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楚凡的新生活

三年的支教生涯讓楚凡成熟了許多，再次踏進自己的母校，內心湧起無限的感慨！如果人生可以重來，當初他絕對不會和吳敏離婚，也絕不會把自己的女兒送人。現在，後悔莫及。三年後再次回到學校，發現煥然一新！離遠，校長正微笑着朝楚凡走來。哎呀，楚老師，你可回來了。校長好！楚老師呀，可把你盼回來，自從在報紙上看到你發表的文章，你是不知道，各個學校的的老師，校領導，誰人不知你楚凡。我就怕你被別的學校挖走，所以，我老早就跟教育局打了招呼，把你要回來！呵呵……校長，哪多謝您為我說情啊？楚老師，客氣，太客氣了！哈哈哈，走，我帶你去你的新房子看看！新房子？對呀，走，看了就知道！楚凡跟着校長來到學校邊上的幾棟看似新房的跟前。來，楚老師，看看，這是？你看看咱們學校，是不是感覺不一樣了？是啊！咱們學校啊，人才輩出，所以，教育局給咱們學校批了一筆教育基金，而且還給咱們學校的老師分了房子。我給你留了一套，走，去看看。楚凡跟着校長上了樓。來到三樓的一套房子，樓長打開了門。楚凡隨校長進了屋。房子很寬敞，楚凡抬頭看去。窗外的陽光刺到楚凡的眼睛，把楚凡刺的很清醒。呵呵，楚老師，這房子不錯吧？嗯，多謝校長您惦記着楚凡。謝謝校長！楚老師，以後，這房子就是你的了。你就安心的住下，好好的教書。嗯。對了，楚老師，你已離婚這麼多年，一個人過也不是長久之計，我看吶，再找一個。校長，這事先緩緩。這怎麼能緩呢，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再不找，可就沒機會了。正好，咱們學校前段時間新來了幾位女老師，我給你介紹介紹。校長，太麻煩您了。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呀，好人做到底，這個媒，我給保……行，楚老師，這是鑰匙。你慢慢看，我還有事，先走了！好，校長您忙！人生，是短暫的，也是匆忙的。是無情的，也是有情的。楚凡獃獃的站在客廳里，看着四周，這不是他想最要的。可也是必需品！人生也許得從新開始。外面的太陽正曬著，散發着濃濃的陽剛正氣。是時侯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從此，新的楚凡將出現在大眾面前。校長給了楚凡一個禮拜的休息時間，適應一下，整理一下家裏。禮拜天，楚凡專程買了禮品，去看望自己的恩師，陸昭德教授！多年未見，楚凡，你消瘦了許多？陸昭德家裏。老師，師母，小楚，來了就好。快坐，來，喝水，老師，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失望？呵呵，人非聖賢，熟能無過？是人都會犯錯，吸取教訓，銳意進取。時刻保持清醒頭腦，以後的道路，一定要快樂的走下去。嗯，謝謝老師教誨！這三年，在貧困縣的日子不好過吧？沒事，老師，我覺的挺好。貧困的山區，學生的心靈卻是最純凈，最樸實的！跟他們在一起的時侯，我感覺到他們的對讀書的渴望，對未來的向住和憧憬！感謝老師，給了我次機會，讓我體會到教書是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好，楚凡，你能這麼想，也不枉老師我教你一回！小楚，我聽你老師說，你現在是一個人，你如果願意，師母幫你介紹一個？一個人，總不是哪么回事。讓師母操心了，哪兒的話！雖說你離過一次婚。可現在什麼年代了，要工作有工作的。長相出眾，五官端正的。還愁找不下？你師母說的是。有妻兒，才算一個完整的家！如今，你在教育界，也小有名氣。論文不錯，以後，在這方面多下下功夫。咱們是做學問的，一定要對學術多加研究，深刻體會。勇於發表。把學問的奧妙貫通於大腦和心中！相信在不久，必能有所成就。多謝師母的關心，老師的關照！我會記住你們的話。好，該吃飯了，好，楚凡，吃飯！學校，楚凡低着頭抱着書走着，前面三名女老師高興著說着事。不注意間，差點撞到楚凡。匆忙之中，楚凡把書掉到了地上。