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五十八

「楓，我是不是特別厲害？」

「嗯，唱的嘛、、、、、、」

「怎樣？」

「一般般。」小狗狗不高興了，亮出了自己的小爪子準備給眼前的人的臉上來幾畫的時候就聽見了接下來的話，「可對於我而言卻是天籟之音。」剛要落下的爪子又收了回去。

「算你說的對。」

月澤楓正想說點什麼，「表妹，你唱的很好聽。」

「表姐說笑了，就我這個五音不全的，哪有表姐唱的好聽，也就只有楓會不嫌棄我唱的嘍。」

「你個小混蛋，早就知道你是見了月澤楓就忘了我們的人，虧我還眼巴巴的趕來，哎呀。如今這世道啊！」

「小歡，反正你都習慣了。」

程歡頓時被嗆住了，「行，天大地大，都沒有你家楓大。」

「小歡美女，既然演唱已經結束，那我請你吃小雞腿。」

「明明是你自己貪吃好不好，走吧！」倆男人只好跟上，楊樂雪就這樣看着四人從她眼前走過。「顧樂凡，我忍你一次兩次，你倒還得寸進尺，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必太客氣，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其實這真的冤枉我們的顧小凡同學了，她嘛，一向是會忘記不太重要的人的，雖然楊樂雪名義上是表姐，可話也沒說過幾次，若非這次合唱，估計交流的機會也就更少了。顧樂凡是一個非常重感覺的人，而在僅有的幾次和這位表姐相處的過程中也察覺到一絲不自然，就好像是刻意營造出一些氛圍來。

而在接下來的幾次見面，顧樂凡向楊樂雪打招呼時得到的都是很冷淡的反應后也不再主動，見面也只是很客套的微笑一下，按程歡的話來說，那就是楊樂雪裝不下去，露出狐狸尾巴來了，顧樂凡也不在乎，反正也沒多深的感情。

「唉，你聽說了沒，那個去年一人挑戰我們明楓輸了的葉盈霜轉到我們學校來了。」學生甲說着。

「當然聽說了，那種刁蠻的千金大小姐誰惹誰倒霉，我們還是離遠點比較好。」學生乙回道。

「恩恩，聽說她這次又發起了挑戰，倒是不準備找顧樂凡了，而是專門針對莫希羽來的，看來，今年的熱鬧挺多的呀！」學生丙也加入其中。

「那是，去年顧樂凡拒絕她了，莫希羽代表我們明楓出戰贏了她，就是不知道今年會如何，而且楊樂雪跟顧樂凡長的那麼像，就像是雙胞胎，不知道她會不會跳鳳舞？」學生甲繼續八卦。

「應該不會吧！這鳳舞又不是大蘿蔔，誰都會跳的。」學生丙反駁。

幾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正有一個人將她們的話全聽到了，「鳳舞我不會跳，可這蝶舞她也未必會跳。」靈機一動，也不往學生會走去，而是轉向去了舞蹈社。

叩叩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幾人的練舞。社長一看，索性也不練，讓眾人休息一會，便往門的方向走去。

「你是-楊樂雪？」遲疑了一會才說出答案。

「是的，社長，今天來此是有事相談。」

「那就進來吧！」說完便把人帶到了休息室。

三個女人一台戲，舞蹈社除了社長可不止三個女人，八卦自然也不會少了。

「唉，剛才那個是顧樂凡還是楊樂雪啊？」

「應該是楊樂雪吧！顧樂凡也要有臉來我們舞蹈社啊，當初她可是被社長趕出去的。」

「你們怎麼能那樣說小凡姐呢？她人那麼好，還會跳鳳舞。」說這話的自然是楊曉曉了。

「楊曉曉，你是被顧樂凡灌了**湯還是怎樣，既然她會跳鳳舞，那為什麼去年不應戰呢，最後還不是靠人家希羽姐，我們才沒丟那個臉，不然說出去還以為我們明楓怕了他們月影。」

「說的也是，我看顧樂凡根本就是個膽小鬼。」

「是呀，我想也是，說不定去年迎新晚會上的鳳舞沒準還是會長幫的忙呢。」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楊曉曉勢單力薄的，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不是這樣的，小凡姐她會跳鳳舞，她不是膽小鬼。」

這時社長也和楊樂雪走了出來，聽到一句解散后眾人紛紛散去。

楊曉曉慢慢的走了出去，想了想便躲到門外想聽聽兩人說什麼。

「樂雪，你真的要教我跳蝶舞？」社長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畢竟蝶舞與鳳舞齊名，更準確的來說比鳳舞還要更讓人震撼，鳳舞現今還是有幾人會跳，可是這蝶舞，除了去年葉盈霜跳過一次，還頗有些不倫不類之外，再也無人能一展其魅力，也難怪她會驚訝了。

