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心思(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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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

這個房間,原是武勝關關道東側,原守關收稅的一溜六間房子之一。

姜天宇帶着一營過來后,就將這裏沒收了,西面的一間做了警衛的值班休息,中間最大的做了指揮部,最南面的一間原先是守關團丁頭目的房間,裝修還算是堂皇,就被留作唐志休息房間。

後來雖人員遞增,唐志推讓出去,獨立團的軍官不好意思搬進來,其他的軍官又不敢佔用,就閑置下來,被唐志當作軍餉倉庫使用。

房間佈置的很簡單,地上一溜堆放着竹編大筐,壘砌半人牆,形成一個隱蔽的空間,竹編大筐裏面皆是白花花的銀子和圓圓的龍洋以及西洋銀元。

隱蔽的空間里,多了一張檀木床,當然也多了一名秀麗俊俏、女扮男裝的軍官黃春,一張『虎皮』遮住玉體,掩不住青春氣息,不過黃春好像對這身衣服還是有感覺,左摸摸,右捏捏,要是有面鏡子該多好呀!

坐在檀木床上,黃春心裏喃喃的嘀咕:還差三個月就是十六歲。作為桐柏山上生長起來的女兒,她有着桐柏山的氣質,既有北國女子的雄渾大方,又有南疆女兒的陰柔秀麗,這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得到詮釋,一十六歲的身體發育的像是十**歲的女人一樣豐滿,豐盈的肩膀和渾圓的臀部,一對飽滿如梨的大**被緊緊的纏在胸前,偏偏這一切被一具表面清瘦的身體、一張清純可人、秀麗脫俗的面孔遮蓋,鍾靈明秀集於一身,可以稱作是桐柏山的精靈亦不為過。

作為山裏的女孩,早就有成為人婦的早熟,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同伴,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而黃春因為是獨生的女兒,爹爹的掌上明珠,自然是嬌慣着,懵懵懂懂。

前年,有人過來提親,都被外公否決,理由就是配不上她,得找一個能配得上黃春的,否則承受不了桐柏山百花草木之精華,傷身早逝。

有時候,男女的緣分就在一瞬間,山道上凝眸對朗目,結果走慣山路的山裏女孩,竟然會馬失前蹄,後來發生的一切註定緣分不會拆開。

難不成他就是能配得上自己的,看來是肯定的,要不外公也不會答應。

自他懂事以來,覺得父親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心中時常在想,將來要是嫁人的話,到那裏找像父親那樣的人。

山道上的一瞥,發現容貌絲毫不比父親差,而且沒有父親那種草莽之氣,卻多了父親沒有或者是缺少的軍官威武。

想到這裏,黃春心頭如小鹿一般亂撞,覺得小屁股坐不住一樣,原先腦海的賊兮兮的面孔逐漸變得可愛起來:

唐志指著老和尚旁邊的『春』的女孩,道:「我要她,做——」話音未落,兩個聲音響起。

「不行!」陳虎子道。

「你能救出我爹?」春倏地從老和尚身邊站起,撲閃著大眼睛,抿著嘴唇,道:「做——什麼都行。」

「做——做媳婦唄。」

女兒家心思天生就密,想得周全,想得多,想得過細就容易胡思亂猜;會把也許不經意的淡漠反覆在心中咀味,越咀越傷感;自縛繭自傷心;

女兒家心思生來就浪漫,會幻想,會渴求,看似輕淡的一句承諾、一份關懷會讓女兒家樂半天,滿足啊!感動哦!

黃春嘴裏不由自主的嘟囔道:「臉皮真厚!」說完一抹緋紅湧上臉頰,雙手捂住眼睛。

一會,好像是想起什麼,抬起頭眼神透過指縫,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黃春輕舒了一口氣,放下雙手,打量起來。

初到這裏,女兒家有些怕生,怎奈孩子心性不泯,好奇寶寶黃春研究完這些竹編大筐,聽見外面士兵的喊操聲音,頓生好奇,忽閃著黑白清澈水汪汪的丹鳳眼,抿著櫻桃小口,蓮步輕搖來到門口。

這是獨立團的下午出操完畢,士兵隊列整齊的各歸營房,嚴整的軍容,肅殺的氣氛,沒有增加恐懼,反倒添了幾分興奮,張著小嘴,玉手揮動。

門外左右站立的衛兵好像是聽見屋裏的動靜,瞥了一眼,正好看見黃春的動作,兩名士兵對視一眼本能的持槍對準,因為高喜子交待這是旅座的『要犯』,這段時間看押的要犯多了去,什麼師長、團長、營長、鎮、協、標(改制沒有徹底)之類,多達二十幾個。

黃春醒悟過來的時候,衛兵的步槍已經隔着三米距離,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然不甘示弱,小手攥起拳頭,示威一樣的揮舞。

