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老婆,你真是色膽包天!(精彩)

【095】老婆,你真是色膽包天!(精彩)

「老婆,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一句話,震得容璇心驚膽戰!

看來,今日的衝擊波還沒有完,這個認知令容璇心臟一陣緊縮。

難道南宮凌發現了什麼嗎?

容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捧住頭頂男人的俊臉,一臉「迷惘」的問,「老公,你怎麼了?」

南宮凌眯起眼,與她對視半晌之後,他勾起唇角看向她,「還裝睡呢?」

「我這不是在等你嗎,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着。」容璇垂下眸子,語氣真誠。

「真的?」南宮凌勾起她的下巴,挑眉。

「騙你有糖吃?」容璇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輕鬆一點。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男人卻並沒有因為她的回答而打算放過她。

「什麼?」容璇故作不解的看着他,心中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如果他真的因為她強了他的那件事大發雷霆的話,她索性承認了,連未婚生子這樣的事情她都做了,還有什麼是她害怕的呢?

南宮凌很有耐心的重複一遍,語氣聽不出一絲情緒,「我說,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可男人越是這樣,容璇心中越是忐忑不安。

「這個問題重要嗎?」容璇當然不能主動說出自己強了男人的實情來找虐。

南宮凌眸光深邃的凝視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緊了些,「在南宮家,入選為當家主母的女人必須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不論是我,還是南宮家的所有人,都是接受的這種傳統教育。這不是古板迂腐的觀念,而是南宮家長此以往的基本原則。」容璇越聽眉頭蹙得更緊,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這麼說來,你也很在乎這個是嗎?」容璇咽了咽口水,盡量讓自己表現的鎮定一些。

「如果是我真心深愛的女人。」南宮凌指腹刮著她的臉頰,頓了頓,「我當然在乎她是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容璇有些失望,也很後悔,當初自己怎麼就那麼**熏心的上了這個男人,新婚之夜的時候他一定也注意到了她沒有落紅的事實,那麼,他肯定認為自己不是第一次。

試問,哪一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妻子處子之身不是屬於自己的?

那些婚前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女人是不是處女的男人,在婚後因為各種雜事爭吵的時候,還是會介意,會拿這個出來說事,翻舊賬,男人的大男子主義都會介意這一點。

「你是嗎?」南宮凌一字一頓。

容璇冷冷的看着他,語氣譏誚,「如果我不是,你是不是要和我離婚?」

她此時的反應很正常,就像每個女人聽到自己的男人介意自己那層膜一樣,面對這個男人的逼問,個性好強的她自然也會反感,會激動。

「不,我只想要你的坦白。」南宮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坦白?如果我說,我的初次是給你的,你會信嗎?」要不是因為她覺得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了一個兒子,以至於對這個身為自己的丈夫的男人心生歉疚,她不會這麼直言坦白這個自己分外反感的問題。

她從小到大都是接受的國外開放式教育,對於貞操什麼的,根本沒那麼看重,而她所認識的國外男人中,也甚少有將女人的那層膜看得這麼重要的男人,要不是她在意這個男人,在意這段婚姻,她根本就不屑於解釋這種在她看來幼稚的問題。

南宮凌眸光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要看清她這話的真實性。

「新婚之夜我並沒有在床單上看到落紅。」南宮凌語氣鎮定,這也是為什麼新婚之夜第二天醒來他面色有異的原因,沒有一個男人不會介意這一點。

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她也是他第一次動心的女人,他做不到自欺欺人的欺騙自己。

容璇心一涼,他果然在新婚第二天早上就在在意這件事。

雖然她本來第一次就是給他的,也沒什麼好心虛的,可是聯繫起司軒來想,她承認自己的確理虧。

容璇想起司軒,頭痛欲裂,疲累的破罐破摔,「你想這麼樣就怎麼樣吧。」

可意外的,男人接下來的話令她第一次看不透他了,「我不介意,因為我也不是第一次。」

容璇一怔,隨即很快反應過來男人指的是什麼。

聽到他這話,她又好氣又好笑。

想不到也會遇到這樣一個保守到如此的男人,真是一朵奇葩。

「哦?你的第一次又是給了誰?」容璇故作好奇地八卦。

「你不介意?」他可還沒有忘記,這個女人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非處男不嫁。

「介意有用嗎?」婚都結了,介意這些莫須有的東西有意義么?

