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腳之威

第二章 一腳之威

杏玉強率先回頭,一臉諂媚的笑容迎上威哥,看情形似乎想把威哥迷死,「威哥不愧是威哥,所算無遺啊,就算是諸葛再世也不過如此吧?其實我們看到您來了還沒走的的初

衷,是為了見識一下威哥的文韜武略。」送上門的馬屁不要白不要,威哥皮笑肉不笑的說「那你現在認為我的文韜武略怎麼樣呢」杏玉強眼睛一亮,有戲,繼續說道「人言東鄉縣

威哥,英才偉岸、生性善良,義薄雲天,詩書百萬熟於胸口,兵法千本了於掌心,就連剛才我們要逃跑都被您看出來了,江湖傳言實在是所言不虛啊...」正當他吹的不亦樂乎的時

候,威哥不耐煩的打斷道「念完了沒有?」杏玉強謹慎的說道「念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走?明跟你說吧,老子壓根就沒聽懂你念的是什麼,給我打」連守門放風的一起二

十個左右小弟一起沖了上來,聽到這句話,三人也不開玩笑了,杏玉強難得的嚴肅一回,隱隱有點狠色。三人一字排開,毛鐸率先迎了上去,缽大的拳頭,一拳頭就砸飛了一個,

杏玉強緊跟其後,一腳撩陰腿踢倒了一個,而杏卞泰完全是肉餅試轟炸,抱住一個人就馬上用他柱子一樣粗的手將其摔倒,死命往那人身上壓,片刻后,眾人隱隱聞到一股臭味,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下面壓的那位了,那位仁兄該自求多福了。

威哥此時臉色再度陰沉了幾分「挺狠的嘛,往死里揍!」當眾人圍了上來的時候,還壓在別人身上的杏胖子,被三個人一陣拳打腳踢,以他那兩百斤左右遲鈍的體形防也防不

過來。很正常的中了五拳面門,倒在地上起不來了,不過那個倒霉的傢伙依舊被他壓在地上...跟着,那幾個放到了杏胖子的人去支援那些和毛鐸、杏玉強打的不可開交的開山幫幫

眾。很遺憾,畢竟他們兩個只是運動多了身體素質強一點和身手敏捷一點而已,背後沒長眼睛。毛鐸正要提起拳頭再放到一個的時候,猛然背後被踹了一腳透心涼,而後一失手成

千古恨,直接被八個男人KO了。看着弟弟和毛鐸一個接一個被放倒,杏玉強感覺到了四面楚歌的凄涼。毫無懸念,在毛鐸倒下的兩秒后,被亂拳打倒。開山幫威哥緩緩的走了過來

,吩咐兩個人把胖子翻了一個身,歷經兩分鐘,被胖子壓在身下的那人終於重見陽光了,看他那樣子,跟從汶川地下挖出來的一樣。威哥面目扭曲的說道「今天你們打傷我們六、

七個弟兄,如果就這麼算了,我以後怎麼當老大。」說完,他怒氣沖沖的對着一個染了一頭綠的小弟「顛毛,每人留只手,你去動手,讓他們知道下我們開山幫這個名號怎麼混出來的。」

三人雖然被放倒了,但神志還是清醒的,看着顛毛拿着開山刀一步步走過來,頓時心裏涼了半截,杏玉強此時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那個人可以說比自己還YD,但是總感覺他在

功夫上深藏不露,兩年前回來過一次,還聽說他弄傷了兩個黑幫頭目,或許報上他的名號能管用。算了,死馬當活馬醫,杏玉強勉強翻了個身,威脅到「有種你就砍我,兩年前那

個弄傷黑幫兩個頭目的人就是我大哥,你們今天敢砍我的手,來日等他回來我一定雙倍奉還。」說完還狠狠的呸了口帶痰的血出來壯壯氣勢,毛鐸和杏卞泰眼睛一亮,也想起這麼

號人了。可是再看那威哥不但不怕,反而怒了「兩年前弄傷的其中一個就是我大哥,搞的他到現在現在還坐輪椅上,我找了那個人兩年還是沒一點消息,這筆帳一直沒機會算,你

倒是提醒我了。這樣吧,我砍你們手只不過是為了出口氣,咱們沒什麼大仇,只要你說出來弄傷我大哥的人他在哪裏,我就放了你們,我說話算話,說出來我立馬放了你們,我倒

要看看他是不是三頭六臂。」杏玉強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的這麼糟糕,不說還好,說了更難辦了,天知道他在哪裏,只能硬著頭皮說「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只想嚇唬嚇唬你。」

