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強悍的拓拔澈

第一百零八章 強悍的拓拔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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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澈心中狠狠的想到,沒有人性,冷血動物。也許是因為苦味的刺激,所以拓跋澈反而精神了不少,起身憤恨的離去。

「喝完了葯便回去睡一覺!」

拓跋澈欲哭無淚的看着桌子上黑兮兮的藥水,彷彿裏面盛着的是劇毒之物,但是看到獨孤驚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榻上,居然還抱起了孩子哄。一咬牙一跺腳,閉上眼睛,捏住鼻子,咕嚕咕嚕的喝了一下,「啊!苦死了!」伸出小巧粉紅的舌頭,心中將獨孤驚鴻罵了一個遍!

「朕說話算話,隨你喝不喝!」獨孤驚鴻說着便將碗放在了拓跋澈的桌子上。

「你…好殘忍!」拓跋澈暈暈乎乎的對着獨孤驚鴻吼到,那葯的味道他一問就想吐!實在是喝不下。

「朕來!」獨孤驚鴻接過藥水,「拓跋澈,你要是不喝了它,明天的飯菜與住宿的地方便自己解決。」

「陛下!」小廝頗為委屈,剛剛差點就將藥水倒在了地上。司徒寒輕本想向前,但是他自己還有藥水要喝。喝完藥水便有些頭昏!

獨孤驚鴻這次開的葯對胃粘膜有些損害,吃了飯也算是對胃的保護,但是看着拒絕喝葯的拓跋澈,頭疼了起來。

「拓跋公子!」正在拓跋澈吃飽喝足,腦袋的沉重有壓了過來。小廝見狀忙將藥水放在他的面前,「拓跋公子,您還要將葯喝了!」

小廝們站在一邊,瞪大着眼睛看着拓跋澈足足吃了兩碗的飯,真是正常人嗎?

拓跋澈無奈,只能吃着豆腐。

獨孤驚鴻拿起筷子為他一塊豆腐,「你現在只能吃這些,等下還要喝葯,油膩的東西不宜過食!」

「你與孩子先去榻上,免得傳染了!」獨孤驚鴻說道,隨即心一跳,孩子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而他卻感冒了,可見他是如何的保護她的孩子。看着拓跋澈胡亂的夾菜,偏偏夾了幾次都沒有夾起來。

「他…」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拓跋澈的不同,「生病了?」

獨孤驚鴻無法,她第一次見到生病的人還有這麼高的食慾吃飯!只能親自扶着他去軍營內。

「不要!」拓跋澈大叫了起來,「我餓,我要吃飯!」

「你之前沒有發現么?」獨孤驚鴻無語的看着這個迷糊的小人,隨即替他把了下脈搏,「又是氣虛,風寒!今日便不要吃飯了,等下我讓人給你熬藥!」

「啊?」拓跋澈努力的想要睜開沉重的眼皮,手摸摸自己的頭顱,「嘶,好燙!」

看着他軟弱無力的樣子,獨孤驚鴻真是哭笑不得,病的如此的嚴重,居然還惦記着吃,比冷漓洛厲害多了,「你生病了!」

朦朦朧朧拓跋澈似乎看到了獨孤驚鴻的面貌,「陛下,你怎麼來了?」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忙起身,「天這麼快就黑了,我還沒有吃飯了!」

獨孤驚鴻看着拓跋澈縮在被子中連個頭都看不到,「拓跋澈?」輕輕的將被子扯開。便看到一張通紅的小臉,微微一摸,額頭滾燙!