這些更她突然多了個兒子來說,這些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想到司軒,她整個人又不好了。

「那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以後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好嗎?」南宮凌摟住嬌妻的小蠻腰,輕聲細語。

「嗯,本來提這個就很幼稚。」容璇四兩撥千斤,也巴不得他不再提這個。

不過,不久后發生的一件事告訴她,她高興太早了。

南宮凌很滿意她的識相,話鋒一轉,「對了,那小鬼去哪了?」

「他回家了。」容璇垂下眸子,斂去眼底的異色,「現在如你所願了,不是很好?」

南宮凌的確很愉悅,勾起唇角,「說實話我的確不喜歡那個小鬼佔了你的心,你是我的,你喜歡小鬼,我們以後可以生很多。」

容璇強顏歡笑的扯了扯嘴角,嗯了一聲。

「怎麼?不開心?」南宮凌見她興緻不高,捏她臉,慍怒,「還捨不得那小鬼?」

容璇咬着下唇沒說話。

南宮凌以為她還是放不下別人的孩子,安慰,「再喜歡那也不是你的,以後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有很多。」容璇在心中苦笑,不是她的嗎?此時此刻,她倒是希望那孩子不是她的,可事實勝於雄辯!

她真不敢想像,如果眼前的男人知道她司軒就是她的私生子,該會如何暴怒。

次日,容璇回到了龍幫,果然如南宮凌所說,這一次上頭的爭權奪利勾心鬥角,倒是讓她這個看熱鬧的坐收了漁翁之利。

容璇很容易就收復了北龍幫,南北龍幫順利合併,容璇獨攬大權,順利登上了z國第一大幫龍幫的龍頭寶座。

為此,容璇專門舉辦了宴會,邀請了社會各界人士前來參加。

不管那些頗有地位的上流人士們,看得起看不起容璇這種明顯走了狗屎運接力上位的小子,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明面上都得給容璇幾分面子。

因為他們都旁敲側擊的知道,容璇借力上位的支持者是軍部的人,能得到軍部的支持,那可不僅僅只是運氣。

必須有了不得的人脈關係才走得通。

只是容璇背後的人會是誰呢?

宴會的酒店都是容璇交給手下人包辦的,容璇一直都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所以,在京城,所有人只知道龍幫換人,是南龍幫的幫主,卻並沒有親眼見過容璇的廬山真面目。

加上容璇一向都表現的很低調,不屑於那些所謂清高的上流社會的人交往,認識的容璇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所以這一次雖然宴會的東道主是自己,可是她卻並沒有一早就來到酒店,而是和眾位賓客一樣,夾雜在熙熙攘攘的賓客中姍姍來遲,反正一切都有龍幫的高層撐場子不是嗎?容璇只帶了阿南和兩個不起眼的手下而來,剛到門口,兩個守門的小子伸手攔住了他們,容璇淡淡一笑,「南宮凌到了嗎?帶我去見他們。」

「南宮大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其中一個守門的小子,輕蔑地嗤了一聲。

容璇眉頭擰起,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對身旁的阿南抬了抬下巴。

「啪!」阿南狠狠地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沒有任何留情,那一巴掌將那小子打得原地轉了一圈,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牙齒都打掉了幾顆,滿嘴的鮮血。

「換人!」容璇冷笑一聲,看來北龍幫那些老頑固還不服她呢?顯然這兩個守門的小子聽命的是北龍幫那些老傢伙,不是不認識她,而是專門來給她下馬威的!

看來,她日後還要多多收拾那些不服她的老傢伙們!

不然,還以為她真是軟趴趴的病貓!

兩個守門的小子見容璇的手下都下手如此之狠,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到北龍幫的長老那告狀去了。

「呸!什麼東西!容哥,要不要我給他們一點教訓?」阿南看着那兩個忠於昔日北龍幫的兩個小嘍啰,忍不住氣憤道。

容璇淡定地搖搖頭,「算了。擒賊先擒王,慢慢來收拾,總有他們一個個服帖的時候。」

這時,酒店大門走來一個中年男人,見到容璇,臉色立刻的堆起了笑容,迎了上來,說道,「容先生,小孩子不懂事,有什麼得罪之處的話,千萬不要見怪。」

「容先生?」容璇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不由冷冷的笑了一聲。

這個稱呼分明的是表示在和自己劃清界限,不承認她已經是南北龍幫的幫主了,他們的造反之心已經昭然若揭。

「做狗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力勁,要知道是誰給他們吃的,要知道他們的一切都是誰給的。如果連這一點都弄不清楚的話,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容璇淡淡的說道。

