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寄情閣內的慘叫

第001章 .寄情閣內的慘叫

ps:時隔一年,完善整個故事的框架,喻非卷「虛空」重來!

第001章.

浩瀚虛空之中懸浮着無數塊大陸,每塊大陸上有着各不相同的族群;每塊大陸彼此之間相隔甚遠,因此彼此之間並不知道還有其他的大陸的存在;這樣的狀況維持到一隻龐大並且所向披靡的軍隊出現,這隻軍隊來自於一塊叫做「離世天」的大陸。

離世天,它與虛空之中的其他大陸有着一個截然不同之處——它懸浮於所有其他大陸的上方。在遠古的時候人們還對天上的太陽和雙月及眾星無所了解的時候,人們把在蒼穹澄澈時看到的「離世天」若隱若現的黑影理解為是虛空之神的身影。

離世天的軍隊在帶來殺戮與征服的時候,還來帶了一種能夠連通各塊大陸的工具——次元傳送陣。離世天的軍隊被它的統御者稱之為離世天遠征軍,離世天遠征軍擁有離世天大陸以外的其他大陸所不能匹敵的武器。在經過了長達千年的征戰之後,離世天遠征軍征服了所有其統御者認為有價值的大陸;只有那些在虛空深處的蠻荒大陸僥倖逃脫了離世天遠征軍帶來的無情的血與火的洗禮。

如今的虛空世界在離世天的統治下已經過了三千年,一切的律法制度都是既定而不可違抗的;那些藉助族類自身優勢妄圖反抗離世天的族群幾乎都被屠戮殆盡,剩下的族群在離世天的律法面前都變成了溫順的綿羊。

現在的虛空世界裏最大的族群便是離世天人——齊納人。齊納人在每塊被離世天征服的大陸上繁衍生息,他們與生俱來便有着高出其他族群的身份;即便是在齊納人族群中最卑賤的人,在其他族群面前也享有不可褻瀆的尊貴。雖然離世天的統治者讓整個齊納人族群處於皇朝治下的最頂層,但歷代統治者都力求讓治下的疆域繁榮、人民安居,因此嚴峻的律法在保障了齊納人尊貴的地位之時也施加了不可違抗的約束力。

齊納人。他們擁有一對尖長的耳朵,眉下雙眼大而如鳳黛;男子尖翹的鼻樑是與其他族群的一大區別,女子的鼻子相對男子的要較小出幾分;齊納人的發色和瞳色各不相同。那些擁有瑰麗奇異發色或瞳色的齊納人是大眾追捧的對象。

與生俱來的尊貴身份並不能給所有齊納人都帶來好處,離世天三千年的統治讓那些已經歸附離世天的族群也獲得了自身最大的權益;其它族群的人們除了在身份上低齊納人一等之外便享有普通齊納人的所有權利。因此他們便有了通過不同的手段獲得自己利益的空間。而離世天的統治者——皇庭真皇也頗顧忌其他族群的想法,因此現在普通的齊納人也只有一個名義上的尊貴身份了。許多齊納人為了生計不得不在金錢面前低頭而給其他族群的人工作。

雖然在虛空深處還有許多大陸沒有被離世天遠征軍征服,但現在離世天皇庭真皇已經是實質性上的虛空世界統治者了。離世天皇庭的真皇在虛空世界裏是一個謎一樣的傳說,坊間傳言從來沒人見識過真皇的真面目;傳言真皇擁有無邊無際的力量而可與虛空共存亡,因此真皇從出現到現在也只有一個真皇。人們不知道傳言的真偽,但他們選擇相信了這可以作為故事並加以頌揚的說法。

這一日。

其齊納耶的大陸上暮色已過,澄澈蒼穹中雙月遙相呼應讓虛空夜色迷人、沁人心扉。

一個齊納少年躺在房頂望着雙月之間的一個地方出神,少年一頭紫色的頭髮蓬鬆散亂的擋住了他的部分面龐。

「哎。什麼時候我能到離世天去啊?去見見真皇什麼的也好啊!」少年心中想着。原來他望向的雙月之間正是離世天大陸所在的位置,雖然此刻夜空中並不能看清離世天大陸的影子,可少年仍舊禁不住在這美麗的夜晚對那嚮往已久的皇庭所在地浮想聯翩。沒過多久,散漫飛舞的思緒敵不過那襲人的睡意——少年漸漸合眼睡去。

