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米.1314個不許(大結局6000+)

91米.1314個不許(大結局6000+)

「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我看到……」凱琳抱着樓梯的一個木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指著葉楚楚,「你不要殺人滅口,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葉楚楚完全處於不了解事情之中:「你說清楚我到底怎麼了……」

「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她的前言不搭后語讓季北辰眉頭緊促,踱步到了二樓,推開韶華的房門,卻沒有看到人影,一扇扇門的推開,終於在書房間里尋找到了蹤跡,她正坐安詳的坐在沙發上,一步步的靠近,看到前面擺着一張紙,上面寫着:葉楚楚是……

看似還未寫完的語句。

這時候葉楚楚也走進來,只看到季北辰將韶華摟在手臂上,將她平躺的放在沙發上,他轉過頭去,藍眸冰冷的眼眸盯着葉楚楚,讓她感覺不寒而慄。

「北辰,媽咪她……」

「死了。」

季北辰的話語說的太過處之泰然,就彷彿是一個見慣生死之人一樣,但周圍的空氣感覺正一步步的凝結成為冰晶,感受到那冷冰正朝着自己靠近。

「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凱琳為什麼在這裏!」季北辰正慢慢控制着自己的脾氣,若是以前,一定不顧一切責備葉楚楚,而此時完全不同。

葉楚楚棕色眸子與季北辰對視:「我知道你現在即使對我有千般的信任,但是我仍然是最大的嫌疑對象。」

「我問的是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他加強了一倍的音調問著。

葉楚楚將前些天以及今天的事情與季北辰完全說清:「我願意離去,但是希望能送媽咪的最後一程。」

「好。」

葉楚楚走回主卧室中,將衣櫥中的一些衣服收拾好,離開了季家大宅。

陸軒的家中燈火通明,他正端著一杯牛奶走到客房中,將它放在床頭柜上:「楚楚,你還需要什麼東西跟我說,我讓別人買過來。」

「真是很抱歉,這麼晚還要來打擾你,」葉楚楚坐在床沿上,接過牛奶杯,「對了,北辰這些天有什麼發現,還有媽咪她是不是……」

這是葉楚楚住在陸軒家中的第五天,陸軒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有是有些發現,北辰有自己的想法,所以還要委屈你住在這裏一段日子。」

她點頭,但內心卻在忍受着煎熬,到底是什麼要讓那麼多人死亡,那目的到底是什麼!

「北辰他這些天怎麼樣?」

「嗯,他覺得你住在我這裏是安全的,而且你們兩個夫妻加上一個我一定能夠找出幕後黑手是誰。」陸軒眼眸中散發着光熱。

葉楚楚對着他一笑:「我想你們一定有了一個合理的對象是嗎?因為我不小心翻閱北辰的資料上看見……」

「嗯,不過你最好當成不知道,因為知道未必是件……」

「我和北辰是夫妻,同甘共苦,而你和北辰是患難與共的兄弟,我們三人誰都離不開誰、誰都缺少不了誰不是嗎?」葉楚楚爽朗的笑聲讓陸軒原本沉悶的心情也變得好些。

陸軒拍了拍葉楚楚的肩膀:「先睡吧。」

「嗯。」

關掉燈的那一刻,葉楚楚的心情變得沉靜下來,看着那漆黑一片的景色,睡意全無,周遭那些人的死似乎與自己有着莫名的聯繫,難不成那幕後黑手的目標真的是自己?若真是這樣,還真想找到她停止後來一切的發生。

雨頓時將晴天所遮蓋,葉楚楚撐著一把黑傘,換上了一件黑色的服飾,慢慢走向他們。

凱琳見到葉楚楚的時候,整個人神經緊繃着:「你來幹什麼,你是殺我媽咪的兇手!趕緊離開!」

季北辰見到葉楚楚的時候,她那煞白的臉色還真是讓自己疼惜了一番,聽到凱琳那刺耳、尖銳的聲音走到她的身旁,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沒事這裏有我!」

葉楚楚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心情莫名的變糟糕了些,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境來。

