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姐不是花瓶1

第一章 姐不是花瓶1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調寄元好問《雁丘詞》

話說天下間最變幻莫測的是人心,最莫名其妙又最讓人忘乎所以的是愛情。自盤古開天劈地分陰陽,女媧造人分男女始滾滾紅塵中便多了一張世人難以掙脫的情網,任你如何超凡脫俗,或是才高八斗或是智勇雙全或是清凈無為,或是色藝雙絕或是傾國傾城一旦遭遇愛情都得淪陷,就連古聖賢都只能發出慨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詩經》上說「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陽春三月正是桃花盛開人們賞花看景撞桃花運以求談情說愛的好時節。

這日正是紅霞滿天夕陽西下學生放學的時候,LZ市第一中學,等洶湧的學生人群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幾個十六、七歲活潑跳脫穿着藍白相間校服的女生才從教室里慢悠悠走了出來,一路有說有笑嘻嘻哈哈地向附近的公交車站走去,本來停在路邊的一輛半新不舊的黑夜麵包車看到這幾個女生出來也緩緩發動了車子遠遠跟在後面,這些女生誰也沒注意到跟在她們後面的車子以蝸牛般的速度行駛實在有些奇怪,只當是人多車慢也是正常,卻忽視了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速度絲毫未見減慢。

這幾個女生才走過拐角,那輛黑麵包車突然加速超過了她們十幾米后一個急剎停了下來,只見車門被迅速打開,跟着五個穿着奇裝異服,或戴耳環或穿鼻孔,頭髮挑染得五顏六色,嘴裏各刁著半支忽明忽暗的香煙,滿身流里流氣只差額頭上寫着「我是流氓」的青年從車內跳了出來,迎面沖前圍住了這幾個女生。

這群女生見到這幾個一看就知是小混混的青年攔住去路,有幾個登時就嚇得花容失色,手足無措張嘴想喊卻又不敢,怕激怒了他們要吃苦頭,只得住腳愣在當場,一雙雙本來明亮的大眼睛此刻都帶着七分驚恐三分好奇地看着這些小混混,不知他們圍住自己是要做什麼。

當中卻有二個女生面對這突發的狀況並不見驚慌,臉色一如往常般神色平靜。只是其中一個平靜中眼神凌厲,長得是桃花玉面、婷婷玉立,個子也是這群女生中最高的一個大概有1米65左右(在南方相對來說很高了,比一般男生都要高);另一個女生身材中等,神色雖然平靜,一張本是清麗脫俗的俏臉卻因眉毛微微皺起而顯得楚楚動人,使人看了產生一種唐突佳人而心生歉意的念頭。

「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高個子女生厲聲質問,絲毫沒有因被圍住而膽怯的意思。

「你是柳清舞吧?我們老闆請你走一趟,有事要跟你商量,請跟我們走吧。」一個左手背有道長疤的黑臉青年從包圍圈外面走了進來,冷冷地對那清麗女生說道,說是請卻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我是柳清舞,你們老闆是誰?為什麼要請我?請我去哪裏?」聽對方的意思,這些人似乎是沖着自己來的,柳清舞秀眉皺得更深了,一連跌的發問代表着她心中很大的疑惑,自己認識的幾個老闆都是家中的常客,父親的好友,理當不會派這些小混混來請自己,要請也是自己親自來接才是,很明顯這青年口中的老闆自己並不認識。

黑臉青年又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清麗女生,似乎在跟腦海中的印象對比,等確認了身份后才冷冷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現在問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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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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