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道】漂流瓶賭約

【第十九道】漂流瓶賭約

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一切看起來一樣。但,也不太一樣。=v=

「哦哈喲。。。。。。」雨櫻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樓下廚房正在忙碌的晴櫻淡道。「昨晚睡的還好吧~」晴櫻淺笑道。「哎?問這個幹嗎?」雨櫻疑惑的望着晴櫻的背影,腦子裏突然湧入昨晚的那些曖昧不明的場景,兩片紅霞,飛上了臉頰。「別告訴我,你忘了哦。」晴櫻回頭,狡黠的望着愣在廚房門口的雨櫻,笑道。

「我我我。。。。。。我去叫林勝天他們起床。」雨櫻慌忙找了個借口脫身,不料,一個踉蹌摔進了溫闊的懷中。「我已經叫林勝天起床了,你大清早在慌什麼啊?」夕冷疑惑的望着着急的和自己拉開距離的雨櫻。「沒什麼。」雨櫻和夕冷拉開絕對安全的距離以後,道。「哦,吃早餐、吃早餐。」夕冷對雨櫻反常的狀態不以為然,拉開了離自己最近的凳子。「噗嗤,今天的早晨是中式的,不喜歡別找我。」晴櫻不懷好意的笑笑,端上兩碗炸醬麵。【ps:俗稱應該是腌面】「終於有一天管飽了!」剛剛出現在樓梯口的林勝天飛也似的奔到餐桌前。

「吃貨,別刷下限了!」夕冷順手給了林勝天一記爆栗。「老大,冤枉啊qaq」林勝天捂著生疼的腦袋,哭喪著臉說道。「吃面!」晴櫻冷笑着瞪了一眼林勝天,狠狠道。「我我我我我。。。。。。」林勝天對於這種氣場壓迫徹底失控,典型的想爆發卻又爆發不出來。「你什麼你?」晴櫻抓着林勝天的小尾巴就不放了。「你你你你你。。。。。。」林勝天再次語無倫次,氣場的差異,告訴他,他惹不起。「我什麼我?」晴櫻挑釁道。「算你恨!」林勝天在將尊嚴和性命做比較以後,咬牙切齒的將這三個字。

「小劇場,不錯啊,以後每天早上來一發吧~」雨櫻打趣道。「姐又不是動物園裏的熊貓,憑什麼!」晴櫻反駁道。「憑你好勝啊~」雨櫻抓住晴櫻的弱點,狠狠就戳了下去。「鬧夠了沒有啊,鬧夠了就吃面啊!」夕冷一把將林勝天扔到自己旁邊的座位上。「切。」晴櫻吐吐舌頭,乖乖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呵欠,今天可以逃課嗎?」雨櫻用筷子捲起一團面往嘴裏塞去。「你想幹嘛?!」晴櫻一臉戒備的望着雨櫻。「出去散散心,心情不好。」雨櫻乾脆道。「我不覺得是個好主意,你認為上官的存在是打醬油嗎?」晴櫻掃掃雨櫻,道。「我覺得,我可以請病假。」雨櫻笑道,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好吧。。。。。。」晴櫻再三猶豫后,終於答應道。

晴櫻快速的敲了一條信息傳給上官老師。天知道上官老師居然毫無顧慮的答應了,而且還無條件的讓夕冷留下照顧雨櫻。

老師你果然喜歡連紅線,對吧。=-=

「我覺得,上官老師太八卦了。」晴櫻一臉黑線的放下手機,淡道。「所謂的買一贈一。」雨櫻苦笑道。「教師界裏,不應該有這樣奇葩的存在!」林勝天無語的望着晴櫻的手機,隨即準備插一腳。「嘛,不過也好,你們現在就出去吧,我去把學校的監控錄像頭幹掉。」晴櫻起身上樓。「好。。。。。。」夕冷起身,話未出口,感到衣角一沉。雨櫻開口道:「先換衣服,楓林學府的校服太顯眼了。」「嗯。。。。。。」夕冷乖乖上樓。雨櫻在夕冷上樓后不久便跟了上去。「我好像連存在感都木有啊~qaq」林勝天哭喪著臉,望着空蕩蕩的餐桌,道。【吐槽:你現在才知道你是個連男二號都算不上的跑龍套么?】

