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回來的夏以笙變的讓我想離開

國外回來的夏以笙變的讓我想離開

在愛情里,戀人們總喜歡問對方:你喜歡我什麼。

對於沒有理由的回答我不喜歡,算我偏性固執也好,病態也罷。我覺得喜歡一個人必然有為什麼,就好比討厭一個一樣,不可能平白無故。

莫思語問過我,我喜歡她什麼。我抱着她,我們四眼想看。這樣的深情對視,很適合細水長流的深吻。我說,思語我喜歡你做人的方式,你的善良、堅強、還在你的硬撐,不過有我在我不會讓你硬撐,她睜着眼睛看着我,我撫摸她的臉龐,她踮起腳尖親吻我的唇,我怎麼能這麼不解風情呢,我回吻着她,舌與舌的交纏,唾液的融合,接吻就是這樣神聖。

我也問過莫思域為什麼會喜歡我,她靠在我的懷裏,輕聲細語,森嶼我喜歡你的正直,不會隨便玩弄女人的心,更不會隨便上女人的床。她說的很直接,但是我很喜歡,但我很喜歡。我就喜歡她這樣的性格。我自認為自己確實是一個不會隨便玩弄女人的人,我不會和那群白痴男人一樣,只性不愛。比起深夜在床上揮發汗水。我更喜歡沒有**的親吻擁抱,那是出於真心,莫思語這個我想娶回家的女人。

2003年農曆11月份,夏以笙終於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她說她回來了,回來過年。

那天我穿的特別正經去機場接他,那天我看到一位美女了,她的頭髮染成酒紅色,還燙了大波浪,這都大冬天,可她穿着裙子,原來沒有注意她,只因為她一直看着我,當我在飛機場找了一圈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夏以笙,後來無奈了我打了她的電話,她說叫我別動她看到我了,當她站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真的不願意承認她是我的妹妹,但當她喊我夏森嶼的時候,我知道什麼都不能改變了。我的那個清秀的夏以笙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染了頭髮,燙了頭髮。我見她的第一句不是歡迎回來不是問最近過的還好,而是說,夏以笙你回來幹嘛。她是不生氣,換着我的手,說我的男人不要我了就回來了。我原本想說更惡劣的話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我走到一旁和她扯開一點距離,她也不纏着我。我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看出來,她夏以笙和我認識。

原本開心的心情也都沒有了,我開着車她做在副駕駛上,頭靠在窗口上看着街外,我真的後悔為了這個丫頭自己找兄弟借了一倆汽車來接她。我的母親看到她的第一眼也驚訝到了,不過還是感慨回來了回來了就好。一家人圍着她,問她這倆年過的是否還好,她回答的輕鬆說,挺好的有吃有喝有的玩。但是她的眼睛下的寂寞出賣了她,但只有我看的出來,算是和我爸媽聊的差不多了,她坐到我旁邊來,手把前面的波浪放到後面,手拖着下巴。

「森嶼,你這倆年變帥了哈。」

「喲被大小姐誇還真是受寵若驚。」

「是嗎?那你看看我呢。」

我看着她,但是沒有話說,輕飄了她一眼。她炸毛了,直接站到我的面前來,擺了一個優美的姿態說,夏森嶼我都誇你帥了禮尚往來你應該誇我變漂亮了。這樣的強盛氣勢,讓我感到她突然和以前一樣,可是這一身打扮打破了我的想法。

第二天我就去告訴小嬸夏以笙回來了,小嬸很高興,高興的哭了,問我她是不是瘦了?沒瘦。這是實話,夏以笙甚至比已經胖了一點,她應該如她口中說的一樣,過的挺好有吃有喝有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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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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