小廝見狀忙將帳篷內將所有的油燈點燃。瞬間便亮堂了不少。

獨孤驚鴻一愣,他不對勁?忙直接撩起了帘子進去,裏面不如在她所在的帳篷一般,較為暗。

「陛下,拓跋公子看上去很不對勁!」小廝進去看了下后忙對着獨孤驚鴻說道。

「拓跋澈?」獨孤驚鴻站在帳篷的帘子外,對着帳篷內叫了幾聲,但是許久都沒有聽到裏面有聲音傳來,獨孤驚鴻對着身後的小廝招呼了一聲。

「咿咿呀呀」,懷中的孩子貌似聽懂了一番,雙手亂摸,捉著司徒寒輕的一個手指頭,嘴中大口大口的咽著果奶,她此時應該覺得最幸福不過,換上了新衣服,還帶着一個貂皮的帽子,別說多可愛。

司徒寒輕看着獨孤驚鴻的背影,嘀咕的說道,「睡了快一天了,哪裏還睡的著。況且還要看看我們家寶貝的救命恩人!」

「我去看看!孩子吃完了你便先睡!」

「拓跋公子還沒有過來?」司徒寒輕在獨孤驚鴻的示意之下將膳食吃完,此時正在伺候着懷中的小祖宗吃果奶,不過裏面還摻雜了牛奶。

夜晚來臨,獨孤驚鴻看着一桌子的菜,有葷有素,而司徒寒輕因為要調理身體向來都是她親自做的合理的葯膳。

「陛下,您真是太好了,我對您的敬仰那時如滔滔河水連綿不絕!」說着便忙跑回了帳子中,的確是累死他了,腦袋都有些昏沉。

「我知道了,我會告知廚房做你愛吃的菜!」

「你說的!我可以報菜名不?這幾天都沒有吃好,瘦了一圈!」拓跋澈捏捏自己圓嘟嘟的臉,委屈的對着獨孤驚鴻說道。

「你可來這裏吃!」揉揉額頭,不得不承認拓跋澈其實是一個非常會享受的人,絕對不會委屈了自己!

「那我吃飯呢?」

「睡我這裏!」獨孤驚鴻說完便對他揮揮手。

「真的,嘿嘿,謝謝陛下!」拓跋澈一聽整個人似乎都精神了一圈,身上的衣服穿着有些不習慣,「那司徒公子與孩子睡哪裏?」

「行了!」獨孤驚鴻忙制止他,司徒寒輕與孩子可是還在睡,「你睡司徒的帳篷吧,那裏有換洗的厚衣服!」

「不要啊!」拓跋澈慘叫一聲,「之前我是扮成了女子,自然無所謂,但是現在我可是美男子,軍中女子見到會餓狼撲食的!」

獨孤驚鴻好笑的看着他,「你不是很有能耐么?自己找地方睡!」

「好!」拓跋澈轉身不過還未走一步便定住了,僵硬了回頭,可憐兮兮的看着獨孤驚鴻,「那個,我去哪裏睡?」他可不是軍營中的人,人皮面具又丟了。

看着嬉皮笑臉的拓跋澈,獨孤驚鴻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思,「你這幾天應該沒有休息好,還是先下去休息休息!」

拓跋澈聽聞眼睛一亮,忙搖搖雙手,「不謝不謝,我應該做的!」

「這些天辛苦你了,多謝!」既然孩子是他抱回來的,獨孤驚鴻心裏大概有了一個了解。

拓跋澈一聽左右看了一下,門口除了四個守門的便是他了,邁著步子走了進去,「陛下!」

「還不進來!」獨孤驚鴻解決了這件事情便想起了拓跋澈。

拓跋澈朝着鴻一懷中的一張紙看去,隱隱約約看了個大概,原來是針對安國百姓的,善待無辜百姓。好個無辜百姓!突然喉嚨痒痒的,咳嗽了幾聲,吸吸鼻子,估計這兩天傷寒了,聽說季澤言後日便會來這裏。到時候找他開點葯。

「是!」鴻一恭敬的拿了出去。

獨孤驚鴻說完便直接回到了帳篷中,拿起筆便在上面寫了起來,許久之後便將紙張交給鴻一,「拿到各個營帳之中,務必讓每一個軍人都熟讀這條新增的軍規!」

「罰,都要罰!」轉身看着何奇,「按照軍規給予相應的處罰!」隨即看了眼那些新兵,「我不勒令你們,罰完之後不想當兵的馬上離開。想當兵的便去新兵營鍛煉一番!」

「陛下,我們也錯了,不該勸和羅將軍將我們帶到戰場上來!」底下的一百號子人也跪在了地上。

底下一片安靜,連本想反駁的羅虎也自覺找不到話說,半響之後,羅虎直接跪在了地上,她一直以為招兵很容易,「陛下我錯了,你也連我一起懲罰吧!」

「可是你們呢?做了什麼,欺壓百姓有沒有做過?如果今日不是朕的女兒,別人家的孩子就該死?稚子無辜,你們也嚇得了手?你們與那些自大的欺辱我們辰國的浩國,安國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可是…」

