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9 誰給的膽子?竟敢動本座的人!

NO.29 誰給的膽子?竟敢動本座的人!

身子輕輕一顫,下意識還口:「不是我!」

獨孤青瀾眼神悠然一暗,眼底蕩漾着絲絲悲痛,見狀木傾顏莫得心裏有些煩悶,於是扯下臉上的面紗,悶聲道:「是我,剛才在和你開玩笑。」

獨孤青瀾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容顏,將『他』的眉眼牢牢地刻印在心底,生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了。而他這份沉默落在妹紙眼底,則認為自己剛才否認的傷了他的心,於是心底的愧疚更濃郁起來:「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是下意識的否定。呃······你別生氣。」害的人家受了傷,還對人家不坦誠,木傾顏你真的是很差勁!

『他』這是在···解釋?看着眼前咬着唇,一副後悔莫及模樣的陌雪,獨孤青瀾唇間緩緩一勾,眼底的哀痛也在瞬間消失。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頰,手感結果比想像的還要好,還要讓他愛不釋手。

他······他這是在調戲?

木傾顏看了看面前顏色有些迷離的獨孤青瀾,又瞥了眼樹下依舊在苦苦尋覓他們蹤跡的軍師,頓時感到無語。

這個時候貌似不是幹這種事的正確時間吧!

不對!就是別的時間也不對!

拍了拍額頭,該死的獨孤青瀾,弄的她腦袋都混了!現在他們的情況十分危險也十分尷尬,不知道那邊的落離殤有沒有事情。

「不許想他。」或許是體內的黑暗靈力作用過於明顯,讓獨孤青瀾無以為自己中了什麼無解之毒,於是趁著這最後的時機,決定干一些自己平時不敢幹但是卻夢寐以求都希望做的事情。

「什唔!」

輕柔的唇瓣輕盈的落在唇上,帶來一陣冰涼的感覺,木傾顏瞬間僵硬住,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大腦一片空白。

他···他這是在······

「陌雪···我喜歡你陌雪······」

細細的低喃通過那冰涼的唇瓣一點點傳達至她的四肢,最後透過血液傳至心房。木傾顏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感覺,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面前那溫柔中透着絲絲苦痛的男人,以及他細長的眼睫毛在掃過自己面頰上傳來的酥癢感。

吻,若細雨,輕盈的落下。輕柔的摩擦着她的唇瓣,如同細雨的低喃。隨後,慢慢的撬開她的唇齒,雖然行動有些生硬幾次弄通了她的唇,但是她還是感受得到他心底的小心翼翼和疼惜。

是不同於百里晟軒的霸道,陌塵的強橫,秋影的溫柔,他是一種愛而不得,只能講一腔的愛意隱藏在心血之中,硬生生的化作一道疤痕,永久的刻印在心跡。然後在夜深人靜時慢慢的放出來獨自品味,儘管血流不止,但是依舊痛苦的甜蜜。

他的愛,透過這個吻,全部的表達出來。

那麼的濃重,以至於她不能幹脆利落的推開他,只能由他在自己的唇上攻佔城池,橫掃千軍。等到她慢慢回過神時,才發現他已經倒在自己的肩膀暈了過去。

「該死的!你占完了便宜可不能就這樣掛了啊!」

伸手在他的鼻翼間探了探,雖然呼吸很微弱,但還是讓她長呼了口氣。看着下面的軍師還在四處查看,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要不是因為計劃,真想現在就殺了他!

那軍師似乎察覺到了那絲絲的冷意,一雙眸子越發的陰鷙暗沉,可是不管他怎麼看,都發覺不了半分的蹤跡。難道那人的功力在自己之上?舔了舔唇瓣,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晶石,默默地催動了咒語。

雖然捨不得用,但是要是毀了主子的大事丟了性命,那麼就更值不得了!只是可惜了這塊黑晶石,當初可是他花了大功夫得到的寶貝,連他師傅毒蠍老人都不知道,本想着等他突破了障礙再來吸收,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只能提前使用了!

見那人冷不丁的拿出一塊石頭,木傾顏下意識的就認為那東西是黑暗靈石,和祭璃月得到的火靈石一樣的性質。於是眼眸一冷,剛要帶上面紗下去,突然一個人飛了過來。

「誰?」陰鷙的眼眸向後一看,同時將手中的靈石收於袖中。

「軍師,島主讓您過去,說是找到那人的蹤跡了。」

「很好!」陰鷙的眼底閃過絲絲的喜悅,隨後衣袍一揮,飛身而去。那護衛也緊跟其後,等他們確定走遠之後,木傾顏才帶着獨孤青瀾毫無聲息的落在地上。

「可惡!」

「人在哪?」一見到墨雨,軍師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聽着他帶了份質問的語氣,墨雨雖有些不悅但還是開口說道:「探子追到這裏那人就突然消失了。」

「什麼!」軍師立刻勃然大怒,剛要發火,就聽墨雨說道「不過手下人說其中一人受了傷,所以······只要我們去看看莊裏今晚誰右臂受了劍傷,那麼不就知道是誰了嗎?這人一旦落網,那麼,他的同夥不就手到擒來?」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儘管擔心落離殤的情況,但是妹子知道現在獨孤青瀾才是最危險的。於是架着他直接飛回了自己的住宿。

