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兩番交兵 扎朗與琴莎戲戰

第二十二回 兩番交兵 扎朗與琴莎戲戰

第二十二回兩番交兵扎朗與琴莎戲戰

上回說到,那扎朗王爺率領番軍已是到得那與上番交界之地,正遇有番兵跑來相報,說那上番首領率有七千餘兵正在威脅,其揚言不奪回那史昭蝶女子決不收兵罷休。扎朗王爺聽罷,便立策馬向前趕來。

沒一時,這扎朗王爺便到得這兩番軍之陣前,馬匹之上,扎朗王爺告延春說道:「你暫且靠後來觀瞻,待我前去清楚之後在做打算。」隨即便率一隊番兵到得陣前。扎朗王爺遠遠望去,見那上番之兵是人者甚多,左右簇擁之一面帥旗之下,高頭大馬之上是端莊坐有一人,正是那上番王爺格西沁。但見那格西沁王爺是年方四十左右,身長八尺有餘,頭髮金黃,眼睛發藍,皮膚白涔,身着緊身衣褲,腳蹬高筒皮靴,腰挎威武之刀,正朝對軍這處瞭望。那扎朗王爺只一眼便認出是他。格西沁王爺也認出來陣前之扎朗王爺,隨即便騎馬走至兩軍中央,那左右隨從欲跟隨護佑之時,被格西沁王爺伸手制止回去。那扎朗王爺這邊也瞧得清楚,見對軍只有格西沁王爺一個人走來,便也是制止左右獨自迎了過去。兩人於陣中各自停下,那扎朗王爺雙手抱拳大聲說道:「格西沁王爺,你我已是久日未曾相見,你一切可好?」那格西沁王爺見扎朗來問,也抱拳回應說道:「托上蒼之福,一切甚好,只是有一件小事情因你扎朗王爺煩擾使我不得安心,還望扎朗王爺能相助一下。」那扎朗王爺聽望是哈哈大笑,隨即說道:「哎呀,格西沁王爺,你是言語過重,現如今,你我是各自擁有一方,平日裏也是忙於事物,來往甚少,我怎能煩擾到你之頭上?對你所言,我甚是不明,還望格西沁王爺點撥清楚為好。」格西沁王爺見扎朗王爺如此說話,知其是在故做糊塗,便也笑說道:「不知扎朗王爺是真糊塗還是在故弄戲耍,可既然扎朗王爺是如此來說,那我也就不客氣繞彎。我此次前來,是要討回本屬於我番之女奴,其姓史名昭蝶,其所以現是在你之手裏,皆是因為你奴兵在巡查之時,擅自越過疆界到我番境內,見這女奴姿色非凡便將其掠走,敢問扎朗王爺可知道有得此事情?」扎朗王爺聽得格西沁說出此話,便將臉色陰沉下來,隨即回說道:「你格西沁王爺也是尊貴之人,非同那低等奴人,如今你這嘴巴怎地是說起話來竟是無得把門的?你所言無錯,那史昭蝶現在我手不假,可那是我之番民,其所得之處是在我中番境內,怎地卻成了在你番境內所獲?」那格西沁王爺見扎朗王爺這等說話,便也怒氣回答道:「扎朗王爺,我說之話嘴裏是怎得沒有把守?我見你說起話來怎地竟是胡言一派?那史昭蝶分明是住在我上番境內,你兵私自到得我處巡視抓得,你怎好不認帳?難道你中番王爺似如那匪寇一般,竟是這般不說得道理?」那扎朗王爺聽來便又是回答道:「你怎敢說我是在胡言?我見你是言之不遜,真也是在雌黃。量你思想糊塗,怎地眼色也如那盲人?卻不見你那上番之人是何等模樣,哪與我中番人一般?