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最美麗的意外

遇見你,最美麗的意外

「大白,我想找爹爹和娘親……」悶聲的童音響起。

大白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立即出聲,等了許久才道,「我們進不去,再等等,興許他們就快出來了……。」

「他們去了哪裏?怎麼還不回來啊?」

「蕭寶貝,你爹爹受傷了,娘親在給爹爹治療,我們再等等,你看,你喜歡什麼,我們去玩……?」閑置了這麼長時間,小傢伙肯定是閑的很,無聊了,才會想到寶娘他們的。

大白想着能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這樣就不那麼乾巴巴的等着他們。

「我不想玩……,想要找娘親……」小傢伙在地上滾動一下,瞬間起身,坐立好身子。

乾淨的衣服已然沾染上泥土和樹葉,頭上還可憐兮兮的掛着一些乾草,真是,落魄的很。

由於沒人打理,再加上,這般時間裏他們吃喝住行全都在森里里,怎麼可能有機會收拾。

「我們去山上玩,好嗎?那裏有好多的花花樹樹,還有蝴蝶,好多……」大白故意誇張語氣,引誘著蕭寶貝頻頻望着他。

看樣子是有興趣,有情況。

「好吧,反正也是閑着,我們就去玩吧……」小傢伙爽利的起身,站起來,扒拉着大白肥胖圓潤的身子。

大白哪裏不懂她的意思,輕拍了一下她的額頭,「不行,我不能讓你騎在身上,現在,你要自己走,小心我告訴你娘親,說你欺負我,不保護我哦……」

「嗯?你還需要我保護嗎?」癟癟嘴,拿開胖嫩嫩的手,不屑的樣子,走到前面。

大白,拖着毛茸茸的厚重的尾巴,跟在後面,身後拖掃起的是沉沉泥土和枯葉。

小人大物,相繼走着,整個寂寥的山脈顯得異常突兀,不過卻很是和諧。

蕭寶貝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能和所有的人,在最快的速度里成為好朋友。

步伐緩緩,一直往前走……

混亂的矮叢里閃過幾許魅影,蕭寶貝只顧著走,觸動神經般,大白犀利的眼神張四處張望,一把利劍狂亂襲來,沒給它翻身的機會。

眼看着只能應承不能閃躲,心中遇到危險,最為渴望的想法就是閃開,人和動物最基本的本能。

它之前肯這般答應寶娘,會好好的照看蕭寶貝,就是想着在這濃密的森林裏,不會有人出現,現在盡然出現了人,而且,還是身懷絕技的人,看那伸手和速度,眼前的人定是練有武功,修為不淺,一身銀灰色的衣袍,卓爾不凡的面容雖略顯稚嫩年少,卻依然有大器沉穩之樣。

此人,面色雖是冷漠,周身卻帶着剛正之氣,定然是不會傷害蕭寶貝。

急速的動着腦子,把蕭寶貝身邊的情況細細的分析好之後,趕緊閃身。

所以,眼前,現在,此時此刻。

蕭寶貝張望着腦袋,看着出現在面前的,這個容清秀溫和卻帶着冷淡的大哥哥,張張小嘴,俏生生,「你是誰啊?」。

想回頭看大白來着,沒想到入目的則是一個大哥哥,蕭寶貝學着蕭遠山的樣子,皺皺眉,異常好看的眼睛,深邃的彎去。

看着輕靈之外,便顯得異常成熟。

很難想像,一個小孩子皺眉,卻帶着靈動稚嫩,恰似精靈。

白木易好看的眸子也跟着皺起,平波無痕的眸子,從來沒有過褶皺,這次卻因為眼前的小娃子皺了起來,他剛才明明感受到一股氣息,不是人的氣味,但是絕對不是眼前這個小孩子的,可是,為何現在居然沒有?