「翎爺,我給錢是請你來幫我看場子,可不是請你來上房、賞月。」一個聲音從房檐下飛來,鑽進了少年的耳中。

睡意朦朧的少年伸手撥弄了一下遮住自己面龐的紫發,睜開了雙眼;一張俊逸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快張口叫道:「嚎什麼嚎?嚎喪呢?這上趕着去哪一家吃酒肉宴席!」少年一通絮叨之後摸索著爬下房頂。

少年在地上站好之後對着身前一個和他長相差不多,但沒有齊納人標誌性尖耳的人呵斥道:「你叫什麼叫?有錢了不起?信不信我抽你?」少年盛氣凌人連勝發問之後揚起了自己的右手。

「你要幹什麼?」那人暴喝一聲,在他暴喝的同時幾個與他體貌特徵相似的彪形大漢從一旁的大門內走出。來到他的身旁。

「你們別亂來!大爺我可是齊納人,別動手……」少年叫嚷着表明自己那尊貴的齊納人身份,可那幾個彪形大漢似乎並不忌憚少年的身份。並且其中兩人已經不由分說的將少年架在了之前發聲暴喝那人的身前。

「景星翎,我請你來是看場子,不是在屋頂上賞月怡情!你干,就干!不幹就給大爺滾,給你臉叫你一聲翎爺,你還蹬鼻子上臉了?」那人對少年一陣怒罵。

少年盛氣凌人的姿態瞬間消弭無蹤,堆起滿臉的訕笑,說:「平爺,我跟您說笑的、說笑的!其齊納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們平四爺是個樂善好施、宅心仁厚、寬宏大量、威震八方……」少年一邊說。一邊嘗試讓自己擺脫兩個彪形大漢的控制。在掙扎幾次都無果之後,少年表情一變。神情嚴肅的問平四:「平爺,有什麼人挑事嗎?我這就去收拾他們!」

平爺聽到少年的話。臉上表情也瞬間大變。他帶着奸商典型的微笑說:「翎爺,今天沒人挑事!只是有一位客人想你去作陪!」

少年聽完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但馬上繼續訕笑着說:「哪個女人?」

平爺閃著狡黠餘光的雙眼捕捉到了少年臉上一閃而過的厭惡神情。但是見對方並無拒絕的意思,只是繼續微笑着說:「是一位拓摩族的貴夫人想要一睹翎爺的風采!」

少年心知自己今天不去見那貴婦人便無法逃脫平四的懲處。於是轉動腦袋不屑的瞪了瞪左右架住他的兩個彪形大漢,一邊扭擺上身一邊用帶幾分驕橫的口氣嚷道:「放手!放手!翎爺這要去辦正事了!」待到少年話說完,他也沒能脫離兩個大漢的控制。一旁的平四看着臉上已經有幾分氣急敗壞神情的少年,他臉上帶着得意的微笑對架住少年的兩個彪形大漢說:「你們是聾子嗎?翎爺要辦正事,還不快帶翎爺去見夫人?」

在聽到平四的吩咐后,幾個站在他身旁的彪形大漢簇擁著架住少年的兩個彪形大漢向一旁的門內走去。

平四在一群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內之後臉上露出了似得意、似怪異的一陣微笑。

幾個彪形大漢將少年穿過喧囂、吵雜,不時有男女嬉笑之聲的大廳徑直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門前。少年還來不及對自己即將面臨的事情表態,便被兩個彪形大漢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推進了房內。

少年跌撞著向門內撲去。眼看快要撲趴在地的時候兩個女子閃動身形出現在他身體兩側扶住了他。

「小冤家,你還不樂意了?可想死我了!」一個女人從屋內的桌旁起身走到少年身後抱住他嗲聲說道。

少年嚇了一跳,他想要掙脫女人的擁抱,同時口中叫罵着:「你們拓摩族沒一個好東西,平四那孫子開妓院;你一個大娘們兒還在外面亂勾搭男人!啊……」少年的咒罵被「嘩嚓……」的衣服撕裂聲打斷,他嚇得一聲大叫。

那女人看着被自己另外兩名侍女瞬間拔掉衣服的而一絲不掛的少年,雙眼中瞬時泛起迷濛的春光。四名侍女都看到了那女人的神情,架著少年的兩名侍女則相視會心一笑並隨即將此刻沒再動彈的少年帶到房內的床上。