威哥哪裏肯信「看不出來還挺講義氣的嘛,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顛毛!先砍了他們一隻手再說。」

完了,完了,今天怎麼這麼背,早知道摸摸隔壁如花的屁股順順手氣再出來打球,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看着鋒利的刀在太陽下一閃一閃的,他們平生以來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恐

懼了,三人大呼「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威哥別啊,給我個電話,我打電話給我家人送錢來,多少我都給。」威哥狠勁起來了,一點不在意他們開出的條件,「少啰嗦,老子窮的只

剩下錢了,唯一一個大哥還被他弄殘了,你們今天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顛毛別管他們,先卸只手下來。」顛毛應了一聲,走到毛鐸旁邊,看着旁邊幾個弟兄,手指著毛鐸說道

「剛剛就這個小子下手最狠了,弄翻了咱們三個弟兄。你們兩個把他壓住,把他右手弄出來,小爺今天要練練刀法了,」毛鐸面色一片慘白,脫力的他早就已經沒了掙扎的能力了

,杏家兩兄弟也一樣倒在地上沒了力氣,眼睜睜的看着毛鐸被兩個人按住,毛鐸咬緊牙關,死命的將右手藏在胸口,任憑那兩個小弟怎麼扣都不出來,顛毛看着還在掙扎的毛鐸馬

上惱了,指派那個站在跟前的小弟「你去幫他們兩個一起把他手弄出來。」毛鐸臂力始終有限,三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硬生生把它的掰了出來,橫在地上。毛鐸瘋一般的劇烈掙

扎著,顛毛見狀,朝他面門踢了兩腳,毛鐸頓時兩眼發黑,暈了過去,拿出亮閃閃的開山刀,用手抹了一下刀面,在毛鐸手臂上對了對準頭。揚起刀,眼看就要斬下去了,杏家兩

兄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住手!」一個在他們三人聽來是春風化雨般的聲音,遠遠的響起。杏家兩兄弟眼睛一亮,知道是誰來了,顛毛疑惑的看了下,四周沒人,好像是牆外傳來的,以為是巧合。

重新深吸一口氣向毛鐸手臂揮了過去,眼看刀就要落在毛鐸手臂上的時候。叮!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遠遠的傳來,開山幫威哥驚異的看到了這一幕,癲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

事,只是感覺刀身被一個小東西射了一下,然後虎口發麻,刀偏了出去,砍在離手臂不遠的水泥地上。可以想像全力的一刀劈在地上,手是什麼感覺。癲子手上的刀直接震落,急

忙握著顫抖的右手虎口。眾人往地上一看,如此高明的暗器竟然是一塊銅板。有個小弟撿起來看了下,忘了場合很興奮的說道「快看,這個暗器竟然是塊銅板,還是老王遊戲機廳

。」。癲子怨毒的看了看,一腳就踹倒了那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小弟。這時癲子背後傳了一個聲音「不是說了住手么?你看看,這就是你的錯了,本來我是不想暴露實力的,因為

這實在不符合我一向為人低調的原則。」癲子頓時驚起了一身汗毛,因為這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在他背後,而自己卻一點沒反應過來。回頭看到一個滿面春風二十歲左右的少

年正微笑的看着自己,癲子心中泛起來了波濤,雖然一陣后怕,出於多年胡作非為的本性,再看看籃球場上這麼多人,壯了壯膽竟然毫不猶豫的一記鞭腿朝少年關節處橫掃了過去

。少年望見呼嘯而來帶着勁風的鞭腿不驚反笑,只見他躲都沒躲以出奇的反應和速度,迅速右腳踢出,威哥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盯着,看到這閃電般的一腳,頓時寒毛都束起來了,

出乎大家的意料,少年的右腳將這記鞭腿踢飛,咔嚓!「啊!」癲子頓時一聲凄厲的慘叫,躺在地上打滾,那條腿基本上是廢了。全場一陣嘩然,眼睛都瞪的比雞蛋還大,尤其是

毛鐸他們三人,雖然知道他很強,但是完全沒想到他會強到這種地步,三人兩眼裏的星星可同日月爭輝了,開山幫一方人馬噤若寒蟬,一個個冷汗不住的往外淌,要知道癲子可是

開山幫的金牌打手,實力僅次於張威,竟然被人一腳打敗,而且看樣子是廢了。這時張威(威哥)強自鎮定的的走了過來「你是誰?」,對於一個高手,張威還是比較謹慎,盡量不

樹立這這樣的死敵,要知道有這樣一位敵人是非常恐怖的,說不定哪天就被銅板打穿了腦袋,少年完全沒有氣氛緊張的覺悟,出口就來一段很狗血的「很多年前...我曾經有一個外

號叫做西毒,任何人都可以變的非常狠毒,只要你嘗試過什麼叫做嫉妒。」

張威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地上的三人早已哭喪似的喊了聲「飛哥!」一邊喊,一邊爬了朝少年爬了過去,三人抱着兩隻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上面蹭。飛哥頓時臉