「你是誰?為何在這裏……」白木易上前,伸手扼住蕭寶貝的咽喉,陰狠劃過眸子。

若真的是這個小孩子搞的鬼,他定是不會放過。

「咳咳,你要殺我嗎?為什麼啊?」蕭寶貝機靈的眼睛,清麗稚嫩,卻彰顯不可方物的臉龐,一一閃動。

白木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

她的眸子竟然那般輕靈絕塵。

心裏暗嘆之後,白木易竟然起來憐惜可憐之意。

可惜,甚是可惜,即使,現在這般讓你渴望得到的輕靈眼眸,在經過時間的洗禮之後,必然會變得污穢,不堪直視,不能再入人眼。

只會淪為世俗之中,成為再普通不過的一雙眼睛。

蕭寶貝倔強的仰著頭,望着眼前的大人,滿心神的不喜歡,他竟然不回答她的話,真是太不尊重人了,娘親都說了,當你問別人問題時,他不說,便不要再去問,徒增自己不喜。

蕭寶貝緊緊地閉着嘴,只是用眼睛望着他。

「沒有要殺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白木易伸出的手,探索之後,並沒有發現她身上的異常,便送開了手。

應該是山上誰家的小孩子,不會是那種殺人噬魂的嬰童化身。

「我才不告訴你,有本事你去猜啊……」小機靈鬼,嘟嘟嘴,有點不屑的樣子。

白木易輕易不動的面容,輕輕扯動一下,疑似是笑的樣子,「你愛說不說……」

冷言之後,直接轉身,他的方向是下山,這裏既然沒有異端,他也沒有必要存在,而蕭寶貝剛才的方向則是上山,她還想着和大白去山上玩耍呢!

兩人相背而走,方向不同。

走了幾步,並沒有聽到跟隨的聲音,按說,這般小的小人兒,應該會纏着大人的,他卻真的沒有聽到她跟隨而來的聲音,常年不動的心,微微緊張,頻頻停步,然後回身,見蕭寶貝一個人哼哧哼哧的往前走着。

恰時,在她面前阻擋着的是一個矮小的山坡,就是這般小的山坡,她都不能順利的跨過,剛爬上去一點,又被動的滑了下來。

白木易悄無聲息的走到她後面,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直直的看着她,眼眸微微彎起,形成好看的月牙狀。

「你想過去嗎?要去哪裏……?」張張嘴唇,薄而性感的嘴角張合說。

「我過去看看山上的花,我還要等爹爹和娘親出來……,大白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好像,現在就剩她一個人了。

說着說着,語氣有點澀,鼻子也哼唧起來,她卻依舊強忍着,不哭泣。

白木易,察覺到小傢伙的不正常,伸出手想過去看看。

常年冰凍的心,不曾露情,有點無措,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她。

「你……」

「哇哇……」蕭寶貝驚聲叫起,不是爬過了山坡,看到絕美的風景,而是手中拿着的殘肢斷臂,一個骨節分明的手臂骨節,從蕭寶貝的手中滑落。

「……」沉默之後。便是狂暴的舉動。

白木易以最快的速度接住,因受驚嚇從山坡上折身下來的蕭寶貝,隨即啪嗒一下,只見一個細細的條狀物體砸在了他俊逸的臉上。

瞬間,臉色黑了起來。

那個東西他再熟悉不過,常年和他們打交道,他早就知道是什麼東西,根本就用不着,用這樣的方式打他的臉來讓他確認。

蕭寶貝

想到被他抱在懷裏的孩子,臉色才溫和了些。

她不過是個孩子,是個孩子而已……。

「大哥哥,這個是,好像是是胳膊啊……」

事後,蕭寶貝迅速的和白木易成為了最佳好搭檔。

白木易站直了身子,蕭寶貝則是彎著胖墩墩,很是實在的腰身,用手中的捆子戳著那節骨架,無聊的玩著,一點也不怕,初生牛犢不怕虎。

「我知道……,你剛才爬的那個山坡是個墳堆,裏面埋了很多的人,能從裏面出來這些骨節,還算正常……」平靜的話語說出,眼神一眨不眨的望着剛才還看似平靜的山坡。

濃重的黑暗之氣,漸漸籠罩,剛才那團清明之光,也是掩飾出來的,現在這般昏暗幽冥的氣才是最真實的!

