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6 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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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他回來幹什麼?等我殺不成?他一個隨便就給人跪下的豬妖,把與別人的約定當成自己保命戲碼的叛徒,你還指望他會回來?」秦朗大笑。

一邊的花月娘和綠兒也不解,黃裳兒被我弄得更是糊塗,「江大哥,你既然知道他不會回來,那你還放他走?」

秦朗呵呵笑道:「既然你捨不得他,那我們就跟上去看看吧?兩位美麗的女士要不要一起去?」他笑着問花月娘和綠裙少女。

二女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卻沒有上他的飛劍,看她們懼怕的樣子,秦朗想一定是他昏迷時,他的元嬰小人把她們給整慘了,至今都還后怕,也才不惜作賊自己,與豬妖達成**交換,想向他報仇。

果然,豬妖雖然一路向山腳的河流奔去,可是經過河流時,方向突然一拐,拐進河流的一條支流的一條山谷去了。

秦朗駕着飛劍遠遠地跟在後面,而花月娘和少女綠兒也吊在他後面,疑惑地看着這一幕。

在山谷盡頭的時候,豬妖身上突然又湧出一陣黑氣,待黑氣消散的時候,接着便不見了他的身影。

「江大哥,這豬妖也太狡猾了,他突然躲到不知哪裏去了,現在我們怎麼辦?」黃裳兒嘟著嘴,一臉的氣憤。

看來她被豬妖的毒氣毒得夠慘的了,雖然第一次坐着飛劍飛在天上異常興奮,也絲毫沒有讓她忘記與豬妖之間的刻骨深仇。

「一個障眼法而已?只是沒想到他的木系法術一葉障目用得還有點水平,一般人還真會被他給騙了。」秦朗輕鬆地說。

黃裳兒本來一直站在他身後,突然從他後面抱緊了我,撒嬌地嗲叫着:「江大哥,你教我法術好不好?駕着飛劍在天上飛來飛去太威風了,以後就不用怕父皇把我禁在宮裏,可以常常駕着飛劍出來玩了。」

秦朗不由得有些想笑,「你以為御劍飛行那麼容易啊?我大師兄今年五十多歲了才達到隔空移物的水平,只能蹩腳地御劍飛行,還不能像第四層階段的我一般清松自如,你有這個耐心學嗎?而且我茅山派流雲一脈並不收女弟子,你真要學的話,只能投我茅山派的攬月門。」

黃裳兒一聽曾楓學了五十多年,還不能像秦朗一樣自在的御劍飛行,就有些興緻缺缺,只是不甘地心撒嬌道:「不嘛,我不依,江大哥你那麼年輕都可以,裳兒那麼聰明也一定可以的,你教我嘛,好不好,江大哥。」

黃裳兒一邊撒嬌,還一邊搖動着身子,胸前兩顆肉桃緊貼着他的後背,磨擦之間,陣陣柔軟傳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安心享受還是提醒她注意男女之防的好。

黃裳兒發現了秦朗的異樣,突然醒悟過來,羞紅了臉,惱怒道:「江大哥你壞死了,?了,占裳兒的便宜。」

秦朗非常鬱悶,明明是她占他便宜,還說他壞,佔了她便宜,女人,不,應該是女孩子還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啊。

「豬妖進了一個山洞去了,小心了,我要降落了。」秦朗見豬妖藉著一葉障目的掩護,沒進山崖不見了,仔細一察,原來那山崖也是個障眼法,卻是一個山洞在那裏。

一接近洞口,頓時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那是當初秦朗的前身,在亂葬崗當殭屍的日子裏天天聞的味道。

雖說殭屍沒有了六識,卻有個本能,對同類和對環境的本能。

雖然當過一陣殭屍,但秦朗對這種腐臭的味道,還是很反感。

熟悉是一回事,喜不喜歡又是另一回事,就像你跟很多女孩子很熟悉,但不可能全部都喜歡的吧?

在黃裳兒還沒聞到屍體腐臭味道嘔吐之前,秦朗已經祭起了「晶冰玉璧」把一切外物阻擋在身外。

秦朗感覺到裏面的殭屍突然一陣騷動,不安起來。接着便聽到裏面有個男子的聲音問道:「道長,這是怎麼回事?殭屍兵本來好好的,怎麼突然騷動起來?」

「豬兄,看你剛才來得那麼匆忙,是不是有強敵追你?」

「一個高人在這附近,大家別管殭屍兵的事了,要是那位高人突然闖進,你我大家都要沒命。」豬妖顯然還沒從秦朗給他的驚嚇中回過神來,這時聲音還有些顫抖。

「你這死豬,你這不是害我們嗎?你跑哪裏不好,偏偏跑這裏來。」頓時一陣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裏面傳來,接着便是一陣慌亂。