三名女老師連忙上前幫忙撿書……哦，您是楚凡楚老師吧？對，我是楚凡，楚凡害羞的回答。一下子碰到三位美女，不敢直視。楚老師，您好，我們是新來的實習老師。請您多關照！不，不，不敢當。呵呵，楚老師，您怎麼了？看着楚凡說話特別小心翼翼，三位女老師有點不好意思。楚老師，我們早就聽說您的大名了，也看過您寫的論文。今天能夠認識您，很高興！我們自我介紹一下。聽着三位女老師說了一堆話，楚凡慢慢抬頭正視三位女老師。楚老師，我叫羅欣麗。我叫韓文美。我叫許畫。哦，羅老師？韓老師？許老師？你們好！呵呵，楚老師，您挺逗的。您忙，我們先走了，有機會，向您學習學習！嗯，好……三位美女老師開心的離開，楚凡微笑着目送女老師們離開。許是太久不跟小青年打交道，突然發現自己跟女老師們說話的時侯，臉有點紅？不會吧？自嘲自笑的抱着書走了！下課時間，楚凡到食堂打飯吃飯。楚老師，韓文美離遠就看到楚凡，跑過來跟楚凡打招呼。哦，你是？楚老師，我是韓文美。您這麼快就忘了？韓文美？哪天幫您撿書來着？哦，韓老師，你好！呵呵，楚老師您打飯啊？哦，對，我吃飯。我也吃飯，您不介意跟您坐同一張桌子吧？這？哦，不介意。楚凡和韓文美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楚凡不敢抬頭，只顧低頭吃飯。楚老師，聽說您還單身呢？一句話把楚凡嚇的差點吐出來。真想不到，現在的女孩這麼直接。看來是自已落伍了！楚老師，我說話，太直接了，對不起。沒事，韓老師。看着楚凡把米飯吃到了嘴外面。韓文美溫柔的遞上帕紙！楚凡微笑着接過。謝謝！楚老師，我聽說，您之前去貧困縣支教去了。前不久，剛回來。好佩服您的勇氣，聽說貧困縣的條件好堅苦啊。韓老師，你沒吃過苦吧？對！家裏條件還可以。爸爸媽媽就我一個女兒，很心疼我。什麼都不讓我干。呵呵。我也沒吃過什麼苦，干過什麼活。在貧困縣支教也是第一次！哪您給我講講您三年是怎麼過來的。好不好？你想聽？想聽！好吧，哪我就說給你聽。看到韓文美天真燦爛的笑容，楚凡心裏莫名的有些心跳激動。講述著曾經的輝煌支教歷史，把韓文美感動的稀里嘩啦！一陣哭，一陣笑。兩人的距離拉近了，說起話來也不用哪么扭扭捏捏！韓文美聽着楚凡講述著山區的一切，此刻，對楚凡，心裏產生了愛慕！看着楚凡滔滔不絕的講著，韓文美已目不轉睛的注視着楚凡。發現楚凡不僅學識出眾，人長的也不錯嗎！楚凡講的有點失控，突然回頭髮現韓文美盯着自己看，一下子低下了頭。韓文美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臉刷的紅了，害羞的低下了頭！哪個，楚老師，我該回去了，韓文美心裏竊喜。拿起盤子就急匆匆的走了！楚凡還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韓文美已走遠了。自從和楚凡聊天以後，韓文美就時不時的在羅欣麗和許畫跟前說起楚凡。羅欣麗發現韓文美應該是喜歡上楚凡上了。這天，三人都在宿舍休息。韓文美又在誇楚凡多麼的人好，多麼的學識好。許畫，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欣麗，什麼問題？許畫在看書，只顧答話。哎呀，許畫，羅欣麗走到許畫床前，拉起許畫看韓文美的表情。你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哦……嗯……該不會是戀愛了吧？許畫，你猜對了！你們倆瞎說什麼呢。人家跟誰談戀愛去？看看，還不承認？許畫，我給你學學。楚老師，人可好了，楚老師，教書教的可認真了。哈哈哈，這一口一個楚老師，你還敢說你不喜歡楚老師。呵呵呵，楚老師這人吧，不錯，可就是有一點，不知道你們聽說了沒有？什麼？他離過婚！許畫不緊不慢的說着。哦？這話對韓文美有一定的衝擊性。雖然現在很開放，但自己比較保守。但發現自己真得是愛上楚凡了。只是不想承認罷了！如果所謂，愛情！冥冥之中註定。任誰也擋不住。楚凡每天下課回家，不是看書，就是批課文。望着窗外，突然想起了韓文美甜美的笑容。不知不覺自己也笑了！