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滿地找牙!哼!

017滿地找牙!哼!

「你以為要了小爺的三拜以後還能那麼簡單了事嗎?天地為證,父母做主,賓客也為小爺作證,小爺娶了你,難道小爺就不適合做你的夫?」歐陽傲在她耳邊低怒著。

「那是你的父母,我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

「那南宮憶呢?他可是媒人!他代表了你那邊的人!」

「也不算!」

「那要如何才算?!」歐陽傲狠狠搖晃着她,似乎要將她整個人捏碎才肯罷休!可是他又如何捨得傷她?

「我爹爹說的算!」憐兒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她的爹爹。

「岳父大人,呵呵……簡單!」歐陽傲似乎胸有成竹,笑了,將她緊緊擁在懷中。

憐兒有些糊塗了,她的爹爹簡單?她的爹爹是最難對付的,沒有什麼致命的喜好,想討好他?不可能!更何況這婚事他還是後知後覺,想必他出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這兩個人狠狠揍一頓!她可沒有忘記歐陽傲的話,說她爹爹要是打南宮憶,南宮憶一定不會還手,可是他一定會還手,難道不是嗎?

「怎麼?不信?爺已經將事情傳得沸沸揚揚,很快他就會出來的,你若害怕,就別出面,剩下的都交給小爺處理,還有,不許你再接近顧丫頭和老妖婆!」他像一個丈夫在叮囑自己的妻子,似乎十分不放心。

而憐兒卻對他更不放心,又掙扎了一下,想躲開他,「我知道了,下不為例,可是你應該也要小心,我爹爹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沒有喜好,要是將他逼急了,他可不會管你爹是不是姑父的哥哥,到時候關係一鬧僵就沒有回頭路!」

「你在關心爺?還是在擔心爺當不了你的夫君?」歐陽傲的手猛然收緊她的腰肢,力道中似乎克制着什麼,似乎是身體里的邪惡念頭。

憐兒感覺到他身體急速變化,分不清那是什麼,卻隱隱猜到那是危險的信號,她立馬低頭,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動,只能裝睡。

歐陽傲見她乖了,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淺淺的幅度,腦海中突然湧出那小冊子的圖案,他和南宮憶一起偷看的春宮圖。他深吸一口氣,似乎要壓制心口狂吼的黑色念頭,他真想將她就地給辦了!

他的手心漸漸灼熱,宛如滾燙的沸水,幾乎燙傷了憐兒的腰肢,憐兒屏住呼吸,狠狠咬牙,死死閉着眼,不敢亂動。

「憐兒……」他俯身在她耳邊輕喃著,宛如一縷春風,輕柔而誘人。

憐兒的身子微微一顫,僵硬著,一動不動,可是她的呼吸卻全亂了,隨着耳邊那急促的呼吸聲漸漸紊亂!手心裏全是汗,她的身子不自覺地想躲,悄悄縮下去。

他卻輕聲在她耳邊說着一句私密的話語,語氣中是誘惑,邪魅而蠱惑人心,「你想知道男女的區別嗎?」

憐兒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這個問題是多麼隱晦的事情,他居然……

「爺想知道。」他的聲音輕如一縷風飄過,似乎只是和憐兒說悄悄話!

憐兒趁他鬆開她的時候,連忙轉身,可是床就這麼大,她能逃到哪兒去?她不敢讓他看到她驚慌失措的容顏,她的心幾乎跳出喉嚨,不知該如何是好。

歐陽傲不依不饒,又湊了過來,從身後緊緊抱着她,低聲在她耳邊繼續說道:「爺想知道。」

那一聲,似乎是在徵求她的同意,說話間,似乎在噴灑着火焰,他的氣息灼熱無比。

憐兒又狠狠閉上眼,不敢說話,掌心早已經一片濕潤,緊張,害怕,卻又好奇,有新鮮感,那奇怪的感覺似乎要吞沒她,她從未發現過自己對歐陽傲一點都不排斥,也許南宮憶早已經看出這一點才會設計讓這兩個人在一起!

「憐兒……」歐陽傲等不到她的答案,帶着一絲哀求又喚了一句。

憐兒的呼吸再也找不到節奏,急促而凌亂。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可不許生氣!」

灼熱的手心劃過她的肌膚,帶來一陣顫慄,她再也無法壓制內心的恐懼,「不……求你……住手!」

歐陽傲頓時垂首,有些失落,是不是操之過急了?弄得現在自己一身火沒處發泄,真是自作孽啊!

憐兒聽到身後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息內心的**,她也微微放鬆,卻滿是羞澀,不敢再去偷看他現在的神情,臉早已經紅透。

而顧丫頭卻四處散佈謠言,說百里憐兒被歐陽山莊的人欺負,被人潑了一碗茶水在臉上,還被當作下人一樣使喚,最後還被歐陽仇趕出歐陽山莊!她就不信,這樣詆毀歐陽山莊,國舅還肯將女兒嫁給歐陽傲?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這個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很快就到了疾馳而來的百里麟耳邊,他是夢國皇室後裔,天生俊美,都已經三十末尾了,卻是一個俊美的男人,看模樣不過二十七八,身上還散發着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比起以前更美!只是眉宇間的花瓣印記已經消失。

歐陽傲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磨磨牙,看模樣他已經猜到是誰這麼做!「顧丫頭!很好!爺要讓你知道,爺不是那麼好惹的!」

阿獃和阿胖面面相覷,歐陽傲見到顧丫頭都是繞道而行,不願意沾惹,也懶得教訓,而今,顧丫頭壞了他的終生大事,他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

「阿獃,去把老爺子請來!順便將七日草帶來!」

阿獃摸了摸腦袋,「有劇毒或者中藥的人,封住脈絡不發作,一旦碰到七日草就會在七日內發作,少主,你要整誰啊?」

歐陽傲看了一眼阿獃,阿獃所有的疑問頓時都吞進肚子裏,只管做事即可!

