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打願挨

願打願挨

田一飛想了想,說道:「從腳步聲可以聽的出來,這個人的功底不錯,不過又不像是太有招式的人,反倒像個只會用蠻力的人。」

錢一先說道:「我覺的不一定,我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個人粗中有細,並不像他長的那樣。可我又說不好這個人到底強在哪裏,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牛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等李凡的消息了。三個人在屋裏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了起來。不多時,見錢秋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的着急,說道:「那個蕭大小姐跟別人跑了。」

牛風一聽,叫道:「什麼?跟人跑了,那個人是誰?」

錢秋喘了口氣,說道:「說是李大少爺,我也不認識。可那蕭大小姐一看到這個人好像認識一樣,根本就不聽我的勸,跟着那個大少爺就跑了。」

牛風一聽,火冒三丈,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找她去。」說完話,不等三個人說話,一個人走了出去,三個人出了房門,連影都沒有了。

牛風一路急行至李凡的府上,正好看到門大開着,裏面傳來嘻笑聲。牛風沒有客氣,直接進了府門,一眼就看到蕭大小姐在和李大少爺玩的正開心。

牛風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叫道:「蕭玉婉,你是在這裏留下還是跟我回去,我就聽你一句話,蕭叔在世的時候我是絕不會說這樣的話,你想好了再說。」

蕭玉婉見牛風進來。沒有理他,還和李大少爺打打鬧鬧。這一下讓牛風火冒出來了,叫道:「你這沒臉沒皮的。知道不知道婦道,你爹是怎麼教你的,就是這樣教你的?」牛風怎麼說話都不會去動手,因為蕭書舉就這一個女兒。

李大少爺見蕭玉婉不理牛風,問蕭玉婉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蕭玉婉頭不抬,說道:「只不過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不用理他。」

李大少爺聽這話。對牛風說道:「牛風,你聽到了吧!這可是美人兒自己說的,她不認識你。你走吧!別總來惹我,壞我的好事。」

牛風氣的肺都炸了,眼睛通紅。牙咬出了聲兒來。

此時李夫人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兒子再和女孩子玩兒。又看到牛風。便問道:「這不是牛大俠嘛!今天這麼有空來,這女孩子不會又和你認識吧!你們,他們兩個玩的多好,你要不喝點茶吧!我家寶兒啊!就是有女人緣兒,別看走了一個不知好歹的,看,這不來了一個大美人兒嘛!你啊!別總壞我們寶兒的好事。」

牛風根本就不想理這李夫人,因為牛風想躲都來不及。可這次蕭玉婉的做法,讓牛風十分的生氣。可牛風自己明白,自己在蕭玉婉的眼裏本就不算是個什麼,可牛風也不想對蕭夫人沒有交代,此時的蕭玉婉就是一個妓女一樣,沒有什麼可在意的了。

牛風心一橫,轉身要走。正此時,大門被人關上了,李大少你大叫道:「牛風,李府也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你給本少爺認個錯,本少爺就放過你,不然我馬上派來去告訴官府,說你這個大人物就在我家裏。哈哈……」

牛風沒理李大少爺的話,走到門口,只見兩個家丁手拿木棍,擋在了面前。牛風轉過身來,看了看李大公子,只聽李夫人說道:「寶兒啊!你就算了吧!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走吧!人家可是有正事要辦的人。」

李大公子大笑了兩聲,說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拿不拿我這個主人話在眼裏,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不留一隻手,也要把腿給我留下一條。」

李夫人知道牛風的脾氣,怕自己的兒子會惹出事來,說道:「把門找開,讓他走吧!」

家丁左右為難,李大公子放開了蕭玉婉的手,拿起一根木棍,對着牛風就打了過去。

牛風沒躲沒閃,木棍打在了牛風的肩膀上,木棍一下就斷成了兩截。牛風看着李大公子,蕭玉婉此時說道:「你笨啊!哪有往肩膀上打的,要打就往頭上打,這一棍子下去才行呢!你看我的,我來。」說完這話,蕭玉婉拿起棍子對着牛風就是一棍。

牛風沒有躲,這一棍用的勁不輕,一下把棍子打斷了,牛風的頭流出了一條血跡。

蕭玉婉說道:「看到沒有,要這樣才行,不然不疼不癢的,你打個什麼意思。」

牛風的火冒出三丈,大叫道:「蕭大小姐,你這一棍打的好,咱們就此別過,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如果你敢在我面前出現,你自己知道是什麼下場。」