只是,他想不明白,這團霧氣,為何會纏在這個小女孩身上,她身上又有怎樣的疑點。

而且,他能隱隱感覺到,這個孩子身上帶着些許的煞氣,但最多的還是靈氣。

奇異的身體組合,竟然會在一個身體里隱藏着兩種氣體,不知道身上的氣息會不會隨着時間的轉移而消失或是增長,若真是不行,不能控制的話,只能告知師傅,請他老人家出面。

小傢伙,異常的聰明靈慧,膽識過人,最重要的是,得天獨厚的異能未曾開發,若能收歸旗下,也算是上上之策,既能留有善用,又能壓制她體內的異能,免得將來危害人群。

「那我還能上去玩嗎?」蕭寶貝扔掉手裏的棍子,走到白木易身邊。

這個哥哥,看着好像是個好人,和他爹爹一樣,長得很漂亮,眼睛也亮亮的,真的很難不喜歡哎!

「不可以,你到底叫什麼名字?」白木易的眸子,認真的看着她,眉頭又皺。

「我叫蕭寶貝啊?蕭寶貝,爹爹和娘親都叫我寶貝……」有點厭煩,都已經告訴過他,她的名字了,他怎麼還一直問個不停,真是很討厭啊!

小寶貝?這是名字嗎?不過是大人愛昵稱呼的一個別稱!

白木易接着又問,「還有其他的名字嗎?」他真的叫不出小寶貝這樣的稱呼、。

「其他的名字,哦,還有一個,我叫蕭絡璃,爹爹起的名字……」撓著頭,蕭寶貝頓頓之後,笑眯眯的說出那個,她還有點不熟悉的名字。

蕭絡璃,難道是……

她是他的女兒,師傅曾經提起的那個身帶異常,漸漸黑化,最近將要有異變的男人,這次出行,他的最終目的也是去找他,交予他一件東西。

眼前這個小不點,是他的女兒嗎?,姓蕭,會有聯繫嗎?

再看蕭寶貝,白木易的眼神中就多了幾分打量和猜疑。

現在大部分的人應該,都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女兒,要是知道了,這個小傢伙必然成為搶手之人,畢竟那個男人渾身異常迸發的力量,是大家柚目共識的,他的孩子,能弱嗎?即使是個女孩,也定是不凡。

若真是他的孩子,入自個門派依然成了定型。

他大可能帶走這個孩子。

「你現在跟我走……」白木易張口強硬的說,容不得蕭寶貝反抗說不。

其實,蕭寶貝也沒想說不,現在的她只有自個一人,爹爹和娘親否不在,起先陪着她的大白也消失不在蹤影,她也想不出什麼,見眼前有人,又對她無害,跟着也是無妨。

此時,寶娘正在空間里幫着蕭遠山祛除寒毒,只見蕭遠山赤身裸體的被剝的光光的,潛在碩大的木桶里,泡著葯浴。

寶娘則是不停的在地下燒着火,通過溫熱的小火,漸漸的整開木桶里的水,在木桶之下,架著一個大鍋,鍋裏面用的是至寒之水,是從空間里取來,按照醫術上的說辭,這樣就是最為正確的做法。

可是,眼前的情況,卻是收效甚微,從進了空間,蕭遠山便是一直昏迷不醒,按說,他那般強大的身體是不會這樣弱的,現在,又找不出具體的問題,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做,只能這樣嘗試着來看。

寶娘躬身親自下手,細細的照料着他的所有,這一晃,時間如流水般過去,除了蕭遠山,她真的是顧及不上其他。

雙手托腮,靜靜的坐在大鍋旁邊,細微的文文火繼續燒着,眼看着火焰已經蔓延到外圍,寶卻沒有動手收拾的意思,心思輕緩,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咔嚓,幾聲,鍋里的煮著的木桶,是從那裏發出的聲響,寶娘回神,瞪着眼睛,直視專註的望着木桶。