可是裏面慌亂之際,秦朗聽到一種熟悉的咒語:殭屍咒,從裏面傳來,接着裏面騷動不安的殭屍兵們好像有些不甘願地靜下來,一陣陣無奈和不甘的怨念從殭屍兵群里傳來。

「看來那念殭屍咒的人道行還不低啊,起碼有殭屍領主的水平了,難道這世上真有練殭屍功的人?」秦朗心裏疑惑地問。

可是當他出現在一個寬闊得可以容納幾千人的石洞上空的時候,本來被強迫壓制安靜下來的殭屍兵們又開始騷動起來,而且這次騷動更強。

秦朗知道,這是殭屍兵們感受到上位者的威壓時所產生的畏懼和不安,而他們畏懼的正是他這個,擁有殭屍王千年道行的他們曾經的同類--殭屍兄弟。

可是,讓秦朗無法想像的是,飛劍下空的殭屍兵並不都是亂葬崗里殭屍一樣,全身都掛着零碎的腐肉,反而有一些是身體完好的人。

秦朗想到在黃曲樓的城主府地樓下遇到的中年道姑柔文清,念殭屍咒的事,看來這些殭屍兵應該是被殭屍咒變成的行屍走肉,所以才不像墳地里爬起來的殭屍那般惡臭。

黃裳兒看到飛劍下的情形時,已經嚇得不成人形,軟倒在秦朗懷裏,尾隨而來的花月娘和綠裙少女綠兒也好不了哪裏去,都有種想嘔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子的?快派人通知上頭,說殭屍兵失控了,快派幾個映月山莊的人來念清心咒鎮壓這些騷亂的殭屍兵們,不然要是讓這些殭屍兵衝出洞去,就壞了上頭的大事了。」一位鬍子拉稀疏的邋遢中年人,穿着皺皺的道袍,要多萎瑣就有多萎瑣。

「怎麼還不殺了這些殭屍?你們修道的人不是最喜歡什麼斬妖除魔的嗎?」花月娘和綠裙少女湊了上來,不解地看着秦朗問。

「這麼說來,我不是應該先把你們兩個殺了才對?別跟我說你們不是妖,是人妖啊。」

花月娘聞言撲哧一笑,綠裙少女卻嘻嘻笑道:「你喜歡人妖?其實女人才是男人的寶貝,要不要試試小妹的洞,保管你以後不會喜歡人妖。」說着得意洋洋地看着女扮男裝的黃裳兒。

黃裳兒氣得小臉通紅,要不是站在飛劍上,浮在半空中怕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然早衝過去,把綠兒給xxoo了。

秦朗看了看身上還穿在身上的女道袍,想起下面那個邋遢而又萎瑣的話,心生一計,對花月娘說:「替我照顧一下小妹妹,你們在這上面獃著,我下去一趟。」說着,也不管黃裳兒願不願意,不顧她的反對,就交她交給了花月娘。

花月娘愣了一下,不解地問:「你不怕我把她給殺了?」

我呵呵一笑,「她可是會帶把的,難道你們捨得?」

在黃裳兒氣急敗壞的大罵中,秦朗出現在一臉錯愕的邋遢萎瑣道士面前。

「文清道友,你怎麼來了,是城主讓你來看殭屍的進展的嗎?」

秦朗再次幻化成柔文清的模樣,點了點頭道:「今天老皇帝的寶貝女兒被人救走了,王爺怕日長夢多,所以想早做準備,讓我來看看殭屍兵操控得怎麼樣了。」

邋遢道士應該認得花月娘和綠裙少女,所以看到頭頂上大吵大鬧的黃裳兒時,從剛才的驚駭中慢慢平靜下來,只是有些無奈地說道:「不知為何,今天這些殭屍兵突然騷亂起來,不然已經可以滿足王爺的要求了,絕對強悍,而且因為這些殭屍兵生前都是武士,所以實力非同小可。文清道友是此中行家,可知這眼前是怎麼回事?」

秦朗故作沉吟了一下,在幻光環的作用下,連聲音也可以模仿成柔文清的聲音,說道:「我想應該是這些殭屍兵應該感應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而這氣息因為我們感應不到,所以,我想這附近應該是有殭屍領主以上能力的殭屍出現,所以才會這樣。」

「可是,我練得殭屍功也到了領主等級了,怎麼也沒感應到?奇怪了。」邋遢道士顯然對秦朗的答案不認同,一臉的疑惑。

「奇怪?現在是不是更奇怪?」在秦朗的意念之下,黑劍突然出現,一把擊穿邋遢萎瑣道長所練殭屍功的金剛不壞之身。

看前從胸前冒出來的黑劍,和從傷口出流出的陣陣污血,邋遢道士還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等他明白過來時,已經沒有力氣了。

因為他的道行被黑凈瓶化成的黑劍一吸而光,整個身體頓時變成一具乾枯的屍體,無力地萎頓在地。

秦朗收回黑劍,卻化成了邋遢道士的模樣,剛變好,並把邋遢道士的屍骨指揮殭屍兵處理好后,從后洞突然湧進三個人。

其中有兩個是道姑,一個是軍官模樣的年輕男子,看到已經平靜下來的殭屍兵,對秦朗問道:「公羊道長,剛才怎麼了,王爺聽說殭屍兵騷動,非常擔心,讓在下帶着兩位映月山莊的仙姑趕緊過來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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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神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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