「的確是欺人太甚,沒有將朕辰國的百姓放在眼裏!」獨孤驚鴻頓了頓,「但是她們的百姓又對你們造成什麼傷害?」

「是那安國與浩國欺人太甚!」底下的人叫道。

「怎麼我說的不對么?」獨孤驚鴻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意思,彷彿只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朕為何要攻打安國你們有了解多少?」

「陛下!」枱子下面的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聽到了獨孤驚鴻的話后自然是有着生氣。

「罰的確是要罰,但是你還沒有理解朕的話!」獨孤驚鴻目光轉向那一百人,「這一百人會什麼?會殺帝國將軍?不會,她們只會欺負安國無辜的百姓。她們上不了戰場,因為以上戰場不是拉我軍的後腿,就是死在戰場上,成為一個冤魂!」

「知道,所以她們觸犯了軍法,今日我便是當着其他人的面實行軍罰,讓他們知道軍隊不是那麼好進的!」羅虎憨厚的說道。

獨孤驚鴻看着羅虎,不是獨孤驚鴻看不起她,而是她真的不適合新兵的訓練,「那你可知今日這兩人做了什麼事情?」

「這…」羅虎本身便是豪放之人,瞪了眼告狀的鴻一,「陛下,她們都是自願加入的,況且我已經開始準備幫陛下訓練他們呢!」

「朕在不來,這軍營恐怕都要烏煙瘴氣了!」獨孤驚鴻走到操場的枱子上面,靜靜地看着下面的一百人,其中有兩個被捆綁着跪在了地上,「羅將軍,想來你也應該知道軍中的規矩。今日這一百個人,羅將軍有何解釋?」

「陛下,您怎麼來了?」羅虎的確是人高馬大,足足有二米的高度了,見到獨孤驚鴻后忙打招呼,她平身敬佩的人不多,除了身為男兒之聲卻殺伐果斷的冷雲之外,另一個便是獨孤驚鴻。

本來在門口看熱鬧的拓跋澈一聽忙跟隨着獨孤驚鴻一起過去,他就是這麼愛看熱鬧,剛剛那兩小兵的仇他可是記着。

「很好,陪朕過去!」

「是的!」鴻一恭敬的說道。

「是她帶着一百新兵過來的,這一百新兵也是她親自招的?」

「跟隨冷公子的副將,人高馬大的羅虎將軍!」

「什麼將軍?」

「主子,這件事情,可能要您親自過去處理!」鴻一說着便見到遇到拓跋澈事情及兩個小兵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原來後面鴻一本是想在次了解一番情況,哪知那將軍居然開始動手。