突然想起聽韓文美說她是南方人，應該不太適應北方的寒冷。明天，給韓文美送個電暖寶去！下課了，楚凡提前出了教室，手裏拿着電暖寶直奔二樓教室找韓文美。剛走到教室門口，正好韓文美低頭開門而出。嚇的楚凡嗖的把電暖寶藏在身後。待韓文美抬頭，楚凡微笑着面對韓文美。韓老師，楚老師，您這是？專程來找我的嗎？哦，對！韓老師，我來給你送這個，說是楚凡從身後拿出電暖寶交到韓文美的手上。哪個，韓老師，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南方人，應該不太適應北方的天氣。拿上這個，晚上好捂腳。楚老師，謝謝你！我收下了！嗯。哪我先走了！楚凡不好意思的轉身離開。韓文美獃獃的站在門口，看着楚凡離去的背影，心裏美滋滋的。期末考試完畢，楚凡班裏的學生百分之七十以上，成績都很突出。校長專門開會，當眾表揚了楚凡。讓楚凡受寵若驚！各科老師都虛心向楚凡學習。休息的一天，楚凡到超市買點東西，推著購物車轉悠。迎面走來一人，差點撞上，哎？楚凡？高劍？哈哈哈……沒想到，老同學！自從畢業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面。沒想到，嗯。高劍，你比以前胖了些。呵呵，楚凡，你取笑我？呵呵……楚凡，聽說你當人民教師了？對！我當老師了。好，老師這個職位正適合你。走，我請你吃飯。你請我吃飯？我記得你高劍以前可是一毛不拔啊？呵呵。哦，看你這西裝革領的。如今是哪個大公司的大主管啊？談不上什麼大主管，不過是個小經理而以。自謙，太自謙了。好，哪就讓高大經理破費破費，哈哈哈……高劍、楚凡找了一家相對安靜餐廳吃飯，老同學相見，難免熱聊一番。幾杯白酒下肚，渾身熱乎乎的。楚凡，我記得，我們畢業的時侯，我們全班同學一起湊錢吃散夥飯。大夥都是第一次喝白酒，硬撐著喝了好幾瓶，結果愣是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而且，我記得，你是不會喝酒的，還硬是喝了幾杯。吐得呀……呵呵，是啊，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不會想哪么多煩惱的事！來，喝……乾杯！高劍，你如今在哪兒工作呢？哦，我呀，在外省私企上班。這不，剛被派到這兒出差，就碰上了你。哪，今天可得多喝幾杯。醉了，上我家睡！楚梵谷興的敬高劍酒。楚凡，你不是和吳敏結婚了嗎？她人呢，也不見見老同學？高劍半醉半醒的問楚凡。楚凡也有點喝多了，神情有些晃忽。聽到高劍提到吳敏，猛的將手中的酒一口喝下肚。苦笑……楚凡，怎麼了？你和吳敏？高劍，你知道嗎？我和吳敏已經離婚三年多了。啊？當初，你們大家都羨慕我和吳敏能夠因為相互相愛，在一起！可是，在現實面前，愛情是無比脆弱。不堪一擊！楚凡傷心的低下了頭。高劍聽明白了，還能說什麼？，楚凡，既然你和吳敏沒有緣份，兄弟我只能祝福你再能找到一位稱心如意，全心全意愛你的妻子！高劍，謝謝！不說了，來，喝，喝他個痛痛快快……又是一年冬來到，寒風撲面而來。禮拜天放假，楚凡抱着書往回走。迎面碰上羅欣麗、韓文美、許畫三人。楚老師，您回家啊？嗯……楚凡抬頭，看見了韓文美白嫩的小臉上凍的紅撲撲的。真讓人心疼！看着看着，全然忘了旁邊的兩人。楚老師，您有事嗎？許畫不知趣的問楚凡。哦，沒事。楚凡轉身要走，羅欣麗三人也轉身要走。突然，楚凡又轉身快步追上羅欣麗三人。走到前面，對着韓文美。楚老師？三人詫異的看着楚凡。哪個，兩位，我能和韓老師單獨說兩句話嗎？羅欣麗和許畫低頭偷笑。嗯……可以！文美，我們先走了！韓老師，我想，我想請你吃飯！楚凡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韓文美害羞的低下頭，臉更紅了！哪個，韓老師，你要是不願意，哪就算了，我，我先走了。楚凡就要離去，楚老師，我願意！韓文美說完就跑了，楚凡愣在原地。心裏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顧傻笑……在一個比較高檔的西餐廳里，對坐着兩人。