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辦法征服世界,那就乖乖走上現充的道路吧

既然沒辦法征服世界,那就乖乖走上現充的道路吧

次日清晨,海人本着一顆保父的心起來做早餐。在發現根本沒有能吃的食材後過穿出門買了早點。帶着一袋早點進門的海人覺得自己和夏代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果然自己太滄桑了嗎?不,不是我的錯是夏代那傢伙太猥瑣的錯。

找了個自己信得過的理由然後說服自己跨進了家門。走進廚房將打包好的食物拿出,就在準備叫醒夏代的時候,後者很適時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了看海人的桌上的食物道:「海人你不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保父了嗎?話說這就是保父做的事情吧?海人你還是考慮一下嫁給我的事吧。」

夏代說完就已經在桌前坐好,準備隨時開動:「我不客氣了保父大人。」

「要吃先去洗臉刷牙,等會還要出門找裝修公司吧。」海人覺得自己真的快成為保父了,但是這種強迫症也不能怪他啊,「還有,叫我海人哥哥,海哥哥也行。」

「好吧,海保父萬歲!海爺美如畫!」夏代說完就跑,幾秒種后廁所傳來了洗漱的聲音,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沒錯,自己對這個逗逼毫無辦法。海人不再煩惱這種有的沒的,開始吃早餐。

不要和自己的胃過不去。這是海人比較認同的一句話。

五分鐘后夏代洗漱完畢,打算開始打趣,想了想問了一個問題:「海人你的日語水平已經可以問路了?我是應該驚訝一下文科汪的語言學習能力嘛?」

「日常對話基本沒問題了,不過我沒有問路啊。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可以無障礙日語交流?」海人依舊低着頭吃飯。

「大爺我可是可以玩日文戀愛a/vg遊戲的人,身為otaku,這點程度都做不到怎麼行?」夏代依舊是欠揍的得瑟著,「那你怎麼找到這種早餐店的?」

「找啥啊,又不是不知道在哪。」海人見夏代沒有答話,抬頭看着她驚訝的表情。

哪裏有問題嗎?海人開始思考哪裏有問題。幾秒后海人也是一臉吃驚的和夏代對望着。

夏代看見這副表情開口:「你有記憶?」

「好像有的樣子。」

「……不科學,為什麼我沒有?話說你大爺有記憶還不會說日語?!」

「因為你腦子處理不過來這麼多記憶,所以大腦已經放棄了。」海人終於找到了一個損夏代的好機會。

「別傻了,你有記憶都不會說日語,很明顯是因為上帝估計你沒有記憶就不能生存,所以給了你記憶。」夏代絕對不會讓她親愛的哥哥有任何一個佔上風的時候。

夏代絕對不知道上帝是同情他們兩個人的智商。因為上帝很懶,同一件事情絕對不會幹兩遍。你問上帝是怎麼上位的?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好了,別貧了,趕快吃。我們還要出去。」對於這種情況海人已經很熟練了。

夏代嘖了一聲,只好放棄調/戲然後乖乖吃飯。

海人很慶幸夏代對待正事的時候會有難得一見的嚴肅,不過正常時他的這個妹妹,只是一個簡單粗暴的紳士。

之後,夏代和海人去了裝修公司,在公司職員疑惑的眼神下走進去,兩個小時之後再走出來。

理科生都這麼**嘛?砍價、商談沒有一句廢話,接待人員面對犀利如「這種報價明顯不合理,木材的價格哪有這麼貴?就算有三個中間商,每個提價30%也不會高出這麼多。我可以算給你看。」的對話,也只能讓客戶經理來接待。

海人帶着這種感想跟在夏代後面向大門走去。看着正在欣賞合同,一邊走路的夏代,海人已經不知道是應該誇理科生的效率高,還是說雌性生物真可怕。

當然,傢具市場也是必不可少的。兩人從裝修公司出來后就直接去了傢具市場。本來憑藉夏代如此果斷的做法就算是全部訂作業大概只需要一個半小時,不過顯然海人小看了一個偽·設計師的強迫症:

