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連翹物語

連翹花語：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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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

她驚訝的看着我，我想我能理解這份驚訝，來鬼燈城后，我就和她還有他們斷了所有聯繫，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他們也不知道我所在之處，只是沒想到還會再次見面。

我顫了顫身子，躲開了她的眼睛，「a……aneue……」

「小水果然是你！」她的力度加緊了幾分，「為什麼，你會在這裏？」

「我……」我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她是我的姐姐，親生姐姐。從戰爭爆發后，不管怎樣都保護着我逃跑的姐姐。姐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解釋，在木葉好好獃著的我為何淪落到這步田地。

小楠看着灰水躲躲閃閃的目光便嘆了口氣不在多問，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小楠不是一個喜歡強迫別的人，鬆開了灰水的手，「也罷，回家吧，我帶你回去。」

回家……？

我疑惑起來，「家？」

我心裏有一種複雜的情緒，既苦澀，又帶着暗喜。彌彥和長門他們是否還好？我年幼時的幼稚的離開是否讓他們產生了困擾？

「是的。」

小楠的左手放在我的胸口上，聚集起查克拉，空閑的右手單手結印，子、卯、午、亥、酉。我只覺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像是什麼燃燒一樣，這和剛來鬼燈城被神無施印時的感覺是一樣的，難不成……

「你身上被無為施下的咒印必須解除，遠離無為一百米就會火燃而死。至於角都，前天我就幫他解除了。」小楠扶着我往前走，「雖說我能很容易混鬼燈城，但這裏畢竟是各國關押犯人的地方，此地不宜久留。」

「好，我先做些準備。」

我眨眨眼，目光折向口袋裏的千紙鶴，再回頭看了看沉默的角都，剛剛我和姐姐的對話他也聽見了，角都這個拜金主義……等等……

灰水的腦海里瞬間劃過什麼，她微微皺了皺鼻子，跟緊了小楠。現在好像能解釋那晚上鬼燈城響了一宿的警報了，逃走的不是犯人。

樹後面已經沒了人影，一片紅葉，晃晃悠悠地從樹枝頭落下，然後倏地被一陣風吹起，打着捲兒飛向了遙遠的天空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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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燈城很偏僻，三人已經穿過了無數的森林，現在已經到了傍晚，他們不能停下來，灰水放在鬼燈城的紙分身抵得了一時低不了一世。角都和小楠都在灰水的前面，他們兩個的忍步看起來一點也不吃力，灰水在他們后一點點，臉色有些蒼白。

出來了。外面的空氣，果然比籠子裏的好多了。

月亮高掛在天邊，今晚不在無星，灰水看到了一顆顆明亮的星星閃爍在黑色的幕簾上，她的臉頰在月光下泛起了溫潤的光澤。

倏然，灰水感受到一股隱藏地極好地查克拉跟在身後，前面飛過來一張白紙，灰水順手接過。

讓他跟着，等到好時機殺了他。

紙上是這樣寫着，小楠傳遞過來的消息。灰水默默的把白紙收回袖子裏。前方的兩人動作緩慢下來。

那股查克拉越來越近……不如說，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我不由感嘆他的速度真的很快，他用苦無抵住我的脖子，近距離的我問道他身上的一股淡淡花香，這是一個女人。我往上看去，看到她毫無溫度的狐狸面具。

還是一個熟人，常年監視我的木葉暗部。不愧是木葉精英，這麼精巧的紙分身竟被她看破了，了不起。

「你們想帶灰水逃跑？對不起，不會讓你們得逞。」

不知什麼時候，烏雲擋住了月光，這片大地又黑暗起來。

小楠很鎮靜，角都不發一言，兩人都看着我。我對他們苦笑着，「被抓到了。」

「灰水你今天跟我說的這麼信誓坦坦，竟然還是逃跑了，你真是個騙子。」

她的苦無越抵越緊，語氣惡狠起來。

對呀，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個好人。

我「呵呵」笑了起來，在黑暗中顯得那麼詭異。

脖子有點疼，她用苦無把我的喉嚨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