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另一個人

第三百六十章 另一個人

魔兵自主署名,如此怪異鄙夷絕非玩家選擇,刻意炫耀就是揚言多麼排斥其主,至於淺淺夏寂如何強行獲得,場中卻是不得而知,若非緊握,入劫都有脫離自戰的打算,淺淺夏寂一直不拔劍對陣也是無奈之舉。

在劫應對其兵刃倒是多了一個發揮百分之二十戰力的附加,唯獨讓淺淺夏寂還有點展現魔兵的可能,雖不至於智能相加,入劫卻有着異樣的脾氣,重獲劍意需要凝練,戰力發揮完全依靠其喜惡,就現下淺淺夏寂這般,入劫能給與的就是其名上的字元,厭惡。

一個被武器鄙夷的傢伙,居然揚言扼殺全場,無法聯想大雁塔鎮壓之物,連殘缺神農尺都無法比擬,這麼一個黑不溜秋毫無鋒銳之物抓在手中,場中異族不覺失笑。

「一個個表情這麼怪,它就算嫌棄我,一樣可以把你們打趴下。」揮了揮手中入劫,強行讓其安穩,雖無千絕劍意,但此物的傲意不解,若是淺淺夏寂表現頹勢,很可能連厭惡都打不到,直接顯現個無法使用就麻煩了,至少剛剛獲得時的確有過這種偏向,連番囂張在場無視瘋眼似乎讓入劫稍稍有了那麼些許滿意。

速率增幅力量強化些許,無需過分擊殺的殺伐,淺淺夏寂在外還是得到了不少好處,雖為期望其能改變戰局,至少不在因為損失慘重而無對陣可能,只是魔兵特效難掩,顯現異樣,諸人無不擔憂淺淺夏寂會不會再得殘缺之物,不及真正全勝之力的魔兵較之高等武器,還是有所差距。

一人獨戰全場,以其速率纏鬥有餘,擁有淬血之力倒是穩固,若是持續無法擊殺必然會減弱,淺淺夏寂叫陣厲害,是否真的具有獨戰各種的能力還未嘗可知,不過其不被控制所限,唯獨是場中極具戰鬥的所在,異族並非只擅長碾壓式的戰鬥,亦是有着讓人防不勝防的奇特。

鬼谷在異族同盟中薄弱,看來並非沒有道理,他們能夠仰仗的無非是大唐五行招式,誰也深得此道卻並不是主鎮,反觀代表其特色的忍者陰陽師,並未見得有任何出彩之處,論及區域離大唐作為接近,甚至可以稱之為附屬存在,伴長衛可以以朝臣入得內廷,顯然鬼谷不是沒有盡出好手,就一定還未尋覓到其本鎮優勢所在。

過分掙扎的去協助,反倒是會成為淺淺夏寂的掣肘,儘可能的減少傷亡從邊陲處給予壓力,或許會起到妙用,眼見淺淺夏寂應敵而上,諸人倒也沒有絲毫猶豫的纏鬥左右,人數被牽扯大半,哪怕屬性不足,大唐玩家依舊是不枉多讓。

沒有任何花哨,淺淺夏寂的攻擊變得極為純粹,鬼谷同樣擅長五行,修羅招式在沒有徹底復原之前用處被抑制,唯獨折光配合斬月倒是可以起到極大的防護,保障其穩固輸出不被打斷,激進的高頻率輸出,破空和天罰異曲同工的爆裂全場。

人多反倒利於己方,被非被圍受限,淺淺夏寂更需要快節奏的攻擊,瘋眼作為場中最盛,首當其衝和淺淺夏寂戰成一團,出乎其意料的是那不出彩的武器極為古怪,每每觸碰沒有兵刃交織的金屬感,反倒是實打實的挨痛,不算巨額卻極其穩定的傷害在其頭頂頻頻出現,雖知殺神擅長殺戮增幅,這傢伙卻似乎有所不同,隨着攻擊越盛傷害呈現上浮,還會不間斷的呈現暴擊手段。

多類寶石鑲嵌,疊加傷害,為何不見其速率受限,無論何種接觸,防護都會損耗傷血,淺淺夏寂的物理輸出沒有呈現極限弱點擊破的巨額,卻變成實打實的加劇。

終究不是線下善武的所在,哪怕輪迴中玩家儘可能的可以發揮超出想像的柔韌和肢體動作,受限自我懷疑,往往做不到操作好手那般肆意,淺淺夏寂是在不斷的追逐模仿,但這並不適合她,千絕作為BOSS,判定更容易辨識玩家缺憾,而給予淺淺夏寂的方是其最大提升。