夏代從進入市場後設計師之魂徹底覺醒。從材質到樣式,連長度誤差範圍和顏色誤差都一一過問,看着自家妹妹龍飛鳳舞的在訂單上籤下名后,海人不禁鬆了口氣,還好只有夏代房間的傢具是她自己過問的—自己房間和其他房間都是海人負責。

於是兩人在四小時后,於下午三點走出了傢具市場。

海人拿過夏代手裏的支出賬目記錄,看了看道:「比我們預算少用了十五萬呢。」

「嗯,十五萬還是很大的數字啊,這幾天可能要住在晴日阿姨家了。」

「是嗎?不過我覺得你很高興的樣子啊。」

「當然,赤也可是我走向現充道路上的好夥伴。想要拐個老婆回家和主角打好關係准沒錯的。」

「祝你的現充之路不要有太多情敵才好。不過你不會是看上赤也那小子了吧?」

其實夏代覺得只要是正選誰都可以。不過如此想法自然不能說給別人聽,會被鄙視的。但是自己現充的最終目標是:把所有正選全部收入後宮。

「怎麼?小赤也確實很可愛啊,作為最終目標候選人之一當然會被我看上了,不過海人你這算是吃醋了嗎?」夏代明確了目標后,又開始一臉饒有興趣的表情開始調/戲海人,「妹控雖然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妹控之路很幸苦的,你真的決定了嗎?不過反正你也征服不了世界,妹控也是一個選擇就是啦。」

「有時間擔心我不如去思考如何成為一個現充吧。我可是一個正直的好哥哥,愚蠢的妹妹喲。」海人不帶一點猶豫的打斷了夏代的講話。

不過這句話確實提醒了夏代,自己可是要走現充道路的人。每天這樣是成為不了現充的。

於是在七天後,搬回了自己家的夏代做了一個決定:「保父,我要去學劍道、格鬥術,還要去甜品店打工。」

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回答:「反正肯定是能碰上主角的活動吧。嘛,隨你。只要你別用劍看到自己就行。不過打工還是等你能上初一了再說吧。」

海人憑藉自己的直覺點出了夏代的終極目的:見主角。雖然夏代很想反駁,但是去甜品店打工確實是為了文太,劍道是想勾/搭真田為以後在網球部找個好後台。至於格鬥那單純是夏代上輩子沒有完成的願望。

果然我太天真了嗎,竟然被海人看穿了。夏代這麼想着穿好了鞋子:「我出去一下,順便去跑一下地圖。」

-

這幾天夏代跟着海人把海人有記憶的街道全部走了一遍,雖然是小孩,但這些足夠算半個神奈川的地圖了。途中夏代也看見了幾個武館,其中有一個武館院內有和式的院子,將11區的「禪」通過庭院表現的相當到位。

在了解了基本情況后,夏代決定在這裏學習劍道。其中一個很大的理由,這個武館離立海大附小很近,而且院內的環境十分傳統,真田也在這裏的幾率十分大。

海人則是很規矩的回到學校上學,學校的名字叫:立海大附屬中學。但是夏代十分不解海人的行為,明明都會為什麼還要去學校浪費時間?

這之後的幾個月里,夏代的行程多了在家與武館之間來回。但是直到時間從7月變成了11月夏代除了切原赤也以外沒有遇到過任何一個正選。夏代和赤也走在回家的路上,是的,她被拜託來接赤也放學了。

看着身邊的赤也,他的眼睛正聚集在不遠處的西點店內。夏代嘆了口氣,對赤也說:「你餓了嗎赤也,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回去?」

