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趙鈴蘭努力抓住一絲清明,肩膀不斷向上縮,卻被身上的男人察覺,壓製得更加密實。

「不許逃!」盧仕傑悶吼,巨大的身體調整位置,腦袋移到小巧胸乳上,熱烘烘的大嘴一張,含住乳肉與V果,或輕或重地吸了起來。

趙鈴蘭發出驚喘,雙手按在他寬大的肩膀上,也不知究竟耍推開他,還是把他更壓往自己。

她感受到自己發硬發脹的乳尖正被不斷扯咬,有些疼、有些麻。當她呼痛時,他立刻用舌頭摩擦她的果子試圖安撫,有時用舌尖黏膩地轉弄果子,有時則利用牙齒不斷輕啃。

「呼嗯……啊……」她蠕動腰際,酥酥麻麻的感受從被吞噬的尖端蔓延而出,直抵下腹部,雙腿間開始泌出溫溫的汁液。

「鈴蘭的奶味好香……唔……好、好棒啊……」

他貪夢地吞吃完這一邊,吐出乳肉換吃另外一邊,用同樣手法對待它,直到享受足夠,鬆開滿嘴的柔嫩,看見它沾著自己的唾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的姿態,低聲輕笑。瞧,上頭那兩順紅冬冬的果子真的好惹人憐愛。

「不要……不要看……關、關燈啦……」趙鈴蘭推推他的肩膀,害羞的低聲哀求。她自己都不會這樣盯着乳房看,何況現在乳頭挺翹著,上頭滿是他的口水,如此被他直勾勾的盯看,真的……好羞……

「不要!」怎麼可以關燈呢?當男人在欺負女人的時候,就是喜歡看她臉紅扭腰、因為自己而情慾萌發的模樣,那會讓男人更加興奮,如果關燈就看不到了!他的長指往下一探,隨即一勾嘴角,發出暖昧的笑聲。

「鈴蘭,你知道自己已經濕答答了嗎?」長指落在她的雙腿中央,順着線條來回滑動。「雖然隔着小內褲,還是把我的手弄濕成這樣…

他舉起手,把沾染她滑液的指頭展示在彼此眼前,伸出舌頭緩慢而色情地一舔。

熱氣衝上趙鈴蘭的臉。

……

望着車窗外迅速倒退的景緻,趙鈴蘭雙手扭著小花裙擺,十指把柔軟的布料擰到發皺,不時轉動眼珠,偷瞄駕駛座上的盧仕傑

盧仕傑是一個不會把情緒藏在內心的男人。他愉快時會豪爽大笑,一身陽光普照;生氣時會僵硬著一張臉,渾身透著低壓氣息,情緒分明、清楚易懂。

所以,現在趙鈴蘭萬分篤定,身旁的這個男人—在生氣。

只是,為什麼?

她收回視線,看着放在膝蓋上的手,牙齒咬住下唇,過沒幾秒,視線又悄悄轉向他。

其實,他並不是現在才在生氣,而是昨晚就開始了,在她清洗完自己,走出浴室,就明顯感受到他的怒意。至於原因……她忐忑不安地

猜想着,應該是跟自己有關吧。

她得到了歡愉,獲得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高潮,卻也清楚知道他並沒有進入自己,只是在外頭不斷磨蹭……她不懂他不進入的原因,明明

買了保險套,為什麼最後卻……

想到被他丟在垃班桶的一整盒保險套,趙鈴蘭在心裏嘆息,她再也忍受不住車子裏沉悶的氣氛,鼓起勇氣開口打破將近三個小時的岑寂

「怎麼突然要趕回白北?臨時有要緊的事情嗎?」趁著等待紅燈時,趙鈴蘭轉頭望向他,出聲詢問。

「嗯。」盧仕傑雙眼筆直看着前方,看也不看她一眼。

「是……店裏的事情嗎?」趙鈴蘭又問。

紅燈轉綠燈,車子啟動,盧仕傑專心開車,好像沒聽到她的問題。

面對什麼也不願意說、猶自生悶氣盧仕傑,一向不是伶牙俐齒的趙鈴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學他緊抿嘴巴,扭過頭

車窗外倒退的景緻,心裏反覆不安的猜側究竟怎麼回事。

她這副好似車窗外有什麼稀世珍寶,再也不肯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的模樣,讓盧仕傑更煩躁了。

打從今天早上說要提前回台北開始,她就不斷用困惑的眼神偷瞄他,直到發車上路后也一樣。她那副心底有疑惑而不敢詢問的樣子,就像一隻躲在門邊不時探頭窺望主人的小貓味,模樣可愛無辜到不行,讓他真想把她撲倒在地狠狠疼惜一番。

可、是—

都是那該死的保險套,害他落得這般處境!

