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閣樓上的那道光束

71.閣樓上的那道光束

71.閣樓上的那道光束其實在那以前還有些故事。那是他們讀高二的一天下午,盛夏,學校已經放假了,袁小俐把正在午睡的田堅強從床上叫了起來,逼着他幫着她到閣樓上去找繡花用的竹繃子和紙樣,半大小夥子就不樂意的咕嚕著:「老媽也真是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教你綉什麼花?難道還想要你開一家江南的什麼紅袖招不成?」

已經是大姑娘的袁小俐就圓瞪着秀氣的一對大眼罵他:「媽媽願意,我也喜歡,不就是叫你幫忙找一下嗎?真是個懶蟲!」

沒辦法,老媽的話不得不聽,袁小俐的話也不得不聽,人家母女倆同心同德,他可只有逆來順受了。即使是唉聲嘆氣,他也不得不跟着梳着一條大辮子的女孩子爬到他家的那個閣樓上去了。峽州以前的房屋都不高,在房間的上方釘幾根木方、鋪一些寬窄不等的木條就是閣樓了。滿是灰塵的閣樓上又矮又臟,人都無法站直,頭頂就是被太陽曬得滾燙的瓦片,熱得像個蒸籠,僅僅只穿了一條短褲的田堅強不一會就熱得汗流浹背,一邊在堆積如山的紙箱裏找尋着,一邊對站在一邊已經汗濕了短袖衫的袁小俐說道:「瞧你熱的,下去吧,我找到了會給你拿下去的。」

「我才不呢。」女孩子在表示反對:「等人家一走,你就會走馬觀花的應付過去的,我就得站在這兒監督你。」

「這又何苦呢?不就是繡花的東西嗎?」哭笑不得的他望了一眼額頭上泛著細小汗珠的女孩:「我保證給你找到還不行嗎?你哪裏涼快就到哪裏獃著去。我光着膀子還嫌熱呢,再說你又不是男生,又不能脫衣服。」

「有什麼不敢的?」她毫不示弱:「只要你不偷看我就敢脫!」

「誰還敢偷看?」田堅強頭也不回地說道:「那一次本來就是一個意外,或者就是一次疏忽,根本不是什麼偷看,卻被你惡人先告狀,差點沒被老媽打得半死!告訴你,前事不忘,後事之師。」

女孩子本來是不想脫衣服的,聽了他的這些話,想起了田大媽那一次給自己兒子吃的「筍子炒肉」,也想起了他平時的規規矩矩,還有以後的服服帖帖,抿著嘴一笑,再說,他又不是沒看過,就悄悄的解開了短袖衫領口的兩顆衣扣,僅僅只是解開而已,裏面還有一個鮮紅的束胸呢。周董曾經為夏日寫過一歌,歌中唱到:「七月的風懶懶的連雲都變熱熱的,不久後天悶悶的一陣午後雨下過,氣溫爬升到無法再忍受,索性閉上了雙眼讓想像任意改變……」

男孩子把他們家的整個閣樓翻了一個遍,翻到了無數的碎布頭,還有他們穿過的舊衣、用過的作業本和掉了一條尾巴的風箏,那個繡花的繃子卻一無所獲,田堅強有些納悶,一邊打量著窄小的閣樓,一邊擦著胸前連成串的汗水,無意中抬頭望去,就看見早就被炊煙熏黑的房樑上還掛着一個大大的布包,便踮着腳取了下來,裏面是個不大的木盒,雖然年代久遠,雖然已經有些破損,還可以依稀看見木盒上的鴛鴦戲水、百鳥朝鳳的圖案,想必就是田大媽出嫁時的梳妝台了。打開一看,裏面有好幾個繡花用的大小繃子,還有些鞋墊、紙樣和手帕之類的東西,就喜笑顏開的轉過臉對袁小俐說道:「原來老媽把她的寶貝要傳給你了……」

田堅強的話嘎然而止了,一個清秀而又水靈的年輕女生就站在他的身後,唇紅齒白、笑臉盈盈,輕飄飄的杭州絲綢短袖衫敞開着,裏面是一襲鮮紅的束胸,少女柔軟的乳峰把束胸頂的高高的。真的不能有比這再巧的事了,袁小俐穿着的還是上次被田堅強無意中拉下來過的那種純白的斜紋咔嘰布的短褲,那是田大媽的傑作,每年都會給她喜歡的這個女孩子做這樣一條除了尺寸不同、樣式一模一樣的短褲。

當然,除了挺挺的乳胸、白色的短褲,還有兩條光滑的、長長的大腿和藕節般柔美的胳膊。高二的袁小俐已經長得很有些女人味了,雖然只有十六歲,但黃毛丫頭正在飛快地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女生。他們兩個人天天見面,一個鍋里吃飯、一張桌上做功課、一個房裏面對面的爭吵,熟的不能再熟了,和袁小俐後來有一次對朴順珠承認過的那樣:「就和真的兄妹一眼,都快審美疲勞了,都快沒有感覺了。」