她彎下身子將手中的百合花放在韶華的墓碑前,褐色的眼眸意味深長的瞥了凱琳一眼,當餘光看到季北辰正摟着她的時候,低下頭。

葉楚楚轉身準備離開,一束花不偏不倚地砸向她的身子,轉過身去,正看見凱琳那憎惡的眼神。

「你這個兇手,我媽咪不願意接收到你這毫無誠意地道歉。」

凱琳那盛氣凌人的樣子還真是夠讓人討厭的,季北辰默不吭聲地站在一旁,見她那架勢,在她還未抓狂的時候,命令人壓着葉楚楚的雙肩,將她帶離開這個地方。

「北辰,葉楚楚是個殺人兇手,你為什麼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要為媽咪報仇不是嗎?」

季北辰一隻手抓住凱琳的手腕,然後用力的一甩:「看來你還需要看醫生,我已經為你預約好了明天的就診。」

「北辰我沒病!」

他真的受夠了,這幾天凱琳就像一直八爪魚一樣粘著自己,使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間隙休息,就像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探頭,全方面掃描著自己的行動。

彎下腰嘴巴湊在凱琳的耳旁:「要是真的有病就真的不好。」

凱琳聽到季北辰那不冷不暖的話語,渾身一顫,露出可憐的眼神看着季北辰,可他完全的視而不見,而是將頭轉過身去,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走到轎車上。

當凱琳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季北辰也並沒有等她的意思,而是讓車子開走了。

此時的濛濛細雨就像萬千利刃一樣襲擊著凱琳的身體,讓她的心感覺十分的疼痛,看着韶華的墓碑,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是你告訴我那麼悲劇的身世之謎,所以這便是你的報應!」

她的臉上露出姦邪的笑容,就像揮灑著灰色羽翼的撒旦一樣,要將使她傷心難過的人得到應有的處罰。

「在這個世界上只能有我凱琳的存在,而你一定會是我的手下敗將!」

雨將她的發梢打濕,這時候在她的額頭正上方有一把雨傘為她遮蔽掉雨,本身帶着興高采烈的氛圍轉身當看見身後的人並不是自己所等待,臉上興奮點頓時驟然下降。

「你想要葉楚楚離開人世嗎?我可以幫助你!」她從包中拿出一張名片遞到凱琳的面前。

名字並不是常規的黑色字體,而是鮮血淋漓的紅色。

凱琳那蔥白的手指拿着那張名片,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從她的身上發出陰森恐怖的意味,讓她不由得冷顫。

「我和你的養父余唯可是好朋友,你應該從她的口中聽到過我的名字。」

莎英摘去臉上的墨鏡,兩隻眼珠子看着眼前的女人,繼續道:「余唯也是我的手下,可是他真的太笨了,唉,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不許你說我的父親。」凱琳聽到有人詆毀自己的養父余唯的時候,小宇宙也瞬間有種即將爆發出來的感覺。

莎英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拍了拍凱琳的肩膀,隨後便走向車中,而她則是跟向前去。

車廂中的空調溫度被打的很低,凱琳渾身顫抖了一下,餘光瞥到身旁女人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寒冷,似乎很享受着這種涼感。

「我知道你的身世,」莎英從手提包中拿出一疊資料放到凱琳的面前,「我看韶華那麼牽掛着自己的女兒,所以才好心的讓人將你的身份信息查到。」

凱琳第一印象便能感覺到莎英身上的那種惡魔氣質,完全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好心將這些資料平白交上去。

「你的父親余唯還真是笨,居然讓你裝傻靠近韶華,」莎英臉上沒有任何的血絲,就像一個冰冷的屍*體,完全沒有任何的溫度讓她打破那身體上的防線,「葉楚楚與季北辰感情不可能因為韶華之死而破滅!」

當凱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兩個眸子中充滿著怒火,似乎雖然自己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打自她的內心,不希望季北辰身旁的女人是葉楚楚,寧願是一個從不相識之人。

「還是那句話,如果跟我合作了,能保證葉楚楚離開季北辰。」

「你會得到什麼好處?」凱琳不願意相信有這麼好的事情發生,看着莎英的眼睛,「你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吧,說出來也許我會考慮……」

莎英臉上那冰冷的笑容瞬間不見,變化成為一道凌厲的目光,一隻手準確無誤地掐到她的脖子上:「沒有人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在你的面前有兩條道路……」