「可以嗎?」赤也一臉興奮的抬頭看着夏代。眼神里滿是期待。

「當然。走吧!」於是夏代牽起了赤也的手,走向了西點店。

回到家的夏代坐在餐桌前對海人吐槽道:「為什麼我三個月都沒遇到過其他主角啊!!不僅如此我還被赤也那小吃貨禍害了錢包!雖然我並不介意。」

早知道穿越女主可是有無論做什麼事情,在哪裏都能碰到正選的。但是這條定律似乎有點失效。

「你自己作死,怪我咯?說不定你就只是個配角。」海人依舊是挖苦夏代。

「…那你算什麼啊海人?穿越到全是男人的動漫里的男人?你只能算半個路人吧。那不是路人的半個還是托我的福。」

「那還真是謝謝了。」

「不客氣。」真的毫不客氣說了。

於是,這個晚上夏代依舊在和海人的拌嘴中度過。

其實,夏代和真田弦一郎是在同一個武館的,只不過來的時間真田比夏代早了三個小時,所以兩人完美的錯開了:真田總是在夏代到武館的兩三分鐘前離開,這種微妙的時間差導致了三個月夏代都與真田一次又一次錯過。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次日,夏代為了改變碰不到正選的現狀,將所有行程都提前了十分鐘。正好平常會錯過的真田因為有人踢館的緣故和夏代完成了第一次會面。雖然夏代並沒有認出沒戴帽子的真田。

夏代到武館的時候,看見了一個黑髮的少年拿着一把竹刀對着一群洗剪吹,身後是幾個受了傷趴在地上的人。夏代憑藉自己的好視力發現黑髮少年的臉上有一道傷口,身上也有多處掛了彩,雙腿已經開始微微發抖了。

不僅如此,夏代還發現踢館的洗剪吹拿着的都是真刀。

朝四周望了望,除了學徒沒有一個導師級別的在。只有那個前面身後倒著的幾個人穿着助教的衣服。正思考着導師和館長都去哪了,在少年與踢館洗剪吹的打鬥聲告訴夏代:沒有時間想這個白痴問題,要是在的話輪不到那個少年上場。

「好狠。」夏代看向那個少年。

這是快要輸的節奏吧。已經出現多餘的動作了,而且上太重了。真是准人渣們,小孩子都下手這麼重。

不過這個少年長的真心帥啊!除了面癱看起來太嚴肅以外五官真的很清秀啊!黑色的碎發也因為汗水貼著臉。卧槽!你是雲雀吧!雀哥嫁我啊!這種逞強的樣子也很可愛啊,和小赤也很像誒,啊,不行了我到底要不要幫這個美人啊…

「唔。」夏代的思想鬥爭被黑髮少年的呻/吟聲拉了回來。看着少年單膝跪在地上的樣子夏代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是的,夏代準備做死了。畢竟人不作死枉少年,而且一般來說主角的作死技能都是滿級的。說不定還能把這個美人收進後宮呢。

這麼想着,夏代走到了大堂里的供刀前。這是這裏唯一的一把開刃刀。雖然用供刀不怎麼好而且導師和館長知道了一定會被罵,但是作死的心意已決,夏代也不管什麼後果了。

本着一顆要作死就作大死的心,夏代對着供台大吼了一聲:「失禮了,請和我去維護治安吧。」然後拿起供刀向踢館的殺馬特們跑去。

夏代跑出大堂就看見領頭的炮灰拿着刀,指著自己的後宮候選人。一個健步走過去將對方的刀逼開,然後拿出ok綳用拿着刀鞘的左手遞了過去,看着眼前的少年說:「好了,小美人你別逞強了,雖然你很好看但是臉受傷了。嘖,真是不可愛的表情啊,你會收不到女孩子的情書的。算了,少年你可以放心的倒下了,之後的事不用擔…」

「小/妞,你要無視本大爺到什麼時候?啊?」為首的踢館青年——姑且稱他為炮灰吧——向夏代吼著,還不忘揮動手中的刀。

夏代表示被打斷了說話,不對,是被打斷了收後宮的進度十分不爽,毫不客氣的轉頭,抬眼瞪了回去:「誰允許你和本王說話了,欺負小孩子的垃圾?」

話尾完美的上揚音。看着周圍人的表情,夏代在心裏得瑟了一下:自己還是很有女王風範的嘛。雖然閃閃的台詞自己想說很久了,但是說的時候還是很緊張啊!

