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潑辣的警花

第六十五章 潑辣的警花

陳樂瑤篤定了曹慎肯定是前科累累,甚至可能是在逃通緝犯,結果看了一眼掌上電腦才現,曹慎的檔案根本就是白紙一張。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悻悻然的想到:「想從重處理是不可能了!」

曹慎知道陳樂瑤在做些什麼,也知道自己的檔案是一片空白。看着這位白忙活的美女警察,曹慎強忍着笑意咳嗽了一聲:「你好像應該給我做筆錄了?」

「我做什麼不用你提醒!」這份基本等於沒有的檔案,再加上與曹慎的那些個人恩怨,使得陳樂瑤對曹慎其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只不過陳樂瑤不得不意識到,想要了解曹慎的底細,只有直接問詢本人:「你過去是做什麼的?」

曹慎此時已經從自己半裸被警察逮捕後送進公安局的尷尬中解脫出來,語氣變得輕鬆自然:「你不是已經看到我的檔案了嗎!」

如果是一個有經驗的警官聽到這句話,會猛地一拍桌子,說:「我們對你的情況已經全部掌握,這麼問是想考驗你是否誠實,是否有個好態度!」

但陳樂瑤是個缺乏經驗的警官,想到竟沒從檔案中得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甚至多少感到有些不自在。她聽到曹慎的這句話,下意識的說了一句:「讓你說,你就說!」

曹慎聳聳肩膀:「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不會再回答任何問題!」

「你還有律師?」

「我打算臨時聘請一個!」

「哦!那你去請吧!」陳樂瑤冷冷一笑,用促狹的目光看着曹慎:「但是不能離開這間屋子,因為你現在已經被拘留了,而且未經我允許也不能打電話!」

陳樂瑤這招夠狠,不過曹慎有辦法應付,那就是以不變應萬變的保持沉默。陳樂瑤剛剛說罷,曹慎便抬起頭看着天花板,再不出聲了。

陳樂瑤剛開始以為曹慎是無言以對,喜滋滋的自認佔了上風。但是過了十幾分鐘后,見曹慎仍然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目光獃滯的看着天花板,她有些坐不住了:「你怎麼不說話?」

曹慎還是不說話,表情和姿勢沒有一點變化,坐在那裏好像木雕泥塑的一般。

「喂!」陳樂瑤「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這一次曹慎說話了,但不是回答問題,而是一字一頓的反問:「你要刑訊逼供嗎?」

陳樂瑤的被這句話激起了暴力**,很想把曹慎按到桌子上暴打,再用電棍從上到下按摩一番。她甚至設想起曹慎被打得不住求饒的場景,嘴角禁不住浮現出了一絲冷笑,同時捏了捏拳頭。

曹慎將陳樂瑤的表情和動作全部看在眼裏,立即有氣無力的喊了起來:「來人啊!警察打人了!」

曹慎的聲音並不大,詢問室外面根本聽不到,但陳樂瑤仍然感到很緊張,泄暴力的渴望頃刻消散無蹤:「你胡說什麼呢?誰打你了?」

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越是有實力的人,有時顧忌的事情也就越多。

儘管警風警紀嚴禁刑訊逼供和暴力執法,卻還是無法在短時間內徹底杜絕警察隊伍中存在的此類頑疾,以至於出現了處淫這樣荒唐可笑的案子。陳樂瑤如果真以暴力對待曹慎,以其背景是可以很容易將事情擺平的,但卻要考慮是否會在公安系統內部造成不良影響,因為很小的一個錯誤都可能在官場上成為升遷的阻礙。

陳樂瑤成長在警界世家,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深諳其中利害,何況她最想要的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干出一番事業,而不是動用家庭的力量給自己解決麻煩。

曹慎笑了笑,揶揄道:「我是打個預防針,提醒你不要動粗!」

在一霎那間,陳樂瑤很想一邊把自己收藏的暴力器械擺出來,一邊告訴曹慎說:「就是動粗了!你能怎麼樣?」但她還是只能憑空設想,不能真的做出來。

「我警告你……」想到曹慎現在畢竟握在自己手裏,陳樂瑤強壓了一下胸中的怒火,緩緩地說:「你現在涉嫌嫖*娼,最好端正態度,不要頑抗!」

「我會端正自己頑抗的態度的!」

陳樂瑤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出了那句非常著名的話:「我們一貫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所有犯罪嫌疑人在這個政策面前的一貫結果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陳樂瑤沒料到曹慎說出這麼一句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曹慎默然了片刻,突然提出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你手機號多少?」