凱琳瞬間能夠感受到生命的威脅,就像自己將父親準備好的毒藥鬼使神差地放進韶華的杯中,看着她慢慢的喝下,直至死亡,那個過程還真是有些想像。

「看在你是余唯的養女面上,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第一是按照我的指令走,二是拒絕。」

凱琳並未說話,莎英手中的力道正逐漸的加深,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正一步步地面臨着絕境的危險:「我……我選第一。」

「還真是一個乖巧的丫頭,真不愧是余唯養的女孩。」

車子在莎英說完話的同時停了下來,莎英看了她一眼,凱琳便打開車門,走下了車子。

「我會發短訊給你,指示你下一步該如何的行動。」

凱琳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山中央,那麼狹窄的山路若是有輛車飛速的前行,彷彿自己便要離開這個世界。

皇爵酒店貴賓套房的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士走了進去,摟着正站在窗口欣賞外面風景的美女腰間,葉楚楚轉過身去,順着他的手摟的位置,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準備好的酒杯。

季北辰藍眸微眯,接過葉楚楚手中的酒杯,聞了聞慢慢地喝進口中。

「你真是個急性子的男人。」葉楚楚笑着說道。

「你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是很飢*渴的,親愛的,要不要……」

當季北辰正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葉楚楚的手立刻抵在他的嘴巴上:「親愛的不感覺現在有些進展過快嗎?」

「我能把你剛才說的話理解成……」

還未等季北辰說完,葉楚楚便笑着搖頭拒絕,眼眸一沉,他們現在可要面對的是一個社團的勢力:「對了,媽咪現在沒事吧?」

季北辰搖了搖頭,一把將葉楚楚抱到床上,壓在自己的身下,喘息聲極大:「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笨蛋,我們以及周遭的所有人都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葉楚楚那蔥白的手指撫摸著季北辰的額頭,雙手環抱在他的頸間,主動的奉上一枚香吻。

她的索吻得到了季北辰的攻勢,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似乎是在宣示著自己的主導地位一樣,窗帘伴隨着外面的風在搖曳,床周圍散落的衣物,兩人正在被窩中翻雲覆雨著。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葉楚楚的喘息聲便慢慢地增大,季北辰這才停下來的步伐,手擦拭着她額頭上的汗珠。

「親愛的,你的體能好像不如從前了。」

葉楚楚很不客氣的瞪了季北辰一眼:「誰像你這麼日理萬機的,我當然沒有你……」

一個霸道的吻覆蓋住葉楚楚的嘴巴,在她的嘴角邊咬了一個小口子,吮吸著新鮮血液的味道。

「你好像不止我想像中那麼變態。」葉楚楚羞紅著臉,能明顯感覺到血液的味道正逐步的在瀰漫着。

「親愛的,我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懲罰而已。」

在海上的一艘遊艇上,皇爵風正坐在甲板上,手裏拿着一隻平板,接到剛傳來的資料,打開,那俊美的容顏上蹙起,似乎看到了一些很不想看到的事情。

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將電話接起。

「皇爵風,我們始終還是會見面的,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吧?」

皇爵風並沒有說話,黑色的眸子倒是散發出讓人感到可怕的眼神。

「這場遊戲是時候應該結束了,不是嗎?」電話的另外一端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在S市等你,我知道你的選擇會是什麼,但我還是想與你見一面,不論這場遊戲是輸是贏……」

對方掛掉電話,夜走到皇爵風的身旁:「少爺,對方用的是張太空卡,無法找到打電話之人的確切位置。」

皇爵風閉上眼睛,任由海風吹在自己的臉上,聽上海鷗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去S市。」

「是,少爺。」

下了好幾天的雨終於停了下來,像是洗滌了塵埃一樣,夜開着車子到了季家的大宅門口。

打開大門的是凱琳,當她見到夜時,不由的露出警惕之感,看着正坐在車子裏的皇爵風,心竟然會撲騰撲騰的跳動着,就像藏着一隻小鹿一樣。

「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夜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屑地冷哼一聲,一隻手便很快的推開凱琳的阻止。