「我不是小孩。」身後的真田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這是犯規啊!你這樣會引狼入室的啊收斂一點吧!這樣想的夏代完全無視了現在最大的狼就是自己這個既定事實。

「那少年你就自己走到邊上把這個貼上吧。」將ok繃帶遞給真田的時候,夏代發現自己162公分的身高快高了眼前少年將近20公分,再回頭看了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踢館眾,嘆了口氣。

果然11區的人身高都是硬傷啊。

「遺言都說完了是嗎?想求饒的話現在就趕快說吧,本大爺特別給你兩分鐘。」像是為了找回之前失去的存在感一樣,炮灰如此說道。

夏代真的很想告訴他,沒有氣場就別模仿我的女王風範。不過夏代確實想起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根據二次元的定律,拯救世界的英雄在出場或者變身前,都會有固定出場台詞或者變身咒語,就像美少女戰士的「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魔卡少女櫻的魔杖契約詞。

所以夏代決定也要耍一把這樣威風。

在眾人的目光下,夏代將刀收回刀鞘平放在眼前,弧度向外,在短暫的閉眼之後睜開,並一邊拔刀一邊說:「端坐於蒼天吧,冰輪丸!」

羞恥play。是的,但是夏代本人絲毫沒有這種覺悟,一臉認真的看着踢館眾。

圍觀的人已經開始笑了。帶頭的炮灰看着夏代可以殺人的眼神感覺到了強大的壓迫感,這讓他到嘴邊的嘲笑又回到了肚子裏。

如果沒有感覺到氣氛有變化的話,自己會上前揍這個女人吧。真田站在一邊如此想到。

在圍觀人的笑聲中,夏代和領頭的炮灰對視了快有三分鐘。

手好累。你怎麼還不動啊。

失去了耐心的夏代,放棄了這樣的對峙,快速抬手用刀背向炮灰的頸部來了一下,接着對方完美的撲街弧線。看了看剩下的六人:「你們誰繼續?」

說完便將左手的刀鞘扔出了幾仗遠,動作乾脆的就像完全忘記了這把刀在幾分鐘之前還躺在大堂的供台上。

剩下的六人中,三個髮型比較**的一起沖了出來。之後,夏代為武館的大家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做「壓倒性的勝利」。

其實,夏代在早些時候就發現了,穿越過來以後這個身體的素質有了很奇特的改變:力量和速度還有反應上都有很大的提升。當然,也只是對於正常人來說比較優秀而已,在《網王》這個網球場是可以不受物理定律的限制世界裏,這種程度的力量也就正選剛剛及格而已;至於速度和反應,夏代可以算是比較優秀的正選了。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在原來的世界裏夏代也有注意鍛煉自己的身體。

畢竟阿宅的鍛煉都少的可憐,再加上高三這種慘無人道的作業量。所以身體作為革命的本錢還是受到了高度重視:每個周末夏代都會去上跆拳道的課程,每天也會在網游上打一場pvp什麼的,反應和手速不夠的話是絕對別想進排行榜前1000的。

於是在這種不公平的前提下,夏代看他們這種速度的移動,簡直就像是切絲papa開了固有時間域一樣,根本沒有任何難度的就看清楚了每個人的動作。

一個側身躲過了黃毛殺馬特的拳頭,然後果斷抬起右腿頂到了對方的腹部,再一個轉身,將刀舉在前方躲過了黃毛二號的刀,同時尖銳的金屬摩擦聲響起,聽得夏代都為這把供刀肉痛。聲響期間,黃毛殺馬特果斷撲街。