語帶雙關,言下之意很明顯,中年男子自然是聽的明白,不卑不亢的說道,「如果那個主人不但不給它食物,而且還要定期從他們的身上割點肉,這樣的主人,不要也罷。」

「看來畜生始終是畜生,竟然連誰對他好都不知道。」容璇扯起一邊嘴角,「陳述,我剛接手北龍幫,很多人不服也很正常,可是,我已經是龍幫幫主,若是有人看不清局勢,吃裏扒外,我也不會顧忌同幫情分。」

被容璇稱之為「陳述」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容先生有這個雄心自然是好,不過,能不能吃得下龍幫這麼大個餡餅,就要看容先生自己的本事了,容先生年少輕狂,不要太妄自尊大的好,小心樂極生悲。」

容璇傲然勾唇,斜睨着他,語氣狂傲,「是嗎?可是我現在已經站在你的上面俯視你,你只是我下面的一條狗不是嗎?」

「你!」陳述沒見過這麼狂肆的小子,差點氣得仰倒。

容璇彈了彈並不存在灰塵的優質手工西服,不欲再與這個反面派多說,抬步進了酒店。

佈置奢華大氣的宴會廳里,賓客雲集,人頭攢動。京城的政界名流,商業大亨都齊聚以此,恭賀z國第一大幫龍幫新任幫主走馬上任。

畢竟在這個社會中,黑白兩道總要互相制衡這個世界才能平衡。

容璇出現在宴會廳的大門時,沸騰的人聲漸漸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這個踏月而來,如清風明月般瀟灑的「男子」。

拋開俊雋的五官不說,拋開令人仰望的身份不說,單單說容璇這個人,就讓無數人擠破了腦袋想要結交,畢竟很多時候有些事情不方便做的,黑道的人反而是最合適出手的那一個。

進入金光閃閃,富麗堂皇的酒會大廳的時候,軍政商三界的首腦們也陸續而來。

一向喜靜的她,手中托著香檳,走到一處來賓休息區,挑了一個並不顯眼的位置落座。

可有些事情是她非做不可的,比如上台說幾句場面話。

隨着司儀一句有請龍幫幫主容璇上台講話。

她知道哪怕她不喜歡成為眾目睽睽之下的焦點,卻也是不得不做的,起身,在眾人好奇,期待目光中走上台。

「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還年輕,不過,並不代表我這把浪不會將龍幫發揚光大,推向巔峰,不服,來戰,不信,來看!」

容璇說的並不多也算不上華麗,卻句句在要點上,她的目光雲淡風輕地掠過那些各懷鬼胎,蠢蠢欲動的人,嘴角翹起肆意的弧度。

不管是不是各懷鬼胎,還是表面功夫,總之,她的話還是贏得了掌聲雷動。

下台後,容璇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那人長身玉立手中端著高腳酒杯,款步向她走來。

「恭喜。」男人的嗓音清朗,目光灼灼的凝視着她。

容璇深吸一口氣,坦然面對,微笑,「謝謝。」

「我想跟你單獨談談。」司擎看着她身後寸步不離的兩個保鏢,笑得如沐春風。

容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揮退了身後的人,兩人端著酒杯移步到了安靜的花園。

沉遂的夜色密密匝匝地鋪下來,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夜,微弱的月光似乎也掩去了如水的芳華,躲在高高的嵐雲之後只透出些許的銀白,映在花園兩旁的樹葉上,有着隱隱的浮動。

一路行走而來,沒有了大廳內的喧嘩,容璇只聽得見兩人的腳步聲。

哪怕此時此刻容璇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這一刻,她還是打算以靜制動。

司擎神色複雜地看着她,垂首,語氣誠摯,「rose,回到我身邊來吧。」

容璇一愣,與他拉開距離,吸氣,「司軒的身世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司擎垂下眸子,語氣澀然,「就算是為了我們的寶貝你也不願意回頭?」

「我從來都不知情。」容璇咬緊唇瓣,眼底有恨。

「對不起。」司擎扶額輕嘆。

「我有知情權,我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容璇強忍着怒火,語氣冷冽。

「七年前,你被我父親抓走,關在一座孤島上將近一年,直到產下了司軒,不久就因為一次綁架事故,你重傷了頭部失去了關於司軒的所有記憶。而司軒一直都被我父親養在島上,直到三歲的時候我才知道他的存在,可是我卻不敢告訴你他的存在,我怕你恨我。」司擎坐在藤椅上,娓娓道來。

