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 我可重要?

第兩百三十九章 我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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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暗香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問自己這個問題,竟問的他有些答不敢回答…。

「大哥,在你的心中,我可重要?」她忽然問他。

她就以為他們能為她做的那些,他就不能為她做?

他到底哪裏不如尉遲胤洛?藍重樓?畫兒?

雪暗香心中有些不舒服,為什麼她可以在乎所有人的性命,唯獨不在乎他的性命?甚至想要殺他?

這話他又何必問她?畫兒在小公子心中的地位恐怕是僅次於尉遲胤洛和藍重樓的。

「畫兒在你心中就這麼重要?」他緩緩的問道,黑眸中閃過一道陰鬱的光芒。

我不能讓他有事,不能…。」

「我不能。」紫凌斬釘截鐵看着他,又道:「畫兒十三歲就跟着我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他的那雙手都在為我打點一切,都在為我舒緩疲勞,如今卻…卻…沒了小拇指,現在小拇指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安全。

「藍重樓」朝紫凌走去,在她面前頓住,右手搭上她的肩膀,目光複雜道:「阿凌,生死有命,畫兒的事…你能不要去…。」

紫凌眉頭皺了皺,沉思了片刻:「大哥,此事人命關天,還希望你原原本本的道來。」

倘若這東西不送到你手中,只怕阿凌在意的那個人已經屍首分家,面目全非。」

「藍重樓」忽然苦笑:「我就知道這東西一送到你的手上,你必定會如此想我。

眼前這人,她從一開始就懷疑他不是藍重樓,現在看來,他更不像藍重樓。

你到底在玩什麼?你又到底是誰?」

紫凌忽然笑了:「我親愛的大哥,你若真的不想我去管,又怎會在我大婚之時送我這麼一份大禮?

「阿凌,這件事,你別去管了。」他沒有什麼解釋,只是來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說?」紫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種時候關心則亂,她切不能昏了頭聽他擺佈,她倒要看看他玩什麼把戲?

紫凌有些不解的看着「藍重樓」,剛才打開錦盒的那一瞬間,她以為這裏面的斷指是他放的,但看他的表情,又似乎在為她擔心,他到底是真為她擔心,還是苦肉計?

「藍重樓」緩緩轉過身來,煙雨籠籠的眼睛裏面彷彿有千千憂愁絲:「你看到了?」

「你把畫兒怎麼了?」紫凌沒那閑情跟他東拐西繞,直接問道。

「藍重樓」單手負於身後,身姿瀟灑的屹立着眺望遠處,聽到後面匆匆的腳步聲也沒回頭,彷彿早就料定她會來找他。

紫凌來不及多想,把尾指放入錦盒,啪的一聲合上錦盒,捏在手心裏朝門外走去。

這節尾指是畫兒的…那畫兒現在?

紫凌渾身血液彷彿都凝固住了,小手拿起錦盒中的尾指,冰涼梆硬,斷口處的血已經發黑成結,看來被截斷有些時日了。

這明明就是她送給畫兒的生辰禮物…。

錦盒中躺着一截小拇指,白玉似的顏色,很是好看,這些都不是關鍵,最最關鍵之處,是這小拇指上圈住的尾戒。

當小錦盒打開之後,紫凌的笑凝固在臉上,拿着錦盒的手有些顫抖。

紫凌嘴角勾起一抹笑,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省的胡亂猜想。

紫凌手中把玩著「藍重樓」送給她的新婚禮物,這小巧的錦盒中到底是什麼呢?

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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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宮清羽未從密室出來,纖塵不染的身姿朝密室另一處暗門走去…。

初燁心中點頭,誰說不是呢?雪暗香存在一天,小郡主就多一天的危險,與其這麼讓人討厭的活着,不如死了乾淨。

宮清羽冷笑:「若真的從人間消失倒是一件好事。」

初燁有些挫敗的搖搖頭:「屬下無能,至今也沒找到他的藏身之處,他就像從人間消失了一樣。」

「對了,最近可有雪暗香的消息?」宮清羽問道,提到雪暗香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眉頭不由的蹙了一下,藍重樓的身影忽然從他腦中閃過。

「是,殿下。」他們跟隨殿下已久,初燁多少能猜出殿下的想法,所以也沒繼續多說什麼,他相信尤域的能力。

「不用,尤域自會處理。」若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還有什麼資格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同行邑州的那些侍衛本就少許,剩與不剩,也沒有什麼作用。

初燁想了想:「這次同行邑州的侍衛只剩少許,殿下可要派人暗中助尤域他們一把?」

「殿下是說尤域他們在半路會遇到埋伏?」初燁倒也不感覺意外,殿下在東宮能「中毒」,在路上出現「意外」又有什麼稀奇?

