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4:不辭離去,寶娘異樣感

v024:不辭離去,寶娘異樣感

章節名:v024:不辭離去,寶娘異樣感

得了蕭遠山的吩咐在外面等了大半個時辰的白溪,一見寶娘出來立刻上前,「主子,主人有事出去了,讓奴婢過來伺候您……」。ZIyouge.com

「噢,他出去了啊,不用伺候我,你去幫酒樓的事就行,我吃過早飯去書房打發時間去……」寶娘淡淡說道,語氣里沒有一絲埋怨或是波動。

白溪愣了一下,連帶着寶娘擦洗之後也一動不動。

寶娘回頭望着她,「不用你伺候,去幫酒樓就行,好好調教一下新來的那兩個姑娘,機靈勁兒不足……」

「嗯,好,我這就去……」白溪這才神鬼肉體。

寶娘好笑的看着她離去,才回身走回房。

沒過一刻,白溪端著紅棗黑米、小米粥,一份香咸煎餅、一籠雞汁高湯小籠包走了過來。

「主子,這些可有胃口……?」白溪放下,站在一邊看着寶娘問道。

「嗯,還好……」

胡亂吃了幾下,肚子就被填飽了,不知為何,最近的胃口不是很好,吃一點東西就飽了,而且還有種微微腹脹的感覺。

興許是天熱的緣故,寶娘也沒多想,想着一會兒進空間找書本看看,再弄一兩種適合大熱天裏吃的食物來!

吃過早飯,打發了白溪,寶娘徑自的坐在書房裏的桌子上發獃。

看着蕭遠山擺放整齊的張張宣紙,百無聊賴的寶娘隨手翻弄,在翻到中間的時候,發現眾多白紙之間有一張是畫着圖紙的。

眼睛一亮,跟着雙手開始從裏面翻找。

剛才是翻著玩呢,沒想到發現了更好玩的。

找了好一會兒,才從層層疊疊的紙張了找出那張有異常的。

拿出來一看,是一張圖紙,畫的很是仔細和用心,可以看出畫這張圖紙的人非常之小心。

雖是密密麻麻的線條卻一點墨染的痕迹都沒有,可見其小心的程度。

攤開紙張,寶娘擺着腦袋細細的看着,哦,原來是她後背上的那些圖象,怪不的看起來有些熟悉。

嗯,它怎麼會被夾藏在乾淨不曾用過的宣紙層里呢!

寶娘不解,卻也不去多想。

瞪着大眼望着圖紙,這裏有棵大樹,那裏有塊凸起的石頭,唉唉,還有這個地方,有股子直衝雲霄的束光,看着很是詭異,是什麼啊?

「真是奇怪的東西?不過是一張圖紙,為何會出現在我的後背,還有,圖紙的背後隱藏着什麼呢?」

真是慶幸,知道她後背上圖紙的只有蕭遠山一人,其他的人,誰會想到異兵團的圖紙會在她身上。

不過,就算知道也拿她無法,這圖紙出現的很是詭異,只有在寶娘和蕭遠山交合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地點一定是在天合歡里。

這裏面必定有什麼是他們所不知道的,當然誰都不曾多想,事情也就被忽視過去了。

拿着手裏圖紙,一個壞心思湧上心頭,哼!

轉手拿起一張宣紙,臨摹,對,她要把這張紙上的東西細細的畫下來。

雖說她不能做到蕭遠山那樣出神入畫的筆法,卻能一個個的分開來畫。

一張畫她是弄不來,索性就把一張圖紙分成四個部分來畫。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樣的做法硬生生的給人留下了一個大問題、大事端。

事後,弄的人人來找異兵圖,攪得整個江湖動蕩不安,從此一份來自地獄的寶藏秘笈開始肆意流傳開來。

當然這都是后話,現在暫且不提!

