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周目番外

第96章 一周目番外

陳文昊聞言,身子一震,想是被我言語里的膽大妄為給嚇住了。

繼而他慢慢轉過身來,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方緩緩說道:「你可知你方才在說什麼?第一,大熙朝已亡,你蕭夕月再也不是什麼金枝玉葉、皇家公主,沒有人再慣着你,捧着你;第二,朕貴為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臣。莫說朕不小心看了你身.子,便縱是今日在此地幸了你,也無人敢說半個不字!」

本宮見他已入轂中,心中得意,面上卻將那色厲內荏之情態做了個十足十:「你……你敢!」

陳文昊眸色深沉,低聲說道:「朕有什麼不敢的?你再說一個字試試看!」

本宮才不受他的威脅,大聲叫道:「我偏說!我偏說!陳文昊你不要臉,你這個好色之徒!」

「你!」陳文昊走到我面前,手高高揚起,似乎是想給本宮一個耳光,然而猶豫了一下,卻收了回去。「崔伯言說你瘋病又犯了,朕原先還不相信,想不到是真的。罷了,朕不和瘋子計較,你好自為之。」說罷,便有離開之意。

我叉著腰哈哈大笑:「陳文昊,原來你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桿蠟槍頭。先前還說要幸了我,本宮看你分明是有色心無色膽!」

陳文昊聞言大怒,一把將本宮推到貴妃榻前,我一個立足不穩,竟倒在榻上,披風、紗裙再也遮擋不住絲絲春.光。

「朕今日就叫你知道,亂說話的代價。」陳文昊冷冷盯着本宮,宛如猛獸看着一頭獵物,如是說道。

「皇上!皇上!不要呀!公主重病纏身,弱不勝衣,您不能啊!」淺薇等人摸不清楚我的想法,紛紛跪在陳文昊身邊,哀求道。

陳文昊刷地重新拔出身上寶劍,將一片紗幔劈成了兩半:「閉嘴!誰再敢多言,朕叫她血濺當場!」

淺薇等人儘管跟着本宮,久見各種陣仗,此時也不免有些瑟瑟發抖。

「你們……你們先退下去吧」我聲音微弱地說道。

淺薇等人十分擔憂地望了我一眼,靈樞一咬牙,將我臉上金針拔出,退了下去。

浴房之中,只剩下我和陳文昊,四目相對。

「你今日若敢碰我,楚少銘知道了,絕不會輕饒了你。」我抬頭,望着陳文昊,一字一頓地說,故作倨傲之狀。

陳文昊怒極反笑:「你在威脅朕?誰不知道楚少銘戀上朕的妹妹,臨陣倒戈,倒教大周免去許多兵戈。朕封賞他時,他只說請朕赦免他昔日不恭之罪,可沒說要把你接出宮去。普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移情別戀,只有你還心存幻想。蕭夕月,你醒醒吧,楚少銘不要你了,他正在和朕的妹妹議親。就算你今日死在這裏,他知道了,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我流下兩行清淚,作勢向著他拳打腳踢,卻趁機在他身上不斷撩.撥:「你胡說!你胡說!楚少銘答應要娶我的,他就要來接我了!你滾!你現在就滾!等楚少銘來了,他要你好看!」

陳文昊一聲輕笑:「蕭夕月,你既然不願面對事實,朕就索性讓你看個明白!你先前說朕是好色之徒,是登徒子,朕就索性將你說的這些給坐實了,再把楚少銘召開,讓他看看,問他可會要朕好看!」

陳文昊一邊說,一邊飛快地解下腰帶,向本宮撲了過來。

身體的反應是最騙不得人的。本宮一觸到他身子,便知道他動情了。觀其形容,更不知已經憋了多久。

本宮昔年隨楚少銘在軍營中廝混過一段時日,見慣了下層兵士的齷蹉模樣,知道男人動起情來,簡直停不下來,母豬賽貂蟬自不必說,就連軍中飼養的母羊、營邊的大樹,都是他們瀉.火的目標。陳文昊的妻妾又一向對他千依百順慣了,怕是以曲意承受為主。更何況,陳文昊其人傲慢自大,大男子主義得很,原本就比不得崔伯言耐心,又不如楚少銘隱忍,只怕接下來便如狂風驟雨,是一場酷刑。

本宮想到這裏,心中不覺暗暗懊悔,不該先前那般撩.撥,但卻是悔之晚矣。誰知道陳文昊這般重口,面對着滿是罐印和痧痕的身體,也有這般好興緻?

只見陳文昊如猛虎歸山般撲了上來,本宮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玩那些欲拒還迎的把戲,拚命地推他。

陳文昊只喘著粗氣道:「楚少銘做得,我做不得?」又道:「你再也不是崔家婦,你和離了!朕沒有君奪臣妻!」竟大有長驅直入之勢。

本宮一時情急,瞅准機會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趁他發愣之時,雙腿用力,將他踹下塌去。

這一招是本宮練熟了的招數,況且動了全力,陳文昊自然中招。

他一言不發,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頰站了起來,狠狠盯住本宮看時,我卻早已將子母離魂劍的劍中匕首搶到了手中。

「好,好。誰不知道你蕭夕月水性楊花,朝三暮四,連楚少銘這等小兵出身的下.賤.人,都能做你入幕之賓。如今裝作三貞九烈,卻又給誰看?」陳文昊的臉上,五個指印已經高高腫了起來,他往地下吐了一口吐沫,如是說道。

