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6】你夠了吧,還在生氣?(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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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探索到她的身前,從下往上,伸進她鬆鬆垮垮套在外面的一件毛衣里,錯~揉她的豐~盈。

桑桐一個驚栗,差點低低地叫出來,身體激起一層小顆粒,顫抖的肩頭被他用牙齒啃咬。

電話另一頭靜悄悄地,只有沉默的呼吸聲,氣氛真是詭異到令人窒息……

桑桐的氣息也開始不穩,身後的男人突然重重地咬了她一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桐桐,你怎麼了?」單南弦顯然聽出了她的異樣,沉沉的聲音里夾雜了幾分緊張。

「沒……」桑桐剛想敷衍兩句就掛掉電話,然而秦晉琛卻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親吻她的蝴蝶骨,落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跡,舌尖輕輕地打轉,引得她戰慄不止,手裏的手機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奪過去,桑桐踮着腳尖想拿回來,他卻把手機隨手丟向旁邊的床頭櫃,然後把她扳過身也壓在了身~下。

桑桐倒在床上,身子彈了兩下,還沒回過神,秦晉琛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上來。

她整個人都窩在床中央,壁燈光打在他的身上,黑色的身影幾欲將她籠罩,逼仄的空間讓她退無可退。

桑桐還想去看自己被丟在一旁的手機,可剛一轉頭,下頜就被扳過去,火熱的吻接踵而來。

兩人急促的呼吸攪在一塊兒,不斷上升的溫度令她無法再正常思考。

她的牛仔褲被快速脫落,全身只剩下一條黑色的無痕底庫,她的心跳加快,全身血液都彷彿要凝滯了一般,秦晉琛卻突然放開她紅腫的雙唇,低着頭往下,吻過她的下顎、鎖骨、胸脯、肚臍眼……

他最後停在她的雙tui間,隔着底庫,薄薄的唇瓣貼上花穴中心。

「嗯……」桑桐想要併攏雙tui,卻被他掰成m型分開,頭完全埋首在她的雙tui間。

桑桐靠在靠枕上,身體緊繃,呼吸熾~熱而凌亂,濕潤的雙眼看着他,心跳越來越急,她的雙手攥緊沙發沿,雙tui輕輕地打着顫,一聲聲的細微申吟縈繞在卧室里,從未嘗試過的方式刺激得她的身體泛~濫成災。

秦晉琛又回到她的唇上,兩人的唇齒間都是淡淡的荷爾蒙味道,桑桐動晴地愈發厲害。

「你輕點……」她全身無力,看到他開始解皮帶,急急地提醒。

他卻徑直拉開西褲的鏈子,扯了她唯一的束縛,炙硬無比的熱鐵徑直抵住濕濡的兩片花瓣中心,緩慢而強有力地滑入。

秦晉琛左手撈起她的右tui,另一支手則摟住她的腰,過慢的動作像是在折磨她,桑桐的感官被刺激得無限放大,在他頂到底又狠狠往裏一撞時,她輕啊了一聲,身體軟下來,雙手卻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身下劇烈的碰撞漸漸有了節奏,由慢到快的兇猛,她被撞得不斷地往後晃動身子,在要被撞出去的瞬間又被拉扯回來,兩人都大口地喘息,大汗淋漓,兩米寬的大床都被震動得吱呀作響。

他兇猛的撞擊,令她潰不成軍。

隨着他動作,桑桐的手指攥着他手臂上的肌肉,主動地開始迎~合。

「噢~~」秦晉琛把臉埋在她的發間深深地喘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申吟斷斷續續響起在卧室里……

一個小時過後,男人還在繼續,桑桐已累得不想再動,她知道因為單南弦打來電話,秦晉琛一定是生氣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往死里折磨她。

她細碎的聲音從喉間逸出,「你夠了吧,還……還在生氣?」

秦晉琛低頭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變了個人,彷彿一隻在掠奪獵物的野獸,抵着她兇猛律動,泛濫的汁水隨着他的猛烈動作而四濺飛出,當他又進去的時候水聲嘖嘖作響,桑桐難耐得口嬰口寧出聲。

