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的責任

賢妻的責任

夏年惜聞言,微愣一下。

淡笑,這男人真行,能把她的漠不關心當成妻子因怕過問太多事而丈夫責罵,還說了句賢妻。。。

可她真心不知道會不會繼續扮演着賢妻這個角色。

「笑什麼?」夙東琛疑惑的看着夏年惜,有時候真搞不懂面前這女人的心。

那天,他對着她說圓房這事兒,她多多少少也有些吃驚害怕。

今夜卻突然野起來,像只豹般妖艷的纏綿着他。

還有,她聽懂了他說不會給她愛,反倒是伶牙俐齒的說自己不稀罕。

這次又稀里古怪的笑起來。

說實話,他怎麼就覺得有些陰森森的感覺。。。

夏年惜把茶杯放回桌子,自己坐在夙東琛旁邊,一臉淡然,「只是在笑夫君說的那句賢妻可否太早。」

「是嗎?」凝視着夏年惜,「為夫真搞不懂你。」

「夫君無需太懂了。」

呵呵呵。。。

夙東琛反倒是笑了起來,「為夫身體有恙。」

夏年惜移開看着夙東琛的視線,隨便觀看了四周。

「嚴重嗎?」

視線仍不在某琛身上,絲毫沒注意到某琛臉色越來越暗。

某琛陰沉沉的開口,「既不關心還問什麼嚴不嚴重?」

夏年惜看回夙東琛,一副早就說了的模樣,「形式上而已,都說了夫君太早下定論了。」

夙東琛蹙眉,拉過夏年惜的小蠻腰便倒回去睡。

嘴巴在耳旁輕言。

嘟嘟喃喃說了幾句話,兩人才入眠。

夜早深,寒風仍堅持陪着月亮。

新房裏的兩人,相擁著入眠。

夏年惜慢慢睜開眼睛,金色眸子閃著淡光。

望着腰上被環著的雙手,腦海中不斷重播著剛才那人說的話。

——再不找神醫治好,時日便不多了。

輕輕抬頭看看,那人臉色的血色恢復得緩慢,眉頭緊緊鎖著。

不禁伸出手,慢慢揉着那鎖得難看的眉心,一直到完全鬆開。

即使不是最愛的人,也不忍心伴自己一生的人受苦受累。

不是嗎?

寒風輕呼,月亮打着呼嚕。

天地間,一片寧靜。

寧靜得不敢出聲,生怕打破這寧靜的玻璃。

**

次日

天邊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陽光照進房內,相來敏感的夙東琛眉心微皺,睜開眼睛,剛想翻身換個姿勢睡覺時,麻痹傳滿整個手臂。

悶哼一聲,睡意全無,看向懷裏的人兒。

手輕輕摸著夏年惜的臉蛋兒,他是不是要快點適應枕邊有個人啊?

指腹輕輕磨砂着她的那塊黑疤,忽地眼眸一縮。。。

眼裏溢出好玩的美意,端詳著面前的可人兒。

你說,若是本太子真喜歡你的話,那該是好?

手指移動到夏年惜的鼻子上,忽地一捏往上提,一點憐惜香玉的意思也沒有。

夏年惜狐眸睜大,手猛打那雙手,張嘴大口呼吸。

夙東琛放聲大笑,夏年惜坐起來有些哀怨的摸著鼻子,天吶,她昨夜不知多遲才入眠吶!咋這麼早就叫人醒了啊?!

夙東琛起身,背對着夏年惜,「娘子,為夫的手臂給你睡麻了。」

夏年惜揉着鼻子,淡淡的哦了一聲。

夙東琛閉眸等候多時,轉身一看。

剎時間傻眼了。。。。

某位竟然舒舒服服的倒回床上,悠閑悠閑的睡着大覺?!

夙東琛覺得血氣充滿腦袋瓜,閉眼,再張開時那股怒氣已散,冷眼看着夏年惜。

夏年惜眼底下的黑青淡淡的,卻明顯得很。

輕輕搖搖頭,他躺回床上,看着夏年惜的睡顏。

嘴角笑意真切,他本來想讓她儘儘身為妻子,哦不,『賢妻』的責任的。。。。

算了吧!

心裏嘟喃著這句話,笑意越發真誠,連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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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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