盲拳打死老師傅,不需要計較招式的華麗,一擊必殺的果斷,就是普通玩家最簡單的招式,武技極限就是化繁為簡,淺淺夏寂知曉擅長此道的都不需要太過奢華的裝備,簡單的動作就能發揮奇效,她學不到這種程度,唯獨無視各種的胡亂攻擊,不覺讓對手摸不清頭腦,算不出其下一步的各種,更是便於速率爆發的快捷出招。

思緒一劍難比胡砍迅速,奇毒提供了足夠的抵禦,淬血回復各種,弒神是淺淺夏寂最大的增幅依仗,而真正讓其輸出強勢的則是無限劍技和魔兵入劫,連續命中的不斷強化,好過間隔輸出的爆發,高敏善極,無論移速還是出手,無快不破。

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提升,淺淺夏寂擇選入劫哪怕做了各種準備,似乎都沒改變傷害的增幅,其自帶物理攻擊不過泛泛,隨力量屬性而變化,本就加點極端,若無弒神修正,恐怕連陰陽煉器產生的匹配等級商店可購最高傷害都無法比擬。

捨棄了技能偏向,不在需要已然繁複的技能,若同其造型不見絲毫特色,華而不實不適合入劫的風範,它追逐的就是斬決一切,無視品階和亘古傳說,格外簡單的提供的就是讓其主去一戰的根本。

鑄劍無鋒,轉守為攻,無視對方防禦幾率百分之六十,無視對方防禦程度百分之六十,現下入劫並非完全認可之下的獨有附加,並非物理和魔法抗性的擇選,直接是防禦免疫,哪怕是極端不可破的防護,依舊可以穩打穩紮的給予傷害,沒有爆發和逆天的加持,一劍就是損血。

以淺淺夏寂的攻速,這等半數以上的速率,幾乎可以達到百分百的觸發,何況其無視程度必然對得起魔兵價值,入劫本就和其前主千絕一般好戰傲然,千絕對人,它擇武器,戰中無論好是對碰兵刃還是防護盾甲,一應俱全的傷害,若是質疑格擋,入劫絲毫不介意將對手的依仗斬至廢鐵。

連技滿額,陰陽師被諸人糾纏根本無暇顧及過多,拿捏準確之下,淺淺夏寂一擊橫掃,破空夾雜淘汰,大範圍殘血收割,瘋眼雙目圓睜之下只見灰白,周遭數名糾纏黑紅忍全數倒地,刻意控制範圍技能覆蓋,擋在拉娜身前的四名同伴亦是隔空被斬。

凌空躍起,淺淺夏寂重刃單劈,強行迫使拉娜防護墜地,一人之力獨戰全場,刻意控制血量垂於秒殺線的同時觸發淘汰的霸道,造就秒殺極盡全場的威視,其旺盛的煞氣澎湃異常,此番速率和戰法,根本不是善控的拉娜可以抵禦的。

「惜命好過如那位白毛兄一般去見閻王,一命換你一物如何,你的招式可控全場,類如毒素覆蓋,同盟作戰無法臨時擇選隊友,必然存在抵禦之物,對你們來說價值不高,與我,足以換你一命。」入劫遙指拉娜,淺淺夏寂的目的極為明確。

「為何你不受我控制?」如此要求,淺淺夏寂必然毫無知曉招式特殊,拉娜招式乃是煉獄資本,若是無端被破未及幫派自身,無論如何她都想探知何故,淺淺夏寂倒是不在意其他,「回答你,就不能拒絕我的交換,我身上應該有和你招式極為類似卻更為強勢的永久控制,覆蓋不得你應該知曉。」

詛咒招式只能延續施法,何種程度可以留存,煉獄都不得而知,自信自身招式並非泛泛,為何還有更甚所在,莫不是牽連之前和大唐幫派交涉,可提供的詛咒物件根本達不到這種程度,難以預料的異變讓其無視詛咒,這是不是證明淺淺夏寂可以忽視其他,拉娜眼神複雜的望向淺淺夏寂,良久才退後一步,「名將榜后,煉獄歡迎閣下大駕,獨自一人可敢?」

