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行天下

第一章:初行天下

宋朝年間,鏢局比較多,或許是當時社會動蕩,一些大戶有錢人在運送東西的時候總會找一些鏢局來做,安全,尤其是貴重的財寶,當然要是送個漂亮的妹妹就更好了,要是讓我去都不會要費用的。

鏢局做為當時的一種生意也有一定的風險,要請很多鏢師,當然不能全都請特別厲害的角色,這樣做會有很大的資金問題,所以一般來說只請幾位名聲遠揚,武藝非凡的俠客來送相當貴重的貨物,當然他們這些俠客的工資和現在的一樣,有能力的多,一般的就少了很多了,區別就在於一般有危險的地方都是俠客的專場。

在當時一名好的鏢師不好找,幾千號里能出一個就不少了,不些經濟能力不強的鏢局也請不起好的鏢師,顯然一些貴重財物的生意就接不到,這樣的鏢局有很多,收入也是在一般水平,暴利根本談不到,誰也不可能瞎眼找這樣的鏢局運重要的東西,生意不好就有很多鏢師走人,這是很正常的事,要吃飯的,不能只在一棵樹上弔死,對於鏢局來講就是不斷的找新的鏢師來把門面撐下去。

窮人很多,這行怎麼也比只在家種地強,就當是副業吧,很多干粗活的人有膀子力氣就到這樣的鏢局來討口飯吃,牛風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牛風家住河北保定三樂縣,父母早逝,家裏只有他一個人,什麼表親之類的當時看他家裏太窮,又有些笨,很少有來往,父母在世的時候還有些聯繫,二老一走,就根本沒有人再有來往了,這也是當時的一種風氣吧,不過這樣的人什麼時期都是常有的。

在三樂縣有一個小鏢局,也沒什麼名氣,只是為一些做生意的人運送貨物和錢財,數量不大,也就沒什麼危險,劫道的也只是一些當地有手好閑的人,所以就不需要多好的鏢師來幫忙了,最主要的是可以為東家省下一些錢,有些鏢師搬到別的縣裏住或做了其它的行當,也就有一些不來做這職業了,所以這家鏢局有時會找一些人來充當鏢師,管中午飯,要是外出運送貨物按天給銀子,不算多,在當時也是比較上算,牛風一天除了種地也沒什麼事做,30多了,還沒有人來說個親,也想好好的掙些錢,說個親,成家立業,為了這個簡單的想法他當上了這家鏢局的鏢師。

農村的生活比較安逸,每天過的生活也比較簡單,人也比較普實,那個時候上學是一種神聖的事業,考上舉人就更了不得了,可家裏窮,牛風就沒上過一天學,大字不識幾個,自己的名字能看懂,寫就難了,所以家人給起了一個比較簡單的名字,好寫,可牛風真是奇才,不會寫,要是牛家二老早知道這樣就起成牛一,牛二了,後悔來不急了,人以西去,幸好當時沒有戶口本,要不然牛家二老真就是後悔死的!

鏢局的名字叫簡速,東家也是沒什麼文化,誰家店家不起個好點有招牌的名字,這個名字對鏢局來說真是不太好,起名字的時候想的是簡單快速,中間兩個字一沒有,意思大不一樣了,可牌子掛出去了,也不好改,就成了這樣了,東家一想,這樣也好,速度不快就一定會很穩,當時人的心態真是好,要是現在早就跳河去了。說到這,這牛風到這裏來上任也真是合適,憨厚老實,東家也看重了這一點,不會偷着把東西賣了,真是什麼人玩什麼鳥啊!

這個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縣裏的生意大多是附近村裏人擺攤,這有錢的人家也不多,所以鏢局裏很少有上門運貨的,局裏的工資也就不高,東家愛好不少,除了賭以外什麼都干,平時老婆管的嚴,生活作風一般,不機會還會跑出去,有時間找個運送的理由就是一個來月回來,一回來就幾天不出房門,成天喊累老婆一天和他打個沒完,沒辦法,尾巴在人家手裏呢,忍!

東家也是看中牛風老實的這一點,不愛說話,有什麼事都能交給他去辦,很爽快的就把牛風用了進來,事事難料,自打牛來了以後,說也奇怪,生意見多,也好做了很多,這讓東家很看重牛風,什麼事都讓他去做,結識的人也就多了起來,三里五城的人也就都熟悉牛風了,人緣也好,所以有些時候就會把他神化了,這也引來了很多事。

牛風平時沒有別的愛好,一天只是在鏢局裏獃著,有家活忙忙,沒有就這鏢局裏等活,鏢局裏半年都沒有活了,東家劉福也是沒事,天天看外面,怎麼就沒個活呢?剛到門口,看一賣白菜的,心想:你這小買賣都比我的好,一天的收入夠我一年的了!難怪算命先生說我名字起的大,福是留不住了!也沒事做,上前和賣菜的說話:「老太太,你這生意不錯啊!」