起身,上前,注視着眼前的一切,還沒觸及木桶就被一陣力量反抗推開,再次走進,依舊杯反彈。

「……」

不發一言,她不遺餘力的繼續衝撞,「蕭遠山,你給老娘搞什麼鬼?」

此時的她感到一陣來自陌生的、恐懼力量,她怕了,她竟然突然的害怕起來。

是什麼在改變,是什麼發生了變化?快的讓她抓不住那麼感覺。

恐懼了~。

沒有任何的回應,就在寶娘不動之時,蕭遠山突然從木桶里直立起來,飄飄的起身,眼睛不睜,眸子不閃,赤裸起來的肌膚,接觸到空氣之後,急速的穿上一層薄紗。

不再是直系黑暗色的深色衣衫,而是一層恐懼的白,慘白慘白的顏色,尤其是在他的眉心之中,像是潑墨般輕點着一個硃砂,黑色的,像人的眼睛一樣,看似正常,卻處處透著不正常。

整個人,站在居寶娘頭頂有三米之高的距離,為了看清他的情況,寶娘一直不停的靠後走,只有這樣她才能看的清楚一些。

若是站在他豎直而下的方位,那才是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

不過,即使站的那般遠,也是看不清,一動不動的面容,看着像是一張白紙,令她不敢相信的是,透著這個身體,她看到的好像是一張死人臉,彷彿立在眼前的不是一個鮮活的人,而是一個沒有血液的空洞身體。

這種情況,和他離開、消失是一樣的感覺。

她恐懼,擔心,不敢相信,眼睛直直的望着。

嘴上不說,心裏卻有着一個聲音,不停的在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不再是他……,不是他了……。

想法既顯在她的腦海,除了不敢置信,還有深深的恐懼,那種不知所措的恐懼。

「蕭遠山,子修,你到底是怎麼了……」痛苦的聲音,不像是從口中發出,而是從靈魂裏帶來的感嘆和無奈。

豎直的人,低垂這眸子,清然緩緩睜開眼,黑曜石般的黑色眼眸,眼圈中間卻帶着深紫色的光芒,閃過之後,輕抬右手,動作輕緩絕美,帶動着身邊的衣衫,天空的細微風向都像是在為他陪襯。

寶娘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心情也根本緊張了起來,強著按下下去,再次喊道,「蕭遠山,你下來,我們慢慢說……,你到底要說什麼……?」

「……」沉默而帶有蔑視的看了底下的人一樣,蕭遠山依舊不緩不急像個上神般,風輕雲淡,看着眼前的人,不過是人海中在普通不過的人而已。

「出去,離開這裏……」清冷絕,冰冷的樣子,輕言吐出。

「離開這裏,你竟然這樣說,……」寶娘後退一步,忍着暴怒,語氣平和。

「離開這裏,這裏將不再是你能呆的,還是說,你想要永遠困在這裏……」陰狠的眸子,深深收起,整個眼神,比以往都要深邃。

她從來不知道,真正冷起來的蕭遠山,會這般無情和冷漠,沒有一絲的感情。

整個人就像是冰人,那冰人還有能融化的一天,可是他呢,那麼長的時間竟然,還是這樣說無情就無情……。

瞬間,她迷惑了,他時而溫柔,時而冷漠,時而關懷備至,時而冷眼相向,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他……?

她就是那般下賤的人,任由他這樣,像個球似的踢來踢去,沒有一點自尊呆在他身邊?

就是愛,也不能這般卑微吧!

「好,既然你讓我離開,我就離開,再見……」

最好再也不見!

寶娘轉身就要離去。

到了半道上才後知覺的發現,她不知道出去的路。

回頭,對上蕭遠山的是,帶着強硬的棺材臉,硬氣的說,「你帶我出去,我找不到出路……」。

我想,把蕭寶貝的故事也寫在裏面,兩個線路,齊齊開來?不知道各位看官有和感想?給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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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園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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