「邑州到京城有幾日路程,這一路,恐怕不太平。」宮清羽淡淡的道,手中把玩著金絲線。

宮清羽容顏如畫,卻沒有半點波動,彷彿早已料到此事。

「殿下,皇上的聖旨已經到了邑州,宣您即刻回宮。」初燁道。

密室。

天下第一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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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宮女應道。

琴聲停,容妃端莊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對身邊宮女道:「把琴收了,隨本宮去看望皇上。」

最終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雖說太後娘家勢力龐大,鎮國公是她的哥哥,掌控三軍的小侯爺是她的親侄兒,但如今朝堂之上風雲詭變誰能料?皇上已經恢復了尉遲胤洛的太子之位,太后想要一手遮天?恐怕沒那麼容易。

如今,她的皇兒又那麼的優秀,她這做母妃的都引以為傲,她又怎忍心讓自己這麼出色的兒子只做一個王爺?再說了,就算她不爭不鬥,太后也不見得會放過她,當年的事,她不會忘記,太后也不會忘記,若真讓尉遲麟宇登上那皇位,今後這皇宮之中恐怕不會有她和禎兒的立足之地。

聖寵正盛的時候,她懷了上了二皇子,尉遲玄禎,龍顏大悅,她便從一個嬪一躍而上升級為妃,這一份榮耀,就連家族都引以為榮。

雖說聖寵來的快去的也快,但值得一提的是,當初她正得聖寵的時候,那是一個風光無限,現在想來都覺得美好萬分。

容妃很用心的在彈這一首曲子,當年,她就是憑藉這一首曲子得到了皇上的寵愛。

容妃在亭院中撫琴,悠揚的琴聲柔和動聽,似一雙帶着溫暖的手,將人最深處的回憶從腦中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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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狗奴才,該吠的時候必須吠,該咬的時候必須咬,這才是一個聰明的狗奴才。

富德海連忙順着太后的話連連點頭說是,順便詛咒了容妃一番。

容妃那賤人也得意不了多久,走着瞧吧!」暗地裏做的小動作以為她不知?她雖然老了,但還沒瞎。

「哼,就憑那尉遲玄禎也配和哀家的宇兒一爭高下?自不量力的東西。

「太后是擔心…。」富德海抬起頭,若有所指道。

頓了頓,又道:「容妃那賤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些日子暗地裏結黨**,給二皇子倒是謀了不少好處。」

聞言,太后臉色稍緩:「哀家倒要看看那小孽種能苦撐到什麼時候?」

「太后又何必為這件事苦惱?大殿下現在不過是苦撐著一口氣,這太子之位早晚都是咱們六王爺的…。」富德海小心謹慎的奉承道。

而且,那毒是這時間最歹毒兇狠的毒藥,太子殿下應該穿腸爛肚才對…。

富德海聽的膽顫心驚,心中知曉太后這話的含義,也有些納悶,按照常理來說,太子食下那碗參了毒的飯菜的活不過一個月的,這都一個多月了,怎太子還活着?

「該死的小孽種,命真是夠硬的,挺到現在還不死?」太后眼中迸出惡毒的光芒。

太后的情緒顯然還處於憤怒之中,手臂一掃,桌上價格不菲的彩瓷啪的一聲,在地上摔了一個粉身碎骨。

太后是皇上的生母,關起門來如何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都沒關係,但他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奴才,他若多嘴半句,只怕被有心之人傳到皇上耳朵里,他的人頭就不保咯!

皇上是西陵的天,是真龍天子,他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敢在太後面前說皇上半句不是啊!

富德海同其他奴才一般跪在地上,額頭磕在地面上,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本來,她也不甚在意,偏偏,皇上吃他那一套,居然恢復了他太子的身份。

本以為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誰知道尉遲胤洛那小孽種倒是一個陰魂不散的鬼,盡然屏住一口快要絕了氣在邑州給自己造美名。

歷代以來,皇上傳位基本都傳與太子,朝中大臣也非常看中這規矩,這也是她為什麼處心積慮要把尉遲胤洛拉下太子之位的原因。

「息怒?皇上如此做,把哀家置於何地?讓哀家如何息怒?」她一項心疼宇兒那孩子,皇上不是不知道,而且,廢太子后,她與皇上聊過幾句,皇上雖未明著說,但也給了封宇兒為太子的暗示。

富德海心底打了一個冷哆嗦:「太后息怒,息怒,您的鳳體要緊啊!」

宇兒這些天日日夜夜為皇上操心國事,人都比以往消瘦了許多,為何這些皇上都看不見?為何?」太后老佛爺氣的肝火上升,剛摔了瓷器的手還在顫抖著。

那小孽種現在不過是個病癆子,有什麼資格回皇宮來坐太子之位?

「糊塗,皇上真是糊塗,居然又把那小孽種抬上了太子之位,還招他速回皇宮。

太后脾氣越來越不好了…。

慈寧宮中又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太監宮女們都縮著脖子,臉上皆是擔心受怕之色。

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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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殿盛寵之萌妃鬧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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