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三章 咎由自取

第二是三章 咎由自取

第二是三章咎由自取

空中烏雲橫鎖,晨星寥落,黎明十分正是萬物初醒之時,浩浩數千里儘是白茫茫一片。晨風微涼,懸崖上植物枝葉露珠點點,一名白衣飄飄的青年不斷在植物間遊走收集露水,其面如冠玉,唇似塗脂,目若朗星,身軀談不上高大給人感覺有些秀氣又不失男子挺拔之勢,此人正是恆飛無他。

昨日清除完兩道靈魂印記后,恆飛又在崖洞內鑽研了一夜陣法,他不敢修鍊清心通虛怕靈力波動碰巧引來搜尋之人,血精也已用完,無聊之下便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數本陣法秘籍觀看。這些書全部都是恆飛拷貝宗內古籍的副本。佈陣之道真乃博大精深,恆飛一目十行的快速背記下數本陣法大作,其中頂級篇威力最大也是最為難設的三座陣法」北斗七星陣、九宮八卦陣、三清無極陣」整整讓恆飛鑽研了一夜才銘記住。

北斗七星陣可以聚集天地靈氣,九宮八卦陣則主防護,三清無極陣則是主攻,這三座大陣據書上說威力極大,只是相對要求佈陣材料也是極為苛刻,陣旗必須是九玄寒鐵那個級別的寶物方可。

恆飛看了看手中玉壺已有三分之一,估計夠用上幾日,便火速跳入懸崖,在昨日洞府位置又往下延伸了千丈才控制身形開鑿了一處新洞穴,並從新佈置了一番隱逸陣法才放心的在洞內打坐修鍊。從他清除完清玄子留下的靈魂印記后已有數批修者從空中搜索而過,三三兩兩的在附近搜尋了好久方才離去。

如此半月已過,恆飛沒有離開山峰一步,餓了就去崖上摘些野果,渴了便收集些露水解渴,早在幾日前已沒有人搜尋的跡象,但恆飛仍然萬分小心謹慎。

這一日只見天邊一道盾光直奔懸崖而來,恆飛第一時間從入定中驚醒,用神識小心掃視一番低頭苦思起來,來人是樟木峰少主肖松,背着一個大包袱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恆飛又仔細確認一番只有他一人時,便毫無顧慮尾隨而去。

只見這肖松小心意意飛遁著,不時朝後看上幾眼,不一會便投入一片樹林中,又輾轉數百米方停下,臉上掛着濃重的笑意,恆飛冷冷在數百米外跟隨,他想要打探些宗內消息以及對他失蹤后的反映,這肖松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只見肖松迫不及待的念誦靈決,包袱方打開便聞嚶嚀一聲的女子聲音,恆飛心頭一震,這聲音的主任他是認得的,正是丁凝霜的貼身丫鬟苗燕。

只見肖松將苗燕放出使其平躺於地,苗燕苗目含淚顯然是動彈不得,只用憤恨的目光瞧着眼前人,貝齒緊咬圓圓的臉蛋珠淚連連,肖松對此絲毫無視,他也沒有廢話刺啦一聲便將苗燕外衣撕開。雙手已襲上那兩陀高聳挺翹山峰,正當他要撕裂苗燕裹褲時,恆飛動了,如此齷齪之事定不會有人跟隨,手中復仇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躲過幾顆梧桐樹向肖松背後劃去。

肖松彷彿未卜先知一番,其法寶四方印早已悄然無聲祭出,方印突然在空中一頓,印底電掃,開山裂地之勢朝復仇拍去。

恆飛身體搖晃一下,心頭忽現警兆,背後一把三尺飛劍驚起滿地落葉剎那間已至背後,恆飛心念電閃,藍鳳珠匆忙迎上,「轟」一聲震耳欲聾大響,恆飛只覺身體如飛鳥般飛出,藍鳳珠不敵剎那間光芒收斂與恆飛一起被轟出數米遠,撞到了一顆古樹才卸去力道。大樹從中而斷,恆飛立足未穩,便從空中落下,跌了個鼻青臉腫,倒地不起。

