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他連着三天都窩在警衛處那裏找線索,發生這樣的事,保全公司責無旁貸,所以下令警衛全力配合他,務必把「兇手」找出來。

「沒想到找對方向後,線索一一浮現,『關鍵時刻』你都會剛好出現在相關的監視器前。你一定不知道,經過盆栽事件后,大樓有很多死角處都增設了針孔攝影機吧?」他也是這次調閱錄影帶時才知道的。

洪盈茹如雕像般僵直的呆立着。

「就算沒有月岑的出現,我也永遠不可能發現你的存在,永、遠、都、不、可、能!」他肯定的強調著。

他的話讓洪盈茹緊咬着唇,握緊拳頭,渾身發抖。

「你走吧,不要再出現在這裏,苓芝已經知道這件事,她也不打算留你,任憑我處置。」又是一個為他而變得極度瘋狂的女人,他除了同情外,不容許她繼續留下威脅月岑的人身安全。

「我……」原本蓄在眼眶的兩泡淚終於落下。

狄雨勛揮揮手。「因為月岑確實沒受到什麼大傷害,所以我才會放過你,趁我還沒改變心意之前,你最好趕快離開,否則一旦由保全公司出面,肯定讓你到警局報到!你應該知道你讓他們顏面掃地,他們對你恨之入骨。」

「我……」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他也不想聽。

「走!」

洪盈茹捂著臉轉身跑開,而唐苓芝早已將她的皮包及私人物品從工作室拿出來,放在沙發區。

見到她,唐苓芝不發一語的瞥瞥沙發上的物品,盯着她抱起物品離開。

洪盈茹離開后,唐苓芝走進狄雨勛的工作室。

「沒想到我的助理也因為你而走了。」她假裝無限唏噓。

「喂~~我還沒怪你識人不清,你倒先撇得一乾二淨嗄?」聽得出狄雨勛相當下爽。

唐苓芝主動坐到繪圖椅上。「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你終於知道女人的報復有多恐怖了吧?」

「我本來就知道,是你始終學不乖,男人才是禍水。」拜託,她也是女人,怎麼會不知道女人。「月岑還好吧?」一連三天沒看到她,關心一不是應該的,何況闖禍的還是她的助理。

「嗯,精神不錯,一直吵著要上班。」提到谷月岑,他終於露出笑容。

「那就好,她是很堅強的女人,既然恢復了,為什麼不讓她來上班?」要她無所事事關在家裏三天,很不簡單耶!

他將從警衛處拿來的錄影帶二疊好。「我不想讓她擔心,打算等這件事解決后再讓她來。」

「她如果知道是盈茹做的,一定也會很震驚吧!」

「可能吧。」他向上用力伸了個懶腰。「我要先回去了,這幾天為了找出『兇手』都沒睡好,得補個眠才行。」

「真是辛苦你啦!要是雷公在的話就好了,交給他你就不用這麼累。」

雷楠宮最近接到一個新案子,到對岸盯人去了,要是他在的話,也許就不用花到三天的時問。

狄雨勛起身。「如果雷公出馬的話,應該不用兩小時就可以『破案』吧?」

「對啊!」她也跟着起身準備回工作室。

「欸,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助理趕跑。」出去前他拍拍她的肩膀。

「拜託,我才不好意思咧!差點把你老婆嚇跑。助理再找就有,老婆跑了,我可賠不起。」俏皮的對他眨眨眼。

「好啦,既然這樣,就別客氣來客氣去了。」他將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移開。

唐苓芝笑着點頭附議。

狄雨勛隨手關上工作室的門,和唐苓芝在門口道別。

他迫不及待要回去告訴谷月岑兇手已經找到的事,當然,補眠也是一定要的啦!而且要跟她「一起」補。

唐苓芝笑着看他離開。

想也知道他是趕着回去會「嬌妻」,而她則要思考一下,如何跟另一名助理說明洪盈茹離開的事?另外,她還得趕快開始找新助理。

她和狄雨勛一樣,無法一日無助理,而她的業務量至少得由兩個助理分擔,若不快點找新助理,恐怕留下的這名助理會撐不下去而鬧罷工哪!

【第十章】

「真的是她?!」雖然在意料中,但是聽到花盆確實是洪盈茹故意針對她丟的,關廁所的事也是她做的,谷月岑仍不免有些驚訝。

她原本懶懶躺在沙發上看雜誌,因為他帶回來的消息而坐直身體。

「嗯。」狄雨勛坐到她身邊,將她攬進懷裏。「聽你的口氣,好像早就知道是她的樣子。」

谷月岑搖搖頭。「我也只是猜測,因為除了她以外,我最近沒得罪別人。」由於和狄雨勛交往而讓洪盈茹對她有敵意,算是她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得罪?!你什麼時候得罪她?」他怎麼都不知道這件事?

「我們的事公開后。」懶懶的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他微蹙眉頭表達不解之意。

等不到他的回應,谷月岑只好仰頭看着一臉疑惑的他,主動解釋道:「你一定不知道要愛你有多難,比考高普考更具挑戰性。」

「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輕扯她的頭髮以示抗議。

「洪盈茹會這樣失常,還不都是因為你!」如果說紅顏是禍水,那型男就是禍害。她離開他的胸膛,坐直身體。「她喜歡你很久了,可惜卻得不到你的回應,壓抑久了總要有發泄的管道。」而她就是那個倒霉的管道。

其實她並不怪洪盈茹,只希望她能真正想通,一切重新開始,下要再被狄雨勛所迷惑。

至於狄雨勛這個「禍害」……就交給她來打理吧!

「喜歡我的人可多了,要是每一個都像她這樣,那還得了?!大家還要不要工作啊?」不管是以前那些主動示好的助理還是洪盈茹,他都沒興趣。

「咦?這麼多人喜歡你,你很驕傲喔?」她很想伸手把他驕傲的臉捏成包子花紋,乾脆再在鼻頭上點個紅點變肉包算了。

「還好啦。」是很驕傲沒錯。

「臭屁!」

她打算起身,卻被他一把拉住。「去哪?」

「倒茶啦!你自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我都替你感到有點喘。」她怎麼會愛上一個這麼驕傲的男人?

他勾起嘴角笑得邪佞,一把將她拉回懷裏。「我喜歡看你喘。」

谷月岑跌坐進他懷裏,一臉驚恐。「你要幹麼?」

「你說呢?什麼事能讓你喘?」嘴巴早已不安分的貼着她的頸項,游移輕吮。

「我是說我替你感到不好意思。」她受不了的翻白眼。

「為了你後半輩子的幸福着想,建議你這個時候最好不要翻白眼。」不論多漂亮的女生,做翻白眼的動作都很醜。

「為什麼?」她很認真的想知道答案。

「會倒陽。」說完就把臉埋入她的頸窩中,看不到白眼可以比較投入。

「哈哈哈……很好笑……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大白天做這種事不好……哈哈哈……」只要他的唇輕拂過的地方都讓她癢得想狂笑,浪漫的氣氛被她的笑聲破壞殆盡。

狄雨勛挫敗的嘆氣。

他明明都是從她的敏感帶下手,怎麼今天全變成笑穴?

看來得下猛葯了——

輕吮變成啃咬,愛撫的力量也逐漸加重,這下果然讓谷月岑從哈哈大笑變成嚶嚶呻吟。

「誰規定白天不能生小孩?」他帶着勝利的表情與口吻撂下這句話后,開始繼續他的「工作」。

谷月岑恢復上班后,狄雨勛總是形影不離的隨時把她「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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