他卻抿緊薄唇不說話,提着一口氣,扣住她柔軟的屯瓣,一個重壓,然後又凶又狠地動了兩下,死死地頂着她深處的花心,這才將灼燙的熱流從內噴涌而出。

桑桐太累了,懶懶地趴伏在秦晉琛的胸膛上,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溫暖的觸感,睡意漸漸襲來,雙手雙腳都朝周公舉起了白旗,她索性窩在他懷裏睡過去。

察覺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兒似乎不動了,秦晉琛輕手輕腳地扯上被子幫她蓋上,這才慢慢地躺下來,卻是怎麼也睡不着。

剛剛那樣狠狠地要她,怕是讓她痛著了,現在想想有些後悔。

他是恨不得把她揉成了一團,吞進腹中去和他融成了一體,這樣她就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了,再也沒有其他男人肖想她了。

單南弦背叛她,拋棄她,重重地傷害了她,竟然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電話sao擾她!

秦晉琛深深的眸子裏飛快地掠過了一抹狠厲,看來打擊單氏的時候到了。

不過……

他唇邊又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想吞掉整個單氏,甚至是童家,對他來說都是易而反掌,但他不屑運用非常手腕,也不想驚動家裏的人脈網絡,況且動作太快,他就欣賞不到情敵垂死掙扎的樣子了。

所以,他打算慢慢來,一步一步將單南弦逼上絕境,他會讓單南弦變得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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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大洋彼岸的塞班島。

漆黑的夜裏,單南弦站在陽台上,呼吸越來越重,像在極力剋制着什麼,修長的身體就像一根緊繃鋒利的弦。

心裏有着傷痛,有着難堪,就會覺得這夜太漫長,久久都等不到天明,明明一分一秒還是那樣過,可對於心靈受創傷的人來說,一分一秒宛如一年那般的漫長。

方才,當手機里傳來秦晉琛饜足的低口今時,他恨不得將手機狠狠地砸向旁邊的牆壁,可眼角不經意間掃到室內童夢的身影時,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陰沉銳利而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自己右手上握拿着的手機,藉著陽台上的燈光看着手機屏幕上那十一個阿拉伯數字,那是桑桐的手機號碼。

左手抬起,落在手機屏幕上,輕輕地撫摸著那串號碼,最後還是忍痛割愛一般刪掉,那一剎,單南弦俊逸的臉上掠過了錯綜複雜的情緒。

「桐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對我來說是多麼殘忍?!為什麼不能再多等等我?為什麼?!」

握着手機的手用力地收緊,單南弦忽然覺得有千萬支針插在心頭,讓他覺得很痛很痛,痛到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愛着桑桐,娶了童夢,現在桑桐嫁給了秦晉琛,身心都給了那個男人,教他如何不痛苦?

「我不相信,桐桐,你說過你愛我的,你怎麼可能愛上別人呢?我不相信!」漸漸地,話語變得陰寒起來,那深邃的眼眸迸射出了幽冷的光芒,在這漆黑的夜裏晃如鬼眼一般,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不知過了多久,單南弦收起電話,回頭看了看房間裏面的童夢。

她睡得很沉,也是,白天到處玩,晚上還要纏着他抵死纏綿,她那方面的需要遠比他強得多,要不是他身強力壯,還真是吃不消。

從陽台外面回到房裏,單南弦還是了無睡意。

他想喝杯酒,便走出了卧室,走到那個小吧枱裏面,自己替自己調好了一杯紅酒,才端著酒繞出了吧枱,走到沙發上坐下。

靠進沙發里,他慢慢地喝起了酒來。

「老公,你怎麼還沒有睡?」忽然,裏頭傳來了童夢嬌柔的聲音。

她穿着睡袍,赤足從卧室裏面走出來,地板很乾凈,哪怕是赤足,足底也是一塵不染。

童夢走到了單南弦的身邊坐下,惺忪的雙眸勉強睜著,她剛剛睡醒,習慣性地伸手一摸身邊,空空的,涼涼的,她立即就爬了起來。或許是因為自己從桑桐的手裏把單南弦搶過來的原因吧,她很害怕有一天自己睜開眼就看不到單南弦了。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心情不好嗎?」她輕聲問道。

看到單南弦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童夢的睡意全無,立即攀住單南弦的肩膀,微眯着眼,盯着他,多疑地問,「該不會是想起那個姓桑的女人,想到睡不着吧?」