或許有些男人會幹脆放棄保險套這玩意,直接衝進女人體內,可是自從交女友、有性經驗開始,戴保險套就是他的作風,否則

就算再難受,他也不會赤裸裸進入對方體內。

也因為這個執著,盧仕傑難耐了整個晚上。想到另一張床上的她,想到白嫩嫩的嬌軀是如何在他身下扭腰擺臀、嬌媚呻吟,原本就着她的手而稍稍纖解的慾望又叫囂著站立而起,直到現在依然難受萬分!

他想要她,非常迫切的想要她!但是,為了避免再次發生買到不適用的保險套的狀況,牙一咬,痛下定決心提前一天回「溫柔之鄉」,那裏有他習慣用的保險套,對着他頻頻招手。

又是一個紅燈,盧仕傑趁機舉起右手,想轉過她的小臉,卻在即將觸碰到她時猛然縮回手,彷彿她是妖魔鬼怪,碰不得。

不行不行,現在萬一觸碰她,他不敢保證能不能剋制住體內那張牙舞爪的野獸,不顧以往作風,把車隨便一停就地解決掉她。

五指捏成拳頭,瞥了眼再也不偷瞄他的趙鈴蘭,粗聲粗氣的道:「不是為了店裏的事。」

「咦?」沒料到在十幾分鐘后能聽見他的回應,趙鈴蘭一愣,訝異地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

「我說,不是為了店裏的事!」重複一次。

「那……」那是為什麼?為什麼急着回白北?是因為再也不想和她處在同一間房嗎?還是……還是……

「回去再告訴你。」

「生氣?我?」

「嗯。」盧仕傑瞥她一眼。

為什麼他會以為她在生氣?趙鈴蘭思索幾秒,終於了解他以為剛才遲遲沒有回應,所以她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只是心裏有些難受。

「是嗎?」車子打了個彎,距離「溫柔之鄉」只剩下三公里左右。

「我……我才希望你不耍生氣。」趙鈴蘭垂下眼,輕聲說。

「什麼?我?」他哪有生氣?是哪個混蛋讓她以為他在生氣?

「你在生氣,不是嗎?」不只她這樣認為,就連光耀也如此認為。離開民宿前,光翅還扯着她到一邊,低聲問他們是不是吵架了,明明昨晚還歡天喜地去逛夜市,怎麼一早某人的臉就臭成這樣,彷彿有人欠他幾百萬似的。

「那個……是、是不是我不吸引你,讓你……你……愁得難受,所以才心情不好?」她結結巴巴的問。

「你怎麼會這樣以為?」如果她不吸引他,他就不會慾火焚身了!

「昨晚結束之後,你的臉色就不太好……」

盧仕傑深吸口氣,看見熟悉的車庫大門。花了三個多小時,終於抵達了!

他按下車庫鐵門的遙控器按鈕,看着鐵門緩緩上升,把車子駛入車庫。

「先上去二樓等我。」他說,看着她乖順點頭,下車等他把後車廂打開好拿行李。「東西我拿就好,你先上去。」

趙鈴蘭「嗯」了聲,拖着沉沉步伐,穿過工作室,走上二樓。

趙鈴蘭踩上通往二樓的最後一個階梯,腳還未踏穩,立刻因為眼前的景象驚愣住。

只見男性上衣、褲子、內褲、襪子被亂扔在屋子裏的每一處,盧仕傑先前說懶得找的運動鞋,其中一隻被壓在一件深藍色直條紋四角褲的下方,露出鞋頭愉悅地向她打招呼。

再過去的客廳,如果不是電視櫃的抽屜安安穩穩放在木柜子的夾層之中,她真的就要以為家裏被闖空門了!