在兩名侍女將少年放倒在床的瞬間,少年突然彈了起來。「住手,住手!」少年吼叫着。「媽的,我弄死你!」少年口中咒罵,右腳則順勢踢向將頭伸向他襠部的女人。

女人被少年踢中左肩。她跌坐在地之後怨聲說:「小冤家,怎麼有你這樣待女人的男人?」

「去去去……愛死不死的死一邊去,你想幹嘛?翎爺還未婚娶,你那陣勢難道是想要斷了我以後人生快樂……」少年一臉惱怒的表情一通罵。

女人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起身,她這時抑制了一下自己內心憤怒與泛起的**,在仔細看看了這時一絲不掛但雙手叉腰、右腳踏在床弦上的少年,臉上突然泛起驚喜的神色,大叫:「哎喲,小冤家。原來你還是個雛兒啊?」

少年聽到女人的話臉上一紅,張口嚷道:「什麼雛兒不雛兒的。你翎爺……,啊呀。你們又……」少年的話未說完,四名侍女在那女人的眼神示意下閃身上床架住了他。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少年不停的掙扎、口中不停的嚷嚷,可四名侍女的動作未停——少年已然被四人弄在床上攤成一個大字。

「按住了!」女人爬上床對四個侍女命令道,然後繼續之前未完之勢——跪在少年身旁,俯身將頭伸向少年腰間。四名侍女雖然跟隨自己的主人常出入這樣的地方,但從來沒有與自己主人在這樣的情境下同處一室;何況現在四人已經有心思仔細打量這個被她們制住的齊納人少年。少年一頭紫發蓬鬆,但趴在他腰間的女人右手還不忘在其臉上一整亂撩撥,少年俊逸、清朗的面容、血目藍眸讓四人看了個清楚。

「哎呀……」少年突然一聲大叫,但突然聲調一變,語調低了好多,口中言語也變得含混,身體的扭擺動作也幾乎停止。「啊呀……嘖……」

四名侍女看到女人的舉動之後都趕緊側頭看向一邊。那女人在少年口中已經沒有完整字眼之後翻身、抬腿跨過少年的腰間,順勢撩起自己的羅裳裙擺正欲壓低身姿時,她直勾勾的看着少年的眼睛。臉上露出一副宛若少女痴迷一般的痴迷神情,可**沒能阻擋她身體內野性的呼喚。

「嚯喲……」少年在那女人緩緩坐下時臉上一陣抽搐。口齒間蹦出了兩個字。神情已經迷亂的女人頓住身體的動作,雙手按在少年結實的胸膛上,幾近花痴的表情說:「小冤家,想不到你俊美的容貌下還有這麼一副健碩的身體,我……」

女人說話間趴在少年的胸膛上一陣親吻,完了作勢還是要親吻少年的嘴。

「哎呀……哎呀……」少年一邊搖頭阻止女人親吻他的嘴,口中一邊怪叫並伴隨着身體的一陣抽搐。

「哈哈……」這時房門口傳來一群男人的謔笑聲。女人發現了少年的變化,儘管此情此景在她預料之中。可門外一群男人的笑聲讓她怒從心來。四名原本按住少年的侍女看到自己主人的神情變化,四人默契的一起閃身射向門口。還沒看清房門時怎麼開、怎麼關,只是「吱呀,嘣」的兩聲,緊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陣響,然後是男人求饒的聲音,「饒命,饒命啊……」

「好大的膽子,敢在我家夫人門口盯梢!這是找死嗎?」一個女子一生冷喝。

「饒命,饒命……平爺。怕那小子……」

「住嘴,還不快滾?」

「走走……」

門口的吵鬧聲音停下,四個侍女回到房中。其中一個侍女對又趴在少年腰間的女人欠身施禮之後。說:「夫人,那群奴才已經打發了!」

床上的女人沒有理會侍女的回稟,少年此刻也沒再有任何抗拒動作。

「唉,翎爺原以為是多嚇人的事情!原來……喲喲喲……」閉目躺在床上的少年腦海中思緒亂竄,不時因他腰間女人的舉動而呲牙裂嘴的一陣怪叫。

時間沒有因為房內已經變得吵鬧不堪的場景而停止,時至半夜。平四在自己心腹的陪同下靜靜的坐在後院的書房內,兩人都不時能聽到少年陣陣吼叫。

「爺,這景星翎可是齊納人,若是讓統制府知道今晚之事。怕是不好交代啊!」

平四聽到一旁之人所說的話,他神情冷漠、語調陰冷的說:「統制府我得罪不得。可光華夫人與光華爵士我更開罪不起!你讓人守好那房間,待到夫人走後把他給我看住了!若夫人以後還要他作陪還好。可夫人要是不喜歡他了!嘿嘿……」