「你現在為什麼又願意告訴我他的存在?」容璇眼底帶着冷意。

「直到兩年前你失蹤的那段時間,司軒被查出患有白血病,我和父親配型都失敗了,我不得不去千方百計地尋找你,只有你才能救他。」司擎手搭在藤椅扶手上,看着天上那顆最亮的星出神。

容璇冷笑一聲,「如果不是因為這病需要我救命,你根本就不會告訴我司軒的存在。」

「你忘了嗎?你早已是我的未婚妻。」司擎深深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皓月般的臉頰上,笑中含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是笑謔又像是嘲弄,「遲早是我的人,又有什麼錯?」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舊是那樣自以為是。」容璇冷冷勾唇,斂下眸子不想與那兩道犀利的眸光相對。

司擎唇邊扯起一抹幾不可辨的微笑,他的小寵物依然如故,還是那樣聰慧鋒利。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舊是與眾不同得讓我想擁有。」他的右腿優雅地疊放在左腿上,輕描淡寫間整個人散發着鷹隼般的魅惑,說出的強勢霸道話語卻是令容璇忍不住想落荒而逃。

容璇的胸口處騰起一簇火苗,燃於眼底卻被硬生生壓下,唇邊再度揚起明艷笑靨,「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女人,我有我的驕傲,你也休想奈何得了我。」

司擎聞言后淡淡地笑了笑,痴迷於她如清風明月般的臉上嶄露的笑顏,畢竟每一次他遇到她,她都沒給過他笑顏。

「你逃不掉的,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牽絆,血濃於水。」

「那又如何,我已經結婚了。」容璇黛眉緊蹙,心頭的火苗徐徐燃燒,這個男人的勢在必得實在令她不悅。

「你說,要是南宮凌知道你和我兒子都這麼大了,他會怎麼想?」司擎慢悠悠地來了個話鋒大逆轉,再抬眼看向對面聽到他的話,霎時俏臉一沉的容璇時,有一種貓逗老鼠的笑謔。

容璇氣極反笑,「我還從來不知道閣下還有當陰謀家的潛質。」

「為了你,豈止是當陰謀家,就是當流氓我也願意,我的決定關係到你的態度。」司軒唇邊勾著興趣盎然的笑,一雙闔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落在她淡如梨花的臉頰上。

他突然傾身向前,指尖挑起她優美的下顎,深深地凝視着她眼中明顯閃爍着火花的俏臉。

他突然傾身向前,指尖挑起她優美的下顎,深深地凝視着她眼中明顯閃爍着火花的俏臉。

「不管怎麼說,孩子是無辜的,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我不介意你是不是跟過其他的男人,你知道我願意包容你的一切。」

容璇聞言黛眉下意識蹙了蹙,「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司擎淺噙一口紅酒,凝視着她的目光中帶着顯而易見的佔有慾,「跟我一起回mafia。」

回歸mafia?

只怕沒那麼簡單!

容璇下意識地攥緊手心,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在敷衍了事,就連現在的笑都沒有入眼底,看來這場仗是勢必要打下去了!

「為什麼?mafia不是一直都是你們司家覬覦已久的嗎?我讓位出來不是正合你意?」容璇深吸一口氣,仔細與對方周旋。

司擎對她急於擺脫的說法並不在意,斯文俊逸的臉龐漾上三分邪氣,將手臂環抱於胸前連囂薄的唇稍也漫過難測的笑容,說出的話語卻是簡言意駭,「你知道我要的從來就不是那些。」

容璇心中一緊,深呼吸一口,故作鎮定地淡笑,「除此之外,我給不了任何東西。」

「你能。」司擎斯文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不拘的微笑,「我要的也只有你能給。」

容璇只是淡淡一笑,「我不會回去的,你看到了,以我的能力,哪怕不回mafia,一樣可以混得風生水起。」

「的確,可是你知道,我只要不離開京城,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你的生活還會安穩嗎?」司擎笑了笑,慢條斯理的將身子往藤椅上靠了靠。

「隨便你吧。」容璇也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起身走人。

散了宴會,容璇回到御豪,突然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男人剛毅濃黑的劍眉及深邃的雙眸,眉宇冷峻,濃密的髮絲在月光下散發着如動物般毛髮的光澤,連同那雙狹長深邃的眸子都透著與生俱來的微冷,薄實的唇微抿著,不苟言笑間透著那股子矜貴和難以令人企及的奢貴神秘感,無限風華將他襯托向更加令人嚮往的高度……

