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知你心意2

尚且不知你心意2

……www.……「你還以為你是當初的景大人.你現在連只落水狗都不如.還敢與本公子來這套.來人.將門給我看好了.若是誰敢踏進一步.格殺勿論.」這陳惡少頭腦短路已到極點.這也證明他的好日子馬上到頭.

這話已然徹底驚到了在場所有人.誰能想得到.這陳惡少居然敢說出這種話.在整個京城.能這般說話的只有一個人.那便是皇上.

袖靈冷笑.給景秀使了眼色輕聲道:「這便好辦多了.你們在這裏守着.我這就進宮.」

景秀側頭問道:「進宮可有用.」

「自然有用.」袖靈一臉自信的笑容.她查這陳府也不是一天兩天.這陳家不過是因為自家出了個娘娘且百般受寵才會如此.皇上英明.哪輕哪重他分得清楚.更何況.若是這陳家再不治一治.怕是也要出大亂子.

想到這裏.袖城不再耽擱.快馬加鞭朝宮門方向奔去.

袖靈本是接了袖城的班.擔了這護衛皇上安全的要職.因此進宮是件很容易的事.看了天色.袖靈直奔御書房.皇上果然在這.公公通報一聲.袖靈這才進去.

「皇上.」袖靈請安.

庄席此時正埋頭批閱摺子.抬眼見是袖靈.忙指著旁邊空位說道:「是袖靈來了.快坐下.」

「皇上.臣暫且不坐了.臣匆忙入宮實是有事稟告.」袖靈快人快語.

「何事.」與袖靈交談的功夫.庄席的眼也沒有離開奏摺.

「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陳妃娘娘的弟弟今天早上去了景府.將景夫人紀芳一給強行帶走了.」袖靈故意說得輕描淡寫.實則悄悄觀察庄席眼色.

緩了兩秒.這些言語在庄席的腦中過了一遍.這才反應過來.抬眼問道:「景府.哪個景府.」

袖靈輕鬆的笑了笑.揚了揚手道:「就是那個景秀的府上.」

庄席一聽此言皺起了眉頭:「陳妃的弟弟去了景秀的府上將紀芳一帶走了.」庄席這才理順了事件.

袖靈點頭:「嗯.紀芳一人現在還在陳府.想必定是被五花大綁的被些幾個老媽子打扮著等到晚上與那陳少爺進洞房吧.」

「袖靈.你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朕怎麼聽不懂.」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陳少爺帶了幾個人去了景秀家.將景秀的老婆紀芳一搶走.說是要去.做填房.人現在還在陳府.」

「此話當真.」庄席將筆扔下.這才認真起來.

「臣不敢欺瞞皇上.剛被景家請去幫忙.臣去陳府要人的時候.陳少爺說誰敢進這陳府的門帶走紀芳一.就格殺勿論.」袖靈依舊是像講笑話一般陳述著此事.卻是半個字不多.半個字不少.庄席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什麼.格殺勿論.他居然敢如此出言不遜.」庄席一拍桌子.猛得站起.實則平日裏也多少聽說些這陳惡少的風言風語.看在陳妃的面子上.也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這下.居然敢口出狂言還欺負到了景秀頭上.庄席其實現在對景秀的氣已消了大半.不過是礙於面子不先與說.可是這下.倒真的觸及到了庄席的底線.這陳惡少.不除不得.

「皇上.你說這事兒.臣管不管.」袖靈伸脖問道.

「當然要管.這真是胡鬧.這陳家二少.倒也是膽大之人.仗着自己的姐姐在宮中為妃便這般狂妄.景秀再不濟也是朝廷命官.光天化日之下搶到景秀的頭上去了.讓天下人如何看之.袖靈你傳朕口諭.帶上一隊人馬去陳府把紀芳一接出來.然後把那惡貫滿盈的陳二少給朕抓來.」庄席發怒.已然是忍無可忍.

「皇上.抓人總要有個名頭.只是這些.怕是抓他那樣的人還遠遠不夠.臣這裏有些帳本.是關於那陳惡少的.您要不要過過目.」袖靈從懷中掏出一本帳冊.遞得離庄席近了些.

庄席看了看袖靈.眼底是隱隱的笑意.自然明白這丫頭看似給她講了個笑話.實則一進門起就給自己下了個套.現在套住了.才顯出她是有備而來.

「呈上來.」庄席說道.

袖靈痛快呈上.庄席接過.一頁一頁翻閱起來.這不看不知道.越往下看這庄席的臉色越差.眉頭皺得越深.最後直接將帳冊狠狠扔到了地上:「豈有此理.真是想不到.這陳家二少居然利用他姐姐的勢力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之事.」

見庄席爆發.袖靈這才認真起來說道:「皇上.臣已查了他很長時間.這陳家一直都在石塘欺男霸女.而後又來到了京城.更是利用自己身份特殊與陳妃的幫助買通了許多官員與他們勾結.在京城放高利貸.設賭坊.開青樓.開錢莊.裏面用的.無一不是來歷不明的銀子.」

庄席臉色發青.咬牙切齒.萬萬想不到.因為自己過份的寵愛一個人.居然連帶着她的家人就這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胡作非為.這天下百姓還不知如何看待自己.