「主子!」見木傾顏架著昏迷的獨孤清瀾回來,香雪等人頓時擔憂的蹙起眉頭。

「好了,你們都先下去守好屋門,一會兒墨雨就會過來。香雪,去吧葯兒給喊來,寒星,你去通知獨孤青瀾的手下,讓他們稍安勿躁。」

「是!」

「對了,落離殤回來了嗎?」

「剛才回來了,但是漏了面就回去了。說讓主子小心。」

小心,那就是他沒事了。「嗯,我知道了,你們都給我守好。」

「是!」

獨孤青瀾躺在床上,整個人像是被置身於火焰中一樣,炙熱的痛感從內向外散發,幾乎把他整個人給烤化。而在這模模糊糊中,他聽到了一道彷彿來自天際的聲音,然後一個冰涼的東西溫柔的撫上了他的額頭。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見燒的暈暈乎乎的獨孤青瀾緩緩睜開眼睛,木傾顏立刻欣喜的看着他。

「熱。」他好熱······

「熱?」咬了咬唇瓣,沒辦法,時間不多,只能爭分奪秒了!「我會救你,你放心吧。」說到底他是因為自己才受的傷,他必須負責到底。

聽到她這麼說,獨孤青瀾莫名的安心,點了點頭,就又閉上了眼睛。

見他睡過去,木傾顏手中靈力一動,九轉金龍針立刻旋轉而出,素手一翻,金針瞬間佈滿他周身各個大穴。輕輕的晃動,閃耀着翠色的光芒,那是木靈力再一點點滲入他的體內修復他體內受傷的地方。感覺到那黑暗之氣在他體內不安分的暴動,木傾顏眼神一冷,運用全身力量將那黑暗之氣壓制在他體內的一個角落。看着他胳膊上的傷痕已經完全消失,體內的高溫也已經降下,木傾顏吁了口氣,然後收回金針,給他穿好衣服。

「暗。」

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屋內,正是木傾顏送給獨孤青瀾的那一個,在他身後還跟着一個人,妹紙認出,是那個車夫。

「帶他回去,他身上的傷已無大礙。如果墨雨來搜查,儘管讓他搜。」

「是!」暗站起身,但是蘭一看着自己主子昏迷的樣子蹙起眉頭。

「不用擔心,他很快就會醒過來你們快趁着他們在那邊搜查迅速把他送回去,路上小心。」

「謝公子!」蘭一已經知道東方血月就是陌雪,但還是習慣稱他公子。

「嗯。」

看獨孤青瀾離開,妹紙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聽聞那群人已經到了隔壁的少林,唇角一勾,然後對着香雪道:「備香湯,我要沐浴。」

「是!」

搜查已經進行了半個時辰,可是依舊毫無結果。眼看距離最後幾人的住所越來越近,墨雨和軍師臉上都忍不住沁出幾滴汗珠。有激動地,但也有······害怕的。

那些小兵小蝦,只要他們威逼利誘一下,他們就肯乖乖的任自己搜查,但是那一庄一寺三教可沒他們那麼好說話!

先不說他們在武林的地位和聲望,光是整體實力,萬一真把他們給惹怒了······他們也保不準能否把他們全部一網打盡。

特別是那個突然崛起的日月神教。

勢力不知,只知道很強大,但是卻不知究竟強大到什麼地步。如同他們的教主,東方血月······

他們都想到,萬一那個黑衣人真的是東方血月,那麼今晚他們是否能夠全身而退了。

軍師可沒有忘記,他拼盡一切力量都沒有察覺到那個人的蹤跡,儘管他還有個保命符······但是,這件事情要是搞砸了,就算是保的了一時的性命,也保不了長久的性命。

只可惜五大長老,蝙蝠長老因為鑒寶大會失敗,被主子一怒之下大傷,到現在才勉強下床。蜈蚣長老和蟾蜍長老則在五國大會上吃了暗虧,也受了傷。特別是蜈蚣長老的弟子,不僅被殺還被搶走了火靈石,主上當初差點沒殺了蜈蚣長老。蛇長老負責打理教中事務無法抽身,而他的師傅毒蠍長老不僅被人打傷,而且還丟失了一大堆寶貝,也被主上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要不然也不會允許他一個小小的弟子出來負責武林大會之事。

這件事對他來說,是個機遇也是個催命符。

幹得好,毒蠍一支在教中的地位就會上漲,搞不好師傅還會把長老之位傳給他。但如果失敗······他就只能像蜈蚣長老的弟子一樣···落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吞了吞吐沫,軍師心底泛起幾分膽怯,但是去了還有一線生機,不去,那麼就只能等死了!