將刀身傾斜了一個角度,黃毛二號的刀就順着夏代的刀刃向上空看去,腰部以下的部位處於無防禦的完美狀態,毫不猶豫的向對方的重要部位送了一腳。

黃毛二號。撲街。

剩下的挑染少年則是看着撲街的兩人,不知道要幹些什麼,之前的氣勢也消失的沒了蹤跡。夏代很人性化的說道:「兩個選擇,和剩下的人帶着倒地的消失,或者…」

沒有等到夏代說完,剩下的四人就抬起了撲街的三人離開。

看着七個人離開了武館,夏代才匆忙收好供刀,小心翼翼的將上面的灰和砂礫拍掉。

真田則是很驚訝的看着夏代完成這些動作,問:「這把刀,沒關係嗎。」

夏代一看是後宮候選人的疑問,剛想回答「沒事,導師他們沒看到」卻被突然發出的聲音給嚇到了。

「怎麼了?怎麼都在這裏?還不快去訓練?!」一個夏代不認識的導師,看到這情況皺了皺眉頭,在發現夏代手上的供刀后,瞪着夏代說,「你,跟我來。」

那是可以砍死人的眼神。如果可以,夏代不會跟着這個導師走。

無奈,不可以。

夏代對着真田苦笑一下,道:「我看起來會沒事嗎?對了,我叫島玖夏代,你可以叫我夏代。」

真田有一瞬間覺得眼前這個人是個壯士。可是真田並不知道,這個錯覺來自夏代那張「我要去死了,不用攔着我」的表情。

大堂內,夏代在眾導師的注視下將供刀放回原處,然後跪坐在最中間的坐墊上。每邊都有七個導師以同樣的姿勢跪坐着。

夏代分辨出來了那個叫自己跟着他的導師是誰。

武館內有名的惡魔導師——長谷川。

看來自己有苦受了。

看着眼前的「惡鬼」投入的講著貢刀如何珍貴,意義如何重大云云。夏代也只能微笑着進入過濾模式。

館長見夏代根本沒有聽下去的意思,揮了揮手,示意長谷川停下。

嘈雜的聲音消失后,偌大的空間瞬間安靜了下來。靜的有點壓抑。

夏代則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井上館長。

「島玖,你知道錯了嗎?」

「不知道。」在猶豫了一陣后,夏代還是這樣回答了。

「刀、劍本就是保護人的物品,我只是實現了其價值而已。」

長谷川正想再次開口,一陣笑聲將長谷川未出口的話終結。

「哈哈哈……」笑聲來自坐在井上館長旁邊的老者。

導師們和館長都看向了那位老者,井上館長因為坐的比較近,小聲道:「師父,您……?」

卧槽,我也是厲害,挑了一個這麼好的日子來作死,真應該去買彩票。

老者看了一眼身邊的井上館長,說:「姑娘你是叫島……?」老者停了一會兒,夏代很迅速的接了話。

「島玖,島玖夏代。」

「島玖,我給你一個機會吧。你們用實際說話,你和長谷川比試一番,若你贏了那這件事就不再計較,若你輸了那就接受懲罰。如何?」

夏代看了看長谷川,後者很果斷的轉身向刀架走去。

我比試你大爺啊!!我才學了三個月啊!——就算加上上輩子的兩年,也就兩年零三個月吧——這怎麼可能贏得了啊!你以為所有穿越女都**的飛起來了嗎!!

雖然心裏吐槽著,但是嘴上還是答應了下來。夏代怨念的眼神被老者直接無視。

夏代開始想贏的辦法。

過了幾分鐘,夏代憂傷的發現自己除了打架,現階段沒有任何技能,可以將長谷川壓在身下。但是辦法是人整出來的,既然光明正大的贏不了,夏代也不介意玩陰的。

無論是夏曦依,還是現在的島玖夏代,對於這種無傷大雅的損招是很容易接受的,畢竟從不認為自己十分正直。雖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用陰招很丟臉,而且還有圍觀的學徒在。

瞄了一眼長谷川,看着對方一臉正派的表情,夏代表示罪惡感很大。

但是這阻擋不了夏代贏的信念,轉向了老者,問到:「也就是說,我和長谷川導師打一架,誰贏了聽誰的咯?」

夏代特意在「打一架」三個字上加了重音,老者思考一會,似乎是聽懂了什麼意思,回答:「嗯,沒錯。」

你就這樣把你的弟子給賣了嗎?

一邊吐槽著,一邊向長谷川的方向走去。老者則是看向了井上館長道:「井上,你有一個很有趣的徒弟呢。」

井上館長並沒有答話,只是看着夏代和長谷川。

不得不說,但是就是導師,長谷川作為一個合格的導師,比試前的禮節做的十分賞心悅目。動作流暢、自然,絲毫不拖泥帶水,也不會讓人覺得做作。想着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夏代也有點於心不忍了。