她立刻跑到皇爵風所在的車旁,將門打開:「請你帶着你的手下離開。」

皇爵風這才走出車子,全身掃描了凱琳一眼。

就在這個時候,季北辰與夜正走到了大門口,凱琳看到他在那兒,臉色瞬間煞白,小跑到他的身旁,手勾在他的肩膀上。

「北辰你聽我說……」

季北辰藍眸眯成一條線,一手將她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開,從口袋中拿出那隻手機:「凱琳,你別再演戲了,應該有謝幕了吧!」

「北辰,我能解釋這個一切,你聽我說可以嗎?」凱琳半跪在地上,臉上充滿著懊悔。

他並沒有多說,而是走上了皇爵風的車子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與坐在皇爵風的身旁:「你來找我應該沒有這麼無聊吧?」

「等下帶你一起去見一個人。」

「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沒有好到那種地步,竟然你會親自出馬帶我去見一個人。」

「這個人保證是你朝思暮想想見之人,若是不想見,現在就可以離開。」

季北辰從他的那雙黑眸中看到了真誠,便不再說話,而是任由著夜開車子。

夜幕慢慢降臨,車子才停了下來,下車季北辰便環顧四周,周圍的樹木繁密,有一種陰森之感,與皇爵風並排行走着。

這時他停在樹木的兩旁,竟然有一扇門被打開了,季北辰打量著皇爵風,雖然還不知道他到底是敵是友,但還是決定趕上前去一探究竟。

古木色的黑色座椅正在客廳的正當中,它似乎知道有人進來一樣,將椅子轉過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坐在椅子上。

皇爵風像是在意料之中一樣,並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可眼眸中卻流露出憂傷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餘澤。

餘澤從桌子上拿過一杯茶,看着面前的兩個人:「風,想不到我們終於有一天會對立地站着,你彷彿沒有感到一絲的驚訝,真是我的好乾兒子。」

季北辰看了皇爵風一眼,盡收在餘澤的眼底,他微笑着:「你就是楚楚的丈夫吧,還真是年輕有為。」

「乾爹你到底想要幹嘛,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干出來的吧,到底是為了什麼!」皇爵風一步步地靠近餘澤。

「我想要幹什麼,」餘澤從座椅上站起來,拍了拍皇爵風的肩膀,笑着說道,「乖兒子,我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我想讓你和楚楚在一起。」

「呵呵,不需要……」

皇爵風還沒說道一半,餘澤便打斷道:「你永遠是這副模樣,喜歡她愛她就要在一起,如果不能一起就毀了她!」

「我不會讓你傷害葉楚楚的!」

季北辰大聲地說道,但隨即便被身旁穿着黑衣服的人給壓着,沒有一絲的間隙讓他掙扎出:「你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比乾兒子好的,唉!」

「乾爹,我不會讓你傷害葉楚楚。」

餘澤鼓了鼓掌,笑着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槍,交到皇爵風的手中說道:「不讓我傷害葉楚楚可以,就殺了面前這個男人,也就是你的情敵。」

他手拿着槍支,看了季北辰一眼,趁著餘澤不注意之時,將槍指到他的額頭上。

「還真是我的好乾兒子,既然這麼對待你的乾爹,」餘澤眼睛眯成危險的線條,看了皇爵風一眼,說時遲那時快,立刻將手槍從他的手中脫離,「不要忘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教的,我可是你的再生之父啊,真的要這麼對待我嗎?」

「沒錯,是你教會了我一切,但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並不是你,而是你的另外一面。」皇爵風改成往日的冷漠,將那些傷心之感拋之腦後。

餘澤揮了揮手,黑衣人看到指令之後便將季北辰鬆開:「既然這麼選擇,那我們只好兵戎相見了。」

他們來到了一間練槍室中,餘澤從下人端過來的盤中拿出三把手槍,閉上眼睛將放在桌子上的槍隨意調換著順序。

「手槍里有十發子彈,其中裏面只有一把手槍中是沒有子彈的,但那把沒有子彈,我並不知道,」餘澤臉上邪魅的笑着,「遊戲規則很簡單,在這個練槍室中,會出現模擬人,只要將它們成功打倒直至時間的結束,便可以獲得勝利,當然沒有子彈之人要躲藏好,如果有子彈之人打到,那註定是死。」

