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司徒哥哥,我還要嫁人的

三十五:司徒哥哥,我還要嫁人的

章節名:三十五:司徒哥哥,我還要嫁人的

「噗!」也不知道觸動到司徒睿霖的什麼穴位,讓他猛的噴出一口鮮血,而雙臂下意識的放開了她。(www.)

冷著臉,夏之漓只看了一眼,隨即就要朝屋外走去。

但突然,手腕被人抓住。

「漓兒!」嘴角還掛着鮮血,司徒睿霖一手拉着她的手腕,一手捂著自己的肩膀,湛藍色的眼眸帶着深深的傷痛,一瞬不瞬的看着對自己冷漠無情的人兒,低沉沙啞的開口,「漓兒,我想你了,別走可好?」

當年,他也想帶她一起離開,可是他不能。

她才那般小,哪能隨便離開爹娘。

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要離開,是因為他知道只要他稍加誘惑她就會跟着自己走,若真那樣,王叔和嬸嬸不會原諒他……

夏之漓定在原處,身子綳得僵硬。

司徒睿霖強忍着肩上的劇痛,可心口翻騰的血腥氣卻怎麼都忍不下去。抓着夏之漓的手用力的收緊,額頭上已是佈滿了冷汗。

「噗」又一口鮮血自他嘴裏噴濺出來,他挺拔的身軀明顯的不穩。

十年了,他沒想到他的漓兒如此了得……。

就在他雙眼模糊之際,一抹柔軟的身影靠近了他

……

寬敞舒適的房間里,夏之漓坐在床頭恨恨的瞪着床上還沒蘇醒的男人。

特別是當對方陷入昏迷中都還不願意將她的手放開時,她磨著牙,都想再給他扎幾針了。

活該!

色魔!

當初她年紀小,他就時不時的誘哄着她占她便宜,現在還是這樣子。以前小她不懂事,可現在她都成大姑娘了,想到以前他們做的那些事,她就又是一肚子氣。

壞死了,他當年才那麼小,就壞透了。

討厭死了,他是不是很缺女人?

「漓兒……」床上,司徒睿霖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下意識的就收緊手中的力道。

湛藍色的眼眸落在那長嬌美的臉上,那眸光溫柔瀲灧得就似平靜的湖波盪起的漣漪。他的漓兒長大了,曾經稚氣的五官如今全張開了,美得讓他都不想移開眼。

手腕被他突然勒痛,夏之漓不由得咬牙:「把我放了!再不放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漓兒!」似是怕她突然跑了一樣,司徒睿霖突然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抓着她手腕的手突然用力一拉,就將她給拉到了自己身上,而他則是迅猛的翻身,瞬間就將她給壓在了自己身下。

眼底含着痛楚,他抬手撫上她的柔美白皙的臉頰,低沉溫柔的嗓音充滿了歉意:「漓兒,對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你聽我解釋好么?」

曾經稚氣的童聲,十年以後,已經變得成熟,充滿了磁性。

夏之漓就如同做夢一般,怎麼都覺得適應不了。

特別是兩人此刻的姿勢。

曾經小,什麼都不懂就算了,可是現在被一個稱之為男人的人壓着,對年華十七的她來說,哪能同意?

「放開我!你走開,別碰我!」反應過來,夏之漓想都沒想的掙紮起來。

「漓兒,你聽我說」司徒睿霖額頭上有些虛汗,不僅不放開,還將她雙手壓在身側。

「我不聽我不聽……你放開我,再不放開信不信我殺了你?!」夏之漓搖頭擺起了身子,試圖從他身下掙脫開。

她不動彈還好,她一動司徒睿霖立馬就有些吃不消了。倒不是因為剛才那三根銀針,而是身體的其他地方吃不消。

身下的女孩早就褪了稚氣長大成人,那女性十足的身子玲瓏有致,就算她不誘惑他,他也會生出一些想法,更何況她還在自己身下如此撩撥,這丫頭是想要他命不成?

「漓兒!」司徒睿霖倒吸了一口氣,某處被喚醒,他根本控制不了。

「走開,你走開唔」夏之漓還在繼續掙扎,根本沒察覺到自他挺拔的身體傳來的那一種危險。

眼前放大的妖邪俊臉瞬間將她的唇堵上,她張著嘴來不及合上,就被他舌頭橫衝直撞的闖了進去

夏之漓傻眼了,壓根就沒想過他會如此直接。

就算他們有過什麼,那也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他們都是成年人,他怎麼還能如此對自己啊?