「呵欠,我搞定了,你們趕緊走吧。」晴櫻在雨櫻和夕冷換好衣服的兩分鐘以後,淡道。「謝啦~」雨櫻笑笑,拉着夕冷就往裏宿舍最近的圍牆外跑。「我總覺的,你貌似是在放跑一對兔子。」林勝天淡淡的望了望兩個背影,道。「對,我是放跑了兩隻彪悍的兔子,但是,他們也有一些不得不單獨去化解的理由。」晴櫻笑道。「嘛,血族其實和人類沒什麼兩樣啊。」林勝天笑笑,道。「本來就沒什麼兩樣,只不過在食物鏈上的地位不一樣罷了。」晴櫻淡道。

「呼。。。。。。」雨櫻在清晨雜燥的氣氛中,伸了一個懶腰。「待會去哪?」夕冷淺笑道。「去海邊吧,那邊應該清凈的很。」雨櫻淡道。「不過我覺得,餓著肚子看海景不是多麼有趣的事。」夕冷笑道,指指馬路一旁的便利店。「知道了。」雨櫻向馬路的一側走去。

從便利店出來,雨櫻的手上多了一個袋子,裏面裝着壽司。

「我真是服了這家店,什麼都有!」雨櫻一臉黑線的吐槽道。「淡定,」夕冷將兩瓶冰銳放到雨櫻手提的膠袋裏,「你覺得早上喝酒對身體會好么。」「隨便,反正不會死就可以了。」雨櫻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淡道。「冰銳這種酒,可怕的是後勁。」夕冷淡道。「一個大男人這樣婆婆媽媽真的好嗎?」雨櫻笑望着唧唧歪歪的夕冷。「你嫌棄啊。」夕冷似笑非笑道。「有點。」雨櫻回答道。「行了,去海邊邊吃邊聊吧。」夕冷慣性的拍拍雨櫻的頭,笑道。

大海永遠都是如此的風情萬種。一會風平浪靜;一會浪花朵朵;一會卻又驚濤駭浪。但是給人的第一印象,卻永遠都是波瀾壯闊。

「沒有什麼地方能比這跟漂亮了。」雨櫻和夕冷走在空無一人的沙灘上,笑道。「是啊。」夕冷應和道。雨櫻抓着瓶子,一口一口的將瓶子裏紫色的液體往嘴裏灌。對她來說,喝果汁一樣的酒貌似和喝水沒什麼兩樣。「你就不怕會醉?」夕冷望着雨櫻手裏只剩下一半的酒的酒瓶。「這玩意簡直就是果汁的翻版好不好!」雨櫻反駁道。「喝完以後你就後悔說這句話了。」夕冷喝了一口冰銳,笑道。「切,只有這種東西才會有人喝吧。」雨櫻大聲道。

「行了,說說正事吧。」夕冷再灌了幾口酒之後,淡道。「我哥哥的事,我準備要學會放下了。」雨櫻的唇角,終於有了一點點的上翹。「不是準備,是馬上。」夕冷喝了幾口酒,道。「對,你說的沒錯,難受的時候就要哭出來。」雨櫻撇撇嘴,答非所問。「做人,要學會拿得起放得下。」夕冷輕描淡寫道。「知道了。」雨櫻笑道。「該出現的人,總會出現的。」夕冷笑道。「但願如此吧。」雨櫻淺笑,道。

該放下的東西,一定要學會放下,抓着對自己沒有好處。

夕冷笑笑,雨櫻的釋然是對她的一種解放。至少,接受事實的時候,不會那麼難受吧。「你怕是有事瞞着我和姐姐吧。」雨櫻喃喃自語道。「啊?沒有啊。」夕冷無所謂的擺擺手,道。「不管他是否還活着,都是我的哥哥,一輩子的。」雨櫻伸出一隻手,擋住了眼睛,陽光透過指縫,灑落在她的臉上。「他還活着,只是情況不明。」夕冷淡道,沒有其他的辯解。「活着比死了好,至少,活着還能把握一切。」雨櫻笑笑,放下手,沐浴著陽光。「你能這樣想是最好的。」夕冷唇角挑起一條漂亮的弧線。「總覺的我們是在咒我哥哥。」雨櫻撇過頭,笑吟吟的望着夕冷。「嘛~總之加油去找你哥哥吧。」夕冷笑笑,喝了幾口酒。

