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到達會議室的時候，除了大首長在之外，齊老爺子也在。
一大清早齊老爺子就找到大首長，將事情彙報了一遍，大首長心裏氣的哇哇亂叫，但在齊老爺子面前還要保持一定的風度。
之後大首長把齊老爺子留了下來，不管如何，大首長都決定了，今天一定要花時間，把方辰和齊家的問題處理乾淨，他真心不想再這樣鬧騰了。
媽蛋，這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五六七八的鬧騰，老子這個大首長還干不幹別的了？
狗日的，出國訪問這幾天，心裏還在擔心這個混賬王八蛋，生怕他在神兵基地裏面亂搞，又把人家科學家打一頓。
回來之後一看，大首長開始還挺樂，心道2C這混賬東西真安穩了，結果沒睡兩天好覺，又開始鬧騰了，而且還是齊家那點破事兒，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首長好，老爺子好！」方辰進門之後，嘴裏倒是客氣，但身上一點都不客氣，隨便找了一個椅子一坐。
「站起來。」大首長砰！的一聲拍在會議室的桌面上，叱喝一聲。
「我又沒穿軍裝，便服不用敬禮，這是首長您以前告訴過我的，說穿着便服就隨便一點。」
混賬王八蛋。
大首長一臉氣急，這小子不懂事啊，在私下怎麼鬧都行，現在這不是有外人嗎？說句俗話，給點面子好不好？
「行行行，我站起來。」方辰雖不知道大首長心裏所想，可他看着大首長那一臉的殺氣，他還是乖巧的站起身來。
大首長開口問道：「你小子怎麼個意思？放毒殺人？玩的夠高科技啊！」
「太君，飯可以亂吃2C話可不能亂說，我是一等一的良民，殺人放火，作姦犯科的事情，我是向來不做的。」方辰連忙辯解。
你丫才是太君，你全家都是太君。
「你少跟我在這兒裝，你爺爺還能冤枉你？」
「我爺爺？」方辰看了齊老爺子一眼，之後收回目光，好笑道：「我爹媽都沒有，我哪來的爺爺？」
「那你是哪來的？石頭裏蹦出來的？」大首長冷哼道。
「大首長您有點常識好不好，石頭裏能蹦的出人嗎？石頭裏只能蹦出猴兒，我可能是試管嬰兒。」
砰！
大首長拍著桌子上起身來，這個吃人飯，不拉人屎的東西，說的什麼混帳話？
「我跟你說，別一副你傻你天真的德行，我今天把你叫來，是很鄭重其事的，這裏就我們三個人，把話攤開來說，別跟我玩胡攪蠻纏，我今天把狠話撂在這兒，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和解結果，別想離開這裏。」
見大首長發怒，方辰無奈聳肩，閉嘴不言。
看得出來，這大叔是真的生氣了。
方辰老實下來，大首長深吸了口氣，又緩緩的坐回了原位，沉臉冷聲：「說吧，到底怎麼個情況？」
方辰搖頭：「我不知道，你問老爺子唄，問問他是怎麼管教自己的孩子。」
齊老爺子在方辰進來之後一直沒說話，他一直在觀察自己這個流落在外的孫子。
上次雖然見過一面，可是，老爺子當時並沒有太仔細的看他，不過當時老爺子就覺得，這個孫子，說起話來，很堵人，堵的人心裏難受。
今天一見，還是如此，而且另老爺子更加驚訝的是，這孫子跟大首長好像是超友誼的關係！
雖然看上去大首長氣的想殺人，可是，老爺子嗅到了一點不同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老爺子心裏產生了一絲變化。
「關於齊軍的事情，我已經跟首長做過彙報了。」
「那就行了。」方辰聳肩：「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散會吧，反正水落石出，齊軍該死。」
「混賬。」
大首長冷著臉，瞪着方辰：「什麼水落石出，齊軍該死？就算他雇兇殺人，也輪不到你去判決和行刑啊，你把自己當什麼了？殺手么？」
「我沒殺人。」方辰雙手一攤，一臉無辜：「你們說我殺人，有證據嗎？」
「你昨天去過疾控中心，是以收集數據的借口進的庫存室，查看過HS型號的病毒，之後你見了齊軍，然後齊軍就中毒了。」
「這是巧合，我去過疾控中心，是為國家辦事，而我隨後去找齊軍，是為我私人辦事。這麼寸，碰到一起了。如果非要說我殺人，那就拿出證據，誰看到我取走HS型號的病毒，誰又看到我把病毒注射進齊軍的身體？」
聽着方辰的歪理狡辯，大首長感覺腦仁都是疼的。
雖然明知道是歪理，可無法爭辯，確實沒有人證和物證。
按照當時的情況，方辰只是抓住齊軍，然後打了他一巴掌，撩了句狠話之後就離開了，而且在疾控中心的監控中，也沒看到方辰有任何盜竊的舉動。
「齊軍是該死。」老爺子這個時候忽然開了口，面無表情的望着方辰，從他的老臉上，看不出是喜還是悲。
收集了兩個人的目光后，老爺子又道：「有錯就要認，有罰就要受，齊軍是罪有應得，小辰，爺爺不怪你，確實跟你說的那樣，這件事怪我，是我沒管教好自己的家人，當年……」
老爺子面色一黯，瞬間蒼老了幾分：「當年你父親就是做錯了事，也是我管教不夠，最終導致現在的一切後果，也怪我當年太軟，在家族內部的會議上沒有堅持，才導致你摔下樓梯，然後被送到謝家，因果報應，一切都是我這個老頭該還給你的。」
方辰目不轉睛望着這個老頭，不知道他怎麼忽然轉忄生了。
他過來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救他好孫子嗎？怎麼現在聽到這話，好像是專門跑過來誇自己似得？誇自己弄死他孫子？
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玩意兒？
「大首長，老朽麻煩您了。」齊老爺子站起身來，對着大首長一笑：「齊軍死後，小辰的仇也算是報了，相信我們的事情，不會再給您添麻煩了，對於這次的事情，老朽深表歉意。」
「老爺子。」大首長也站起身來，他也一時間不知道這老頭要幹嘛，怎麼忽然轉了矛頭呢？
「不用說了，我只是忽然想明白了，看到小辰這孩子，我發現他跟他爸爸很像，有仇報仇的脾氣一模一樣，跟我年輕的時候也一樣，我知道，不管是誰來勸都沒有用，這個脾氣，是我們老齊家遺傳的。」
聽到這話，大首長明白了，老爺子這是想讓方辰認祖歸宗的意思啊？