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龍鳳呈祥（尾聲）

尾聲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從房裏傳出來。

「玲兒！」古月天在門外焦急的明明是大冬天的，卻是滿頭大汗，來回不停地走着，實在忍無可忍了，推開門就要進去。

「表哥，你不能進去。」霜兒死命攔着他的去路。

「天哥……，啊……」又是一聲慘叫，古月天一把推開霜兒，管他什麼風俗，直闖進屋，扒到床邊緊緊抓住我的手。

「玲兒，要堅強，有我在，別怕。」其實一看就知道他比我還緊張。

「我不怕，等這天我等的好辛苦。啊……」又是一波陣痛傳來。

「夫人，可以用力了。」產婆就是產婆，有經驗。在產婆的指引下，一次次用力，默默承受着那一波波充滿希望的巨痛，死死緊牙關，用盡了所有的力量，終於聽到了一聲宏亮的啼哭，如天賴般動聽。我笑了，儘管臉色很蒼白，但那笑容一定非常燦爛。古月天也笑了，很甜蜜，雙眼深深的望着我。

「辛苦你了。」千言萬語，集中在此一句中。

十年後：

「爸爸，剛才我偷聽媽媽和舅媽聊天了。」龍兒神神秘秘的蹲到正在給他們兄妹四個做小木馬的古月天身邊。

「她們聊什麼？」古月天伸手寵溺地摸了摸他可愛的腦袋。

「舅媽問媽媽什麼時候才肯和您成親。」

「嘿嘿，那你娘怎麼説？」

「她説她非要聽夠一百個求婚的理由。」十歲的龍兒有些不太明白「媽媽為什麼要一百個理由呢？」

「笨蛋，媽媽是想量一量她在爸爸心裏有多重。」不知鳳兒和呈兒什麼時候站在他們後面，才八歲的她表現的比哥哥還要聰明。

「姐姐，爸爸的心又不是稱，怎麼量啊？」六歲的呈兒天真的問姐姐。

「哇……，哇……，爸爸，爸爸。」四歲的祥兒邊哭邊跑向古月天。

「怎麼了，祥兒？」古月天一把抱起祥兒。擦了擦他臉上的灰，親了一口。

「表哥老是笑我叫您爸爸，而他叫舅舅是爹爹，也笑我叫媽媽而他叫娘親。」

「那祥兒喜歡叫爸爸媽媽呢，是喜歡叫爹爹娘親？」

「爸爸媽媽。」

「為什麼呢？」

「因為哥哥姐姐都這樣叫的。」

「龍，鳳，呈，祥，你們不好好做功課，圍着你們的爸爸能成才嗎？」一個美少婦故意裝出一副凶樣，想管教好這幫調皮蛋。

「媽媽，為什麼你要一百個求婚的理由？」龍兒傻傻的問她。

「混小子，居然偷聽大人講話，太沒禮貌了。」美少婦説著就要打龍兒。龍兒機靈的一閃，跑開了。少婦跟在後面追。

「玲兒，我又想到了一個求婚的理由。」可是古月天的話沒有吸引力，她繼續追着十歲的小男孩，一時間，古府充滿了歡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