輕拍了一下手掌,把四張紙分開放,嗯,還好,畫的雖是沒有蕭遠山的好看和仔細,倒也能入眼,只不過有的地方顯然已經被墨水給浸染了,看的不甚清晰,黑乎乎的一片。

恰逢這時,寶娘又沒了剛才的新鮮感,把原來那張紙張放回原處,她手裏的四張則是找了個精緻的小盒子放進去。

說不得將來還能有用處。

進了空間,大白一如既往的懶洋洋的不願動,以前苗條的身材漸漸的發福起來,尤其是最近,偷吃酒樓的飯菜吃的過了些,肚子上的肉一個勁的往上飆。

看的寶娘搖頭可憐,「大白,你還睡覺,走,跟我起來跑跑鍛煉身體去……」

雖說她依舊是原來的圓潤身材,可肚腩上漸漸的有些肉肉,摸著是很舒服,可見,不是長在他身上。

自蕭遠山說她身上的肉摸著很舒服,寶娘就記在心裏了,合著最近她也長肉了。

「我說,你沒事吧,不進空間是不進,一來就要拉着我鍛煉身體,腦子有病,懶得理你……」大白轉個身,一晃神的功夫,就傳來陣陣呼嚕之聲,聽着甚是礙耳。

寶娘走上前,彎身一把拉住它的耳朵,「起來,快點,看你的肥的都走不動路了,我這是在幫你好不好?」

畢竟年幼,小女兒家的嘻性不改,拉着大白想到的就是玩。

在平時她可以佯裝很成熟、穩重,可是每到空間了就會忍不住放鬆自己,像是變成了一個小孩子,大白也任由寶娘的扯動,依舊微絲不動。

寶娘氣急,一腳踹在了大白的尾巴上。

一個翻滾,大白趕緊起來。

瞪着忽靈靈滿是怒氣的大眼望着寶娘,「你不知道這是我的命根子啊?還踹……」

「那個,不好意思啊。反正你又不出去找老婆,用得着這麼護著尾巴嗎?」還說它的尾巴就相當於男人的那啥。

誰信呢!

「拿你真沒辦法,走,跟你出去溜達一圈,你多久沒在空間里好好獃著了,那些新出的東西還沒見過的吧……」

大白一副我是老大我知道的樣子走在前面,寶娘看着它昂首挺胸,伸手默默握起拳頭,揚了揚又放下來。

連走數十步,見到的就是溫水池,直接跳過,寶娘急速超過大白站在寒水池的邊緣,望着裏面。

大白猛不丁的走到她身邊,伸著爪子敲了一下她的肩膀,「想幹啥?死也不能在這裏啊?」

「滾,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

「我又不是狗,哪裏能吐出來象牙……」白了她一樣,大白也跟着一起往裏看。

池子裏的水,依舊翻騰不息,漸緩之間還能瞧見池子底下的黑色游魚,也是圍成一個圈,始終不變的隊形,寶娘看的驚奇,隨口問道,「你說,這池子的深處到底是什麼?為何會如此詭異……」

「管那麼多幹嘛?是小命重要還是好奇重要」大白語氣正常、聽着有絲絲的認真。

寶娘也收起了剛才笑嘻嘻,望着池子異常的認真。

看了約摸半個時辰,大白拉着寶娘轉身離開,「別看了,小心着了它們的道……」

那種魚會給外界的東西一種迷幻的感覺,越看越是收不回眼神,一個慌神說不得就掉了進去。

「嘻嘻,不看就不看了,走,我們去葯廬那邊看看……,我的藥草不知道長的咋樣了?」

「你還掛在心上呢,多虧了有我,不然呢,你的那些藥草早死了……」大白一副邀功的語氣望着寶娘。

她也懂得,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之後便是狠狠的一拍,「知曉了,一會兒給你做好吃的,就在空間里,咱們倆,可好……?」

「當然好,我這就去給你找材料,走,跟着我來……」也顧不上寶娘剛才的逗弄,大白一甩尾巴就要先走。

寶娘走在後面,一直跟着大白。

走到葯廬的時候並沒有進去而是轉路去了葯廬東南側的密層疊林。

這地方,她怎麼沒見過?正想問大白眼前的這塊地是何時出現的,大白則是撒丫子跑到一邊去了。

等大白起身的時候,手裏拿着兩隻碩大無比和老鼠一樣的青蛙,寶娘立刻驚呆了。

「大白,你抓這東西幹嘛?」難道是為了吃。

寶娘心中暗嘆,是不是由於她的疏忽,導致於大白在空間里整天的沒東西吃,更是無法分辨什麼能吃,什麼是不能吃的!

真是可憐的孩子!