「呵呵。」單南弦失笑地把酒杯擺放到那張名貴的水晶茶几上,哪怕他真的是在想桑桐想得睡不着,他也不會承認的。

手臂伸出,把身邊的童夢攬入了懷裏,他笑着說,「怎麼可能?我只是忽然想喝點酒,就自己調了一杯。現在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保證,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想其他女人了。」

不得不說,單南弦這番話說得很假,連他自己都覺得反胃,可事已至此,他除了放手一搏,孤注一擲,別無他法。

女人都不經哄,尤其是面對自己深愛的男人。

童夢多疑的猜測在單南弦的哄騙下,立即煙消雲散,放肆地偎入他的懷裏,柔聲說着:「酒喝多了不好,傷身的,別喝了,睡覺吧。明天還要去玩呢,我想坐船游海。」

單南弦點點頭說,「好,明天我們就坐船游海去。」

說着就起身抱起童夢,往卧室里走去。

不知道是喝了酒,酒精作怪,還是單南弦想利用男~歡女~愛向童夢證明,自己並沒有想着桑桐,在抱着童夢走進卧室后,他再一次和她翻雲覆雨,激情結束后,這才擁著童夢沉沉入睡。

這一次,是他最先睡著了。

等他入睡之後,童夢在他的懷裏睜開了雙眸,然後輕輕地退出了他的懷抱,坐了起來,伸手從床頭柜上拿起他剛才擺放在那裏的手機,翻看着他的手機信息。

沒有看到桑桐的,再看通話記錄,發現時間不對,她明明聽見他剛才在陽台上打了電話,但記錄里卻沒有任何通話顯示,分明是被他刪掉了。

為什麼要刪掉通話記錄?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給桑桐打去的!

霎時,童夢的臉就沉了下來。

她扭頭瞪着熟睡后更顯俊美的單南弦,用力地咬了咬牙,在心裏發下毒誓。

——桑桐,你別想再搶回單南弦,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你要是妨礙我和南弦在一起,我一定讓你這輩子都不得安寧!

唇角逸出一抹狠毒的冷笑,童夢把手機放回原來的位置上,這才回到單南弦的身側躺下。

大洋彼岸,雲海市。

深秋是戀愛的季節,金色的時光讓這場遲來的戀愛格外晴朗明媚,即使落雨的天氣多了幾分惆悵和憂思,桑桐和秦晉琛的愛情就像是琴鍵上跳動的輕靈音符,曲調悠長纏棉,暖成咖啡的馨香。

周一,秦晉琛照例送她去麗景大酒店,兩人坐的是直達頂樓的貴賓梯,電梯里就兩個人,他靠着梯壁,貼着她身邊,低聲說着話,他的手指順着桑桐臉畔、耳際的輪廓描畫着,摩挲著。

一開始桑桐不在意,她已經逐漸習慣了秦晉琛身上的氣息和味道,喜歡和他緊緊相擁,每當他觸摸自己的肌膚時,就有一種被他捧在手心裏的感覺。

漸漸地,被他輕輕慢慢地撩~撥著、注視着,桑桐兩頰越來越紅,頭越垂越低,忍不住想要躲閃,因為現在的她再清楚不過眼前這男人每當情谷欠催動時,就會像現在這樣撫弄自己。

所以,她猜到他在想什麼。

紅著臉,不自覺地將原本圈在他頸項上的手挪了下來,拉住他的大手,試圖用這樣的方法阻止他。

不想秦晉琛忽然擒住了她的雙手反剪在她身後,把她壓向門,緊接着鋪天蓋地地吻了下來,桑桐猝不及防地被裹挾着迷暈了頭。

她沒想到秦晉琛在電梯間里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他有力的臂膀勒得她整個胸腔都無法擴張,呼吸困難,唇被他輾轉到疼痛,他恨不得吞掉她一般,燥熱的大掌遊走在她柔軟起伏的身上,桑桐被柔搓得像是蒸籠里的蝦子,全身朝熱。

男女之間的情谷欠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沒試過之前可以做到清心寡欲,無欲無求,可一旦品嘗過後,就如同吸了鴉片一樣,越來越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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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誘愛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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