「美人相邀,一人又如何?」並非針對,拉娜的眉眼又和葬月有些相仿,或許在奇看來異族艷麗之色都極為相近,對方明顯有所關聯,倒不如眼前賣個好處,原先只想要一些抵抗之物,或許還能更進一步。

淺淺夏寂反身立於拉娜之前,直接將背脊相對絲毫不介意其可能出手突襲,這等話語動作一氣呵成,諸人皆是齊刷刷的嘆氣,這傢伙不經意的動作總是誤會頗多,拉娜那白皙的面容略帶羞容當真是彰顯無遺。

「輪到你了。」陰陽師此番根本不敢復活,淺淺夏寂猶如嗜血屠戮般的斬殺,立於諸多屍首之間談笑拉娜,復活的那點血量根本不足以和其抗衡,一步步走向障目,雙劍垂於地面,重黎依舊還具半數,但沒了兩幫相助,障目完全失去信心,眸中滿是驚恐的連連倒退。

「我和喜歡你們的語言,通俗又極具意義。」如同夢魘般的聲音響徹,障目身前突然站立一人,沒有任何其他援助,就這麼單獨而立仿若大山般讓淺淺夏寂感覺壓抑,同樣的黑衣銀飾,眉眼更是有着些許類似,只是不若淺淺夏寂的藏匿,淺藍二字直接暴露在外,笑看相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逐鹿一別,我以為你永不會在出現於我面前,看來我帶給你的,似乎還不夠。」

「我不建議今日就讓你償還。」呼吸稍顯急促,淺淺夏寂難以平息那近乎忘卻的酸楚,只能咬牙以對陣來解脫,原以為實力增幅可以一戰方休,不知為何未戰已然有了些許無力。

「可我沒興趣,我只是來帶他離開而已。」淺淺夏寂傲視的不過是三幫領隊,現下拉娜控制全解,淺藍無視的可是場中諸多高手,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言語,直接邁步向旁側走去,障目環顧四周只能聳拉着腦袋跟着,這般任憑淺藍帶人離去,放任重黎套裝重整,淺淺夏寂豈能作罷,「你憑什麼?人,你帶不走,若是不把白起留下,你也走不了。」

雙刃齊出,虛實帶發的各種招式齊出,破空天罰只在轉瞬間,淺藍卻是不見絲毫所動,眸中閃過些許笑意,目力可及之下裝束髮生了些許變化,盡如淺淺夏寂一般模樣,迎戰而起,同為黑綠雙刃,如同鏡面般和淺淺夏寂對碰戰中。

入劫無視,損血頓起,淺淺夏寂的雙目滿是難以置信,她頭頂的數字明顯勝過淺藍不止一籌,弒神煞氣,五德雷神,甚至連剛剛斬獲的入劫淺藍是應有盡有,而她受創后更是顯現身中無限連技。

全為獨有專屬,就算盜門無中生有亦是不可能這般模樣,一擊被迫退開呆立原地,淺藍代替的是她殺神的身份,奪走了聖堂所有的信服,為何會如此偏袒的連她所有都一一擁有。

「你走的再遠,也是毫無作用,永遠都只是我的手下敗將。」劍指淺淺夏寂,對碰尤甚輸出,打下去的結果還無疑問,淺藍的目光環顧全場,稍稍停滯的同時帶有些許疑惑,卻轉而相向淺淺夏寂,「我要走,你留不住,你應該慶幸只有我能來,如若不然,你所仰仗的只不過是再臨一次逐鹿。」

側步向前,淺藍端的是戰極全場,淺淺夏寂的所有鼎盛只因其相似的所有而掩蓋,步及夜雨闌珊,淺藍倒是不等其阻攔,穩固向前低語,「我原以為會是你出手,卻不想還是選擇了抑制,給這無用之人炫技,建寧似乎有你棋藝館的產業,想和你一戰高下,看來暫無機會。」

「伴長衛在哪?」較之其他,完整的冰凌套裝方是最大阻礙,鬼谷覬覦朝中權威,妄圖藉助大唐穩固局勢,真正制衡主鎮玩家,伴長衛卻聲東擊西拿下建寧已做依仗,首座玩家主城,自由度和稅賦豈是大唐可以比擬,玩家流通率更加龐大,各大幫派為索取資源只能選擇進駐,豈止棋藝館,無塵居和玄冥這類組織,都是一一有所產業,現下只有淺藍孤身一人,夜雨闌珊更在意伴長衛的蹤跡。