禮節完畢后,長谷川以為夏代會拿武器,於是走了幾步,側過身擺好了架勢。長谷川的行為,讓夏代無法繼續操作:離太遠了根本踢不到。

無奈,只好從刀架中拿了一把竹刀,擺好架勢。

兩人短暫的眼神交流后,長谷川先攻了過來,夏代則是用刀身接住了長谷川的攻擊,然後將刀身傾斜,長谷川的刀就順着夏代的刀身沖了出去,下/半/身就進入了短暫的無防禦階段。

雖然長谷川在最短時間內做出了反應,但這些足夠夏代在他的重要部位來上一腳。

瞬間,長谷川扔下竹刀,捂住襠部側躺在地,表情也十分扭曲。

夏代在心裏也長谷川點了根蠟:希望你已經膝下有子了吧。

接着,舉起手中的竹刀,用刀尖輕觸長谷川的頸部,看向老者:「我贏了呢。」

老者笑了笑,說:「那麼,這次就到此為止。下次不要再犯了。」

「是。」夏代很禮貌的向老者鞠了躬,畢竟自己的意圖被看穿了,老者也沒有說什麼。

井上館長還想說什麼,但長谷川已經忍痛搶了台詞:「這根本就是犯規了吧?」

整個大堂里的人大多數人都有這樣的疑問,包括圍觀的學徒們。

夏代一邊在人群中找剛剛的黑髮少年,一邊做着解釋:「犯規?我們在打架啊,打架誰給你講規則?」

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個少年的身影。此時的真田已經戴上了腦子,並且用了夏代給他的ok綳。

「打架?」長谷川盯着夏代問。

由於看見了少年臉上的ok綳,夏代心情大好,耐心的解釋:「是啊,我之前還向那位老前輩確認了呢。你沒聽到嗎?」

長谷川保持着之前的動作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是由於自己先入為主的想法,並沒有太在意。

老者見長谷川不再反駁,便起身將人群和導師們趕回去繼續練習。然後同井上一起向劍道場走去。

人群瞬間就四散開,雖然有想和夏代說話的人,但是由於老者的話沒敢上前,都向訓練場走去。

夏代往大堂出口走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連黑髮美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於是在人群中快速的尋找。

在不遠處的人堆里,夏代發現了真田,於是快步追上,拍了拍真田的肩,但並沒有將手收回,只是將手指伸直。在少年轉頭的同時,指尖也傳來了柔軟的觸感,還帶着少年的體溫。

美妙的觸感讓夏代不禁在真田臉上戳了幾下。

而真田則是一臉不滿的表情看着夏代,問:「你幹嘛?」還不忘將夏代的手撣開。

夏代沒有在意被撣開了手,回答:「我救了你誒,知道你的名字總可以吧?」

真田想了想,自己被救是事實,對方不僅給了自己ok綳還告訴了名字,而自己好像連一句謝謝都沒說。

於是出於禮貌,真田回答道:「真田弦一郎。之前的事謝謝你了。」

對於夏代來說,他就只聽見了「真田弦一郎」五個字,後面再說的東西已經不重要了。

真田看着夏代毫無反應的樣子,邊用手在夏代眼前晃邊說:「你怎麼了嗎?」

走神的夏代回過了神,強壓下興奮的衝動后,換上了微笑問:「我可以叫你弦一郎嗎?」

真田還沒回答,夏代又接着說:「你覺得小黑這個叫法怎麼樣?」

「……不可以。我們不熟吧。」真田很正直的拒絕了夏代。

你就不能猶豫幾下嗎?我好歹是穿越女吧!將來是可以推到你的存在好嗎!!給點面子啊小鬼!

「為什麼?你能叫我夏代,為什麼我不能叫你小黑和弦一郎?」依舊不忘革命大業的進行遊說。

「因為我和你不熟吧。」真田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腳步也不自覺的加快了。

「沒關係!我和你熟,所以可以叫你弦一郎嗎!我的名字隨你叫,你要是覺得不太熟,可以等你覺得熟了以後再叫,我不介意。」介意才有鬼啊!