剛想給它一個撫慰的眼神,大白就異常興奮的望着望着,「寶兒,你看,這個是綠林蛙,肉質鮮嫩可口,尤其是烤著吃更是絕頂美味,今兒也算是咱們美食中的一餐了……」

「那個,大白啊,除了這啥蛙的,你還想吃啥啊?」先給個心裏預示吧,省的一會兒大驚小怪的。

「也沒有多少了,除了這綠林蛙,還有小青蛇,黑烏雞、長腿螞蚱、對了還有那個地洞鼠,它們的味道都是很不錯的,你要是喜歡想嘗試的話,我現在就給找來」

大白說的躍躍欲試,寶娘聽的心驚膽戰。

真是慶幸呢,她空間里新增的幾種物種沒有被它給吃絕種了。

「不,不用了,咱們還是先看看再說吧……」寶娘趕緊打住它的動作,拉着它的手也什麼緊了起來,省的它真去抓什麼東西來吃。

聽的寶娘的話,大白雙手抓着兩隻青蛙,甩來甩去,寶娘看着的頭暈,這兩隻青蛙,還沒被吃呢就先被大白給甩暈了,倒是省的被殺的痛苦。

寶娘心裏暗暗嘆息,兩隻青蛙的悲催命運。

出了葯廬一直往前走,眼前只有密不見頂的高大樹木,再著就是腳下滿是長勢瘋狂的野草,沒的說,這些明明和外面一般品種的野草,在空間就長的奇好,愣是長到了人的膝蓋處還不停的瘋長。

寶娘把它們瘋長的原因歸結於,空間有靈氣,萬物惡長也是很有必要的。

密密麻麻的野草整個的攔住寶娘的衣衫,夏季的衣衫本來也就單薄,更何況寶娘穿的又是蕭遠山特意找來消暑的蠶絲衣裙,更是被刮的七零八落,不成樣子。

襦裙的衣擺拖拉在地上走着也不方便,索性,寶娘一撩衣衫,靈巧的塞在腰圍處,愣是看不出衣衫也有這樣穿着的。

大白回頭望了她一樣,嘻嘻笑道,「你這樣子,哪裏還是個嬌柔女子,整個一女土匪……」

「土匪,我是土匪咋了?又礙不着你的事,真是的,趕快的走,前面帶路,要是找不到出去的方向,我剝了你的皮……」

原來他們在進這密林草地的時候把路給弄丟了。

合著現在是找方向呢!

不得不說這是個非常嚴肅的時刻。

空間里本來就沒與太陽,哪裏來的方向,寶娘嘴裏所說的方向也不過是她按著外面的東南西北給定的,讓大白來找,還真是不好找的慌。

「潑辣女人……」大白悶哼喊了一聲,低頭開始理順思路。

他們剛才來的方向是哪裏,現在要去的方向是相背還是相向,得需要好好的回想一想。

一直在前面猛然狂奔的大白停了下來,開始想方向,漸漸地寶娘走在前段,她也是兩眼一摸黑,瞎走。

在密不透氣的樹林之中,腳下又是纏繞雙腿的細長野草,這路還真不好走的說。

寶娘漸漸的有些乏力。

大約又走了百十米左右,眼前漸漸的明朗起來,入眼的是一個破落的小山洞,山洞的背面是連綿不絕的高大山峰,而山洞的前外圍里滿是鮮艷十足的花朵,朵朵錯開,盤旋可愛。

一陣清風,伴隨着花香撲面而來,蒲公英的種子也在空氣中旋轉飛舞。

一剎那,寶娘和大白都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住了。

然後,就是陣陣的欣喜如狂。

如此之美不勝收的地方,竟然藏在這裏,還是說,越美好的東西往往越是在最後頭。

走進山洞口,寶娘並沒有進去,這山洞也不過才數十米左右,高度才只有半個人的高,定是人進不去的高度,寶娘也不想進。

再說,她喜歡的是外面山頭上朵朵盛開的鮮花,猛不丁的去鑽那黑漆漆的山洞幹啥子。

這心思不重的姑娘壓根就沒多想,就不會動動腦筋,興許裏面有什麼不一樣的呢!