費力坐起,只覺胸口悶熱不已喉嚨一甜,一口鮮血脫口而出,雪白的長袍沁上殷紅一片,恆飛眼神清澈清冷,抬頭看了看偷襲自己之人,樟木峰主——肖淋玉。嘿嘿苦笑一聲,在明顯不過,這是針對他的一個局。心道自己還是太年輕,如此輕易落入他人圈套。

肖淋玉離地三尺英步緩邁,每踏出一步那把三尺銀色飛劍會便落入腳下,好似迎接帝王的使臣。瞧了一眼恆飛,目光彷彿在看一個死人,森聲道:「掌門已對你下了必殺令,曾欠我兒的,今日便拿命來償吧。」

肖松哈哈狂笑數聲「爹爹計策果然高明,這拋磚引玉好不明智。」

肖淋玉眉頭微皺:「那丫鬟直接滅口便是。丁小光那我自由交代,快去結果了他,我還要提他人頭去見你祖師。」

肖松兩隻魔爪不忘占幾下便宜,看了眼無人操控已落於枯草之上的復仇,鄙夷的踩了一腳大踏步朝恆飛走來。

恆飛大怒,忍無可忍,已無須再忍。冥王嗜血功法運轉,只見他身後出現兩名比他高出兩頭貌似恆飛的白色虛影,左右而立,恆飛眼白漸變漆黑一片,此時他眼前一切都是灰暗色彩,方圓百米內只有一橙一白兩團靈魂離地數尺閃爍著,那橙色魂魄便是肖淋玉了,丹魂第二神通靈魂悲歌用出,其中一名虛影跟隨恆飛奇怪手勢,無聲間化作一道白光風馳電影沖向肖淋玉,轉眼沒體而入。

肖淋玉本要離去,在他看來此時已沒有任何懸念,一個築基初期小輩身受重傷只能任由肖松揉搓。方轉身要馭劍離去,不料一股陰冷旋律沖入腦中,激靈靈一涼此刻他感到靈魂都在顫抖,已栽倒於地面,忙運氣清心法力抵擋,但他悲哀的發現竟然毫無作用,那一曲悲歌仿若已伴他千古歲月,凄美絕倫悲怨綿長,驀然腦中憶起親人離去的痛徹心扉,愛妻產下肖松便撒手離世的痛苦,意識漸漸模糊,肖淋玉大吃一驚,用力咬破舌尖方清醒過來。

那曲悲歌仍在腦中鳴響,肖淋玉已是淚流滿面,眼中模糊一片,他竭盡全力想驅使飛劍砍殺了此廖,奈何法力在體內瘋狂運轉,但就是不聽他驅使,肖淋玉大駭不已,強忍住腦中眩暈之感,嘶聲叫道:「這不可能,你這是什麼功法?」

話還沒說完恆飛身後另一道虛影化作一道白光眨眼已至眼前沒入腦中。肖淋玉最後的意識是我命休矣便人事不知。身體不再動作,在沒有悲傷之感,體內法力亦歸於平靜,靈魂陷入一片蒼白,眼神空洞,整個人痴獃在那裏。

恆飛俊美的臉上此刻冷靜無波,轉頭看向已經呆傻在原地的肖松,肖松此時已是糟了,肖淋玉此刻沒有看見恆飛的樣子,但他是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只見恆飛背後突然現出與其樣貌一樣的兩條幻影,就如他的靈魂,抬手一道白光激射向父親,事情發展的太快他還來不及反映。

見恆飛看向自己,他身體嚇的一顫,只見恆飛的眼睛已經沒有眼白,兩隻眼內漆黑一片,看向自己時竟白光一閃,肖松怒吼一聲手中四方印激射向恆飛,氣勢如虹大有把恆飛排成肉泥之意。

哪知父親那把樟峰至寶凌雲劍攔截而至,「叮」的一聲,肖松被震的氣血翻湧噔噔倒退數步,看向立於恆飛身前的父親手掐靈決,凌雲劍正在其身周環繞盤旋歡鳴不已。肖松心中迷惑、害怕、憤恨充斥心頭,啞聲吼道:「這是為什麼,父親你怎麼了,你怎麼啦?柳恆飛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柳恆飛冷哼一聲寒聲道:「咎由自取,殺」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向苗燕。

身後想起肖松對父親的呼喊與臨死時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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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魔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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