「小的明白!」

凌晨。夜空中只剩下單月,月色下的其齊納耶正似酣睡中。靜謐的夜色中點點恬靜的燈火,「啊……」

「怎麼了?」少年看着身下癱軟的女人,不知所以的問。

女人微微睜眼,抬起顯疲軟的雙手抵在少年的胸膛上。

「小冤家,我困了!休息吧!」女人說完想將少年從自己身體上拽下來。

少年露出不高興的表情,說:「這怎麼行,我這還才覺得好,我……」少年話音為落便要繼續之前的動作。

女人口中「哎呀、哎呀」的嚷道,雙手撐在床上往後挪動自己的身體。少年看女人已經脫離自己的行事範圍,有點不耐煩的身手要去抓女人的肩膀。

「大膽!」一旁四個侍女齊聲冷喝。

女人在四個侍女已經閃身出現在床邊時,說道:「你們退下!」

四名侍女被自己主人叫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四人一時站在床邊不知如何是好。少年被四名侍女一下,身體內那點念想消散許多,他靜心一想:「哎喲,我差點搞忘了!看來這寄情閣內的那些被養著的男子就干這事的啊,也不難嘛!只是不知為何街上的人喜歡對這麼快樂的工作指指點點……」

女人看着還趴在自己雙腿間的少年,他俊美的面龐一副沉思的神情讓她心中泛起一陣少女般的情絲。女人下意識的看了看床邊四名侍女的神情,四名侍女神情雖然與平日見她與男子歡愛之時的神情沒有太大的變化,可四人眼中那一絲絲對少年的喜愛還是沒能完全掩住。

「你們四個把衣服脫了!」女人心中突然想到什麼,隨即對四個侍女命令道。

四名侍女不知所以的看着女人,並沒有聽從女人的命令。

「嗯?」女人語調中帶着不快。少年不知女人的用意,困惑的看着自己身下已經沒有任何衣物蔽體的女人,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身下這女人是滿足了,所以他不能再對她幹什麼了,之前覺得寄情閣內那些男子工作很快樂的想法也消減幾分。

「小冤家……」女人一邊將自己的雙腿從少年身體兩側抽回,一邊發着嗲說:「今晚我得了你的雛兒,我還你四個完璧的丫頭!我這四個侍女跟隨我多年,我平日待她們不同於一般的奴婢。」女人說完看了看床邊已經會意並都露出羞澀表情的四個侍女,然後接着說:「我看小冤家是得了這男女之事的好,她們四人也不是什麼低賤的人,也配得上你這小冤家!這算是我對你今夜的補償……」

女人說話間,四名侍女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少年算是看明白了,心想:「死就死吧,反正翎爺覺得這事也不壞!」少年心中一念閃過,隨即順手將一個侍女拽上床。

「啊……」房內女子一聲慘叫,緊接着是女人的笑罵之聲:「你這小冤家只知道自己剛才痛楚,不記得我給你說她們四人都是完璧之身了?」

「哦……」

平四安排在房外的暗哨聽到房內的慘叫,隨即趕去報告平四。待平四驚慌的趕到樓下時,聽到房內傳出的肆無忌憚的聲音。平四反身抬手,「啪」。

「哎喲……」給平四彙報的人捂著臉一聲哀叫。

平四看着那人罵道:「你腦子裏沒裝東西?這是慘叫?」平四隨即抬手又是一個耳光,在那人又是一聲哀叫之後,說:「這才是慘叫!」平四教訓完那個顯得很不懂事的人後,轉身向後院走去。

這一夜,其齊納耶城裏、離世天皇庭治下頗具名氣的風月場所——寄情閣迎來了一個無法入眠的夜晚,二樓的一間廂房內徹夜響着讓寄情閣內其他廂房內的一眾男女無地自容的動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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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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