大白倒是蠻好奇的,勾著頭一直不停的往裏面瞧。

寶娘望着它伸腳一下踢在了它的屁股上,「看什麼呢?有啥好看的,小心裏面跑出來一猛獸怪物撕吃了你……」

「哪裏有什麼猛獸怪物,這是你的空間,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你是在嚇我,不過你都不好奇的嗎?這山洞裏面興許是藏着金銀財寶,或許是上一個人留下來的財富……」大白回身立在寶娘身邊,糾結著眉毛說道。

「不好奇,管它什麼呢?金銀財寶對你有用嗎?我真是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貪財的,好不好色啊?」寶娘伸手摸著大白的耳朵,笑嘻嘻的問道。

「好你個頭……」見天的都是它一個人,就是發青也找不到人。

猛地一嗅鼻子,大白哼哧哼哧的走到一邊呆坐着。

寶娘不管它,自個的摘著花朵,一把一簇的拿了個滿懷。

輕嗅花香,「這花不錯哎,要是能長久的保持着花香就好了……」

寶娘也只是輕聲的感嘆了一下,大白立刻把聾拉着的耳朵立了起來,「這還不簡單,你學會制香不就好了,香能安神也能殺人,你想怎樣就能怎樣嘍……」

大白弔兒郎當的樣子。

寶娘初聞制香之法,拉着大白就聊了一下,「你說制香?又沒人教我,我也不會啊?你會?要不就要教我好了……」

「還用得着我嗎?藏書閣里那麼多的書,最底下的那一層你知道吧,靠着牆角的有幾本非常之厚的書,它們就是專門講制香之法的書籍,你要是想學,自個就成了……」

「嗯,我知道了,我翻到過,看着有些重就沒再動它們,不勞煩你了,我知道該怎樣做……」

書籍找到按照上面的一步步來嘛,還有,葯廬里那麼多閑置的東西,自是有能用來制香的裝備。

呵呵,沒想到香還能用來殺人呢!

好想知道香是怎樣殺人的!

好好的一個姑娘在蕭遠山的潛移默化中變壞了,心思也漸漸的轉移,不再是以前那個傻愣愣的一事無知的姑娘。

他們兩個說說笑笑,四處走走看看,不過是一個開忙絕艷鮮花的山頭,望了一大圈也沒瞧見啥活着的生物,寶娘是沒力氣跟着瞎胡鬧。

肚子早被折騰的餓極了!

大白也是,早就餓慌。

可惜找不到一點能吃的,不能讓他們吃鮮花野草去吧!

那也不現實。

「咱們還是回去吧,再等一下恐怕就剩下兩具死屍了」

「呸呸,你這滿嘴的晦氣,走,趕緊回去……」

大白在前寶娘隨後,手裏也不忘拿着一大捧的鮮花,鮮花美麗,又不凋落,扔在這裏也是浪費。

還是抱走為好。

剛走到山頭的后側面,大白的眼睛就綠了起來,望着眼前高高揚起的紅冠,心思百轉。

「噓,小聲點,你等著,我去給你找吃的來……」

大白一馬當先,眼疾手快,猛地一撲。

好了,那剛才還高傲的舒展身體、雕琢羽毛的大紅公雞立刻成了大白的手下禁囚。

「這個能吃嗎?活氣十足,咱們吃了會不會遭天譴?」

「不吃才遭天譴呢,趕緊的過來殺雞……」

雖是殺生不好,可是,現在哪裏顧的上,先填飽肚子再說。

寶娘放下鮮花趕緊去找鋒利的石塊,大白緊抓着公雞沒有一絲的懈怠。

兩人分工合作,按說一直雞還是能殺的掉的吧!

就那麼一愣神的功夫,紅冠朝天的公雞,立刻飛奔似的掙脫大白的手掌。

逃脫了……

寶娘拿着手裏的石塊,看着大紅公雞掙脫跑開,連帶着大白給帶了底朝天,好不凄慘……。

「大白,你沒事吧……?」

「別理我……」真他娘的倒霉,它抓到的是一直什麼雞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戰鬥雞?

氣餒了、失望了、傷心了、悲催了,大白也就沉默了!

任由寶娘怎樣哄說它就是一直低着頭悶走,一言不發。

兩人走走停停,不知道走到幾時,竟然走了出去。

等他們回神的時候,顯然已經在溫水池和寒潭中間的草地上。

寶娘瞪着眼睛不可思議的望着遠方。

他們竟然這般簡單的就回來了,難道說那隻雞是路引,不得吃。可是,哪有這麼笨的路引。

「去哪裏了?怎麼現在才出來,外面天都黑了……」

蕭遠山踱步走到寶娘身邊,眼神無異,自然無比的從她腰圍處扯下來被她塞進去的衣衫。

「子修,外面都黑了嗎?怎麼這麼快啊?那我們出去吧……」見是蕭遠山,寶娘心中自是開心不已。尤其是今兒竟然回來了,還來找她,她能不高興嗎!