那一天,歐陽傲坐在南下的必經之路等著國舅浩浩蕩蕩的隊伍,可是他卻不知道,國舅早已經離開了隊伍,只身前往,一身怒火,他的寶貝女兒,他的掌上明珠,竟然被歐陽家的人這麼欺負?

百里麟一臉陰沉走上茶樓歇息,正巧遇到城中畫樓賣畫,傳聞畫樓畫公子妙筆生花天下聞名,他只是淡淡掃了一眼,突然被一幅畫所吸引,那是憐兒的畫像,栩栩如生,憐兒一身綵衣,彩光旋繞,蔓藤繁花點綴四周,凸顯出她的美,她的與眾不同,宛如林間仙子!

「阿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百里麟對身後的侍衛揮了揮手。阿莫下了樓,在大堂內轉了一圈之後回來。

「爺,這是畫樓畫公子的畫舫,每一年他都會在這裏展現他的畫卷,有意者可以買下來,不過不是用錢買,而是武力勝出者才能拿走。小姐那幅畫是這裏的壓軸畫,第一名的人才能拿走。」阿莫覺得江湖中的人十分奇怪,賣畫不要錢,要人比武,這個畫公子真是奇怪之人!

百里麟眉梢微挑,低眉掃了一眼這幫烏合之眾,目光突然落在一個美少年身上,那美少年的目光緊緊盯着他女兒的畫像,目光明暗不定,身邊還帶着一胖一瘦的兩個少年,那兩個歪瓜裂棗的襯托,更顯得那美少年的俊美而風姿出眾,竟然和南宮憶有得一拼?不過,這個美少年身上多了三分邪氣,卻不缺乏正氣!

「少主,少夫人的畫怎麼在那裏?」阿獃壓低聲音嘀咕了一句。

「噓……此行為了掩人耳目去見小爺的岳父,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小爺的身份!」歐陽傲淡淡道,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笑道:「憐兒看到這幅畫也許會高興!」

阿胖憨憨低聲道:「少夫人今天的臉色似乎很不好,脖子上一塊塊紅色的疹子,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歐陽傲嘴角的笑意越發濃烈,那是吻痕,是他的傑作,一點一點攻破她的防線,現在,只需要將她的父親拿下,她應該不會再有顧慮了!可是國舅的隊伍還有五天才到這裏,只能等!

阿獃也不明白,反而認真地說:「要不找老爺子給少夫人看看?」

阿胖哼哼一聲,「別忘記了,老爺子辦事不利,出來的時候忘記帶七日草,如今只能將顧丫頭綁回山莊,免得生出事端!」

「她已經惹事了好不好?到處散佈謠言說少夫人被我們欺負,哪個當爹的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受欺負?大部隊都已經出動,看陣勢似乎要將山莊夷為平地。」阿獃不滿意地哼一聲,覺得顧丫頭太可惡,太陰險。

「可是她畢竟是少主的表妹。」阿胖無奈嘆息。

阿獃輕哼一聲,「要不是因為這一點,她們早就已經碎屍萬段,豈會活到今日?咦……少爺,你看,樓上那個男人,好美啊,他似乎也在盯着少夫人的畫像。」

歐陽傲眸光驟然一變,如一把利劍直射過去,果然,那個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的男子風度翩翩,美若謫仙,一身貴氣!他卻不知道那個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的男子已經快四十,更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他要等的人,他的岳父!

「哼!想吃嫩草?沒門!最好別下來搶,否則小爺非打得你滿地找牙!」歐陽傲咬牙道。

「少夫人的……」阿胖又想說什麼,卻被阿獃一拍腦袋給拍懵了一下。

「不許說少夫人,只能說憐兒,誰知道這裏有沒有國舅的眼線和心腹?要是國舅知道了少主的身份,豈會聽少主解釋?又怎麼可能給少主機會接近?更別提好好認識我們少主!」阿獃教訓阿胖。

阿胖似懂非懂『哦』了一聲,捂住嘴,怕自己壞了少主的大事。

------題外話------

《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女強,寵文。無錯別字。

一道聖旨,讓她嫁給京城中鮮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結舌。對於盲王的一切,只有一個字,迷!

鳳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卻沒想到,一夜之間,遭滿門抄斬,是誰?暗中操縱這一切?

還未等到新郎,卻等到了皇帝御賜的一杯毒酒。

是結束嗎?還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一杯毒酒,一場滅門,一身仇恨,滿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場和親,一心復仇,滿目無情。

再次回來,她,成了和親公主,笑顏如花,卻冷眼似冰,不卑不亢說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讓她嫁給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這盲王到底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讓他不惜御賜毒酒,斬殺良將,血染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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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的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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