於是咬了咬牙,手一揮領着一干下屬朝着那五大派去了。

峨眉滅絕師太是個尖酸刻薄的主,聽說要來搜查自然是不同意,軍師和墨雨軟磨硬泡了好一會才耐著一刀劈了這老尼姑的性子讓她答應了。而少林和綠柳山莊雖然也有些不滿,但是和峨眉派比起來簡直就是太好說話了!所以輕輕鬆鬆的就允許搜查,雖然沒有搜出什麼結果,但好歹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剩下的就只有······七冥閣和日月神教了。

互相對視一眼,二人都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那抹凝重。

如果真的是他們,那麼······今晚恐怕不太平了。

走進日月神教坐在的院子裏,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門口正在站崗的護衛,說明了來意之後,果不其然的遭到了拒絕。

「山莊丟了東西然後來我們這裏搜,墨島主是懷疑我們是小偷嗎?」香雪身為宮裏的首席大宮女,應付這種事情自然是小事一碟,所以青葉和黑煞二話不說把她推到前面,果真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姑娘嚴重了,我們只是為了貴派的清白罷了。」

「哼!我們的清白什麼時候需要你們證明了?」墨雨見軟的不行,決定來硬的。

「姑娘,其他門派都接受了審查,為什麼單單姑娘不讓我們進?莫非姑娘做賊心虛?」

「做賊心虛?呸!就你們那寶貝,丟到我們教里我們都嫌掉檔次!還做賊心虛?你以為我們和你們樣,把垃圾當寶物么?」寒星跳出來,對着墨雨就是一頓諷刺。

「你!」墨雨沒想到一個小丫鬟口齒竟然如此伶俐,眼底不僅帶了幾分怒意,但是寒星豈會怕他?頓時一個白眼瞪了過去,反而把墨雨給嚇了一跳。

身後的青葉和黑煞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默默擦了把冷汗。

她們怎麼越來越厲害了?難道待在主子身邊進步這麼快么?那麼他們可不可以申請調職?

「二位姑娘請注意言辭,我們也不是沒有脾氣的?」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寒性和香雪同時上前一步,眼神一眯,冷冷一笑,女神范十足:「難道你以為我們日月神教就沒有了么?莫要忘了,我們可是邪教。」

對於這兩位女王上身的大姐,青葉和黑煞在心底瞬間跪了!

這霸氣范!果真有自家主子兩份神彩!

「你!」

墨雨和軍師也知道他們不好惹,但是沒想到竟然會這麼不好惹!

難道邪教的女子都這麼厲害嗎?

這樣的女子還嫁得出去嗎?

「哼!二位還是請回吧。這搜查沒有主子同意,我們是不會讓你們進去的。」

聽她說到東方血月,軍師立刻眼前一亮:「不知貴教主——」

「我們教主已經歇息了。」

歇息了?那麼就是不再!

墨雨和軍師對視一眼,決定硬闖進去,可是手剛碰到香雪,一股巨大的內力就突然向他們襲來,然後他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動我的人?」輕柔的聲音如同微風揚起的柳絮,但是卻帶着刺骨冰寒的冷意。讓那些早就出來圍觀的武林中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更何況墨雨他們?倒是香雪和寒星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但隨後就一臉嚴肅的跪在地下。

「屬下失責,請教主責罰。」

「起來吧。」

隨着輕柔聲線的再次響起,一抹鮮紅緩緩從空中降落。絳紅的衣袍,濕漉漉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身後,銀色的面具,比起白日的瀟灑,此時的東方血月多了分嫵媚的妖嬈。如同出水的紅蓮,妖嬈嫵媚的動人。

空氣中瀰漫着淡淡花香,武林女子們一個個痴迷的看着東方血月,而墨雨和軍師臉上則成了徹底的恐懼。

只是一招,他們就被打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在恐懼的同時就是慶幸,慶幸那人不是東方血月,要不然估計他們還沒動手就被秒殺了!

「說吧,三更半夜,來找本座作何?」立在屋頂上,木傾顏絲毫沒有居高臨下的意思,其餘人也不敢作何反對,反而天生覺得他就該這般君臨天下一般。

「是這樣的,莊裏失了寶貝。所以——」

「失了寶貝來我們這裏找,哼,當我們是什麼?」眼眸一眯,對面的大樹瞬間爆裂開來,墨雨和軍師紛紛咽了口吐沫,知道自己一時心急已經惹了一個大麻煩了。而其餘武林中人則暗暗爽了口氣,特別是峨眉派,越來東方血月越順眼!

剛才這麼**,現在又像是孫子一樣不敢出聲,哼!果真是欺軟怕硬,把他們都當成好惹得了!

「東方教主息怒,我們只是——」

「本座只問你,要是沒有收到東西,那麼你們準備怎麼賠償本座?」

「我······不知東方教主想要什麼?」墨雨擦了把冷汗問道。

「你的項上人頭!如何?只要搜不到東西你們把你的項上人頭交給本座,那麼本座就讓你進去。」

「我——!」

「呵呵,東方教主還是這麼心軟。要是放到本閣主手裏,可不光要他一個人的命······」落離殤無聲無息的降落在一旁,看着下方的墨雨和軍師,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本閣主要整個武林島人的命!」

------題外話------

吼吼,小殤殤也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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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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