皇爵風知道餘澤到底想幹嘛,機警地說道:「想要讓葉楚楚受傷之人應該是你乾的,你知道……」

「這還真是好乾兒子,竟然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和我談條件,」餘澤滿是欣賞,笑着繼續道,「好,我不會再讓他們去傷害葉楚楚!答應你。」

餘澤很是紳士風範的讓他們兩人有限選擇,直至槍支只剩一把,便拿起來。

黑衣人將它們分佈在模擬場的四周,周圍一片漆黑,季北辰雖然很少碰槍,但還好會使用,突然面前出現了一個人,立刻開槍,聽到那槍身便知道自己拿到的並不是沒有子彈的,神經緊繃,在這黑暗的環境中還真是難以尋找到目標,生怕打到皇爵風。

他們三人在各自尋找著目標,餘澤從西裝中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手槍,憑着對場地的熟悉找著對手。

十分鐘過後,他們不約而同的來到了中心點,餘澤的手槍對着季北辰,他們兩人則是指向那兩鬢斑白的老人。

「乾爹,我不希望讓你在這麼錯下去了,不要在這麼幹了可以嗎?」皇爵風還是捨不得扳動扳機。

「我一直把你當兒子看待,你確定自己忍得下心將我殺害嗎?」

擁有敏銳視覺的皇爵風發現餘澤手中的槍支變化了,餘澤將手槍指向季北辰:「只要他離開了,便可以獲得葉楚楚,你確定要在這裏殺我?」

「乾爹,不要拿感情當借口!」

皇爵風一咬牙,將受槍指著餘澤的胸口,砰的一聲響徹整個屋子,餘澤慢慢地倒在地上,他也扣下扳機,趁著還有一絲力氣打向季北辰,手臂只是僅僅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皇爵風跑到餘澤的身旁,見他的胸口有血溢出:「乾爹……」

就在他雙眸被眼淚溢滿的時候,餘澤的嘴角輕笑,用手槍抵在他的胸口:「孩子……」

季北辰從餘澤倒下去的時候並沒有放鬆任何的警惕,手槍一直拿在手中,立刻朝着他的手臂打下,手槍立刻被甩到許久之遠……

一個月之後,草坪上被鮮花的花瓣鋪滿著……

季北辰身穿黑色的西裝,手臂被紗布吊著顯得格外耀眼,結婚進行曲正在播放着。

葉楚楚身穿白色的婚紗,正徐徐朝着季北辰走過來,她的手緊緊抓着手中的捧花,胸口就像有一隻小兔子在靈活的跳躍着。

一步一步臉上儘是幸福的喜悅,踏上婚禮台上,與季北辰並排站在一起。

「在這個優美的時刻,很高興有我陸軒能夠主持我好兄弟的二婚……」

這時候場下之人噓聲一片。

「其實女主角一直是一個人!」陸軒趁季北辰的眼神還沒殺死自己,立刻改道,「在場之人有沒有誰阻止他們兩人結婚……」

「我反對。」

皇爵風的聲音響徹這片草地,他帥氣地走到台前:「我反對。」

「皇爵風,不要瞎鬧了!」

季北辰看了他一眼,自從一個月前他們兩人共同經歷了生死,兩人已經成為了很好的朋友,是生死之交。

「反對不論好友之分,我只是認為你不能好好的照顧葉楚楚,她難過的時候你並不能在她的身旁好好地照顧她!」

季北辰一把將葉楚楚落在懷中,像是在宣誓著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一樣,一個深情的擁吻留在她的唇上:「她是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夠搶走。」

那麼幼稚的話語從季北辰的口中講出來讓葉楚楚撲哧一笑,將原本嚴肅的場地變得有些躁動,她從婚紗上的一個小口袋中拿出一張紙:「我可以和你結婚,但是以後一定要做好好男人的本職工作,不許惹我生氣、不許看別的女人一眼、不許在我難過的時候不陪我……」

三個小時過去了,天色已經漸漸變晚,季北辰打着哈欠,抱怨道:「親愛的你再說下去我們就直接進洞房了。」

「還有一個不許,」葉楚楚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最後一個一生一世的不許就是永遠要陪在我的身邊,不許與別的女人有任何的曖昧包括男人!」

季北辰一把將葉楚楚公主式抱在懷中:「這一生一世的不許我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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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乖乖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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