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年等待不可忘

經年等待不可忘

得到了衛青的認可,白馨瑤這才把餃子裝入食盒,又擔心餃子涼了會不好吃,她又在食盒外麵包了一層厚布。

對這位白神醫,韓將軍早有令,誰都不許盤問,不許阻攔。

所以白馨瑤才能暢通無阻的拎着食盒走進大帳。

午飯時間早已過了,西禛正欲脫衣午睡,見白馨瑤突然闖進來,又沒聽見侍從傳報,西晉王大怒,「果然是山野村民,難道你進入男人的住處都是這樣隨便先開帘子就進?」

她挖野菜回來就已經很晚了,這又一刻沒停的包好了餃子給他送來,可得到的,卻是這樣的侮辱。

白馨瑤放下食盒,哀怨的看了西禛一眼就低着頭退了出去。

實際按他以往的脾氣,早把那個食盒丟出去了。

可不知為何,西禛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向那個食盒,還把外面的布小心拿掉,打開了那個食盒。

好香的味道,西禛忍不住拿起一個餃子放進嘴裏,然後又拿起第二個,第三個,直到一碗餃子見了底,他這還意猶未盡的直吧嗒嘴。

想起白馨瑤臨走時哀怨的眼神,西禛拎起空空的食盒,走出大帳。

四下望去,小帳篷這麼多,那個白璃,還是白馨瑤,住的到底是哪頂帳篷?

早有士兵通知了韓將軍,說王不知為何,拎着食盒一直站在帳外發獃。

韓將軍忙跑過來,指向那個食盒,「王,您是不是餓了?」

西禛往起抬了一下食盒,「這個,是那個白大夫的,你帶我去,還給她。」

如果單純是為了還這個食盒,好像他去就行。

不過看王已經邁步往前走了,韓將軍好像有些明白了,怕是不止還食盒這麼簡單吧。

韓將軍追了幾步,「王,白神醫住在這邊。」

今天的餃子的確是包多了,衛青吃了一些,給西禛送去一些,這怎麼還有這些。

白馨瑤拿着餃子,如咽葯一樣,一口一口的吃着。

走到白馨瑤的帳外,鼻子特別好使的韓將軍嗅了嗅鼻子,自語道:白神醫這裏怎麼這樣香?

西禛暗自一笑,想不到這個女人還不止會擺弄葯。

「白神醫,王來看你了。」韓將軍喊完,注意到西晉王的臉色一沉,忙又改口,「白神醫,王來給你還食盒來了。」

這怎麼越說越不像話,西禛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韓將軍長出一口氣,趕緊退了下去。

西禛來她這裏了?聽到韓將軍喊聲的白馨瑤忙出來查看。

四目相對,西璃的臉,西璃的藍眼睛,可看她的眼神,再也不是西璃那深情款款的凝視了。

「你的膽子依舊不小。」西禛說完,竟然不請自入了。

膽子依舊不小什麼意思?他不會已經想起她是誰了吧?

白馨瑤欣喜的跟着西禛走進帳篷,「西璃,你是不是……」當看見西禛冰冷的眼神,白馨瑤忙捂住嘴。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對着他喊西璃了。

西禛走進白馨瑤的帳篷,坐在白馨瑤剛剛坐過的凳子上,把食盒往桌子上一放,「說吧,你屢次提起的那個西璃是誰?」

西璃是誰,還需要她告訴他嗎?

如果這個時代有照片,有錄影機,一切就都不用她廢話了。

不管如何,沒見西禛動怒,而且又是他主動走進來的,白馨瑤覺得,這或許是個機會。

可真要說了,又不知該從哪說起了,好像從哪開始說,都亂的不行。

她怎麼才能讓他相信她說的話,她告訴他,她是來自未來世界的人?還是說西璃已經死了,再生變成了現在的他?

這樣的話說出來別說西禛不會信,就是她聽了,都覺得不可信。

白馨瑤看着西禛,泄氣的搖搖頭,「如果你真的記不得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不說,西禛也不追問,點點頭,「說不說隨你。」

他這個惜字如金的個性都和西璃沒啥兩樣。

這明明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西璃,可她卻不能靠近他。

「你今天做給我吃的這東西叫什麼?」西禛拿起桌子上她沒吃完的餃子左看右看的問道。

「餃子,這個叫水餃,以前西璃最愛吃的食物之一。」以前西璃多喜歡吃餃子,可現在的西禛,都不知道餃子為何物。

「餃子,這個食物的確不錯,如果你願意,可以教一下廚子們,這樣,這東西就可以流傳到民間,普通百姓也就都能吃上了。」

西禛這個愛民如子大無私的習慣又和西璃吻合了。

白馨瑤淡淡的點點頭,「我願意,我甚至可以辦個學習班多教一些人都沒關係。」就如當年在西部落,她不也是這樣做的嗎。

西禛點了點頭,貌似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就信步往門口走去。

當年對西璃,她也是主動追了很久,白馨瑤這樣一想,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撲上去,從後面抱住西禛,「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你別管我是誰,我也不管你是誰,我們就重新開始好不好?」

實際以西禛的功夫,如果他想躲,白馨瑤是沒辦法靠近他的。

聽見後面的風聲,知道有人撲過來,他竟然沒躲?

西禛稍加考慮幾秒,就有些懊惱的推開白馨瑤,「本王只允許你放縱這一次,下不為例,如再犯,一定殺無赦。」

望着西禛冰冷的背影,白馨瑤傻獃獃的站了好久好久。

她獨自活了下來,苦苦期待了這麼久,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此時能回到第一家,她一定把西璃的墳扒開,拉他出來問問,當初,他的誓言都是p話嗎?還殺無赦,如果這樣活着,那她還不如死了好,對,就死在他的刀下。

有了這樣打算的白馨瑤不再畏手畏腳,有什麼可擔心的,大不了,他就殺無赦好了。

每次見到白馨瑤綳著一張小臉給王診脈,韓將軍的一顆心就在嗓子眼那提着,什麼時候診脈結束,見白神醫還安然無恙的活着,他的那顆心才能回到原位。

這件事說來有些奇怪,王竟然對白神醫不參拜,可以說很不禮貌沒動怒?

就這還不算奇怪呢,本來人家白神醫只是個大夫,現在卻變成了西晉王的御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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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前夫一個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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