「吸血鬼其實是有自愈能力的吧。」雨櫻笑笑,話中有話。

「是,久而久之進化的就會了。」夕冷淡道。

「那。。。。。。」雨櫻從短褲口袋裏掏出一把精緻的瑞士軍刀,在手掌上狠狠劃過,一道血痕赫然出現,「我作為半吸血鬼卻沒有吸血鬼的自愈能力。」

「你是笨蛋么?=v=」夕冷哭笑不得的望着雨櫻手掌上的那條血痕。輕輕地打了個響指,淺紅色的光團環繞着雨櫻的手掌。

「我只是想證明而已。」雨櫻淡道。

「你不是沒有自愈能力,而是比較慢而已。要不然你長年使用鐮刀的手是不可能沒有老繭的。」夕冷淡道,拍拍雨櫻的頭。

「也對哦。。。。。。」雨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給予了夕冷一臉的哭笑不得。

「說句實話,其實不止你有人格分裂,少數的血族也有。」夕冷淡道。

「嘛,其實我覺得我姐就是中二了。」雨櫻笑笑,道。

「不是因為我們的心裏有問題,而是我們本身就承載着另外一個靈魂。」夕冷淡道。

「怎麼說?」雨櫻的好奇心一股腦的涌了上來。

「以後你就知道了。」夕冷笑道。

「算了算了,懶得聽那麼多。」雨櫻口是心非道。

「你知道你的十字架項鏈是用什麼做的嗎?」夕冷話鋒一轉,對準了雨櫻脖子上的那條黑邊體白的十字架項鏈。

「不是用普通的實木烤漆製成的嗎?」雨櫻疑惑的望着夕冷。

「不是普通木頭,是白荊棘。」夕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長的線。

「白荊棘?」雨櫻疑惑的重複了一次這個奇怪的詞。

「白荊棘是能夠封印吸血鬼靈魂的存在,換種說法就是吸血鬼最恐懼的東西。」夕冷道。

「哈?我作為一隻半吸血鬼貌似感覺不到啊。」雨櫻一臉黑線的望着夕冷。

「因為你那一半的血統是緋櫻的,緋櫻是白荊棘哺育的女王。」夕冷淡道。

「你怎麼確定的?」雨櫻疑惑的望着夕冷。

「以後再告訴你吧。」夕冷笑道。

海風吹拂著兩人的臉龐,帶着大海特有的鹹味。海鷗成群飛過,慷懶的意境讓一切都顯得並不是多麼的煩亂。雨櫻望着大海一言不發,只是一顧的灌酒,不久后,一個空瓶子被放在了身邊。