楚凡、韓文美！楚凡特意穿了身西裝打領帶，換了幅新眼鏡。理了理頭髮，顯得格外的精神。楚凡想，自己該向韓文美表明心跡了。免的錯過良機！韓文美也特意精心打扮一番，面對着自己喜歡的女孩。讓楚凡心裏嘭嘭直跳。想想自己也曾有過青春年華，浪漫愛情。雖然哪都成為過去式。這也許就是年輕人說的，心跳的感覺！韓老師，你想吃點什麼？隨便點。楚老師，你點就行。哦，哪，我點了。一會，菜端了上來。兩人默默的吃着！韓……文美，我……喜歡你！此話一出，楚凡自己嚇把叉子上的菜給掉到了地下。忙低頭看有沒有掉到衣服上。韓文美傻傻的愣在沙發上，緩緩將叉子放到盤子邊上。能夠當面親耳聽到自己所愛的人向自己真心表白。是一種幸福！高興的流出幸福的淚水。抬頭看到楚凡正傻乎傻乎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看到韓文美似有些哭泣，韓老師，是不是，我說錯了？對不起。楚凡，你怎麼可以這樣！韓文美還以為楚凡想不認帳？聽到韓文美叫自己楚凡，楚凡特別激動！明白韓文美的意思！文美，我愛你！伸出手，握住韓文美的手。文美，我的事，你也都知道！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楚凡深情的看着韓文美，等待着韓文美的回答！韓文美慢慢起身，楚凡，你的過去已然成為過去，我要的是和你的未來！此情此言，讓楚凡感動萬分！深情相擁，詮釋這難得的愛情！新年即將來臨，在徵得韓文美父母同意之後，楚凡和韓文美到民政局登記結婚，成為合法夫妻！成為學校師生羨慕的一對！新年晚會上，大家一起為楚凡、韓文美慶祝！祝福他們執子之手，與子諧老！幸福的生活從此開始。兩年之後，韓文美生下一子，楚凡取名楚天恆！隨着楚凡在學校突出的表現，教育局領導決定調楚凡到省大學任教。這對楚凡來說，真是天大的好事。讓全校師生爭相祝福、羨慕。到省大學報到這天，楚凡專門抽空去見了自己的恩師，陸昭德教授。也是省大學的現任校長！楚凡走到校長室門口，敲門……請進。楚凡開門而入！老師，楚凡，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我這兒。老師，我能有今天，全靠您夕日的教誨。我今天特意來感謝您！說着楚凡深深的向陸教授鞠躬！楚凡，言重了！陸教授忙上前扶起楚凡。來，坐。楚凡，你既然被調到這兒來任教。作為老師，也作為校長。我希望你能夠認真、負責的教課。把你平生所學能夠毫無保留的教給學生們！你能做到嗎？老師，您放心，這是我的職責。我一定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好！回家的路上，楚凡心裏些許惆悵。韓文美早已做好了一大桌子菜，等著楚凡。到家了，進了家門，看到客廳里一大桌子菜，韓文美抱着楚天恆從卧室走了出來，看到楚凡。文美，楚凡。兒子，和爸爸打招呼！看着兒子向自己咯咯笑，楚凡心裏暖暖的。有妻子，有兒子，這就是家。來，爸爸抱。楚凡放下手中的衣物，忙上前抱兒子。同時把韓文美攬在懷裏。感覺到身上的責任重大，暗暗發誓！以後，定當好好的守護這個家！半夜時分，楚凡輕身起床，到書房找樣東西。楚凡打開書房的燈，在書架上翻找，一會，在其中一本書上找到了。白紙包着，打開一看。原來是楚凡女兒楚言的百歲照片！命運真是捉弄人，想想自己當時真是狠心，意然為了和吳敏睹氣，親手把親生女兒送人。真是無顏再見女兒！悔痛已無法挽回。想着卧室里熟睡的妻子和搖籃里的兒子，只有將自己所犯下的無法原諒的過錯深深的埋藏。楚凡將照片重新包裹，放到一個只有自己能夠找得到的地方！楚凡再三思量，捨不得把最後的一張照片扔掉，算是留個念想。輕輕的關上書房的門，回到卧室，看到韓文美睡的很實，倒是兒子在搖籃里不安分。輕輕的走到搖籃跟前，俯身看着兒子，肉嘟嘟的身體來回扭動着，兩隻小手來回揮舞著。好可愛，讓楚凡好心疼！心裏默默的對自己說，一定要將兒子好好的培養，成為一個棟樑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