瞧你那發色為黃,眼色為藍,可那史昭蝶哪裏有得半點與你等相似?又怎得是成為你上番之人?」格西沁王爺聽得扎朗王爺如此一說,思慮片刻便說道:「你說之言是無道理,究其那史昭蝶是否為我上番之人,且不能以長相來論,你那中番內也不乏有與我相似之人,我且未說其定是我番之民。想那史昭蝶生長在你我兩番相近之地帶,與我等模樣有些許之別也是屬於常理,由此怎地斷言她不是我番之人。」格西沁王爺這般言語一出,使得這扎朗王爺便有了空隙來鑽,立大笑回說道:「我說你是雌黃你便是,你剛剛說那史昭蝶是在你番境內被我兵巡查時所抓,現怎能又說是在你我交界處被抓?既然你已是承認在交界處,那好,你我暫且不論那史昭蝶住之地點是屬你番還是我番,單說那史昭蝶現在誰手中其就屬於誰也不為不理,你豈能一口咬定其是屬於你?今又無理髮兵來征討,你欲挑起事端,莫非是見我中番好欺負不成?」那格西沁王爺知自己說走了嘴被扎朗抓住了把柄,便說道:「我番民被你掠奪,我自然要前來與你理論,今日你若是不將那史昭蝶交還於我,那我必然要使兵征討,你既如此蠻橫,那就休得怪我非禮了。」那扎朗王爺一聽,也大怒說道:「你且非禮又能怎樣?難道我懼怕於你?你我已是戰得數次,你哪裏勝於我?而今,你欲戰則來,是你我先對陣一番,還是使我等下兵先來較量?」格西沁回說道:「既然你我已是到得這兩軍陣前,還是你我先殺得幾合,如分得勝負,就先論好那史昭蝶歸屬,如不分勝負再使下兵來殺,以多勝者論歸屬,你見如何?」扎朗王爺一聽說道:「不可單是依你之言來定論,此戰我若勝也便是輸,因我只是付出無得其他回報,我若打敗於你,你便再送與我牛羊百群,草原千傾,奴隸上萬,自然還有那美色盡我來挑;你若打敗我,那史昭蝶我是便即送於你。」那格西沁王爺一聽,便說道:「天下便宜事情怎能都是你占?你之言不公平,我若打敗於你,除史昭蝶之外,你還要如你所言來送我那些。你若能打敗於我,我自此是再不提出你歸還史昭蝶一事情,也是照你所說,再送你美色、草原和奴隸。」扎朗王爺聽得也覺得合理,便說道:「好,那就依你之言,現你撒馬過來,你我就此較量高低。」那格西沁王爺聽來,便是大叫一聲:「好,你我一言已出,定似那重音落地,再無反悔。那我就來戰你幾合。」格西沁王爺話音一落,便從腰間抽出直柄戰刀撒馬來戰。那扎朗王爺見格西沁撒馬過來,便也舉起長柄月牙刀相迎開來。兩軍陣前之番兵見兩軍主帥拼將起來,是紛紛各自助威。只見兩人殺的是塵土四起,刀光閃閃,忽而立於馬上對殺,又忽而鑽身馬下來躲,兩人之刀相抵對勁之時,便也是猶如虎豹爭執一般發出嚎叫,再見那一招一勢,皆顯得各自本領非凡,時常使觀戰之兵為之叫好連連。二人殺得足有一個時辰之多,並分不得勝負,戰之空隙,兩人同時一個躲閃跳至戰地之外,那格西沁王爺說道:「你我暫且各自飲馬添草,稍後再戰如何?」扎朗王爺聽來此話,也大說一聲「如此也好,你我暫且休戰,稍後我定是將你殺下馬來。」言畢,便各自回到軍中歇息。