眼裏不知不覺的凝聚起了水霧,漸漸的,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司徒睿霖霸佔着她的呼吸,感覺到她的不對勁,這才將她放開,手臂穿過她的脖子,緊緊的把她鑲嵌在自己懷裏。

「漓兒,你別這樣可好?」在她肩窩裏,他語氣充滿了傷痛。

他早就知道她性子不好,也猜到哄好她有一定的難度,可當真面對她的冷漠時,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這樣的事。

沒人知道此刻他的心有多痛。

從來,別人只當他司徒睿霖是妖怪化身,可是只有她,從一開始就不排斥他,那一聲聲脆脆的『司徒哥哥』當真是叫進了他的心坎深處,讓他知道原來世上還有她這般可愛的人兒。

她的性子是不好,可以說沒幾個人能忍受得了,可是她純真善良,勤勉懂事,這些都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里,就算分開了十年又如何,他每每想起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耳邊彷彿都能聽到她甜甜膩膩的聲音。

忘不了,從見到她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一輩子都會在他心上,生了根,發了芽,他只等著能開花結果。

所以他不惜投其所好將她引來……

「嗚嗚嗚……」夏之漓突然間放聲哭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年壓抑太久的緣故,她放開的哭聲撕心裂肺,很是凄慘。

「漓兒……」司徒睿霖更加不敢放開她,耳邊那一聲聲肝腸寸斷的哭聲就跟鋒利的刀刃剜着他的心窩一樣。平日裏冷硬的心為她變軟,泛疼。

像當年一樣,他輕拍着她的背,低柔的嗓音不停的輕哄她:「漓兒乖,司徒哥哥錯了,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不哭了好么?」

「司徒哥哥是大騙子!說話不算話!丟下我就跑了!還說要送我很多寶物,結果人都跑沒了!就是大騙子!大騙子!」夏之漓一拳頭一拳頭的全打在他身上。

那一宗宗的罪讓司徒睿霖先是愣了愣,隨即哭笑不得。

他到底愛上的是什麼丫頭啊?

心裏嘆了口氣,說不失落那是假的,這丫頭分明只是愛寶,根本就不愛他。

可不管她愛什麼,他只知道他愛她。很愛很愛,就算讓他掏心掏肺,他也願意。

「漓兒乖,司徒哥哥沒騙你,你要什麼寶物我都給你好不好?莫哭了好么?我稍後就帶你去看寶物,保證不會讓漓兒失望。」耐著性子,他繼續溫柔的哄著。

夏之漓哭聲突然就小了,淚眼婆娑的看着身上的人,像是不信似的反問了一句:「真的?」

司徒睿霖哪還敢騙她,儘管夏之漓的反應讓他格外內傷,可到底是清楚她的性子,遂趕緊點頭:「我不會再騙你了。漓兒想要什麼都可以。」

看着上方對自己溫柔又耐心的男子,夏之漓眨了眨眼,十年不見,那雙藍眼睛好像變得更漂亮迷人了。

為何她就沒這樣的眼睛呢?

多美啊……

猛的,她回過神來,突然紅了臉,伸手去推:「你放開我,別壓着我!」

司徒睿霖眸色沉了沉,將她抱得更緊,腦袋又埋進了她充滿馨香的脖子裏:「漓兒,讓我抱抱好嗎?」

他可以縱容她的壞脾氣,可以接受她不愛自己只愛寶物的事實,可是他就是不會同意她同自己生疏。

別說抱她,現在就算要了她他都敢。

脖子裏熱乎乎的氣息,全是他男性清爽的味道,跟曾經的味道明顯就不一樣。不懂得臉紅的夏之漓突然就紅了臉,特別是冷靜下來之後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饒是再鬼靈精怪的她也有些手足無措。

「你別這樣子好不好?快把我放了!」男女之事,她沒經歷過,可也知道一些,她家娘親早就跟她說過男女的那些事,還說那是生理課。

聽着她帶着哭腔的掙扎聲,司徒睿霖暗自嘆了口氣,這才不情不願的放開她,躺在了她身側。

望着天花板的目光充滿了無奈,心裏始終覺得失落着。

夏之漓趕緊爬了起來,正準備下床的她突然看到他一臉煞白,額頭上還佈滿了細汗,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對他動了針。

「那個、那個,你還疼嗎?」低着頭,她有些心虛的問道。

聽到她關心的問話,司徒睿霖黯沉的眼眸突然生出一絲光亮,溫柔的看向了她,將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漓兒,你還恨我嗎?」這丫頭最是無情,沒有聽到她親口說原諒,指不定什麼時候又跟他翻臉。死在她手裏他不怕,他怕的是這樣的情景再次出現。

看着她怨恨他的樣子,他心疼、心痛。

夏之漓扭開頭,紅紅的櫻桃小嘴嘟得老高。沒寶物,誰原諒他啊?

司徒睿霖喟嘆了一口氣,眸色再一次黯淡起來。

突然,他捂上了肩膀,悶哼了一聲。

「司徒哥哥?」愣了愣,想都沒想的喚起了他,看着他額頭上的細汗,這才趕緊從懷裏摸出一隻小瓶子,擰開瓶蓋,撲過去將他肩上的衣裳給扯開,將瓶里的粉末細細的倒在那處被她銀針扎過的地方。

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人兒,司徒睿霖眼底突然溢出了笑。誰說這丫頭不在乎他的?

「司徒哥哥,還疼么?」看着他肩上的那處紅腫,夏之漓忍不住的問道。

之前,她用了差不多七分的功力,她知道他肯定是很痛的。

順勢摟着她纖細柔軟的小腰,司徒睿霖心裏都快樂開了花。

「我知道漓兒會救我,疼也會變不疼的。」

被他手臂纏住,夏之漓再一次的紅了臉。這人是不是改不了習慣啊?