成了紫色,一腳一個把三人踹飛了,自語道「完了,完了...老子新買的藍豹啊,救你們三個膿包,賠了老子一條藍豹,這下虧大發了,毛鐸!回頭叫你老爸給我買條新的。」毛鐸

用只有他自己聽的到的聲音「為什麼總是我。」「因為你家比他們家有錢,不多剝削點,怎麼對的起他那個資本主義的肚子。」而飛哥像蝙蝠一般的回了一句。旁邊的張威一直在

那思來想去,好句話再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在哪部電影里看到過,反正想不起來索性不去想了,看到自己被無視了。皺起眉頭說到「我不管你是誰,這件事最好不要管。改天一定

登門拜訪,大家還可以交個朋友,否則的話,惹上我們開山幫可不是那麼好了結的事。」飛哥瀟灑的說道「你們是什麼幫,不關我什麼事,我也沒多大興趣知道,不過你既然說出

來了,我就順便問候下你大哥,坐輪椅舒服不舒服。」張威聽完這句話,兩眼通紅要冒出火來了「你就是兩年前的那個人?」飛哥微笑不答,目光漸漸冰冷,淡淡的反問道「那又

如何?」此刻,張威心裏正在迅速的盤算著有沒有留下他的把握,從剛才那下神乎其技的一個暗器可以看出,難度很大。做了這麼多年的老大令他明白,凡事不要讓仇恨變成憤怒

,跟着理智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們走。」那群小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張威正帶着小弟要走,好像想起什麼,又回了下頭,對着阿飛哥說道「能告訴我

你的名字嗎?」阿飛哥斜目而視「名字?很多年不在江湖混了,那時候大家都叫我阿飛哥,不知道你聽說過沒。」張威知道他又在耍他,瞪着眼睛狠道「阿飛是嗎?我會讓你知道

弄傷我大哥的下場!」飛哥重新笑了笑,很紳士的回了一個「請!順便說下,隨時歡迎你們來對我本人報仇,不過要警告你,如果你敢對我的親戚朋友下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

悲劇。」說完張威身子明顯抖了一下,而後一群人身子灰溜溜的走了。擁有絕對的實力就擁有絕對的自信,他毫不在乎什麼報復,只怕他們報復不到自己,報復到親人身上。然而

地上三人卻心裏暗暗鄙視到,這傢伙跟小時候和兩年前一樣,又開始裝B了。啾啾啾!果然,警車終於在結束后的兩分種到了,不過聽那警笛聲怎麼都不像情況緊急,到是有點歡快

的感覺。飛哥拉起搖搖晃晃的三人,「我先走了,你們還要錄口供,我就不參與了,明天我再來找你們。」說完,只見他走到牆邊,縱身一躍,就消失在傻傻的三人面前。「我發

現他很有做賊的潛質。」毛鐸若有所思的對着杏玉強杏卞泰兩兄弟道。杏玉強很自信的撇了撇頭髮「恩,還好當初每次偷看劉寡婦洗澡,被她家小強發現了我總是最先走,讓他得

到了鍛煉。你們瞧瞧,多犀利的跳牆。跟當年被劉寡婦狗追跳牆的時候那是一個樣,太瀟灑了。」杏卞泰疑惑到「你們那時候晚上叫我牽着小花,讓它給隔壁的那隻小強騎了就是

為了方便去看劉寡婦洗澡去了?好哇!還說一看小強耳朵尖尖的,跟我們家小花配出來肯定是狼狗,原來在糊弄我。怪不得,我說怎麼在劉寡婦牆外田裏偷西瓜的時候被人跳下來

踩了。」說完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毛鐸嘿嘿笑道「我說這傢伙怎麼成天這麼騷,原來小時候就受了良好就教育」杏玉強發現說漏嘴了,只好尷尬的乾笑了兩聲,躲開了杏卞泰幽怨

的雙眼。眼看警察都過來了,三人都跟上去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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