真田剛想再次拒絕夏代的要求,但是抬眼便看到夏代那雙閃閃發亮的眼神中滿是期待的意味,於是真田什麼也沒說,只是沉默的向前走去。心裏無限重複著「這個人怎麼這麼厚臉皮」。

夏代見真田沒有回答,也乖乖閉上嘴跟着。

這個時間,夏代應該還在武館內訓練才對,但是已經跟着真田走出了一段距離,也懶得再走回去了。夏代索性就決定送真田回家,刷個好感度什麼的。雖然自己已經把對方搞得有點不爽。

而真田見夏代一直跟着自己,知不道為什麼就想起了母親出門前的叮囑:如果有可以的人跟着,就往人多的地方走。

真田看了一眼夏代。可以嗎?不,光明正大的跟着自己,完全不可疑。但是,硬要叫自己名字這一點,還是很可疑的。

說不定只是順路而已。無視掉夏代持續釋放的怨念,在糾結了一下稱呼后,問:「夏代,你家也在這邊?」

猶豫了一下,夏代最終還是說了實情:「不是。我家在反方向。」

真田比起夏代的回答,更在意她一臉玩味的笑容,那種表情盯着真田臉有點泛紅。

而夏代則是進去了另一個世界。

這算什麼啊?可以當成是傲嬌了嗎?真是欲拒還迎,口嫌體正直的小妖精。算了,看在你是我後宮的份上就不計較你的傲嬌屬性了。

回到現實的夏代看着真田的眼睛,解釋道:「怎麼?送你回家不好嗎?長輩送晚輩回家很奇怪?」

真田聽了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向前走。而真田就是因為這句話,誤以為夏代是比自己年長三、四歲的大姐姐,直到初中的開學式上,真田才反應過來一個事實:自己太鬆懈了。

夏代有一種老夫老妻在飯後散步的感覺。瞄了一眼真田,後者只是走着。

走了好一會,身邊的真田突然放慢了腳步,夏代估計是快到他家了。

果然,幾步之後,真田停了下來,面向一個帶了庭院的別墅——當然是夏代的眼裏的別墅。

真田母親大概是聽到了聲響,急忙跑過來,看見了真田后,問:「怎麼這麼晚才到家?」而後,又看見了夏代,「這位是?」

夏代不知道說什麼,不愧是家規森嚴,連在家都是正裝和服也不累。真的無法想像,真田的出浴圖是如何誘人的樣子。

「讓您擔心了。武館有些事所以晚了,抱歉。這位是島玖夏代。」真田不緊不慢的答。

「晚上好,伯母。我是島玖夏代,令郎在武館受了傷,所以我就送他回來了。他的傷口還請重新包紮一下。」夏代見真田說到自己,趕忙開始裝逼用各種古文。

接下來的寒暄讓夏代在幾番裝逼之後,光速逃離。而真田的母親則是在門口向夏代揮手,似乎挺喜歡夏代。

雖然禮節方面讓夏代覺得神煩,但這無法阻擋正選後宮帶來的愉悅!

帶着燦爛的笑容回到家,海人看見夏代后突然覺得食欲不振。於是坐在對面等夏代吃完。

「海人你不吃嗎?」夏代完全不顧形象的邊吃邊說。

「想要我吃飯的話,首先你別笑的那麼噁心。」海人在前幾天被夏代坑了一個月的家務以後,對夏代的笑容深惡痛絕。

「海人,不是我說啊,你的語言表達能力是不是有問題啊?我這明明是幸福、愉悅的笑容!」夏代一本正經的維護自己的形象。

海人正想問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又禍害了誰家的少年少女時,夏代已經開始陳述自己今天的收穫。

「又一個失足少年。不過我很慶幸你沒有直接把人拐回家推到。不對,是很驚訝。」海人用很失落的音調說。

「是嗎?還真是讓你失望了,我以後會這麼做的!請上級放心!」夏代說着站了起來,「那麼,洗澡的事就交給你了,海人保父。」

說完轉身向二樓的房間走去。

夏代到了房間后,就開始完成主上和皇帝在櫻花樹下的美好畫面。之前因為忘記真田沒戴帽子的樣子,導致沒辦法繼續畫完,今天見到了那也就可以完善了。

不過,與其說是忘記根本就是沒印象,夏代印象里真田永遠戴着一個帽子。

在兩個小時的奮戰後,夏代放下筆,洗凈畫具,在沐浴後進入被窩,為迎接新一天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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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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