小時候抱抱還能忍受,這都長成大人了還這樣摟摟抱抱,是不是不大好?

自她葵水來了之後,她大哥二哥就不讓她跟他們擠一個屋子了,總是會把她攆出去,甚至在外人面前都不會跟她太親密,說是讓人看到會笑話。

她是不是也該警告一下他,讓他也收斂一點?

畢竟她還要嫁人呢,要是被以後的夫家知道她跟其他男人沒個正行,那她豈不是會被嫌棄死?

娘親也說過,跟男的交朋友也可以,但是不能太越禮,該注意的始終要注意,否則傳出去名聲不好聽。好歹她也是蜀夏國最有才最漂亮的郡主,不能丟臉。

「那個、那個……」掙扎了幾下,見司徒睿霖不鬆手,夏之漓臉紅的開始推他,「司徒哥哥,我知道你看到我很高興、很激動,可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將我放開?」

聞言,司徒睿霖垂眸不解的看着她近在眼下的臉:「怎麼了?」

他受傷都沒說什麼,她還有意見?

夏之漓一臉的彆扭:「司徒哥哥,咱們打個商量,以後見面說說話就可以了,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對我動手動腳?這樣不好,我還要嫁人的。」

「你想嫁給誰?」突然,司徒睿霖眼底竄出了冷氣,妖魅的俊臉綳得緊緊的。

夏之漓被他突來的表情嚇了一跳,後背忍不住的還升起了一股涼意,可該說的話她還是要說清楚的。

「司徒哥哥,我還沒找到婆家,你這樣,我以後肯定不好找婆家的。」

「夏之漓!」司徒睿霖頓時就怒了。幾乎是沒有多想的,他再一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眸底卷著怒火瞪着身下的人。

夏之漓被他突然的吼聲嚇懵了,回過神來,她不解的問道:「司徒哥哥,你幹什麼啊?」

第一次,司徒睿霖生出了想暴打她屁股的衝動。當着他的面,她竟然說出那樣的話,是想把他活活氣死?

「誰准許你嫁人的?」他怒著低吼,額頭上甚至有青筋凸跳。

某寶眨眼,壓根沒明白他的怒意來自何處。

「司徒哥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要嫁人,肯定是我爹娘同意啊。」難不成她還能自己做主?

上次皇爺爺說要給她找婆家,娘親都沒同意呢,說還要養她兩年才嫁人。

司徒睿霖一口血氣卡在喉嚨口,險些背過氣去。

夏之漓還是不解,又推了推他:「司徒哥哥,你別老壓我行不?我都說了以後咱倆說說話就是,別動不動就這樣,我不好嫁人不說,你夫人知道了也會誤會的。」

「……」司徒睿霖臉都黑了,近乎咬牙切齒的朝她耳邊低吼,「夏之漓,別忘了當初你答應過我的,這輩子都不準跟其他男人好,我司徒睿霖除了你不會娶任何女人,你要敢嫁別人,我讓你這輩子都走不出這間房!」

太氣人了!

「……?!」夏之漓傻眼了,櫻桃小嘴張著,都可以吞下一顆雞蛋了。

司徒哥哥竟然要娶她?

看着她那震驚不已的樣子,司徒睿霖突然就冷靜了下來。他是不是太心急了?

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他將妖孽的俊臉湊到她面前,盡量讓自己別嚇到她,可低喃的聲音始終帶着一絲威脅。

「漓兒,你只能是我司徒睿霖的女人,這輩子,你只能是我司徒睿霖的女人,我可以縱你百般,但卻不許你逃離我的視線,更不許你懷有異心。沒成親之前我可以不碰你,但你不能拒絕我同你的親近,你若乖順,我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你,但你若是想從我身邊逃離,那就別怪我在成親之前辦了你。你可知道,今日這一天我等了有多久?」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想她念她多年,若不是顧及着她的感受,他已經將她辦了讓她徹徹底底的成為他司徒睿霖的女人。

「……?!」夏之漓終於回過神了。聽到他最後的兩句話,那白皙的臉突然就飄上了兩朵紅雲。

司徒哥哥這是在向他表露真情么?

可是……他家富有不富有,寶物多不多啊?

要她嫁給他,不是不可以,但她不能嫁給一個窮光蛋啊。

而且還這麼遠,爹娘會同意不?

「那個、那個,司徒哥哥,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寶物嗎?等你傷好了些就帶我去行么?」

身下的人兒有着一雙漂亮的眼眸,璀璨的光澤勝過天上任何一顆明亮的星辰,皎潔、靈動、迷人,但也帶着尋常人都不敢輕易顯露的貪婪。

可是她就這麼貪婪了,還貪得理所當然。

恨她的這份貪婪,卻又愛死了她這份貪婪。

司徒睿霖捧着她柔美無暇的臉,湛藍色的眸光閃過一絲無奈。

情不自禁的,他貼上她紅潤的雙唇:「漓兒要看寶物,那就陪司徒哥哥一起養好了傷才行,嗯?」

不等她回應,他溫柔的誘哄著,再次施以他無形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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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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