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

女僕

好!無!聊!果然化學什麼的最枯燥了,切~吃個布丁吧!

「蘇言!你把冷濃硫酸溶液拿給我。」江之晨正在寫着上一個過程得出的結論抽不開身,就讓一旁閑着的蘇言幫忙。「哈?啥?」真是的誰讓老師覺得兩個班一起上比較效率,而剛好又是同一個老師,然後他們兩個又分在一組呢!其實有分和沒分有差嗎!!「就是那邊那個透明的啦!」

「哦哦。」蘇言拿起了一旁的液體「唉,這個也是透明的耶!算了吧,兩個一起拿反正江之晨知道是哪個就好了啊。」走着走着突然—「啊」『砰』蘇言腳滑了一下,本來拿的不是很緊的兩瓶液體飛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叫聲讓江之晨回頭一看,身為化學尖子的江之晨又怎麼認不出那兩瓶液體是冷濃硫酸溶液和乙醚呢。

「笨蛋,這兩種液體和在一起是會爆炸的。」江之晨一手拉住蘇言的手往門外跑,『彭』一聲爆炸聲,讓附近同樣在做實驗的學生嚇了一跳,是205號實驗室,反應過來的人紛紛跑向205號實驗室

「啊!蘇言沒事吧!」

「之晨少爺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

在205號實驗室門口,蘇言壓在江之晨身上,而江之晨的眉頭皺在一起彷彿在忍耐什麼,此時的205號實驗室也以面目全非。

「蘇言,你沒事吧!」從其他實驗室趕過來的麥琪扶起蘇言「我沒事。」

「那江之晨呢。」確認蘇言沒受傷后麥琪又轉向江之晨「沒事」江之晨要起身左手的疼痛感因為這個動作又加劇了幾分。真是有一句話說的不錯,不怕神一般的敵人,就怕豬一般的隊友。

「少爺!」聽到爆炸聲,在大樓前的保鏢也姍姍來遲

「走吧」江之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

校長室

「蘇言!我跟你們警告過多少次了在實驗室做實驗一定要小心,還好實驗室的使用是分開的要不然連累了其他學生,我看你就會因為你的這次失誤後悔一輩子……」在校長室已經呆了半個小時「蘇言,嚴肅點,把糖果收起來。」校長看到蘇言還若無其事的再吃糖果,提醒了一下「餅乾也不行」蘇言把糖果收了又拿了一包餅乾來啃。見餅乾不行,又拿了一瓶咖啡「蘇言!把吃的收起來」校長氣的又吼了一聲

「可是我餓了」蘇言沒有認識到校長生氣了,又冒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校長如果想吃的話,我可以給你哦,不用這樣」校長覺得自己的血壓血壓高升。「蘇言!我罰你打掃學校所有的廁所一個禮拜。」

噗嗤!一直坐在一旁的江之晨忍不住笑了出來。

「請問,江少爺有何吩咐」唉!校長一看江之晨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校長,看在我和蘇言是領居的份上,掃廁所就免了,只是我這手骨折了,可能生活上就有些不太方便了,不過沒關係頂多就是吃不了飯,寫不了字而已。」腹黑啊!江之晨這是話裏有話吧,不過校長也是個聰明人,馬上就領會了他的意思。

「既然江少爺這麼說我也不好說什麼,這樣吧,你們是領居,那蘇言從今天開始你去照顧江少爺,班級的事我就跟你們班導說一聲,你們以後就是坐在一起。」

「你有意見嗎」江之晨轉過來對蘇言說

「有,我反對」

「反對無效」

「那你還問」

「我樂意,別忘了我是病患,來我的女僕,背我!」江之晨伸出雙手,嘴角一扯,閃過了意思不明的笑,反攻時間開始,素顏接招吧!

「你又不是腳骨折,我不要。」

「哎呀!肯定是剛才你壓着我的時候,壓麻了,怎麼呀,站不起來了。」請問你是怎麼走進來的

「你外面不是一大群保鏢嘛,你讓他們背去呀」

「不知道為了救誰,手骨折了,腳麻了,看來白救了。都不懂得知恩圖報,那就讓他們背吧。真是忘恩負義啊~哎呀~」

「算你狠!」

傍晚

某大樓的房間

「媽」

「你的手受傷了」

「恩」

「看來我得考慮要不要讓你待在陵城學院」

「媽,不需要,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暫時不會離開」

「江之晨,雖然陵城學院有我們的股份,但是你待在那受傷了,這就證明那不安全。你是江家唯一的兒子,我不會容許你受一點傷」

「我只是受一點小傷你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嗎,我不需要你們把我圍得密密實實的這讓我感到難受,總之這件事我說了算,你最好不要擅作決定,否則我也不太清楚我會做什麼」