「袖靈.你馬上去陳府.傳朕旨意.將陳府上下圍起來.將陳家人都抓起來打入大牢.還有.朕從現在起恢復景秀原有身份.並命他徹查陳家人究竟與哪些人勾結.」庄席的語氣清冷.已然不著溫度.那個讓他一直寵愛着的妃子.居然是這般讓他失望.

袖靈得令.帶着一隊兵馬.匆匆趕到陳府.

人馬快速將陳府圍住.景秀還守在陳府門前.袖靈到了府門前.抽出佩劍揚聲道:「皇上有命.將陳府的人全部拿下.打入天牢.」眾兵將得令.異常兇悍的一齊將陳府大門強行破開.

陳惡少緊忙出來.見此情景大聲呵道:「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敢跑到這裏來鬧事、、、、、、」話還沒有說完.袖靈見他出來.便命道:「將陳君卓給我抓起來.」原是這陳惡少本名.可這名字卻與品行絲毫不符.眾兵得令.絲毫不費吹灰之力便他這陳惡少綁了起來帶到袖靈馬下.

到了此時.這陳惡少還在掙扎.怒視袖靈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抓我.你可知我姐姐是誰嗎.」

袖靈冷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這般狂妄.怕是現在.你姐姐陳妃娘娘也難以自保.」

「姓袖的.你給我記着.你今天這般對我.明日我姐姐就會來救我的.我姐姐是皇上的寵妃.你們這樣對我.你們會死得很難看.」這陳惡少是一十足的草包.都這時候還完全聽不出袖靈的言外之意.

「忘了告訴你.下命讓我抓你的.就是皇上.像你這種敗類.讓你活到今天.已是你前世修來的.」袖靈冷眼看着他.厭惡無比.

過了片刻.官兵好生將芳一解救出來.此時的芳一一身紅妝.若是再晚一些.怕是真的要與那陳惡少拜堂成了親.

見芳一出來.景秀忙下馬去接她.一把將芳一摟在懷中.緊張的道:「芳一.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芳一在陳府呆了大半天倒是沒有被嚇到.反而是被這異常緊張的景秀嚇了一笑.但隨即.心卻如同燒了一隻暖爐.溫熱無比.

亦拍著景秀的背說道:「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我就知道你會來接我.」

景秀溫柔的笑着.回頭望了袖靈.鄭重的說道:「謝謝你.袖靈.」

袖靈冷哼一聲:「要謝就謝皇上吧.皇上說了.恢復你原來身份.一切照舊.再說.我救芳一姐姐.不是為了你.而是因為我擔心芳一姐姐.」袖靈依舊嘴硬.可是景秀卻感激在心.

景秀先帶芳一回了府中.芳一換了一身乾淨衣裳.景秀親自為她鋪好了床.以為她多少受了些驚嚇.便讓她好生休息.

芳一半倚在景秀懷中閉目養神.只覺得還能回到他身邊真好.

「皇上已經恢復了我的身份.以後.就沒人敢在這樣搶走你.」景秀輕輕撫摸著芳一的頭髮說道.

「真好.這樣說來.皇上他是氣消了.已經原諒你了吧.」

景秀點頭:「也許是吧.」

「這陳惡少已被抓了起來.怕是這陳妃娘娘的日子也不好過了吧.」芳一想到這裏.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皇上命我去查辦陳家之事.想必除了陳妃.其他人想活命都難.」

說罷.又低頭看了看芳一:「累了吧.好好歇歇吧.我守着你.安心睡吧.」

芳一搖頭:「我睡不着.我就喜歡這樣躺在你懷裏.其實說來說去.咱們還應該感謝那個陳惡少.」

「此話怎講.」

芳一淺笑:「若不是他.我哪裏能陰差陽錯的嫁到景府來.」

芳一說罷.景秀揚聲大笑.低頭親了親芳一的額頭:「此話有理.」

風聲再一次傳到了雪非耳朵里.此下.雪非只覺得渾身顫抖得厲害.這對蠢材姐弟終是把自己給蠢到絕路上.可說來說去.事也因自己而起.這樣查下去.是否會查到自己頭上.

本意只是想讓她們把紀芳一給弄出景府.沒想到.這對蠢材居然用了這般愚蠢的招數.最後還搭上了所有身家性命.

見芳一神色不對.景秀緊張的將芳一摟在懷中.輕輕拍了拍:「芳一.是不是夢見了什麼可怕的事.醒過來就沒事了.我就在你身邊.」

芳一聽得此言.哇得一聲便哭了出來.

景秀也不急.也不腦.只是緊緊摟着她.芳一將所有委屈全部哭出來.她分明感覺到自己心裏的害怕.她一直以來都怕.怕景秀會離她而去.怕景秀也會遇到一個長像如同袖城的女子.連心也隨之淪陷再把自己丟到一邊不聞不問.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不怕.不怕.」景秀緊緊的將芳一摟在懷中安慰.還以為芳一還是因為陳家的事受了驚嚇.見她哭出來.也放心不少.只要發泄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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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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