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昧良心
秦小川本來非常期望這一刻早一點到來，但他沒有想到，端心蕊如此「猴急」，一時之間，秦小川沒有心理準備而顯得手足無措。
端心蕊把秦小川的衣服拉開后，立刻把他像冰塊一樣緊緊地擠壓在自己身前。不過，端心蕊終於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因為她雖然喝醉了，但卻沒有到失控的程度。
所以，她摟着秦小川漸漸地又進入了夢想。
秦小川掙扎著坐了起來，伸手摸著端心蕊光潔的皮膚，忽然想到了明嫣。端心蕊遠不如明嫣豐滿，雖然兩人的肌膚都很光滑，如同綢緞一樣細膩。
「我雖然喜歡美女，可也不能這樣欺負她。」
秦小川又想到了端慎，他叫自己帶話給端心蕊，那是種信任，如果自己現在佔有了他女兒，豈非禽獸不如？
想到此，秦小川伸手把端心蕊的衣服扯上，平靜地聽着她輕微的鼻息聲。
「水，我要喝水。」
就在這時，端心蕊呢喃了一聲，睜開眼睛，她突然又看見自己的衣服有些凌亂，眼裏頓時露出驚慌之色。
「小川，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端姐姐，你喝醉了。」秦小川淡淡地回了一句，便起身為她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了端心蕊跟前。
端心蕊眉頭擰了下，可能想到秦小川只是個小孩子，所以沒有往壞處想，她接過杯子，勉強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放下杯子，端心蕊小聲說：「小川，謝謝你……是不是我剛才太熱，所以自己取開了衣服？」
秦小川點了點頭，端心蕊又謹慎地問：「小川，你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吧？」
秦小川直視着端心蕊，忽然有種豁出去的勇氣，淡道：「我剛才摸了你。」
「你……」
端心蕊臉色刷的一紅，神色錯愕，當真是哭笑不得，因為秦小川把這種話說得太過輕描淡寫了，以至於端心蕊還在想，他終究是個小孩子，可能摸了我的臉，或者手吧。
端心蕊卻又有些好奇地問：「小川，你摸了我哪裏？」
秦小川指了下端心蕊的胸前，說：「摸了你的咪咪。」
端心蕊這下驚得目瞪口呆，如果可怕的話，竟然從秦小川的嘴中說出口來了！
「小川，你……」
秦小川板著一張小臉，正色道：「端心蕊，雖然你很漂亮，但我不應該生出佔有你的想法。」
端心蕊越聽越糊塗：「你，你說什麼？」端心蕊很想說：你只是個小孩子，你就算想佔有我，也不可能吧？
秦小川答：「我見過你爹！」
端心蕊愣道：「你見過我爹？」
秦小川點點頭，說：「對，你爹陷在了冥黑靈域，當時即將油枯燈滅，顯然已經活不了多久……」
端心蕊驚愕道：「我爹到底怎麼了？」
秦小川面無表情道：「他快死了。」
端心蕊獃獃地看着秦小川，審視了幾眼，忽然搖起了頭：「我不信，我爹本事高強，怎會陷在冥黑靈域裏面？」
秦小川站起身答：「這是事實，信不信由你。」
端心蕊咬了下牙，惱道：「小川，你到底是誰？你怎麼可能在冥黑靈域那種地方見到我爹？」
秦小川沒有同她辯解，伸手取出端慎交給自己的戒指，說：「這是你爹給我的，他讓我把這個戒指一直戴在手上，誰也不能給。他還讓我轉告你，他很好。可是，他一點也不好，他只是想用這種善意的謊言來安慰你。」
端心蕊呆若木雞地看着秦小川手上那個戒指，訥訥道：「這，這戒指是我爹的……」
然後，她撲過來，把這個戒指搶了過去，顫抖著問：「小川，這麼說來，我爹他，他已經去世了嗎？」
秦小川狠下心說：「他熬不了幾天，多半已經走了。」
端心蕊失聲就哭了起來：「小川，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既然見到我爹了，為什麼不把他救回來？我恨你！」
砰砰砰！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同時又響起了晴兒急促的聲音：「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砰！
門本來沒有關，晴兒用力稍大了一點，立刻推開了門，隨即便走了進來。晴兒一眼看見淚流滿面的端心蕊，又見她衣衫不整，腦子裏面立刻想遠了。
她「涮」的一聲拔出劍，指著秦小川，怒不可遏地叫道：「你這個小屁孩子，你是不是欺負我家小姐了？」
如若放在以往，秦小川會害怕，但現在，他看着晴兒刺在自己身前的劍，卻壓根兒沒當回事。彷彿藝高人膽大似的。
「把劍拿開！」
秦小川冷冷地盯着晴兒，神色漸漸地變得威嚴起來。
晴兒一怔，完全沒有適應秦小川這種逼人的眼神，恰在這時，端心蕊開口了：「晴兒，他沒有欺負我。」
晴兒愣了下，收回劍，詫異地問：「小姐，那你哭什麼呢？」
端心蕊哭訴道：「小川說，他見過我爹。」
晴兒怔道：「秦小川見過掌教？不會吧，在哪裏見到的？」
帶着這個疑問，晴兒轉回頭，瞪着秦小川，沉聲道：「老實交待，你在哪裏見過我家老爺？」
秦小川沒理她，徑直走到端心蕊跟前，說：「把戒指給我。」
端心蕊抹了下眼淚說：「這是我門中傳承戒指，你拿去做什麼？」
晴兒定睛一看，立時驚呆了：「這不是我天衍門的傳承戒指嗎？怎麼在這裏？」
秦小川沒有理會兒晴兒，依舊凝視着端心蕊說：「你拿着這個戒指，對你來說，有百害而無一益。」
晴兒盯着秦小川，搶過話茬兒說：「我們天衍門的傳承戒指，就算我們保它不住，也不能給你！」
端心蕊擦乾眼淚說：「小川，你到底受何人指派？」
秦小川愣了下，隨即說：「如果說有人指派我，那個人就是你爹！」
晴兒又喝問起來：「秦小川，你給我老實交待，我家老爺到底在哪裏？」
秦小川瞥了她一眼，說：「他在冥黑靈域，你要是想見他，就到那裏去吧，我到時遇見他的時候，他正好在一個山洞裏面。如果你趕得及時，或許還能見他一面！」
晴兒獃獃地看着秦小川，難以置通道：「怎麼會有你這樣奇怪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