這下衛兵不幹了,他們跟着唐志,別的沒有學全,抗上學的最快,不由分說的推門進來,持槍頂着黃春。

「老實點,」衛兵一邊喊著,一邊拉動槍栓,「再敢窺視軍事機密,我就不客氣啦!」說着步槍上挑。

黃春那裏見過這個,捂著胸口退後幾步,好像是記起自己的身份,身板一挺,玉手指著年輕的衛兵,說:「你敢?我告訴姓唐的——」

黃春一着急露出女聲,一個機靈的士兵聽出來,感覺不對,一把扯住躍躍欲試的夥伴,低語幾句,不知道說的什麼,兩個衛兵膽怯了。

「滾出去!」

黃春得理不饒人,上前撥開步槍,抬起一腳,踢了過去,衛兵躲閃著,踉蹌退出,木門被『咣當』一聲關上。

原本的好心情,被衛兵破壞的乾乾淨淨,黃春左思右想以為這是唐志的安排,就是為了欺負她,觸動愁腸,低聲的嗚咽起來,不解恨的抓起大筐里的銀子朝外丁當叮噹的摔,衛兵就是傻子也聽出來了,其中的一名急忙跑去通報他們的長官,其他的面面相窺的聽着屋內的折騰。

摔累了,哭夠了,倚在木床上的黃春,腦中兩張面孔開始交替,一張丰神俊朗威武的軍官,一張賊兮兮的流氓面孔,幻燈片一樣播放····

唐志進來的時候,看着遍地銀子、銀元,心道,還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是白花花的銀子呀,有這麼糟蹋的嗎?

嘿!她倒是省心,睡著了。

只見,黃春斜斜倚躺在床上,臉上還掛着淚珠,眼圈紅紅,清麗脫俗的小臉看起來楚楚可憐,可以想像當時梨花帶雨的樣子。

唐志的目光凝住了。

一頭烏髮披散開,落在靠枕上,大概是摔打銀子的過力,軍官制服的扣子掉了,露出雪白嬌嫩的肌膚,裏面束胸的帶子也在睡夢中抓開,悄悄展露飽滿如梨的**,一點櫻桃不敢示弱的彈出招搖,隨着呼吸跳動。

唐志的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一陣無名的哆嗦從雙腳升起停在兩條小腿上,雙手不自覺地慢慢抬起像捉一隻即將驚飛的小鳥一樣向那點櫻桃伸去,只輕輕地觸了一下,一陣快感就像蟲子一樣沿着胳膊爬向他的手裏,剛要準備再去觸第二個。

黃春醒了過來,她的眼睛在睜開的一瞬間,滿是驚恐,待看清楚是唐志,抬頭可憐巴巴的看着他,醞釀了一下,小嘴一瞥抽噎一聲,丹鳳眼眼裏升起霧蒙蒙。

唐志感嘆道,這女人還真是天生具有演戲天分,不用打草稿,眼淚說來就來,估計你要是回到過去,最佳女演員第一個就是你。

「別哭!」

唐志見黃春馬上要開聲,嚇得他右手急忙蓋住,夜半時刻軍營里出現女聲,還不亂了軍心。

「不許哭,不哭?」

黃春點頭示意,櫻唇觸碰手掌,軟玉溫香,唐志的心中一盪,剛才熄滅的火苗,開始有冉冉升起的苗頭。

黃春抽咽一下,開口道:「大壞蛋,你欺負我!」

唐志一笑,不言聲的在她身邊坐下,感受着處女微微的幽香,看着右手,這下三天不用洗手啦,右手放到鼻子下聞了聞,一股清淡的香味,心不在焉說道:「這話從何說起,誰欺負你啦?」

黃春看着唐志的動作,心中一動,一抹緋紅升上臉頰,一絲甜甜的笑容掛在嘴角,深深的埋下頭來,露出白嫩的肌膚。

這個甜甜的微笑,一下子消除了唐志的膽怯,給了他極大的鼓勵。

「老大不小的,看看,衣服都皺了,用這個東西包着,還不捂出痱子來,」唐志說着幫忙整理黃春的衣服,陣陣幽香撲鼻而來,白花花的肌膚不斷湧現在眼前,雙手不由自主順着敞開的衣領伸了進去,猛地伸手將那一對白嫩的乳峰抓在手裏。

黃春豆蔻懷春少女不知利害,半點沒有抗拒,鼓勵地說道:「你別慌,乾脆,讓我把衣服撩起來。」

唐志根本不予理會,只是把那兩團軟軟的**抓得很緊,疼得黃春的眉心一聳,隨後就見他三下五去二剝下軍服,撕開束胸,飽滿如梨的**彈跳而出,把嘴伏了上去。

「嘖,嘖,」聲音很響。

黃春紅透了臉龐呻吟似的說道:「輕點,別讓人家聽見。」

唐志此時那裏還管這些,吸溜嘖嘖的聲音,更大,更響,呼吸又急又粗。

黃春只好不再管他,只把眼睛閉上。

唐志拽下黃春的長褲,雙手準備撕扯紅色緞面的短褲時,黃春有些驚慌地睜開眼來,兩隻手急急地去護,口中喃喃央求道:「不行,不行,我爹還沒有救出,你沒有下聘禮呢,晚點再,晚點再,行嗎?行嗎?」