「我們或許還是忽視了你們所謂的藏拙,人才濟濟,不得不服,盡然選擇主動狙擊。」淺藍盯着夜雨闌珊的雙眸,似乎想讀出些什麼,「不要以為如此就能改變什麼,名將榜只是為了鬼谷做嫁衣,同盟方不願參與的還在多數,我倒是真的很期待擅長內斂的華夏,究竟有何斤兩。」

「如我這般,雖入官榜,卻不過坐井之蛙。」並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但明顯有其他參與玩家彰顯了戰力,甚至牽制伴長衛不得前行,異族涉及過深,若是單單隻依靠場中數人,當真難以敵對,危及資源,看來大唐隱匿種種也是安分不得,夜雨闌珊倒是不介意自貶揚威。

淺藍不置可否的搖了搖手,眾目睽睽之下飄然離去,唯獨障目惡狠狠的回首一望讓人不明所以,想來是因為全盤落空,鬼谷處事狠辣,淺藍只帶其一人離去,反觀場中參與陰陽師,盡然果斷的相繼對攻選擇求死當場,根本無所謂場中輔助會不會強行虐殺,鬼谷等級森嚴,不及強悍手握重鎮,完全沒有保障的必要。

尋覓多日,苦求戰力,到頭來雖然力壓全場,卻依舊不及淺藍,甚至對方還保留了各種,完全以相似對拼全數壓制,淺淺夏寂不言而立,夜雨闌珊倒是上前數步,畢竟此番能夠最低損耗保存,又拿下巨額積分,還是仰仗淺淺夏寂的出現。

「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久病成醫,打擊多了也會變得堅若磐石。」展顏一笑,淺淺夏寂眉宇間並未見得過分惆悵,「她是很強,但這般冒然出現必然是產生了變故,壓制於我倒是不見其他,不過卻難免蹊蹺,我的技能裝備多半屬於專屬,為何其可以完美複製,若是擇選強勢,絕不會是我,她和我之間必然因為某種物件或者任務相關。」

急攻瘋眼,近乎秒殺障目,迫的拉娜退戰,淺淺夏寂看似了得,還是佔了奇毒的護佑,以屬性置換免疫,反觀場中,淺淺夏寂還是知曉並未迫的極致,至少屬性下浮半數,攻防降低,夜雨闌珊和無塵居諸人未傷半分,甚至玄冥白簡都損血不少,倒是玄完整無缺,看似忙不則亂東奔西跑的月白,往往拉扯對手卻不見受創。

沒有永久盟約,大唐各幫之中更有間隔,只存在利益的共通,沒必要如淺淺夏寂那般展示過多,這不過是無奈之下的強撐罷了,淺藍隱匿過甚,淺淺夏寂卻是戰中看出些許,夜雨闌珊倒是隨意一笑,「知己知彼,她對你太了解,而你應該有辦法探尋些許。」

揚手一枚赤紅的戒指,沒必要和夜雨闌珊藏私,何況其畢竟和浮生如斯關聯,現下牽連殘兵,淺淺夏寂莫名對其好感頗深,直接打開共享展示,「鬼谷以力站位,障目不會那麼心甘屈居人下,他不說丟失,我不言盜取,這等價值不菲的物件,想來可以讓我不至於處處被壓,既然鬼谷是異族同盟的尖銳,強勢打壓大唐出頭之人,我雖是殘兵,倒也不介意做着秀林之木,敗將不談其勇,做個先鋒倒是不畏其他。」

殘存無路,兵敗山倒,垂死掙紮好過苟且而活,盡絕所行,不如披荊斬棘斬決一場。

「文成武德,澤被蒼生,千秋萬載,一統輪迴!」荒漠之餘,一聲聲高喝回蕩四野,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年,懷抱碩大木樁,插滿了精緻的糖葫蘆,如同搖旗啦喊般的在那嚷嚷不休。

「閉嘴!」惡狠狠的呵斥,聲音倒是極為清脆,少年頓時儼然而至,乖巧的陪着笑臉立於一旁,此人並非無名之徒,這副模樣完全對不上官榜之上的顯赫,一舉敗的其兄,斬決神秘組織滄所有成為其主,幽游,現下卻是如同一個小廝般聽話。

旁側搖扇無奈一笑的男子著穿青龍帝袍,正是龍空夜流星,身後並排而立柴郡貓和將臣,地處名將榜之中,只帶的這二人,渾身不見絲毫污漬,完全不似滯留多日的模樣,此番更是旁側而處,將主位讓給了呵斥幽游之人。

