痞「嘩」的就向前走了幾步「兄弟？你也配？我可以給你答覆就這麼幾個字『去你媽的』」我看見眼鏡愣了一下，想必是以前從沒有人這麼和他說過話「怎麼？聽不懂？那我這麼說『**』這下聽懂了吧！現在時間還來的及，要麼你走人，要麼你就在這裏挺著」

金邊眼鏡不理想文學怒反笑「好好好，你真有種，敢和我叫板。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沒等他說完，我就搶過話頭「剛才我已經問過你，你不是玩深沉玩的挺來情緒的嗎？」

「你…………給我上。砸爛這個學校。媽地…………」金邊眼鏡惱羞成怒。

「慢」就在地痞們蜂擁而來地時候我大喊

「操。怎麼現在害怕了。晚了！」眼鏡咬牙切齒地說

「我知道是晚了。可是怎麼說也得讓這些家長學生進學校避避呀！」

「可以。既然你這麼意氣。我也不能太毒！讓他們進去」金邊眼鏡說

員工把學校地大門打開。放進了那些家長和學生。然後又從裏面關上了重重地門。看見他們都躲在門后一副張望地樣子就知道揚帆已經通知他們一會是什麼人要來了。

其實就在學校大門關上的同時，公路的遠處就出現了十幾輛墨綠色的軍車，只不過由於現場太混亂，誰都沒有注意。當金邊眼鏡和眾地痞們現有車開來的時候，那些軍車已經呈半圓把我們都圍在了校門外。上百名身穿迷彩服，臉上帶着黑色面罩，頂着頭盔並全副武裝的士兵從軍車上跳下來理想文學把我們團團圍住，用上了軍刺的突擊步槍對着那些地痞。剛才還在叫囂的地痞頓時不言語了，面對身體強壯，身材高大，目露凶光還舉著帶刺刀的步槍的士兵，這些平時欺負老百姓是好手的地痞一個比一個蔫。一個肩上扛着少校軍銜的軍官從士兵當中走出來，在地痞們面前停了一下，然後邁開步子就向我和金邊眼鏡站着的地方走來。在他威嚴的氣勢下，地痞們紛紛讓開一條道。

還沒等我有什麼反應，金邊眼鏡就搶上前去，伸出一隻手說「同志，同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是什麼意思？」他環顧一下四周。軍官黑色面罩里的兩隻眼睛只是從他身上一掃而過，並不理會他伸出的手，然後說「你擋我路了，讓開」

金邊眼鏡尷尬的舉著那隻伸出去的手呆立在那。軍官見他不動地方，乾脆揮手把他扒拉的一邊，徑直走到我的面前，問道「是烏金同志嗎？」我點點頭。軍官「啪」的一個立正，然後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對不起烏金同志，我們來晚了，讓您受驚」

「沒關係，我很感激你們能來，謝謝」我趕忙回答。「這是我們的榮幸」軍官揚起頭，用堅定的語氣說。「你太客氣了，那麼他們」我指指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地痞們說「他們就交給你了」「是」軍官大聲答道，然後轉頭向金邊眼鏡說「現在馬上把這些人渣帶走，這裏從即刻起實行軍管」「什麼意思？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金邊眼鏡結結巴巴的問。「什麼意思！意思是你們必須現在滾蛋，否則我們會理解為你們意圖衝擊軍事機構，我們可以不予警告就開槍射殺你們，現在明白了嗎？」正在金邊眼鏡思考軍官所說的話的含義時，大肚男不食時務的往前走了一步叫道「你***什麼玩意！以為穿身迷彩套個黑色內褲就很牛x？老子還真不信這邪，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是…………」他話還說完，就被一槍托砸在背後，摔在地上，幾個膀大腰圓的士兵跟着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大肚男開始時還嚎幾聲，到了最後連呼吸都困難了。軍官對士兵們的行為似乎很不在意，只是一個勁的盯着金邊眼鏡。「你們是軍人，軍人是為人民服務的，你們這樣當眾毆打群眾，我要到軍事法庭告你們」金邊眼鏡心急火燎的嚷「你們這是越權，地方上的事務輪不到軍隊出面，我……我要報警」金邊眼鏡掏出手機開始撥號碼。軍官還是一言不的看着他。金邊眼鏡結結巴巴的不知對着電話說了些什麼，然後似乎找到點安慰對軍官說「你遲早要後悔，等著吧！」

軍官跟不再理他，只是對士兵們說「讓開一條道，讓他們三分鐘之內滾蛋！三分鐘之後一個也別放走！」

地痞們顯然有些動搖，可是不知是相信金邊眼鏡的實力呢，還是懼怕他那惡狠狠的眼光，所以沒有一個動地方！士兵們忠實的執行了軍官的命令，在三分鐘之後把讓開的一條道再次圍了個嚴實。金邊眼鏡似乎有些後悔，嘴角**了幾下，可是當他聽到遠處傳來警車的警笛聲時，這種**變成了狂妄的大笑，他一邊笑着一邊指著軍官說「哈哈哈，我看你還能挺到什麼時候？臭當兵的，老子叫你一輩子反不過身來…………」。聽到金邊眼鏡的話，地痞們似乎也開始騷動起來，有幾個大膽的竟開始衝擊士兵的防線，被衝擊的那幾個士兵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軍官，軍官搖搖頭，然後做了幾個手勢。看到手勢的那幾個士兵猛然推開黏在身旁的地痞，飛快的卸下步槍上的多用途刺刀，朝那幾個吃了豹子膽的地痞的大腿上直接捅了進去，那幾個地痞慘叫着躺在地上，捂著大腿文學不停地翻滾著。這可把金邊眼鏡和那些蠢蠢欲動的地痞鎮住了，直到閃著警燈的十幾輛全黑色的麵包車停下來。