「我們都是愛舞之人，無論是蝶舞還是鳳舞，它的美麗難以用語言去表達，何況是對於一個熱愛舞蹈的人來說，我最大的心愿是希望能把這些美麗的舞蹈發揚光大。思前想後，先從學校開始，這才會來找你，這任務自然是要交予你這個舞蹈社長來啊！」

「不不，這個任務太艱巨了，我自己都不一定能學好，何況是教人呢？」

「唉，你要相信自己啊！要是表妹也能把鳳舞傳授給你那多好啊！只可惜。」

楊樂雪嗤笑了一聲，「她會捨得教別人，去年月影的葉盈霜邀戰時，本想叫她去，可是她竟然臨陣脫逃，她根本不配跳舞。」

「也不能這樣說，她畢竟是我的表妹，何況她年紀還小。」

「小？樂雪，你也才比她早出生幾分鐘而已。」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啦，我來教你練蝶舞吧！」

「嗯，樂雪，你真好！」高興極了的社長沒有注意到楊樂雪不屑的眼神，以為遇到了好人。

而楊曉曉聽到這些后立即跑去顧樂凡宿舍告訴了她這一切。

「曉曉，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小凡姐，你別怪社長好不好，畢竟她也是為了明楓才會那樣做的。」

「曉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與想法，我知道你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受傷，可是從我離開舞蹈社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日後相見是水火不容，最起碼不會是和睦友愛。」

「我明白，只是我真的好難過，我希望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

顧樂凡笑了笑，便把楊曉曉送到了宿舍樓下，轉身上了樓。程歡將手裏削好的黃瓜分了一半出來，拋向她。

「那個小蠢瓜走了。」

「嗯！」咬了一口黃瓜，果然清脆爽口。

「小凡，你說那個社長能不能學會蝶舞？」

「不能。」

「這麼肯定？」

「當然，雖然我沒見過蝶舞，可是能與鳳舞齊名的你覺得是個人都能學會嗎？」

「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那個舞蹈社社長，可是也不得不承認她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畢竟從小到大習舞，就算蝶舞有難度，也不能說她一定學不會吧。」

「越是這樣的人估計越難學會，去教那些毫無經驗的人來跳，可能還會有點成效，鳳舞就是這樣。」

「我不信？」

「這樣的話，小歡，我們打個賭如何？」

「說來聽聽。」

「看她是否能學完整個舞蹈？」

「好是好，可我們怎麼知道她的情況呢？」

顧樂凡神秘的一笑，「讓曉曉盯着。」

「好，既然是比賽，那總得有點賭注吧，不然多沒意思。」

「行啊！如果我輸了，我就去學習做飯，然後做一頓豐盛的大餐給你吃。」

「我看這不是獎勵，而是懲罰吧！」

「那好，那如果我輸了的話，就、、、、、、」

「幫我買一個月的小雞腿。」還沒等程歡想出來，某個小吃貨就已經暴露出她的本性。

「行，吃死你，不死也變成一個小胖子，到時月澤楓不要你你可別哭。」

「切，我家楓才不是看上我的身材，我的內在不變就好。」

「再吃下去內在也是肉了，到時就是一個圓滾滾的肉球。」

還沒等她們的賭約分出勝負，舞蹈社社長就找上門來了。

「怎麼是你？進來吧！」

「顧樂凡，今天我來這裏是想要你將鳳舞的訣竅傳授給我。」

聽到這句話的顧樂凡還沒說什麼，程歡就已經將口裏的水噴了出去。全數到了社長的臉上。

「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社長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麼理直氣壯的要求別人教你東西的，不是嗎，社長。」

「作為一個舞者，將那些流逝在長河裏的舞蹈發揚光大是我們的責任與義務，所以你將鳳舞的訣竅傳授出來這不是很自然的嗎？」

顧樂凡聽后真是樂笑了，她都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反應來對待眼前這個讓她「刮目相看」的社長。

「社長，我看你應該是忘了吃藥了。」

「顧樂凡，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這是為人類造福的事。樂雪是你的表姐，她那麼的大公無私，將會的全部公之於眾，你們兩個那麼像，怎麼就相差那麼多呢？我真是錯看你了。」

「記住，她是她，我是我，在你看來，她是偉大，我看是你蠢還差不多。」

「顧樂凡，你什麼意思？」

「被人利用還誇別人，估計也找不到像你這麼蠢的人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