完全沒有玩家戰中裝扮模樣,盤坐不知從何而來的涼椅之上,一身毛茸茸大紅熊裝睡衣,哪似戰中,根本是夜晚賞月的模樣,女子看其身姿不高,籠罩在寬厚睡衣之下身材嬌小,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居然掛着一個完全和輪迴不搭邊的黑框無鏡眼鏡,年歲不大卻滿是老成的瞅著夜流星。

同樣有左右二人相伴,幽游倒是極為狗腿的在那掏出蒲扇伺候,飛廉旱魃之名直接顯現其相伴頭頂,皆是上古魔尊之名,卻是另類的出現玩家頭頂作為顯現稱號,正黃色的等級宣示,彰顯其二人的戰力非凡。

玩家不可替代之名所在,擇選會有重複出現禁止此行,斬獲這等名諱,或許只有徹底扼殺,在魔族中更為適合這等品階,甚至可以自行BOSS所謂方可,放眼現下官榜無任何玩家可以做到,而此番卻是得見二人。

「花里胡哨,你嚷嚷半天那麼厲害,硬生生拖我來,就是看他們怎麼逃跑?還暫緩時間假裝凝固,這般展示身形,沒看出來,夜流星你還有這等惡趣味。」女子一臉嫌棄的上下打量夜流星,正前方殘屍無數,一道深痕貫穿其中,地域之間明顯有些冰霜殘留,此間必然是發生過大戰。

「就是就是,師父出手寸草不留,就那幾個異族,裝備耐久那麼差,扛不住也不用這般污了師父的眼。」幽游在一旁複合不已,完全沒有滄之主該有的風範,其兄柴郡貓直接選擇對其無視。

「一招之下,皇道冥殿兩組玩家,鬼谷一眾加上伴長衛,皆全敗之態,不得不服,耐久不及的倒是無所謂,可惜還是讓伴長衛跑了,其冰凌套裝倒是價值不菲,這算不算你失手了?」夜流星被嘲諷倒是無所謂,女子的戰力早已知曉,皇道星座戰將,冥殿巔峰好手再配合鬼谷,依舊不是其一招之敵。

「我會失手?」女子瞪大了雙眼,直直的盯着夜流星,仿若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價值堪比神兵的千纏絲,兩個時辰的強制綁定狀態,我只答應你來一炷香,低於三十級會強制傳送新手村,一件都不爆出來我還陪你去新手村守屍不成,夜流星,本金不算,你付得起利息嗎?」

「按照你的計算方式,整個龍空給你怕也是不夠了。」夜流星搖了搖手中的紙扇,債多不壓身,他倒是無所謂的一笑,沖着女子眨了眨眼,「幽游抵給你三千七百多年做僕人,你也可以繼續加,要不然在把我搭上,扇風喊口號,敲肩揉腿我也不錯。」

「幫主,注意你的身份。」將臣輕咳一聲,夜流星這般抵賴實在和往常不同,女子倒是不改嫌棄的嗤之以鼻,「我不缺僕人,幽游這臭小子根本毫無用處,你要就還你,三千七百多年,放輪迴都夠他石化了,我來是為了拿了我劈天錘的傢伙,要是讓我發現你騙我,你整個龍空捆一起也沒用。」

「龍空不是抵押給你了嗎,當然沒用。」夜流星無所謂的聳肩,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依舊五級大幫價值無數的所在,雨夜耗資無數爭奪不休,現下卻是被夜流星這般隨意處置,「就在前面不遠處,要不要去見一見,反正已經超時了,全當散步好了,他們的積分可不比冥殿兩幫獵殺的少,你還能賺大發了。」

「我只賺天經地義的錢,我不是殺手。」女子倒是不見絲毫動容,目光遙指遠方,「被動綁定,我要物件已經無用了,必須她主動來找我才行,我覺得應該很快會見面。」

「這麼有信心?」夜流星略微有些錯愕,戰力這女子倒是無雙,未卜先知好像沒這種能力。

一躍而起,女子從涼椅上起身,一步步走到夜流星面前,不過對方下巴的身高,仰首盯着其雙目,咧嘴亮出小虎牙,揚指點着夜流星的胸口。

「我,沈小七!天上地下人鬼仙魔,三界六族欠我的比比皆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是我的敢不還,哼哼!」

第二部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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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盤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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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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