延春跟隨扎朗王爺到得這中番與上番交界之地,便一直照扎朗王爺吩咐,騎馬站於後面觀看。其見那上番之人與扎朗王爺中翻之人是大不盡同,那上番之人皆比中番之人白凈細膩,發色皆黃,裝束是為緊身。馬上之兵皆是直刀相配,馬下之兵皆為長矛利器。而這中翻之人則比上番人要粗壯矮小,裝束乃是隨身長袍,馬上馬下儘是短刀相佩。這兩番之人差異甚大。完全是兩不同人種。心中便想得:「這兩個番族無得相同,怎地能和諧至一處?獨能相聯之處或可是只有在女人身體上獵奇了。為女人爭奪經常撕殺還有得接觸,不然,定是老死不相往來。看這兩軍對陣,僅僅是為了一個美色,爭鬥得你死我活,哪裏值得?」延春正尋思間,就見那格西沁王爺與扎朗王爺各自騎馬到得兩軍之間,遠處並不知曉其說得何話,沒一多時。就見兩人是拔出刀來相見,在那兩軍之間便打將起來。戰至幾何,未得分出勝負時卻又是各自罷手回於自己陣中。延春見扎朗王爺騎馬回還,便騎馬走至其前,那扎朗王爺看見延春到來便是哈哈笑了一聲說道:「延春,你未曾見過如此撕殺,心中膽卻也是正常,待我飲馬完畢,便定要將那格西沁殺於馬下,與我爭奪美色女人,他便是夢中也別想得。」延春聽得扎朗之話,心中便想:「你怎地知我未曾見過這等撕殺?那虎龍山之戰怎地比你這等遜色?天下之事情真是有巧,那黃天霸為救春蘭將我掠得,才有得後來與官軍紛爭之事,其根由是為女人;如今到得這西域地界又見這扎朗與格西沁為一史昭蝶女子來戰,是為何道理?言這女人是禍水,真也是有得幾分道理。」那扎朗飲馬完畢,見延春在愣神不語,便以為其心中驚恐,忙使番兵左右保護,不得使延春有半點傷害。延春只是愣愣思想,沒料得扎朗王爺竟是誤會其膽卻,便也是慌忙致謝。扎朗王爺話畢,便又是上得馬來,徑朝那兩軍陣間沖將過去。那格西沁王爺也不怠慢,立驅馬來迎,兩人又是撕打一處。塵土揚起之間,並看不出誰佔上風。兩人正戰酣之時,突見那格西沁隊伍里衝出一人,到得近前對那格西沁王爺說道:「王爺戰時過長,且歇息一番,待我與這扎朗王爺一戰。」那格西沁王爺聽得,便是勒馬撤於一邊,見那來人是誰時,哥西沁王爺邊一眼認出乃是自己愛妾琴莎,隨即便對其喊道:「我乃一番之主,怎用得你女子來戰?豈不是使天下之人恥笑於我?況你若戰勝於其,其顏面卻是放於何處?」那扎朗王爺見格西沁退出,便也隨即撤至一側,細緻觀瞧之時,見上來之人乃是格西沁心愛女子琴莎,隨即便是一陣哈哈大笑,對那格西沁說道:「難道你上翻男人均瘟絕不成?怎地使得女人上場來撕殺?若如此,我便恥笑於你。你若是戰不得,便速速退去,我且不追殺你。這女子我是萬萬戰之不得,若是我出手不慎傷之筋骨,將如割我之肉。」那琴莎見扎朗如此說話,未等格西沁王爺發話,便搶先說道:「與你這無能之輩撕殺,用我夫之力乃是大象與螞蟻之戰,你若能戰勝於我,別說是一尋常下等女人,就是我上番疆土割讓與你也是心甘。」那扎朗王爺聽得琴莎之言,便笑說道:「你怎地知道我是無能之輩?莫非是你我私下裏有過什事情瞞得於他人不成?當心那格西沁王爺聽來疑心要休得於你。」那琴莎一聽扎朗之話,自知是自己說話被其鑽了空子,臉色立緋紅起來,隨即說道:「你怎地是這般無恥?竟說得這等污穢之言?」那琴莎說罷便使馬沖將過來,舉刀便向扎朗王爺劈來。扎朗王爺見這女子使刀來砍,便急忙躲至一旁,隨即說道:「你怎地是這等無禮?我扎朗是憐惜女輩之人,見你這等姿色若是我刀下不慎傷得於你,豈不是害了你這模樣?再說,自古征戰乃是我等男人之事情,你女流之人豈可在此斗得?我若是勝得於你,我便也是臉色無光,若是敗於你則是我恥辱,還請你快快退下,且看我與你格西沁主人再殺得百回。」那琴莎見扎朗王爺如此看不起自己,便又是舉刀說道:「你且莫看不起我等女流,你勝得我再這般說話。」話剛說完,便催馬沖將上來,那扎朗王爺見此只是躲避,並不曾還得一手,抽一間隙便到至一旁笑說道:「我看你這女子好生無禮,以為你有幾分姿色便是溫情,怎地卻是這等野蠻?你那主人格西沁王爺不是終日要受你欺辱不成?」那琴莎見說便更是不讓,揮起刀來又是來殺,扎朗又是一躲,讓過刀鋒便又說道:「這等不知好歹女子,再行無禮,便使你見羞。」那琴莎也隨即說道:「我料想是你不敢出手,若是你出得手來,我便使你在馬下受辱。」扎朗王爺見一說,也是被激將難耐,當下怒氣說道:「我已是三番五次忍讓於你,你若是找死,那我便成全於你。」扎朗王爺說罷,便欲撒馬來戰。當下便聽一聲音傳來:「你等女子,不懂得織補伺夫,卻這般放肆來此征戰撕殺,怎地忘記那賢德二字?」扎朗王爺順聲一望,竟是哎呀一聲,當下想得:「你怎地是到這裏來送死?」畢竟是誰人到得陣前說得此話?那扎朗王爺又該如何?請看下一回:延春始出雪純馬見主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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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闕紅塵盡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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