這凌亂到慘不忍睹的景象,讓趙鈴蘭想起首次看到這裏時的狀況,不過當時可比現在更加慘烈,宛如二次大戰結束,沙發被層層雜物掩埋,完全找不到可以坐下的地方。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盧仕傑不會把食物擱著不管,或者把有食物殘渣的容器亂丟,於是也就沒有發生蒼蠅埠螂到處竄的可怕狀況。

看見滿屋子的慘狀,性格里喜好整潔的因子開始作祟,

原本悶悶的情緒被棄置一邊,決定先把家裏恢復原狀。

她經過沙發,訝異於椅面上竟然擱著一本又一本的雜誌。汽車雜誌、商業雜誌、時裝情品雜誌、地理雜誌……五花八門,或翻開或合攏,癱在沙發上苟延殘喻。

這不是盧仕傑的個性!一直以來,無論他用什麼東西弄亂房子,絕對不會把余志隨手亂丟。怎麼她才去一趟南投,他就忽然轉了性子?

抱着百思不解的心,趙鈴蘭彎身把雜誌一本一木疊放在手肘上,準備收回客廳里嵌在牆上的書櫃,正當撿起最後一本,一隻手突然勾住她的腰,用力往後一扯!

「啊—」她驚呼,手裏的雜誌嘩啦啦全部跌回沙發。「雜誌—」

「別管那些東西了!」大手握住細緻下額,把她的腦袋扳過來,嘴唇不由分說就堵住她的,奮力攫取其中的甜美。另一手撩起裙擺、拉開細膩雙腿,在內側撫摸挑逗,而那早就高高昂起的硬物,迫不及待抵在她臀瓣間不停磨蹭。

「仕傑……」當嘴唇被鬆開,趙鈴蘭迷迷糊糊地被他轉過身,卻在看到身後男人時,瞬間炸紅了臉。

他怎麼……怎麼沒穿衣服?!

盧仕傑才不管她的錯愕,火紅着眼,一把拉過小手覆蓋在下身。

「啊!」她像碰到火爐似的急忙抽回手,卻被他死命按住,並且控制着在昂揚上下滑動。

趙鈴蘭羞得瞥開眼,又有些好奇的偷偷轉回視線。昨天雖然也有用手替他服務,但當時早已半昏過去,對他的硬長根本毫無印象,而現在……

他的分身不只火燙堅硬,而且……她咽了咽口水。男人那裏的尺寸都這樣驚人嗎?

「鈴蘭的手好軟……呢嗯……」盧仕傑低頭在她耳邊誘惑的低吟,聽得趙鈴蘭膝蓋一陣虛軟。「我沒有在生氣,我只是太怎要你,想要到不敢觸碰,就怕變成喪心病狂的野獸……小手握用力點……啊,就是這樣……」

「你想、想要我?」聲音帶着微頗,儘管被撫摸的人不是自己,她竟然也春心意動起來,小腹竄起這一個月以來愈來愈熟悉的騷動,雙腿之間逐漸溢出羞人的潤澤。

「感覺不到嗎?我因為你變這麼硬,像石頭一樣……手涼涼的好舒服……鈴蘭,另一隻手也握住我,對……好乖……」

「可是你昨天沒有……沒有……」

「昨晚買的保險套不合適,箍得我難受……鈴蘭……鈴蘭……呢……」

「那你、你怎麼不和我說?」讓她以為自己無論是在他酒醉時或清醒時都不吸引他。

……

接下來幾日,趙鈴蘭渾身酸疼,尤其是雙腿更是酸得厲害,不輸給爬完天梯后的那幾日,必須天天泡熱水澡舒緩肌肉。

之所以如此,原因出自於那位體力強大的男人,把她當成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反反覆覆吃了一次又一次。

她抗議,他卻一副事不關己的說: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誰教她要挑起他的情慾,所以他只好將三年多來從未發泄的慾望,全部獎賞給她

「還獎賞呢,這哪裏算是獎品……」趙鈴蘭拿着皮尺,輕聲咕味,心裏有些無奈,又有些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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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員的老闆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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