極具風華的男人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放着資料。他就那樣坐在那裏,淡淡的星光將他籠罩,描繪著那張英俊異常的臉龐輪廓,線條立體,卻帶着一絲蠱惑的邪魅。

容璇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怎麼還沒睡?」

男人放下手中的資料,抬眸看她一眼,「我有東西和你一起分享。」

容璇挑眉,「什麼東西?」

「你確定一定要看?」南宮凌靠在沙發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都等了我這麼久,不看豈不是辜負了你一番心意?」容璇淡笑。

南宮凌淡淡地抬眸,神色不明的將手中的一個文件袋遞給她,「好好看看。」

容璇不知道這裏面是什麼,接過,打開。

當抽出裏面的東西時,赫然瞪大了眼。

那正是被蕭炎拍下的那些照片中,其中角度最好,最清晰的一張!

容璇俏臉一白,哀嘆,自作孽不可活,到底還是東窗事發了!

「還有什麼要狡辯的?」男人看着呆怔在沙發上的人兒,皮笑肉不笑。

容璇沒有說話,似乎早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

「對不起,我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容璇一閉眼,豁出去了。

南宮凌許久沒有開口說話,一雙犀利的眸子盯着她,直盯得她全身都毛毛的。

「容璇,你簡直是色膽包天!」南宮凌冷冷地瞪着他,恨不能將她瞪出個洞來,陰測測的呲牙笑,對她招手,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老婆,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容璇更害怕了,苦着臉瞄他難看的臉,縮了縮脖子,「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你設計我,給我鑽狗洞的?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給毀了,我一氣之下就氣昏頭了,所以想着你終歸是我的人,還不如先下手為強給吃了。」

南宮凌氣得恨不能將她狂揍一頓!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我怕你生氣,所以一直沒敢坦白。」容璇都不敢抬頭看他黑沉的臉色。

「你是被司擎給綁架了?」南宮凌笑容陰寒的令人膽寒。

容璇忙不迭的搖頭。

「我也是被司擎派的人給強了?」南宮凌磨牙霍霍。

容璇往沙發角落縮了縮。

「你只要身心乾淨的男人,不幹凈的不要?」南宮凌步步緊逼。

容璇冷汗直冒,不敢抬頭。

「你強了我,這筆賬該怎麼算?」南宮凌站起身,俯視她。

容璇冷汗滴落,快掉沙發底下去了。

「說!」南宮凌忍無可忍,一聲厲吼。

容璇被他的河東獅吼嚇得抖了抖。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錯了還不行嗎?」容璇直接沒骨氣的給跪了。

南宮凌這一次也的確是被這個女人給氣得狠了,一把扛起容璇直奔卧室。

「砰」地將她一把狠摔在床上,還沒等容璇回過神來,整個高大挺拔的身軀已經如大山一般壓了上去。

容璇欲哭無淚,真心怕了!

「南宮凌你想幹什麼?」容璇被暴怒的男人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討債!」南宮凌扯下脖頸上的領帶,鐵鉗般的大手鉗制住她的手腕,快速用領帶捆住她的雙手,令她不得反抗。

「南宮凌,你冷靜一下好嗎?」容璇被他束縛住雙手,這令她很沒有安全感,沒有了雙手的自我保護,這讓她繃緊了身子,呈防備狀態。

雖然她知道作為丈夫的南宮凌不會真的將她怎麼樣,可是現在處於暴怒情緒中的他真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嗎?

「當初你強暴我的時候,可有讓我有說話反駁的權利?」南宮凌顯然已經失去了以往的冷靜自持。

容璇哭喪著臉,「我當時不是氣瘋了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當初我那般反抗甚至咬破你舌尖的時候,你怎麼沒說放過我?」南宮凌毫不憐惜的撕裂着她身上的衣衫,冷冽的凝視着她。

容璇索性也不再試圖去反抗了,對方反正已經是她老公了,反抗不了就享受唄,反正這是她欠他的。

本來她想將手中最大的籌碼拿出來,讓他放自己一馬的,可是想着那東西留着還會發揮更大的作用。

想了想也就罷了,想來,他也不會將她怎麼樣,大不了也就是明天下不來床。

南宮凌見她突然不動也不反抗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睜着眼看他,一副任君採擷的神色,頓時沒了興緻。

想當初,他被她強的時候,可是奮力反抗來着。

憑什麼到了她這裏,卻一副無所謂的安然之色?