牛風轉身要走,李大公子一看蕭玉婉這一棍牛風沒有還手,一下子就大起膽來,對着牛風就又是一棍。

牛風聽到風聲,收身躲開了。李夫人一看牛風要還手,大叫道:「寶兒啊!咱不打了,放他走吧!」

李大公子哪會聽進去這話,又是一棍。

牛風轉身一腳踢飛了李大公子手上的棍子,原地未動,家丁也不敢出手。

蕭玉婉跑上前來,撿起棍子對着牛風打了過來。牛風身形一動,站在了蕭玉婉的身前,蕭玉婉沒想到牛風要動。沒等她想明白,牛風叫道:「這一巴掌是替你爹給你的。」「啪!」太響了,這一巴掌打的蕭玉婉眼冒金星。牛風接着說道:「這一巴掌是替你娘打的!」「啪!」「這一巴掌是替養了你這麼多年的所有人打你的。」「啪!」三巴掌打了下去,蕭玉婉都傻了,臉當時就腫了起來,腫的像饅頭一樣。

李大公子此時也傻了眼,一看牛風真急了,不敢再有動作。李夫人跑到了李大公子的面前,把李大公子拉了回去。

牛風打完三巴掌,說道:「你好好記着,再讓我看到你,三巴掌就打死你。」說完,轉身向大門走去。

大門前的家丁不敢說話,牛風自己打開了大門,走了。

蕭玉婉見牛風走了,這才反應過來,大哭了起來。

李大公子沒有上前來,只是在很遠的地方看着,李夫人也不再說話。

蕭玉婉哭夠了,站起身來,也走出了大門,此時沒有人攔著,蕭玉婉走出來,左右看了看,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回頭看了李大公子一眼,發現李大公子不在院中了。蕭玉婉捂著腫臉,一路跑回了客店之中。

進了房門,正看到錢秋坐在床邊,自己沒敢說話,跑到床邊,倒在床上就開始哭。錢秋沒上來勸說,蕭玉婉哭了半天,哭睡著了。錢秋聽蕭玉婉不再哭了,輕手輕腳的來到了牛風三人的房間。牛風不在,錢秋說道:「那個蕭大小姐的臉腫成球了。」

錢一先說道:「這個女孩子不要管她,她太輕拂了。」

此時牛風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句話也不說,坐在了椅子上。

錢秋看牛風的頭上有一道血跡,忙問道:「你這是誰打的?遇到死太監那些人了?」

牛風沒答話。錢秋說道:「今天這人怎麼都這麼怪,回來一個臉腫的,一個頭破了,你們商量好的吧。」

錢一先說道:「秋兒,你去打點水來給牛風洗一洗臉,去吧。」

錢秋應了一聲,知道牛風現在不會聽她說笑,就去打水去了。

錢一先一看錢秋走了,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牛風靜靜的嘆了口氣,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說完后,牛風說道:「我這輩子也不欠什麼東西給別人,可我真沒想到父女兩個人能差這麼多。蕭叔在世的時候,她可沒這樣,看樣子這本性還真是不太好啊!」

錢秋把水打了回來,牛風洗了洗,把水擦乾,說道:「不想這些了,我們反正也沒什麼事干,不如吃點喝點,不然這一天天過的太難受了。」

錢一先說道:「小子,別喝了,喝酒誤事。你想,今天你去了李府,他會不會告訴那個死太監,然後四處尋找我們呢?」

牛風說道:「估計不會。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跟我。我回來的時候我轉了一圈兒,發現沒人跟着我才回來的。」

錢一先說道:「你就這個樣子轉了一圈兒?」

牛風點了點頭。錢一先說道:「那就不用想了,我們現在就走,換個地方。」

牛風沒明白是什麼意思。錢一先,田一飛,錢秋,牛風,四個人收拾了一下,也沒帶什麼東西,也不用怎麼收拾。錢秋把蕭玉婉叫了起來,五個人一起出了店門。

門外沒有什麼人,五個人離開了客店,一路急行,直到離客店幾十丈遠才停了下來。

五個人四下看了看,沒有客店,又四下找了找,終於找到了一家特別小的客店,五個人住了進去,房錢很低,也不管飯菜,五個人想了想,沒關係,出去買也方便。

五個人這次只能緊在一間大屋子裏了,這裏沒有床,只有炕。牛風看蕭玉婉怎麼看怎麼頭疼,就不再理她。錢一先叫錢秋去買些吃的回來,錢秋出去了。

牛風說道:「還有兩天,這兩天我們不要出什麼事,如果誰要是再出去惹事,我先打斷他(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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