老太太說:「還行,承蒙您照顧!」劉福道:「是啊,都照你這來了,一天比我一年的收入還多。」

轉身回院,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叫喊:「請問貴鏢局運送貨物可以到什麼地方?」這句話的意思是鏢局最遠能運送到哪?劉福一聽有人來做生意了,忙拱手以禮:「先生,我們鏢局什麼地方都去,只要不過海就成。」那人一聽:「恩,我沒找錯,我這批貨急,要三天之內到,不知道貴鏢局可能辦到?」劉福言:「不知道先生要把貨物運送到哪?」「城東小王莊!」劉福一聽,真不知道是哭是笑,別說三天,有兩個時辰就能到,也不能說不運,於是再問:「不知道您要運何物?」那人答:「這樣吧,你隨我到我家一趟,正好也驗驗貨。」劉福一聽,好幾個月沒見人來了,不管什麼去看看再說,就吩咐手下人辦理此事。

劉福這幾天沒事做,也就一起去了一趟,一看,差點沒罵街,整整三盤大石磨,疊起來有兩人來高,好傢夥,我說三天呢,工程不小啊!可這幾個月也沒什麼事干,怎麼辦?心裏一想,有主意了,叫牛風來吧,多給點工錢也就了事,就這樣,和貨主談好價錢回鏢局找牛風。

牛風正沒事在鏢局裏休息,一天也沒個什麼事做,獃著唄!看見東家回來,忙站起身來,劉福一擺手叫牛風,牛風趕緊過來,劉福說:「牛風啊,有一庄鏢你願意走一趟嗎?」牛風一愣,自己剛來,有鏢讓我去,可能是讓我跟班吧!便說:「東家請吩咐!」劉福把運貨那人住處告訴給了牛風,讓他一切按貨主要求去做,牛風問:「幾個人去呢?」劉福說:「給你三個人!」牛風一聽三個人?還跟我?「東家你的意思是我帶三個人去?」劉福點頭,心想,我這哪開的是鏢局啊,整個一物流公司啊!悲哀!

牛風沒敢多言,帶上三個人就去搬貨,到貨主家一看,這個罵啊:死劉福!再來三個人吧!心中暗想:我說給我帶來3個車呢?這活真夠爹們兒!

牛風等四人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搬吧,動手開工,四個人搭一個磨盤上車,累的快不行了,休息一會兒,搭一個要半個時辰,再休息半個時辰,六個,整一天,到半夜才算把所有的磨盤搭到車上,這家貨主不錯,沒讓他們車夜送,讓他們在家休息一晚,天亮開始運送,在貨主家吃了晚飯,開始睡覺,一覺到天明。起程!三車四人一同上路。

話說路是不遠,可也要走上半天,貨太重,行不快,剛出縣城,馬就有點受不了了,這一車東西可要比一車糧食重多了,走走停停,來到小王莊,天以是下午,再找送貨的地方,天色不早,就在小王莊中一家客店安歇。

半夜,鬧了賊了,牛風睡的還沉,外面的聲音什麼都沒聽到,直到另外三人叫他才起來,一聽說鬧了賊,當時睡意全無,手上也沒帶傢伙,空手直接走向外面,心想,哪個賊這麼缺心眼,偷這個,到外面一看,笑了,外面三個人,身材1米6多點有限,體重也就是100來斤,當時牛風只對夥計們說了一句話:「讓他們搬吧,他們太有自信了!」四個就在邊上看着。

車用布蓋着,賊也不知道是什麼,就看挺重,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可一看鏢局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以為是怕他們會動刀,就動手開工,兩個人搬,一個人看這四個人。兩個賊一抬,東西紋絲未動,心想:夠份量,能賣個好價錢!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還是一動不動,這可讓兩人想不通了:什麼呢,這麼重?做賊的不敢太狂,不敢把布掀開看,怕時機一過,不能得手。開了半個時辰,賊說話了:「大哥,這東西可能不是咱的,老天不讓我們搬啊!」其中一人說話:「我來!」

牛風看着也不說話,心裏想:你要是能搬動你是我師傅,鏢師我不幹了,跟你混了!只見這位大哥上來就是一騎馬蹲襠式,雙手一用力,一使勁,只聽一聲:吱。。。一個屁,褲子開個大口子,人不會動了,旁邊兩人一看忙問:「大哥,你怎麼了?」這人只說一句:「把我搭走,不拿了!」

牛風見事好玩,一夜沒睡,就想着賊的好笑了,牛風本是粗人,力氣不小,可沒見過什麼世面,人挺魁梧,可不胖,想到剛才那人的姿勢沒見過,心裏還想,這姿勢使勁褲子怎麼會開呢?自己也試試,樣子不錯,沒敢用磨試,把旁邊的夥計給舉起來了,這樣一試牛風覺的比自己以前用勁要省力得多,心想:這是幹活的好辦法。

轉天把貨運到,錢收好,回城,東家一看到他們四人回來,錢也拿到,很是高興,多給了牛風一些錢,牛風也很高興,能掙到錢了,回家休息。

可這人一干累活,尤其是長時間不幹,一時太累全身都酸疼,哪都使不上勁,在家休息了兩天,這兩天牛風的變化可是不小,本來身體就很魁梧,再加上這兩天能吃能睡,人的肚子大了兩圈,原來的精肉讓肥油蓋了兩層,看起來很明顯。

第三天到鏢局來做事,正好又有一生意,不過這次生意可不是運東西,是真正的押鏢,劉福等人正在談話,見牛風進來都不認識了,好傢夥!兩天就有這樣的變化,奇人也!正想人手不夠如何安排,就來了牛風,心想,這次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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