「走吧,它,是怎麼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見了他也不做其他反應。

以前大白是看到蕭遠山就會立即躲起來的,現在一動也不動的杵在那裏,死屍一樣。

「不管它了,我們出去吧……」

看着他們漸行漸遠,大白一抹鼻子,心裏暗罵那無良主人。

哼,下次它還去,偏不信找不到那紅公雞,待它找到,生吃可好!

……

外面的天果真如蕭遠山說的那般沉色,細細看來,應該算是很晚了吧!

整條街道成排的燈籠高高亮起,酒樓四周除了晚上營業的幾個花樓,剩下的不過就是門前打着兩盞燈,圖個照明。

再觀寶娘這裏,整個樓子燈光雖是比不上花樓的亮色,卻也不算暗沉。

細細聽來,略有觥籌交錯之聲,想來是還有客人在喝酒。

寶娘沒理其他,就是酒樓的事,也沒多說,便和蕭遠山進了房間。

話說他們這幾次進房最為重要的就是打架纏綿。

每每如此,她都有些害羞了!

你說你蕭遠山吧,動輒幾天不回來了,一回來就想着那事,讓她如何去想。

他回家不回只是為了和她在床上做事吧!

寶娘暗暗想着,眼神又飄到了蕭遠山裸露在外的健壯肌膚上。

這個男人長得就是好,皮相好,身材好,床上功夫也好!

一想到剛才兩人所做之事,臉上也飛上幾片紅暈。

恰在這時,蕭遠山睜眼,見她雙手緊抓着被子,一副欲語還休的羞澀樣子望着他。

「怎麼了?看上癮了……」蕭遠山出聲打趣。

「誰看你了……」她不過是在回想腦子裏的東西而已。

不是,不是,是想其他的事情而已,可不能讓他知道她在想他們剛才做事的動作呢。

臊的慌!

「呵呵,真乖……」蕭遠山輕聲一笑,側身一扯,寶娘便入了他懷。

按壓着她的腦袋在胸口,蕭遠山沉默了一下,才開口,「寶兒,我最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裏要乖乖的,實在不行,就回岳父家,把酒樓交給春耕和何生,蕭湛、蕭漓自是任你派遣,都是我的人,你大可放心……」

「嗯……」寶娘低聲應道。

就因為都是你的人她才不放心呢,說不得,一回頭,她的酒樓都整個的成了你的嘞!

雖是聽話,但也思忖了一下,才低聲問道,「你要去哪裏?去幹什麼?能告訴我嗎?」

要去多長時間?和她後背的圖象有關係嗎?還有,蕭遠山你真正的身份是什麼?為何有種你越走越遠的感覺!

這一切能否告訴她!

能不能讓她安心留在這裏等他回來。

他沒說,只是閉着眼像是在沉思什麼。

聽着他輕微而有規律的呼吸聲,想必是睡著了,又是怎樣的事讓你這般不想說、不能說,還是不願說。

難道她連聽的權力都沒有嗎?

自嘲,這個詞從里不會用到自己身上的,這次寶娘卻微微的笑了起來,臉上是他看不到的嘲弄,自己的。

清晨,彷彿永遠是一個乾淨徹底的開始。

像是能毫無理由般忘卻昨兒的一切。

她不想記起昨天的種種,只想活在當下,活的讓自己灑脫一點。

有時候她都在問,重活了一世,她如何才能讓自己活的更灑脫。

沒人告訴她,她也不知道如何去做。

一天新的開始,寶娘不去想昨天蕭遠山說的有事遠行。

她不知道時間、不知道地方,更不知道他為何事而遠行。

但她知道,他離開了,一句話都沒說的離開了,就在這個美好的讓人想哭的清晨,他殘忍的一句話都沒說,彷彿是從沒來到她身邊一樣,消失了……。

出了房間,望着外面熱氣騰騰的太陽,動都懶得動一下,她卻渴望這時候,蕭遠山能從碧綠如茵的走廊底下出來,問她為何不多睡一會兒……,可是沒有人會這樣做!