眼看就要得逞,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聲音響起:「旅座,有事和你商量,這幫孫子真是壞透——對不起,打攪了·····」

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什麼時候點擊,推薦上來,什麼時候吃了你!」唐志無奈放下到嘴的獵物,輕輕的捏了一下黃春的瓊鼻,心有不甘的爬起來,出了房間。

楊玉堂嘿嘿笑着上前,遞上一份電報,唐志白了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什麼緊急公文,非得這個時候過來,你就不能——這時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不早拿來?」藉著房間的燈光,唐志匆匆的看了一下。

楊玉堂說道:「這是剛才天宇送過來,他也是輾轉一天才定下來,你可不要多心呀,換上一般人身上,絕不會交出來。」

唐志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幫孫子還真是下了本錢,夠黑的,這還沒有開戰,就這樣算計起來,這大清不亡,真是天理難容!」

「小點聲!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唐志眉頭緊縮,原地轉了兩圈,說:「這樣,你告訴天宇兄,先答應着,不要把話吐實,來,我們過去好好合計一下,來而不往非禮也!」

武勝關指揮部。

今年已經四十有二的曹錕,打從1885年入天津武備學堂,畢業後任毅軍哨官開始,隨軍朝鮮,參加了甲午戰爭,後來回國任新建陸軍右翼步隊第1營幫帶到現在,從軍近二十年,可謂歷經沙場,儘管現在身體已經發福,不過還能保持一些軍人的姿容。

他看了一眼案首的空座位,想到一會坐在上面的是一個二十齣頭的奶娃指揮官,心裏說不出的膩味,什麼時候混到這個地步呢?要不是顧及王大人的囑託,他才不會來這裏,想到這裏,看看旁邊的倪嗣沖,道:

「毓桂,咱們這個段總指揮是二姑娘帶鑰匙———當家不主事,讓一個奶娃子管事,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你呀,委屈一下吧,」倪嗣沖看了一眼曹錕,轉頭看看對面,轉過身來,低聲道:「你不會是想生事吧,要是有這個心思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討沒趣。」

曹錕不以為然道:「怎麼,這才幾天,你就怕了?」

倪嗣沖偏過身來,低聲道:「你也是老軍務了,你沒有看見指揮部是里緊外松,那些衛兵的保險都是打開的,再說弟兄們手裏沒有傢伙,執勤回來,槍械入庫,彈藥都是數着發放,生事只有找死的份!」

曹錕恍然大悟一般,說:「我說呢,今天上午直隸運送過來的軍需,直接拉到東邊,敢情全被控制了。」

倪嗣沖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回過身來一絲不苟的端坐等待。

時間過了十分鐘,正好是上午八點,就聽門外有人大聲喊道:「河東安撫使—中路軍代總指揮—獨立混成旅——唐旅長到!」

聲音未落,兩排警衛當先進來,一色的新式西洋軍服,藍黑色的德國式樣軍裝,腰間雙插駁殼槍,都是彪悍的北方漢子,黑紅的臉膛,儘管是已經是秋天排列兩側,這些人都是北方人,耐不得南方的酷熱,個個額頭上汗水雨點般落下,但是卻沒有敢用手擦一下,任由順着臉頰往下淌,眼睛被汗水蟄的辛辣痛疼。

唐志一身德國式樣的對襟排鈕戎裝,挎著雪亮的西洋戰刀,當先走了進來,闊步走到案首,掃視全場。

吳佩孚、姜天宇、汪大年、李義遠,當先站起,大聲道:「參見總指揮!」提也沒有代字。

江朝宗、鳳城等別有用心的站起來,道:「參見代總指揮!」

曹錕、倪嗣沖等情不甘心不願的拱了拱手,算是拜見了唐志。

唐志看着這些在某一歷史時空中,叱吒風雲,顯赫一時的人物,如今要參拜自己,心裏說不出的痛快。

「奉聖上口諭,大清陸軍部鈞令,」

楊玉堂刷地亮出江朝宗捎來的京城王爺手令,聲音清朗的念道:「自奉老佛爺上諭:世有萬古不變之常經,無一成不變之治法。窮變通久,見於大易。損易可知,著於論語。蓋不易者三綱五常,昭然如日月之照世。而可變者令甲令乙,不妨如琴瑟之改弦。大抵法積則敝,法敝則更,要歸於搶過利民。總之法令不更,陋習不破,欲求振作,當易更張,欲行變法,然有宵小之輩,意圖不軌,不良之徒恣意挑起南北戰事····中路軍畏敵不前,臨陣脫逃,動搖軍心,致使平亂延遲,實屬不臣,有國之良臣唐志救中路之潰敗····為早日克敵平亂,特假以專權,使事權統一,早日南下,···勿負君恩,此令!」

楊玉堂洋洋洒洒念完,唐志似笑非笑看着眾人,齒間出聲道:「既然朝廷許我便以行事,那本指揮就不客氣啦!」

「念!」

楊玉堂大聲道:「曹錕!」

曹錕激靈打了一個冷戰,茫然的站起,眼睛逐漸縮小,迸出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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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閥之新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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