「你不是叫的挺歡實的嗎?怎麼不叫了?」南宮凌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

「你是我老公,我犯了錯,只要你覺得這麼做能消氣,我沒意見。」容璇神色泰然地看着他。

南宮凌趴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四目相對,「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了?」

「我沒這麼想,本來就是我的錯,你生氣是應該的。」容璇不躲不避地迎視着他的目光,「其實當初我還真是被你的美色所迷,加上你當時實在太過倔強,那股子堅貞不屈的性子真的讓我又愛又恨,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像你這般硬骨頭的男人,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想要得到你,那種感覺你不懂。」

南宮凌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此時此刻不但沒有將她嚇破膽,反而讓她有感而發說出了心裏話。

「你不說我怎麼會懂?」南宮凌下意識地就想去了解她心之所想。

「你沒發現嗎?我們倆的性格其實很像,都是好強不服輸的性子,從第一次見面,我們針鋒相對那一出賭局就可以看出來。」容璇幽幽的嘆息一聲。

南宮凌冷嗤,「這又能說明什麼。你以為你說這些,讓我對你惺惺相惜,讓我改變主意放你一馬?」

容璇搖搖頭,抿唇,「我只想告訴你,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不是你所期待中的那種人,希望你不要恨我。」

南宮凌覺得她話中有話,「什麼意思?」

容璇深吸一口氣,「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也許,我們的結合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南宮凌受不了她這樣打啞謎,蹙眉,「說清楚。」

「沒什麼好說的,早點休息吧。」容璇現在什麼也不怕了,眼底甚至帶着一絲戲謔,「還是你還要繼續?」

「我真看不明白你這個女人。」南宮凌探究的視線投注在她的身上,似乎想要看穿她的所思所想。

容璇苦笑一聲,答非所問,「南宮凌,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我。」

「問。」得不到她的配合,南宮凌也失去了嚇唬她的興緻,歪倒在她的身旁。

「你愛上我了嗎?」容璇以前還不覺得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可是在得知自己有了兒子以後,這個問題變得重要起來。

南宮凌沒想到,她會突然直言不諱的問出這麼直白的問題,愣了一會,「那麼你呢?你可有愛上我?」

容璇推開他的臉,「是我先問你的。」

「不知道,我沒有對女人動過心,你是第一個,是我唯一一個想要娶回家過日子的女人。」南宮凌也說不上來愛上一個女人是個什麼滋味,不過,他不是一個擅於說謊的男人,他說出了自己心中最直白的感受。

容璇認真的看着他,語氣分外的真摯,「南宮凌,我現在對你說的話很認真,你必須給我記好了。」

南宮凌從未見過容璇如此認真的和他說話,神色也變得肅穆了不少,「你說。」

「南宮凌,也許你對我的感情並不是所謂的愛情,只是一種你從未見過的新鮮感,你看,你在南宮家那麼傳統的家族長大,見到的女人都是那種恪守禮教,中規中矩的女人,你很少接觸過像我這樣女扮男裝接近你的女人,所以你好奇,你覺得我與眾不同,和你所見到的女人都不同,這是最正常不過的現象,所以,你不一定這輩子非我不可,男子漢大丈夫就該不拘小節,就該經歷廣泛,好男兒志在四方,像你這般優秀的男兒又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呢?如果以後你見到你真心喜歡的女人,給我們彼此自由好嗎?」容璇深吸一口氣,她覺得她現在該未雨綢繆,在沒有東窗事發之前,將所有的後路都想好,將傷害降到最低,這樣對誰都好。

南宮凌,是她最不想傷害的人。

------題外話------

《梟寵冷妻之陸少借個色》渣小玖

白新語怎麼都想不到,迎接她歸國的,會是繼母的藏刀笑顏。

繼妹更是挽着她的青梅竹馬,笑得春風得意:「姐姐難道不知道?男人,都喜歡軟玉溫香滿懷,沒人會想抱着冰塊過一輩子的。」

曾經溫馨的家,竟再無她容身之地。

救死扶傷的職業本能,卻又讓她捲入一個陌生男人的世界中!

那個手腕通天卻無比腹黑的人,從此就纏上了她,非報她救命之恩不可!

白新語冷眼斜睨正被她處理傷口的男人——

俊美、高大、黑衣、邪肆……一看便絕非善類!

「喂,救命之恩,也不用你以身相許。」還染血的手指輕輕捏住了男人的下頜,白新語忽視掉他唇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對着他的臉挑剔又打量片刻,這才肯定地說道:「這張臉借我用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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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的彪悍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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