陳樂瑤愣了一下才問:「你問這個幹嘛?」

「從法律角度來講,嫖*娼就是建立在金錢上的性關係!」曹慎面無表情,一字一頓的回答說:「那麼我條短訊給你,內容是『我要嫖你』,咱們兩個就算賣*淫和嫖*娼了。」

「你說什麼?」陳樂瑤再也無法抑制怒火,「噌」的站起身來衝到曹慎面前。她本來想抓住衣領,但是因為曹慎沒穿上衣,所以只能轉而扼住喉嚨:「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只是想探討一下法律問題,你沒有必要這麼激動!」儘管陳樂瑤非常用力,一隻纖纖玉手緊緊的抓着,指甲幾乎就要陷進皮肉裏面,但對曹慎來說卻沒有太大影響。曹慎裝出一幅思索的樣子,片刻之後糾正道:「對不起,我錯了,因為所謂的賣娼,必須建立在雙方的性*器*官有實質性接觸的基礎上!

曹慎的話不僅充滿了挑釁意味,其中有幾個詞還比較敏感,陳樂瑤乍聽之下臉騰地紅了,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降低了:胡說什麼呢?」

陳樂瑤給人的感覺本就有些潑辣,穿着莊嚴的警服起火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由於生氣的緣故,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鼻翅一扇一扇的,擦著淡淡脂粉的俏臉蒙上了一層寒霜。

看着這位暴跳如雷的警花,曹慎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了,如果不是因為有些冷,恐怕身體都會產生反應。與陳樂瑤對視着的同時,曹慎甚至在心裏勾勒起陳樂瑤帶着大檐帽、穿着高筒黑絲襪、手裏揮舞著皮鞭的形象。

不過曹慎對陳樂瑤的女王遐想只持續了片刻,很快便回到了敵對立場上:「對不起,我好像又錯了,既然趴在樹上**可以被認定強*奸,那麼我給你短訊同樣可以構成嫖*娼!」聳了聳肩膀,曹慎又說:「別怪我改來改去,實在是咱們國家的法律太神奇了!」

還說?」陳樂瑤說着揚起了手,作勢要扇曹慎。

曹慎眼見陳樂瑤真的要動手,便不再繼續刺激她的情緒,把語氣緩和了下來:「對不起,法律荒唐不是你的錯,我不應該針對你!」

「你不是在談法律,而是在談法律所不容的東西!」陳樂瑤放下了手,冷笑一聲:「你還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本行?我是什麼本行?」

「嫖客啊!」陳樂瑤把銀牙咬得咯咯響,過了一會才接着說:「偷內衣嫌不過癮,於是乾脆去找小姐,你這一次絕跑不掉了!」

「我照樣能跑掉!」曹慎嘆了一口氣,多少有些無奈的提醒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了?」

「證據馬上就會有的!」

陳樂瑤的話音剛剛落地,訊問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警察走了進來。

這個警察看到陳樂瑤扼著曹慎脖子的樣子,登時愣在了當場,過了一會後,機械般的轉過身,想要出去。

「等等!」陳樂瑤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立即放開了曹慎的脖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然後問那個警察:「有什麼事嗎?」

「哦……」這個警察看了看曹慎,走到了陳樂瑤的身旁,附在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聽這個警察說着,陳樂瑤的臉色變得越難看,但是到最後卻突然間冰消雪融了。

這個警察告訴陳樂瑤,經過對其他涉案人員的審訊可以確認,雖然那個按摩有些曖昧的動作,卻不屬於真正意義上的色情服務,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曹慎曾與按摩女生關係。

事實上,就算那個按摩確實是色情性質的,在沒有生實際行為的情況下也無法以**定案。何況洗浴中心今後要是還想做生意,就不能毫無必要的出賣自己的客人,有也要說成沒有。

陳樂瑤想到這樣一來又讓曹慎跑了,所以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但是她馬上又想到,自己仍有權扣留曹慎二十四個小時,所以又多少有些開心了。

曹慎雖然沒有聽到談話的內容,倒也揣測到是與自己有關的。警方無法去證明一件根本沒生過的事,所以曹慎相信自己這一次是有驚無險,只需要坐等被釋放就行了。

陳樂瑤重又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曹慎身前,包裹在警服里的嬌軀婀娜搖曳:「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老實交代。」

「我沒什麼可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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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兵之重回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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