「女孩子喝酒那麼猛對身體不好。」夕冷下意識的督了一眼雨櫻腳邊的瓶子,淡道。

「那又怎樣?反正我又醉不了。」雨櫻淡道。

夕冷淺淺的笑笑,不再說話。沉默許久才終於開口:「做個漂流瓶怎麼樣?」「好啊,沒試過。」雨櫻來了興趣,彎腰撿起空瓶子。

夕冷笑笑,將瓶子裏所剩不多的酒一飲而盡。旋即打了個響指,兩張古樸的羊皮紙和一支西式鋼筆出現在夕冷的手中。

「我總覺得撿到的人可能會以為寫漂流瓶的人已經死了上百年了。」=v=雨櫻哭笑不的望着眼前的一堆古樸的西式用具。

「我貌似只能腦補到這種程度。」夕冷淡淡的撇了雨櫻一眼。

「行了,我先寫~」雨櫻一把奪過夕冷手上的羊皮紙和鋼筆,唰唰的寫下三個漂亮的a體字。夕冷不看,只是在一邊等待着。

「給。」不一會,雨櫻將鋼筆遞了過去。夕冷也在紙上唰唰的寫下三個字。

「什麼時候扔出去?」夕冷望着封好的瓶子問道。

「嘛,等一下吧。」雨櫻喃喃道。

旋即走向沙灘的邊緣,夕冷無奈的笑笑,追上雨櫻。海岸邊的上空,華麗麗的劃過兩道拋物線,水花高高的濺起,兩個漂流瓶相繼消失在雨櫻和夕冷的視線中。

沉默許久,雨櫻才出聲:「你說,它們是會在中途觸礁沉入大海,還是會到達彼岸。」「到達彼岸吧。」夕冷笑笑,淡道。「那會被誰撿到呢?」雨櫻淡道。「不知道,那要看緣分了。」夕冷笑道。「我還是覺得非常不靠譜。」雨櫻道。「你如果有一天真的在海里看見你會怎麼樣。」夕冷神秘的笑笑。「我告訴你,如果真的是我撿到的話,我就嫁給你。」雨櫻開玩笑道。「真的?」夕冷笑問。「故作高深,絕對沒有可能。」雨櫻淡淡的挑挑眉,道。夕冷笑笑,沒說話。

「我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夕冷挑眉道。「蒽?你覺得我姐沒有把監控攝像頭搞定以前我們有機會回去么?」雨櫻微微回頭,笑望着夕冷。「貌似有。」夕冷狡黠一笑,拉着雨櫻的手往學校方向走去。「喂喂!你什麼意思啊。」雨櫻嘴上嫌棄,手上卻不掙扎。「待會你就知道了。」夕冷神秘的笑笑。

楓林學府的後門。

「你來這幹嘛?」雨櫻疑惑的望着夕冷。夕冷一躍而起,落在了校門旁的圍牆上。「快上來吧,別告訴我,你連這點高度都上不來。」夕冷笑道。「切。」雨櫻躍起,落在了夕冷身旁。「後門的監視器是單方位的,而且沒有向上的。」夕冷笑道。「嘛,沒想到你居然留意這些東西。」雨櫻淡道。「嘛,跳過去沒問題吧。」夕冷笑笑,踮腳飛起。穩穩的落在不遠處的宿舍樓樓頂上。「來了。。。。。。」雨櫻躍起,落在夕冷的身旁。夕冷一路向007宿舍的樓頂躍去。雨櫻緊隨其後。

兩人安全降落在007宿舍的平台上。

「洗澡去。。。。。。這個城市的太陽簡直把人的皮都給烤掉一層呢~」夕冷打趣道,向屋裏走去。「夕冷,」雨櫻叫住了正要進屋的夕冷,「謝謝。」夕冷淺淺的笑笑,淡道:「不用了,笨丫頭。」

沒有什麼,會比讓一個人釋然更難。

雨櫻望着大海發了會楞,走回自己的房間。花灑打開,水一絲絲的落在雨櫻的散落開來的長發上。衝掉了粘雨櫻長發上細碎的沙子,讓雨櫻有些惘然的大腦回復了正常。

或許,真的能放下吧。該放下的,真的該要學會放下了。

十分鐘后,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最簡單的白襯衫配上深咖啡色的短褲。頭髮被雨櫻用毛巾裹了起來。雨櫻坐在床上擦頭髮,指尖觸到了那件白襯衫。雨櫻尋思著,裹好頭髮,拿起白襯衫,剛剛打開房門。抬頭,便望見夕冷那張不知所措的臉。

「那個,衣服呢?」夕冷遲疑了半晌才問道。「正想去找你呢。」雨櫻淡道,淺淺的笑笑,將衣服塞到了夕冷的懷裏。「下來喝杯牛奶咖啡吧。」夕冷淡道。「蒽。」雨櫻將房門帶上。