「這是怎麼啦?」獨孤驚鴻也算是解決了一件壓在心中的事情,整個人也輕鬆了些。

鴻一併沒有理會拓跋澈,而是對着帳篷內的獨孤驚鴻報告了一聲,等到獨孤驚鴻應了之後便進去了。

拓跋澈本來是想離開的,但是一出門便看到黑著臉的鴻一過來,「鴻一侍衛,這是咋啦?」

司徒寒輕放鬆心情后的確是一股強大的疲勞之色襲上了身體。獨孤驚鴻再次將司徒寒輕與孩子一起抱上了榻上。

「現在孩子回來了,你要不帶着孩子去睡睡?」

司徒寒輕一聽笑得開懷,「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她!」

獨孤驚鴻直接接過孩子,仔細的看了一番,「嗯!很漂亮的小傢伙,我很喜歡!」

「小車,看看,這是我們的孩子!」司徒寒輕將孩子遞給獨孤驚鴻,語氣中溫柔異常。

「沒事!」司徒寒輕看着懷中的孩子,輕笑出聲,那顆提着的心算是全部都落了下來。看着他風一吹都要倒的身體,獨孤驚鴻忙護住他。

「小心些!」見到撲過來的司徒寒輕,拓跋澈一愣,忙將孩子給他。隨即目光看着司徒寒輕。不是說司徒寒輕是難得的美男子,這清瘦的皮包骨,臉上沒有二兩肉,還微微的泛著青色的男子是美男子?很難想像他受到了什麼非人的待遇。好在他遇到的人是獨孤驚鴻,而且當時獨孤驚鴻也沒有將自己當成人質,否則讓他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活不活的下去。

「孩子!」司徒寒輕此時的目光全部被拓跋澈懷中的孩子吸引,哪裏顧得了拓跋澈。

哪知進來的首先進來的居然是拓跋澈。拓跋澈抱着孩子,搓搓手,「還是陛下的帳篷暖和!」

獨孤驚鴻無法只能將他抱起來,「鴻一,還不進來!」

司徒寒輕見狀忙爬起來,隱隱約約便聽到了鴻一的聲音,「不用了,我還是不睡了,鴻一貌似回來了。」

「你在睡會兒?」獨孤驚鴻站在床邊看着他。

獨孤驚鴻看着已經熟睡的司徒寒輕,只不過剛剛起身,便見到他眨了下眼睛,「小車?」

「豈有此理居然有一百人。」鴻一異常的生氣,主子沒日沒夜的安排軍中的事物偏偏還有人要扯後腿。這一百個人從兩個人的身上便可以看出是什麼樣子的,簡直就是丟了主子的臉。

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還是合盤拖出。

「閉嘴,難道你們不知道陛下下過的命令,不能對辰國的百姓動手腳!」鴻一嚴厲的說道,「果然是沒有受到訓練的人,紀律太過散漫。在軍中有多少你們這樣的人?又是誰將你們安排在軍中的?」

「我們不是故意混進來的…」兩小兵一聽忙害怕的喊著,「我們也是想為國家做一點貢獻!」

「什麼?」鴻一瞪大了眼睛。

「我們…」兩個小兵對視了一眼,最後在鴻一充滿煞氣的眼中不敢隱瞞,「我們是先前辰國與安國交界處招收的新兵!」

「你們是從哪裏調來的兵?」獨孤驚鴻的兵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才對。

「我們錯了,我們真的不知道!」兩小兵帶着哭腔說道。

「三天前我本來呆在帳篷中,但是你們沒有走多久便有人來報讓我們離開帳篷。所以我就跟着大部隊離開了城市。在外面的時候便聽說了獨孤驚鴻中了毒箭,所以我又離了大部隊準備去找她。」拓跋澈深吸一口氣,「但是在半路上的時候便看到一個人抱着孩子鬼鬼祟祟的,便跟了過去,聽他們說什麼辰國皇女什麼的,我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還好當初偷了點夜大哥給獨孤驚鴻的毒藥出來,跟隨着他們走了一段距離后,便找到了下手的機會,不然我也救不出著小傢伙。」說着拓跋澈看着懷中的孩子,此時已經睡的安穩,「這裏我又不熟,哪裏知道到了哪裏,又為了躲避辰國的士兵與仇恨的百姓,還要給小傢伙找果奶,總算是到了這裏。」拓跋澈指著在一旁不敢說話的兩個士兵,「接下來你們也看到了,剛剛她們的噁心!」說着朝着抱頭愧疚加恐懼的兵踢了過去,「都是你們,差點就殺了小皇女。」

「拓跋公子,為何孩子會在你的手中?」鴻一邊走邊問。

拓跋澈也不客氣,小巧的身子立馬便裹在了衣服中,同時也將孩子裹住。

拓跋澈自然是跟在幾人的身後,鴻一見到穿着單薄的拓跋澈,嘴唇已經凍成紫色。本想將自己的衣服給他,但是男女大防反而有些踟躕,最後在農民的夫郎家中拿了些衣服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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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女王爺的絕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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