在金邊眼鏡的示意下，一些地痞沖着外面的警車大喊「救命呀！軍隊殺人了！軍隊暴動了！………………」。金邊眼鏡用手絹擦擦額頭上的汗，斜著目光看看躺在地上依然沒有動靜的大肚男，再看看還在那裏慘叫的那幾個地痞，然後不自覺的打個寒戰，他期望的遙望着不遠處的警車，可是在武裝士兵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又無法移動自己的腳步。終於，警車的門打開了，無數身穿防暴服手拿警棍和盾牌的警察排好隊型向士兵們走來。地痞們叫囂的更厲害了，可是他們卻沒有現，士兵對於警察的到來似乎並不在意。金邊眼鏡畢竟是經歷過些風文學浪的人，直覺告訴他似乎有些什麼不對勁。

果然，就在警察逼近士兵的時候，士兵們向兩邊閃去，幾個被壓抑的有些煩躁的地痞不假思索的就朝那些警察奔去尋求保護，可就在他們剛接觸到警察的衣服時，突然一聲大喊「襲警」打碎了地痞們的美夢。那些警察揮起手中的警棍朝那些有點蒙的地痞劈頭蓋臉的打去，一時間學校的門外大亂起來，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在士兵組成的包圍圈中不停地追打着抱頭鼠串，驚慌失措的地痞，嚎叫聲，求饒聲，叫罵聲，警棍打擊**聲，倒地聲…………。金邊眼鏡臉色蒼白的看着這一切，嘴裏不停地念叨「……不可能……不可能……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早就給你機會讓你拿錢走人，看在你身份特殊，今天就這麼放過你，我想你後台在硬，也硬不過軍隊這些暴力機構吧！」我走到他身邊說「回去好好的把今天生的事情對你上家描述一遍，告訴他們，我是為了教育才辦教育，別把我想成那些撈錢的廢物，也別試圖再找這些烏理想文學合之眾來對付我和我的學校，要不然我會讓你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金邊眼鏡聽完我的話，顫巍巍的點點頭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給人辦事的，有眼不識泰山，我***真該死，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輕蔑的一笑，向站在不遠處的軍官做了個眼神，軍官會意的點點頭，轉身和站在他旁邊正津津有味欣賞這混亂局面的高個警察說了些話。高個警察在軍官說完話之後扭身恭敬的看我一眼，然後掏出步話機下達命令。

警察們接到終止行動的命令，停住了手，和士兵們站在一起，圍住了躺在中間不停呻吟並且胖頭舯臉的地痞。警察和士兵互相給對方遞去香煙，輕鬆的談笑着，時不時還踹一腳不小心滾到他們腳下的地痞。金邊眼鏡這時才現，在那些警察左臂上的臂章不是「公安」而是「國安」。

「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你帶着這些渣滓快離開這裏」我對愣在原地的金邊眼鏡說「記住了，沒有下次。如果你的某些上家有不服的，儘管讓他們過來，不管他有多大的勢力，我讓他和他的後台死無葬身之地。你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們。」

「是……是……我回去一定說……」金邊眼鏡看看周圍斜着眼看他的警察和士兵，諂媚的答道。

「還不走，要我們送你？」軍官在一旁喝道。

「馬……馬上走……」金邊眼鏡唯唯諾諾的答道，然後對那些躺在地上的地痞們罵道「還不爬起來，跟我滾！」眾地痞強忍着身上的傷痛，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從警察和士兵讓開的一條道架著還在哼哼唧唧的大肚男跟着金邊眼鏡走了。

看着他們消失在路的盡頭，我才轉身對軍官和高個警察說「謝謝你們，要是不麻煩你們的話，這幫傢伙還會來搗亂。我本來就是個怕麻煩的人，只好請你們來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謝謝了」

「這是我們的榮幸，您幫了我們那麼多的忙，感謝還來不及呢！」軍官和高個警察一起說道

「還是要謝謝你們，回去和你們的領導說，有什麼困難儘管提，我一定儘力幫忙」

「好的，好的，我們一定轉達」軍官和高個警察說。直到他們帶着自己的隊伍離開了學校，我才回身對着在學校里的學生和家長說「你們也看見了文學，在這裏你們不會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擾，也不必擔心將來的就業問題，但是我一定要向你們說明白的地方是，在這所理想文學學校你們不僅將會受到最好的教育而且還會接受最嚴厲的管理和殘酷理想的體能訓練」我停下來看看依然有些呆的那些學生和家長，繼續說「任何一個人，不管是男是女，文學你們現在還有機會選擇離開，否則將來受不了那份苦，可別怪我事先沒說過這些話。你們也別試圖去什麼教育局，什麼執法機構去告我虐待你們，那沒用。家長們也好好考慮一下，如果心疼自己家寶貝，趕緊走，我不是在說笑。對了，如果你們學成出來，可不是拿高薪那麼簡單，你們將會為世人所羨慕，我保證……決定留下的學生一會到操場排隊，我還有幾句話要說」

經過一翻思考，沒有一個學生離開，他們送走了自文學己的家長，自覺的在學校的操場上排好隊，等着我再次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