就連白溪也跟平時不大一樣,見了她只是低着頭,也不說話。

寶娘輕聲咳了一下,白溪立刻上前,「主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這就去找大夫……?」

「找什麼大夫,我又沒生病,只是洗漱之後嗓子有些干,你幫我端些雪梨羹過來就好……」寶娘擺弄了一下衣衫,輕聲說道。

白溪努力的點點頭,「嗯,主子先等著,我這就去……」

主人有交代,一定要照顧好主子,誓死相隨,不能讓主子有丁點的損傷,否則他們三人都得以死謝罪不可。

見白溪離開,寶娘嘴角揚起一抹笑,清淡的比春風還輕,可是,現在是炎熱的夏季。

那揚起的嘴角還沒達到一個弧度,寶娘就泄氣了,不行,她還是做不到為他傷心難過的樣子,連強裝出來的悲傷情懷都噁心巴拉的!

她啊,還是做不到書本里那些懷傷悲念之人,本來還想着因為蕭遠山的離開嗯嗯黯然傷魂一陣子呢,眼下哪有那個心情去傷神呢,天熱的都快要死人了,沒心情。

平凡人一枚,還是回歸平常自然,省的讓白溪那丫頭跟着但心。

看白溪擔心她的那抹神色,就知道,蕭遠山一定是都安排好了才離開的,想來不讓她看見是有原因的。

索性就不鑽那牛角尖讓自己不痛快。

說不傷心是假的,可是,傷心之後,也就沒啥了!

這下可真的灑脫了,整個就是一沒心沒肺,什麼都不操心的主兒。

喝過白溪端來的雪梨羹,寶娘望着她故意悲傷捻酸的喊道,「心裏真真是不痛快呢,像是大病了一場……」

說話期間還不忘偷偷的望了白溪一眼。

回首隻見那丫頭,臉色蒼白,腿腳打顫,望着寶娘焦急而帶着哭腔的喊道,「主子,你怎麼了?我還是去找大夫吧……」可別真有個好歹,她這條命可真不夠賠的。

「哈哈,笑死我了,騙你的,笨蛋丫頭……」

只等白溪說完,寶娘沒忍住便笑了出來。

白溪望着寶娘,眼神像是要冒火般,「主子,你、你、不帶你這樣的,欺負人……」

「哈哈,我就欺負你了怎樣啊?咬我啊?來啊……」

寶娘說着故意搖擺了一下身子,引得白溪咬牙切齒。

轉而一想,沉悶着臉,「主子,主人都離開了,你還這般高興,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能咋想啊?他離開就離開唄,我等着他回來就是,真是的,有什麼好想的……」她才不承認她心裏是想着的,比任何時候都擔心和想的多。

白溪見寶娘轉身去了書房,也沒敢去打擾,就去酒樓里的包房裏幫忙去了!

而寶娘在走到書房的路邊石凳下,便停了下來,望著書房側後面種植的花花草草,陷入了深思。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翩然飄落,面色是楊淺舞的他一撩裙擺,走到寶娘身邊,佯裝一身的瀟灑。

寶娘抬頭給了她一個眼神過去,「咦,你這身上怎麼都是泥土……」還是嶄新的呢!

猛然一聽寶娘的話,剛站穩的墨染有那麼一下的前倒,順勢扶住了一旁的枝幹,才勉強穩住身子。

「還不是蕭遠山,你不說幫我的嘛?怎麼蕭遠山還下了全套讓我進,你說話不算話……」

「你也是個傻的,明知道是全套還往裏鑽,我的蓮胎呢?先給我再說……」寶娘伸手,懶洋洋的看着他。

「蓮胎暫時沒有,我都沒回去,去哪裏給你找,你先幫我找到我身體再說……」說到身體墨染滿臉憤恨之色。

寶娘也沒理他,面色無異,「你的身體在哪裏?總得給我個大致的位置吧,我好去找……」

「大致位置?哼,好,給你,就是你家酒樓對側面的棺材鋪,我只知道在裏面,我卻進不去……」

「所以你就把棺材鋪旁邊的宅院盤了下來,作為自己的根基點,怪不得你來我這裏這麼頻繁,原來咱們住的這般近呢?」沉思之後,寶娘抬頭望着。

墨染看着寶娘,顏色異常,沒想到這姑娘的腦子還挺靈活的,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居住地。

不過,也只是暫時的,等他找到身體回去,還需要那個破落宅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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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園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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