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玉環事件
老莫要還賬，所以非常珍惜這份工作。
幾年來基本自己都是第一個早上上班到公司的。
首先清理了下公共區域的資料。那些私人區域的不用自己搞，老莫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貿然去清理可能好心沒好報。然後開始打掃衛生，老莫乾的很仔細。完了差不多8點了。這時已經開始來人了。這辦公室是公司的總部，只有20來人，但是卻管着進200人的服務隊伍。服務部的200來號人在下面37、36樓。
「哎。老莫！早啊！」打招呼的是代歡，自從老莫來了后最好的朋友就是他了。
「早，小代！今天還是喝咖啡吧？」老莫問道。
「嗯，老莫手藝好啊。回家還真喝不了超市買的。」代歡笑道。
「哪是！咱老莫用的全是手工製作。連秦總都喜歡呢。」一小妮子接話道。
老莫微微笑了笑。回到專門的休息室，
預熱的咖啡已經差不多，這個咖啡是已經深煎炒的，倒入小咖啡杯里，加2小匙砂糖，再加1大匙奶油浮在上面，淋上橙汁，用肉桂棒代替小匙插入杯中。一杯清新可口的卡普奇諾已經做好了。
不到一會兒，休息桌上就依次擺好了各人喜好的早茶或者是咖啡。
一看時間，正好是8點30，端好剛才的卡普奇諾，和一杯奶茶，老莫先給肖總的辦公室送了杯奶茶，沒人。出來然後敲門進了秦總辦公室。
「放那裏吧！」秦媚正望着落地窗外面出神。
「好吶！」老莫放好正準備出去。
「老莫，你來公司已經有3年了吧？」秦媚突然問道。
「3年零3個月。」
「你說上次提你為副總經理為什麼不答應，要知道，我幫你在總公司爭取了多久啊？」秦媚突然提起上次升職的事。
老莫正色說：「秦總，不是我不答應，我學歷低，沒那本事。干副總公司太多人不服氣了。」和諧為主嘛。「叫我打打雜，打打字還可以。去帶這幫小兔崽子，管不了，而且，現在我的待遇也不低啊，接近副總級別了。」最後一句老莫說的很輕。
老莫吃一蟄長一智。槍打出頭鳥，而且這鳥沒什麼背景。
「沒本事，就憑你這做咖啡的本事到哪裏會沒飯吃！」秦媚回到辦公桌捻起咖啡杯。展眉笑道。
老莫知道秦媚很煩肖炎肖副總經理。原因無他，美女走到哪裏都有蒼蠅唄。
所以一直想讓他走，但是這人也有能力，而且也是友聯股東之一的親戚，工作上挑不出毛病，就只有請他回歐洲友聯總公司。9月份公司人事調整總公司終於同意老莫提職。但是這斯居然不同意。當時氣的秦媚3天沒來公司。那時老莫以為自己肯定干不長了，準備收拾東西走人。
然而意外來了，秦媚3天後宣佈老莫提職為辦公室主任。肖炎肖副總經理主管公司業務。
姓名：莫田
職務：辦公室主任
職權範圍：主管大成總部內部事務。
當時呆了老莫，完了。這妞採用了迂迴政策。反正大成現在她在掌權，老莫不同意干副總，乾脆就搞個從來沒有的職務，職權範圍大的很，除了業務管不了。公司一切事情老莫都可以站上去走一腿。目的很簡單，她想架空肖炎。
事情宣佈完了，秦媚笑了。老莫想哭。這不是架我上火架子嗎？
當時沒看見肖炎的臉色，老莫猜也猜的到。
老莫雖然提職了，事情還是做的以前的。其他事情老莫根本不想去管。大成外表看似人員結構簡單。其實相當複雜。大成總部多數員工都與友聯總部中層以上幹部有關聯。這裏20多個人除了自己和代歡，基本都是空降下來度度金，存點資歷，干2年就調走。惹了誰日子都不好過。
從那以後，肖炎就沒對老莫好臉色。
當然，老莫只把肖炎臉色當春風，他強任他強，我似春風撫山崗。
為了一個月8千的工資，忍了。
老莫正在神思不定。
「對了，昨天聽說下面35樓的天茂公司被盜了。雖然沒損失什麼，但是設備、資料全被毀了，連大廈監控都被切斷了，所以我想請個守夜的，這事兒是內部事務，你去發個招聘，不一定要退伍軍人，只要誠實就行。老莫？我說老莫，你在聽嗎？」秦媚吼道。
老莫這廝在發獃呢，「我在聽，秦總，請保安是吧？」
「你看這樣行不？」老莫開始搓雙手了。
秦媚一看這廝搓手，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行了，行了！就你來干吧，不過工資……」秦媚道。
老莫連忙說道「工資隨便加點吧！」
「加一千？」其實秦媚叫請人準備開2千工資的。
「中！」老莫心想這下節約了租房子費用，不開工資都要干。
「您老真關照俺。」老莫那個高興啊。住宿解決了，工資又多了一千。
「你去把儲物室旁邊哪裏整理下，就住那裏吧！」
「好吶！」老莫高興答道。
老莫心裏那個爽了，真是人困就來枕頭。
看着老莫得意走出辦公室，秦媚整個人癱軟在座椅上，這樣忒累了吧，和老莫這廝說事就像擠了菜市場一樣。
忍受了肖炎的臉色，忙碌一天的老莫終於休息下來，新買的被褥、新床鋪，而且都是公司出錢。房間雖小，但是畢竟是繁華的外灘地段，這裏可是寸土寸金啊。自己也算白領級別人物了。
今天感覺怎麼這麼好精神，和平時不一樣啊。老莫突然想到，人逢喜事精神爽嗎？
老莫也是34的人了，精力肯定不比年輕人，平時一天下來自己再怎麼也感到有點疲乏。
突然想到那塊玉環，連忙脫去衣物。撕開貼在上面的膠帶。
老莫呆了……
因為，那塊玉環撕開了膠帶后仍然粘在胸口皮膚上。並且發出隱隱紅光。
莫田冷汗開始流了出來，見鬼了。
連忙用手去摳。
巨大的疼痛傳來。玉環厚度有1厘米左右，現在接近半厘米陷在肉里。這怎麼摳的出來。
難道要我用刀割？老莫想想就蛋疼。
又微微用力扳了幾下。
不行！
老莫已經疼的直接手抽筋。這種疼不是局部的，莫田感覺全身都疼。
搞了又大半小時，老莫發現玉環似乎又陷進去了一些。
對着窗外月光，老莫無語半天。
伸出中指鄙視了下老天爺。老莫倒頭便睡了。
既然剝不下來就不管了，反正不管它就沒什麼影響，死了更好。不用還賬了。
這廝倒也灑脫，換其他人早就疾奔醫院了。
其實是剛才搞了半天他已經筋疲力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