「你-」

沈畫還沒說,一道身影便消失在門外。

景明小區

「蘇言這是我多做的,你給江之晨送過去。」麥琪提着一個飯盒放在桌子上

「也許人家睡著了呢」蘇言繼續翻著漫畫,看的哈哈直笑

「現在才7:30」

「那也許不在家」

「我剛才買完菜有遇到他,他還把備用磁卡給我讓我拿給你」麥琪從口袋裏掏出磁卡

「說不定又出去了哦」

「別找理由,他骨折有一半是因為你,你要對他負責。再說我可是答應校長監督你的,如果你不去那所有零食和漫畫書沒收,每頓只能出一碗飯兩道菜」麥琪叉著腰威脅她

「我去,馬上去」麥琪可是說到做到的人,如果沒有零食和漫畫那自己怎麼活啊。

打開門,屋子裏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裝潢也是豪華而大氣。見江之晨不在,蘇言鬆了一口氣。不過她可不能這麼早回去,麥琪肯定會懷疑。

無聊在屋子裏瞎逛的蘇言看到了陽台上有個人影,心想:不會是小偷吧!等到蘇言更湊近一點看,才發現陽台上背對着她的人是江之晨。嚇死我,還以為是誰呢。不過為什麼呢,現在的他沒有了平時那趾高氣揚的感覺反倒是有一點孤獨寂寞的氣息。他怎麼了

「喂,臭狐狸」蘇言走到他的旁邊

「幹嘛」江之晨也被她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嘛,我看你挺憂傷的,有事就說出來嘛,別在背地裏裝可憐哭鼻子。」

「沒怎麼,少在那邊八婆」江之晨走進屋子裏不理睬蘇言

「什麼嘛!我也是關心你,居然說我八婆,以後吃草莓聖代再也不分你了」蘇言嘟囔著也走進屋,不讓我問,那我便問。我就不信我還問不出來

『咕嚕咕嚕』江之晨也餓了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他的臉上也隨着這叫聲泛起了兩枚可以的紅暈

「哈哈~餓了吧!噥,麥琪讓我帶來的吃的」蘇言把放在桌子上的飯盒拿到江之晨的面前,江之晨正要接過盒子,蘇言又把盒子拿回來「想吃啊,告訴我你怎麼了。」

江之晨不語走向大門,蘇言猜到江之晨會要出去吃,開速跑到到門前,將門擋住「想出去,可以啊,你說吧」

「讓開,死丫頭」

「不讓」

不讓?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江之晨將頭低下,想要用親功,使蘇言就範。可是蘇言猛地抓住他的右手,一個迴旋把他扣在牆上。

「又想幹嘛,姐姐也是練過的,別忘了你只有一隻手。」蘇言拿出包里的玩具手銬『咔擦』一聲扣上了。

「這玩意哪來的」居然還有手銬,這丫頭怎麼什麼都變得出來啊。

「很餓了吧。快快招供,我就讓你吃」蘇言和江之晨面對面做了兩個小時,做的蘇言腰杆子都酸,他要是不說,她都得累死了。

「不要~」江之晨就是嘴硬,餓的肚子咕嚕咕嚕叫還不招。

『啪』一聲響聲原本溫暖明亮的屋子一下子變得黑乎乎的,使得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啊!救命,我好怕,誰來幫幫我」江之晨蹲在地上,黑暗的屋子讓他變得無助起來。

「江之晨你怎麼了,沒事的,只是停電了。」蘇言不知道江之晨怎麼了,只是安慰他想讓他不那麼害怕。

「救命啊~不要抓我,誰來救救我。」江之晨無助的救助聲中還夾雜着一絲哭腔,束縛住雙手的玩具手銬讓他想掙脫。

「不要怕了,我幫你解開手銬,你等等啊~」蘇言拿出包里的小鑰匙解開了手銬。解開手銬后,江之晨江蘇言抱住「救我~救我」蘇言輕輕撫摸江之晨的頭「好~乖啊,我去找一下有沒有手電筒。」

「不要,不要離開我。」江之晨抱得更緊了,蘇言根本無法動彈。

「我不走,不會走的,我陪你」蘇言就這麼任由江之晨抱着,直到眼皮忍不住合了起來……

隔天早上

蘇言睜開眼睛,這裏是哪裏啊?好像不太像我的房間。蘇言剛要起身,就覺得一雙手抱着她的腰「啊~江之晨你怎麼在這!!」蘇言掙開江之晨的手,從床上跳起來。

江之晨被這尖叫聲驚醒「這是我的房間,你看清楚。」江之晨盤腿坐在床上,因為還沒睡飽,打着哈欠。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會在你房間」

「你自己昨天躺在我身上睡着的,總不能讓你睡外面吧,當然睡我房間啊~」

「我躺你身上還不是因為—」

「stop!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要敢說出去,我宰了你。」他做了了載人的姿勢又趴着繼續睡。

「喂喂喂!你不準睡了~」蘇言拿枕頭扔他,見他沒反應便繼續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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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季:梔子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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