我將那匕首對準自己咽喉,向著陳文昊說道:「這子母離魂劍,是楚少銘他送我的定情信物。你……你若再敢向前,我就一匕首結果了自己性命,叫你什麼也得不到!」

陳文昊愣了一下,道:「蕭夕月你何等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楚少銘不要你了。你這般為他守着,若讓人知道,豈不是為天下人所笑。」

他一步,一步,從容不迫,向著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不斷說道:「蕭夕月,楚少銘不要你了,天下人都在笑話你,你還不知道嗎?」一字一頓,彷彿說在人的心坎上。

我聞言,順水推舟,獃獃鬆開了匕首,捂住臉放聲大哭起來。

陳文昊又上前了一步,刻意放柔了聲音,說道:「你父皇臨死之時,託付你照顧蕭非凡。你可想過,若你執意為楚少銘守着,就這麼去了,楚少銘不領情、你受盡天下人恥笑不說,你弟弟也必然因此受累。到時,你於九泉之下,何以面對你父皇?若是今日從了朕,朕自當諸事為你做主……」

本宮心中暗自冷笑。也就陳文昊這等在蜜罐里生活久了,一向兄友弟恭的人,才認為本宮會為那個不知道哪個女人生的紈絝子在他面前做出退讓。事實上,那個敗家子,死與不死,與本宮何干?

但是本宮卻也知道,經過這一番折騰,陳文昊卻是清醒多了。若再一意推脫,把事情做絕,以後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於是本宮低着頭,沉默了一會子,方低低說道:「我……我才不要在這裏。你……你帶我去寢殿。」

陳文昊想是急了,聞言大喜,將本宮攔腰抱起,用披風遮掩好,方急匆匆向著飛星殿的寢殿而去。

寢殿之中,床幔一陣抖動,卻是本宮囑咐陳文昊,要他務必將帳子放下。

「天色尚早,我……我不習慣。」本宮給出如是理由。其實,天色大亮之時,本宮都有嘗試過,只是此時狀態不佳,滿身罐印痧痕,指望光線昏暗些,他不至於看得太真切而已。

陳文昊耐著性子放下帳子,飛快地除下周身衣物,便要撲過來,本宮忙一躲,又低頭輕聲說道:「你……你好歹輕些,慢些。疼。」

陳文昊會意,頓時精神大振。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放心。」便欺身而來。

事實上,本宮委實難放心得下。

想來陳文昊諸妻妾容忍他泄.欲慣了,是以此人對個中學問細微之處一竅不通,只憑着一己喜好亂來。雖有本宮時不時哀求,得他憐憫,然不過片刻之後就故態重萌,逼得本宮左躲右閃,使盡了騰挪功夫,不斷調整姿勢,這才免於受傷。

到了這個時候,本宮方憶起崔伯言和楚少銘的好來。兩個都是新手出身,如一張白紙,任人塗抹。崔伯言有備而來,溫柔細緻,楚少銘勤學好問,殷勤隱忍。崔伯言如水般溫存,楚少銘如火般熱烈。而眼下這位,卻令本宮感到兩軍對壘,時有兵器破空之聲,令人時時驚出一身冷汗。

偏偏陳文昊禁慾已久,此番宣洩,更與眾不同。原本以為的閃電戰竟拉鋸成一場持久戰,幾次三番,每次偃旗息鼓不久之後便死灰復燃。起初是本宮有意遮擋光線,到了後來,漸漸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想來已是深夜了。

如是不知折騰了多久,陳文昊才心滿意足,放過了本宮。本宮遂身心疲憊,沉沉睡去,夜間被噩夢驚醒之時,見房中原本散落的衣物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紅燭已即將燃盡,窗外微微透進一縷曙光,想是已過了拂曉時分了。

本宮側頭望向陳文昊,只見這位大周開國皇帝半邊臉上五個指印未消,精壯的身子上也留有本宮用指甲撓出來的道道血痕。然而陳文昊卻不以為恥,唇邊掛着微笑,猶自酣然夢裏,想是昨夜耗動了太多精力的緣故。

飛星殿外,淺薇似乎正在和什麼人說話,影影綽綽並不是很分明。本宮想了一想,便依原樣睡下,裝作一無所覺。

不久,便有李培元的聲音在陳文昊耳邊響起:「皇上,皇上,該上早朝了。」

陳文昊猛然警醒,急速起身,片刻工夫,在李培元服侍下穿戴整齊,臨出門時,卻低聲叮囑了淺薇一聲:「照顧好她。若她再尋死覓活,要你好看。」

本宮聽了,心中不由得發笑。他是怕本宮事後反悔嗎?

陳文昊前腳剛剛出門,我便坐起身來,向淺薇招手,低聲問她道:「等在外面的,究竟是誰?」

淺薇看了看我的臉色,猶豫着說:「是當今皇后。」

我便笑了。王婉瑜也來了嗎?如此更好,本宮索性便會她一會。

「淺薇,為本宮尋一套寢衣出來。」我吩咐道。

「要透一些的。」我見淺薇去箱子裏尋衣服了,又叮囑道,別有深意。

「淺薇,為本宮尋一套寢衣出來。」我吩咐道。

「要透一些的。」我見淺薇去箱子裏尋衣服了,又叮囑道,別有深意。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公主復仇計劃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言情穿越 公主復仇計劃
上一章下一章

第96章 一周目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