樓下,客廳。

濃醇的咖啡和甜美的牛奶一同出現在桌子上。「牛奶和咖啡,不一樣,但是兌上差不多的分量,卻是非常好喝的飲料。」夕冷淺笑。雨櫻笑笑,拿起一根筷子,放在牛奶里伴了伴,幾滴牛奶留在了筷子上。牛奶順着筷子低落咖啡中,雨櫻望着牛奶一點一點在咖啡中消散。「黑和白,永遠都是對峙的兩方,要麼白吃黑,要麼黑吃白。」雨櫻悶悶道。「不一定。」夕冷笑笑,倒了一杯純凈水,一滴咖啡,一滴牛奶,同時墜入杯中。黑白交織在一起,散去。「你的意思是要同歸於盡么?!」雨櫻哭笑不得的望着夕冷。「不,是合二為一。」夕冷笑笑,不再說話。

「你知道血族最接近人類的是哪個家族么?」夕冷淺笑,啜了一口牛奶咖啡。「哪個?」雨櫻疑惑的回頭,問道。「緋櫻。」夕冷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原因。」雨櫻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白荊棘是吸血鬼最懼怕的東西。白荊棘製成的箭插在吸血鬼心臟上,可以將吸血鬼的靈魂封印。」夕冷淡道。「所以?」雨櫻淡道。「緋櫻是白荊棘哺育的孩子,現在她就是你的吸血鬼面。」夕冷笑道。「她不是早死了么?」雨櫻疑惑道。接下來的20分鐘,夕冷將吸血鬼家族的創始人死後的一系列事情。【ps:昨天他和晴櫻談過的事情~】

「哦,那又怎麼樣?」雨櫻一成不變的撲克臉又出現在夕冷麵前。「沒什麼,告訴你一些你本來應該知道的事情罷了。」夕冷淺笑道。「哦。」雨櫻喝了一口杯中的牛奶咖啡。雨櫻和夕冷沉默了許久,雨櫻才開口:「你的意思是要我回歸血族吧。」「嗯?差不多吧。」夕冷淡道。「果然。。。。。。」雨櫻喃喃自語道。「你姐姐和你說了?」夕冷淡淡的問道。「不是,我自己猜的。」雨櫻淡道。「那麼,這就說明,你已經有決定了?」夕冷淺笑道。「也許吧。」雨櫻淡道。「你的決定呢?」夕冷笑問。「以後再告訴你吧。」雨櫻淡道。「嗯,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尊重你們的選擇。」夕冷淺笑,道。「你還真是從容啊。」雨櫻淡道。「要不然呢?」夕冷回復。「不,沒什麼。」雨櫻淡道,將杯子裏的牛奶咖啡一飲而盡。

「你非常喜歡海么?」夕冷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雨櫻的背影。「還好吧,只是覺得它能把一切煩惱都帶走。」雨櫻淡道。「那它就會更加孤獨了。」夕冷笑道。「話中有話。」雨櫻撇撇嘴,不滿道。

「行了,下周是夏末音樂會,我們參加嗎?」夕冷唇角挑起一抹笑。「哈?有這種活動?」雨櫻疑惑道。「當然有,學生會有給我們發帖子。」夕冷淡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雨櫻暴躁道。「忘了。」夕冷笑道。「當然參加,司寇烏琪也會去吧。」雨櫻唇角勾起笑容。「啊呀呀,女王殿下的復仇么~」夕冷打趣道。「不,上次沒有分出勝負,這次要全力以赴。」雨櫻淡道。「好鬥的女王啊~」夕冷淺笑,道。「我討厭任何沒有結束的戰爭,什麼都好。」雨櫻淡道。「知道了,學生會的那幫女生看你非常不順眼呢。」夕冷淡道。「還不是因為你長著一張高富帥的臉。」雨櫻狠狠白了夕冷一眼,怒道。「啊呀呀,看來是我惹麻煩了~我一定全力彌補。」夕冷淺笑,淡道。「知道就好。」雨櫻白了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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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到現在有多少人在看我的小說,小雨只是個初中黨罷了,面對太多壓力不得不給予妥協。但是我們不得不在壓力下成長。種子及時離土,只有有雨露,有陽光,就可以發芽。不管你們有沒有在看,我一直都會寫下去。我承認我缺少經驗,但是至少我比那些想要寫卻不敢寫的孩子們強多了~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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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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