田堅強是一個很本分的男孩子,除了長得有些帥氣,也有些高高大大的,有些逗人喜歡,會有些學校的女生常常對他暗送秋波以外,平時也是循規蹈矩的,幾乎從不和別的女孩子來往,和他承認的那樣,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可是面對着這樣一個袒胸露背、還長著兩條美腿的女孩子,田堅強深藏在內心裏的那種原始**一下子被喚醒了,熱血一下子湧向了大腦,渾身好像一下子著了火似的。就和費翔唱的一樣:「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太陽見了我也會躲着我,它也會怕我這把愛情的火。沙漠有了我永遠不寂寞,開滿了青春的花朵……」

「堅強,你想幹什麼?」袁小俐噘著嘴在威脅着他:「你是不是又想做壞事?我去告訴媽媽去!」

他的初衷其實還是想阻攔她的離開,因為他還是很怕她們兩母女的,雖然他才真正是田大媽的兒子,可袁小俐才是他媽媽的心肝寶貝。他的動作大了一些,力氣也大了一些,一下子就把她撲倒在閣樓的木地板上了。陳舊的長條木板爆出很大的聲響,嚇得兩個人一動也不敢動。那個時候,兩個人都看見了閣樓木板上厚厚的灰塵被高高的揚起,一縷陽光透過屋頂的那塊亮瓦射進來,灰塵就像慢鏡頭似的升騰起來,在密不透風的閣樓上飄飄洒洒。看得很清晰,就像以後出現的高清晰畫面一樣。那個時候,整座木樓沒有一點聲響,只有不知誰家的錄音機在播放着鄧麗君的那些經典歌曲:「不知道為了什麼,憂愁它圍繞着我。我每天都在祈禱,快趕走愛的寂寞。那天起你對我說,永遠的愛着我。千言和萬語隨浮雲掠過……」

那個時候他們這才意識到田大媽不在家裏,而是到長江市場買布去了,家裏只有他們兩個人。買布對於田大媽是一件大事,她挑選得很仔細。「中午我要是不回來。」她在囑咐袁小俐:「你就和你哥下麵條吃,打兩個雞蛋,一人一個。」

「堅強,滾開!快放我起來!」她在田堅強身下掙紮起來,嘴巴也噘的更高了:「你不走,我告訴媽媽打死你!」

雖然袁小俐每天都坐他的自行車到學校去,田堅強卻從來沒有感覺過女人的身體居然會有如此的綿軟、如此的富有彈性,也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身體在他的身下扭動起來會是如此妙不可言,不僅柔軟,而且很光滑。他的膽子就大了一點,先是膽怯的隔着那層束胸摸了一下女孩子開始尖翹的胸部,袁小俐尖叫了一聲,沒有被嚇倒的田堅強從很有彈性的柔軟之中受到了誘惑,就有了進一步了解的**,索性堅決地把女孩的那個束胸一把拉開了。

那個時候,他和袁小俐都還剛剛讀高二,還不到十七歲,他對於女人還根本沒有一點經驗,根本不知道那塊紅布是怎麼纏在女孩子開始育的胸前的,而他是用蠻力拉開的。也曾看見有幾顆紐扣飛起,可他當時無暇顧及,他只是獃獃的望着袒露在他的眼前的那兩個還算不上豐滿、也算不上成熟的女孩子的兩個凸出的櫻桃。

袁小俐的胸部小時候田堅強司空見慣,就是上初中的時候,他也曾無意中見到過她那剛剛育的雞頭肉,誰知幾年不見,女孩子的胸部居然會有如此之大的變化,居然會變得如此隆起、如此迷人、如此秀色可餐,他就哆嗦著把自己渴望的手掌輕輕的覆了上去。女孩子又叫了一聲,聲音沒有剛才那麼大,還有些羞答答的:「強哥,你再不鬆手,我就真的要叫人了。」

如果袁小俐沒有威脅他,田堅強很有可能會只是把玩一下那兩個柔軟的肉團就罷休的,他知道這個當他乾妹妹的女孩子其實還是很害怕、很靦腆、很害羞的,但現在他正在興頭上,而且把那一對乳峰已經捧在手裏,聽了她那虛張聲勢的恐嚇,反而決定順勢而為了。他只用了一隻手就制止了她所有的反抗,只用了一隻手就和上次那樣把她的那條純白的短褲給脫到了膝蓋以下。同樣和上次一樣,袁小俐還是在拚命掙扎,還會用自己的小手害羞的遮擋着自己那個羞答答的生命之源。那是另一種誘惑,而且不可抑制,熱情使他變得大膽,**使他變得放肆,在那個時刻,沒有什麼能阻擋他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田堅強變得很果斷、很堅決了,他抱住了赤身**的女孩子,把她放到了一堆塵土飛揚的布條上,沒有再等她掙扎和反抗,就接連做了三件事: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做的對極了,一個熱吻她馬上就停止了掙扎;用一雙手把她的兩個乳峰全都握在手中,也做得很對,她開始放棄了抵抗了掙扎,開始喘著氣,很熱烈的回吻起他來了;最後,他很果斷的將自己的**送進了她的身體里。

「強哥,慢一點嘛。」袁小俐氣喘吁吁的在低聲埋怨著:「人家是第一次,你就不能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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